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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令(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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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载这是一场极其杂乱的战争,先是时为队正的麦帅领五百残兵引北漠常钰青雄师辗转一千余里至平家坳,然后是照旧江北军主帅的夏成祖以身犯险,又激得常钰青掉臂一切地领军深入,然后是唐绍义以骑兵两千从后奇袭北漠大营……一般战役到这里也就该竣事了,惋惜指挥这场战役的双方统帅都不是怎么老实的人。

常钰青不老实,明知前面是坑还往内里跳是因为他还留了后手,让姜成翼带着五千精锐骑兵潜伏在后,为的就是要吃掉江北军的伏兵。商易之和徐静更不老实,愣是把唐绍义的骑兵也作为了饵,真正的一千骑兵精锐却是奔了北漠雄师的粮草而去,一把大火,趁着风势,把几万人的粮草烧了个清洁……然后,商易之便带着江北军迅速地消失在了乌兰山脉的崇山峻岭中。

原来,商易之和徐静的真正目的不是想吃掉常钰青的雄师,而是要……饿死他们。

杂乱,乱成一团麻的战役,可更乱的还在后面。原本被徐静派出去当做诱饵的江北军四个营,虽然在开始没能做到引诱北漠雄师的作用,可在厥后却起到了意料之外的作用。要说照旧中级将领们老实,虽然,老实这个词也可以用另外一个词来替换,那就是“死心眼子”。将军和智囊付托了要打一下就跑,他们便打一下就跑,可发现北漠人基础不追,挨打了也不追,这江北军也希奇了,只好转头再打一下……这就有点像几个小孩子拿石块丢个大人,虽打不死,却能打疼打流血,也着实让挨打的人心烦。

不是常钰青不想追,是他实在没时光追,军中的士兵也没体力再和江北军在山中绕圈子玩。自从粮草被烧,常钰青便急命军队后撤,想找个地方增补粮草,可找了几个原本标注为村镇的地方,却发现早都已经人去屋空,人不在了,家畜和粮食自然也不会留下,原来商易之还给他来了一手“坚壁清野”。

平家坳一战,北漠军损失了不足一万人,而从平家坳到走出乌兰山,北漠军却损失了快要两万,四千骑兵下马变步兵,战马均被杀死用来充作了军粮。

走出乌兰山之后,从豫州运过来的救急粮草也送到了。困窘不堪的北漠军战士们精神均是一振。常钰青付托军需官去部署粮草事项,然后自己也出了大帐,独自牵了夜照白出来,一人一马在野地里漫无目的地转悠。转到了一处对着乌兰山的缓坡处,他撒开夜照白,放任它随意地啃着地上钻出来的嫩草,自己却在缓坡上寻了处地方躺了下来,随手扯了根野草茎放进嘴里叼着,头枕着胳膊看着远处崎岖升沉的乌兰山脉发呆。

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场失败,而且败的彻底。几千骑兵酿成步兵,五万雄师现在只剩下了两万出头……唯独能给他点慰藉的是崔衍总算活了下来,崔衍受伤后就被送回了豫州,今天信使捎来了他的平安信。其余的,他败的一塌糊涂。

想不到,想不到他常钰青也会有惨败的时候,想不到商易之和徐静竟能做出如此战略,想不到谁人叫阿麦的女子竟然会是江北军中的军官!一抹嘲弄地笑爬上常钰青的唇角,那双看似清静的眸子里却藏着急流暗涌,这一次,有太多的想不到了。

不远处的夜照白半天不见主人转动,跑过来探下头颇有灵性地蹭了蹭他的头脸处,他伸脱手轻轻抚摸着夜照白,眼光仍注视远处的乌兰山脉,轻声说道:“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再打回去的……”

同一片天空下,乌兰山中的江北军大营,呃……实在也不能叫做大营,因为从平家坳之役后,江北军就被商易之分成了几路逃窜,呃……也不能叫做逃窜,凭证徐静的说法那叫战略转移。

张二蛋的伤势已好了泰半,那样的一刀,虽然崔衍到最后收了力道,可照旧险些把张二蛋的脊梁砍成两段,没能要了他的命简直就是奇迹。阿麦看着军医给他换好了药,让他一小我私家在帐中趴着,然后送着军医出了军帐,先随意地问了几句张二蛋的伤情,然后就把话引到了将军身边的侍卫官张生的伤势上。

“张侍卫官的伤势也无大碍了,那一枪只是挑穿了他腰侧的皮肉,并没有伤到内脏。只是,”军医低低地叹息一声,说道:“混战之中,张侍卫官的一条腿被马踩折了,接骨又晚了些,怕是以后行走会碍些事。”

军医摇着头脱离,阿麦失神了片晌,照旧转身往中军处走了去,可等走到了张生的帐篷外,她却又停下了脚步。这一刻,阿麦有些不知该如何去面临张生。张二蛋也是为了掩护她而受伤,可她可以自然地面临他,因为他护了她,而她也没有舍弃了他,不管多灾,她都一直没有扬弃过他。可对于张生,阿麦心中却存了一份愧疚,在常钰青红着眼向她冲杀过来的时候,是张生挡在了她的身前,而她,却调转了马头往后逃去。她不知道自己其时为何那样的毫无犹豫,就这样把张生丢在了身后。

也许,潜意识里她一直把张生当做商易之的人,而不是像张二蛋那样是她的兄弟。商易之可以随意地抛出她去做诱饵,于是她也便把张生随意地扬弃了。

正在犹豫间,却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叫:“麦大人?”

阿麦转头,见是商易之侍卫队里的一名亲卫。那侍卫看了看阿麦,又看了看帐门,有些希奇地问:“麦大人,果真是你,是来看张年迈的么?为何不进去?”

阿麦有些尴尬地笑了下,正想怎么回覆间就听见张生的声音从帐内传了出来:“是麦大人在外面么?”

阿麦只得应道:“是阿麦。”说着便挑帘走入帐内,笑着问:“我过来看看你,怎么样?好些了么?”

张生坐在一张矮床上抬头看她,面色轻松,说道:“没事,就是腿不太利便,我就不起来给大人行礼了。”

阿麦的视线落到张生那条被木板绑着腿上,有些不自然地别过脸去,低声说道:“张年迈,我还叫你张年迈,你也别喊我劳什子大人,就还叫我阿麦吧。”

张生笑了,爽快地说道:“行,阿麦,我也反面你客套了,自己找地方坐吧。”

阿麦点了颔首,随意地往地上的毛毡上一坐,想问张生的伤势,可张了嘴没法说出口来,她显着已经从军医那里都知道了,好了也会落下跛脚了,为何还要做谁人虚伪的样子?

过了片晌,阿麦才低下头涩声问道:“张年迈,你可怨我?”

张生一怔,随即笑道:“好好的,我怨你干嘛?”

阿麦兴起勇气抬头直视张生眼睛,说道:“如果不是要护着我,你就不会受伤,如果其时我没有弃你而走,也许你的腿就不会被马踩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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