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节 荤段子(1/2)
牲口棚里一阵阵的喧嚣声传的很远,这里是老爷们的天地,二爷自然成了男子堆里的主角。
火炕上放一木桌,四小我私家对角端坐,一人一张轮流摸牌,其他人围坐一圈寓目。二爷瞧人多插不上手,干磨手指头也没什么意思,就坐在一旁启齿道:“没捞着摸牌的手痒痒了是不,闲着也是闲着,我给大伙讲个笑话吧!”
“好——”多数人起开了哄。
“想听的举手。”二爷看有的人热情不高,趁势焚烧。话音未落,眼过之处全是肥瘦纷歧的粗拙爪子,几个打牌也想随着举起了左手,大伙都知道二爷的笑话好听,不仅多,而且听着过瘾,都支蓬着耳朵听他一小我私家穷白话。
二爷手指桌上的纸牌:“咱就讲个和牌有关的笑话吧。说有一两口子,全是怒视瞎,服务的时候,私定了灯号。男子想那事了,就说‘打牌’,女的回应‘开始’,完了,二人搂在一起。隔邻住一小青年,经常听两人‘打牌’、‘开始’,‘开始’、‘打牌’的,很是纳闷,心话:两小我私家四只眼睛,瞎了两双,怎么玩牌呀?便偷偷地寓目他俩。这一瞧没关系,原来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小青年越看越想,心里就憋不住了。有一天,趁男瞎子出门,他便溜进瞎子家里,对女瞎子说‘打牌’,女瞎子依旧‘开始’,两人开始做起了那事。小青年年轻,能力特此外强,做随处,女瞎子直夸‘好牌,好牌’。到了晚上,男瞎子回来,想与她服务,启齿说‘打牌’,女瞎子说:‘白昼你不是打过一次牌了吗?’,男瞎子一听大惊,急呼:‘欠好,有人偷牌。’”。
“哈哈——”大伙听后这个乐啊!再看炕上的人,没一个坐稳当的,横七竖八,躺倒一片,拧鼻涕、抹眼泪的,什么姿势都有,丑态百出。
二爷自己也不由地笑了:“嘿嘿!你瞧你们这幅品行,一个笑话,就把你们乐成这般熊样,赶明儿个,每人发一媳妇,还不知道你们恣成啥摸样呢。”
闹完了,笑够了,几小我私家央求他再讲一个。二爷眯缝着笑嘻嘻的眼睛:“别说一个,讲十个八个的,绝不带重样的。咱可说好了,笑归笑,谁要笑出偏差来,我一概不认真任。”
其中一个接话道:“二爷,你只管讲,谁出了事自己兜着。”
“对对,自个的事自个办,绝不会牵扯二爷。”同声赞同,话语里充满了渴求。
二爷咳嗽两声,清清嗓子,讲开了:“说有一只蚊子和一只螳螂,偷看女人洗澡,蚊子看了一眼,就对螳螂说:‘看,十年前我在她叮了两口,如今肿这么大了。’螳螂瞧着不平气,嘴一撇:‘那有什么,十年前我在她两腿间劈了一刀,至今刀口都没合上,每月有那么几天还在流血。’”
“哈哈———”这回局势更刺激,几个禁不住笑话的爷们,裆里“簇”地竖起了旗杆。大伙只顾笑作一团,谁也没注意到悄悄溜进来的杏花,二爷刚刚讲的笑话,她也听了去,心里乐得不行,暗骂他:什么人呀,天天不知忧愁地穷乐呵。当下捂着嘴,憋住笑声,启齿道:“成树,俺家的灶膛总是倒烟,你已往看看。”
书记夫人驾临牛棚,在场的人不由地止住笑声。眼巴巴地望着二爷远去的身影,刚说到热闹地方就被拉走了,心里很是生气:支书娘子那块儿不通气了,找二爷去通通,这下可好,二爷的小雀雀总算找到窝了。又是一阵的大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