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节(1/2)
不是过年过节的,小娥回家了。她后面还随着一个穿西装、打领带、如葫芦瓢样的脑壳顶上横搭几根稀疏的发丝、凹眼塌鼻子、秋茄子脸的老男子。
小娥先容说,这是她的男朋侪。那老男子颔首哈腰叽里呱啦对兰子说了半天,兰子一句都没听懂,只感受胃里返酸。
兰子想:带这么个男子回来,望珍还不骂死人、闹翻天?可让兰子想不到的是,望珍不光没有喧华,反而把那老男子当做贵客招待着。
过了两天,小娥与那老男子要走,望珍一再挽留他们多住几天。小娥说,他在这里住不习惯,想到市里去看看。
兰子坐在房里听见他们在禾场上说话,基础不想出来打招呼。
村里人纷纷议论,说小娥和小娟在沿海都市做“小姐”。话传到兰子耳朵里,她心里以为可笑:一不是官宦人家的公主,二不是大户人家的千金,还称得上“小姐”?
终于有一天,兰子弄清楚“小姐”就是旧时候青楼里的娼妓时,差点憋过气去。
家门不幸啊!兰子把自己关在屋里,长嘘短叹。这件事上,她感应自己对不起王家的列祖列宗,对不起兆明,也感应自己的脸被抹黑了,无脸见人了。
以后,她连玉梅婶子家都不大走动了。
崇光考取了省城的一所大学,这让兰子心里几多有些慰藉。现在虽说农村伢子上大学不是什么稀奇事,但在这个家里照旧祖宗十八代头一个。
望珍揣着崇光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影子般进了兰子的屋,酸溜溜地叫了一声“姆妈”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开腔了。兰子见状,心里有数。
“崇光么哩时候到学校报到啊?”兰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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