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节 鸟宿暖巢(1/1)
邻近晌午,生产队散工。
奶孩子的妇女们,涨得火燎火燎地疼,队长的话音未落,都快快当当撒丫子撩人了。老爷们挂着自家那半分自留地,憋一上午的尿没舍得撒,这功夫,都赶着往自家地里跑,似乎沥拉半路上,对不起自留地里那颗吐穗的老玉米。
王老五骗子二爷闲人一个,没人牵、没人挂,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他知道不远处有块生产队的花生地,准备到那里踅摸一顿午餐,一小我私家添水烧火的怪贫困,地里的庄稼正在上粮食,到哪都能搪塞饱肚子,即免去往返路上的辛苦,又省下自己斤把口粮,双赢的买卖,何乐而不为呢!
二爷会老鼠偷食,顺花生稞旁边扒拉一圈,得手的都是籽粒的果实,嚼在嘴里谁人香啊!用完午膳,再把棵子扶正,事后一般人还真看不出来。搪塞一顿是一顿,他哼着小曲,慢腾腾地向花生地摸去。
走着走着,二爷突然想起了段玲玲地媚态。那挺挺的,那翘翘的屁股蛋子,是那么的和迷人,要是能让二爷我搂在怀里,那滋味又如何呢?想着念着,身下的杠头不由地翘了起来。奶奶地,想想心里都那么舒服,要是真上了那女人的身子,指不定怎么乐呢!
二爷边走边意,觉着下面涨得难受,火烫火烫的,忍不住脱下裤子,掏出家伙打起了飞机。他只顾自己忙活了,却没注意到不远的地方,一个女人正蹲在玉米棵子里,专注地瞧他那。
段玲玲散工后没急着回去,家里没吃奶的孩子,午饭瞎婆婆能探索着做好,薅把猪草回去喂圈里的猪,打油买火的钱,全在猪尾巴上提溜着哪。老话不是说吗: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本就过得穷日子,不算计点怎么行呢。
段玲玲薅着薅着,就听到玉米叶子“哗啦哗啦”地响动,由远而近地走过来一小我私家。也该着那么寸,男子走着走着停下了脚步,站在她不远的地打起了手枪,谁人小僧人头皮涨得跟紫茄子似的。
段玲玲唬得不轻,双颊瞬间爬满了红色,她凝思屏气,不敢作声,怕把他吓回去,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透过偏差,看准了,正是本队的王老五骗子二爷,玲玲放下心来,眼观耳听,一股骚热由心田里漾出来,烧得她双眼迷离。
段玲玲伏在哪儿,大气也不敢喘一声,不由地暗骂到:外貌看小伙子挺老实的,没想到暗地里还会这一手,真是个十足的下流坯子。骂了多时,她的眼睛始终没有脱离二爷手里的家伙,那么大的物件,难不成他是驴托生的?这要是放在自个那地方,盛得盛不了还纷歧定呢!
想到此处,玲玲暗骂自己纵脱,说着说着怎么扯自个身上去了,不由地扑哧笑了:真是浪得可以,三天不挨棒槌,急得上房揭瓦。
王老五骗子二爷正忘我地事情着,蓦然间听到声响,吓得不轻。看到段玲玲就蹲在前面,羞得他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手里的家伙也忘了放回去,就那么笔直地挓挲着。
接下来的事也不知谁先主动地,横竖两人滚在了一起。玲玲旷了多日的身子,二爷攒足了足够的炮弹,那局势,热烈地让人受惊。一番之后,既解了段玲玲的饥渴,又救了王老五骗子二爷的急,两全齐美。
从那时起,王老五骗子二爷整天笑哈哈地,不想娶媳妇也没人给他提亲。白昼生产队里干活,晚上柔乡里睡觉,其乐陶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