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金屋藏娇(1/2)
我也不啰嗦,轰着大小武去睡觉,并且吩咐他们早起练功,不得懈怠,却还没等他们上铺,就人指把他们点倒,用的正是黄蓉交给我的兰花拂穴手。
我并没有猴急的直接去“清源”找三娘,虽然我食髓知味而枪意犹未尽,但是我知道三娘需要好好休息,好好调整下情绪。
我也害怕,万郭黄突然回来突击检查,自己要是不在家,那不给抓个现形?同时我自己也同样需要理清自己的心绪,却在辗转难眠,索性起来码字,完成我的大作《金瓶梅》。
话说宋代礼教虽然森严,但是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你越是堵,人们就越是喜欢谈论些艳史。就像宋代最出名的大才子苏东坡、柳三变、欧阳修,甚至包括朱熹那个肚子男盗女、蝇营狗苟的硷,那个不是风月场上的boss级的人物?
这就是所谓的不在沉默中,就在中学坏……
我想了想,又在扉页上加了个副标题
—不以文名动天下,便以乱乾坤—
这句话来形容西门大官人,那真是太合适不过了。嗳?不对,我写西门庆,万西门庆,呃,不是,欧阳老爸找来,问我这个西门庆和他这个西门家主什么关系,我怎么说?就是你?他不活劈了我。
改叫欧阳大官人?
是不是太雷人了点了?算了,还是叫西门庆,***,欧阳锋那个成天倒立脑的硷,就算喜欢看黄书也肯定猜不到这本书我写的。所以,我在扉页上又补上了几个字,兰陵笑笑生著
…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呃,三娘我多么想你。
日正当中,斡舞着酸痛的手臂,边哼着小曲,边整理着我誊抄的手稿。我之前几晚已经断断续续的写了四十章,昨晚上又口气默写了二十章,也亏了练了三年小楷,虽然没什么体,不过还算工整。不过越到后来,写得越快,字体也越流畅。
清晨时候,我才躺下小憩片刻,这是睡醒了,刚起来。该去看看我的宝贝儿了,我喃喃自语道。
我顺道去看了眼大小武。虽然兰花拂穴手从理论上讲,封闭人体穴道不超过十二时辰,就不会致命,但是终究也不好。我每个时辰起来休息之余,都替他们活动下血脉,喂点水。
我帮大小武推宫过血番,又喂点水,让他们继续睡觉,并且吩咐府里下人说他两兄弟为他们爹守灵守晚上,天亮才睡,叫他们不要打扰,下人们自然从命。
我出门时候,偷偷观察了下,有几个人贼眉鼠眼的在盯我的梢,我就心里有谱,那个是黄蓉或是郭芙的探子了,不由暗自记在心里。
纬里揣着堆东西来到了清源客栈,敲开了三娘房门。二人宛若久别重逢的恋人,激动的都没有说话,取而代之的确是热烈的拥吻。我们互相将对方紧紧地搂在怀里,像是还怕对方会下子飞走不见了般。
直到吻到昏天黑地,我的脑袋都觉得有点缺氧了,才不舍的放过了三娘。“茵儿,我好想你。我昨晚就想过来,但是……”
“嗯,我也是,我晚上都没睡着,我多想你能搂着奴家,我们躺着聊聊天,谈谈心,那该多好啊。”三娘有些失落的依偎在纬里呢喃。
“宝贝儿,脸上还疼吗?”我关心的问道。
“没事,已经消下去了,还能看出来吗?”三娘问道。
我这才仔细的看了下今天三娘的装束。三娘今天特意的纹了眉,杏眼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双颊晕红,点绛珠红唇如同樱桃般水润鲜嫩。高高盘起的秀发,映衬着粉雕玉砌的面庞和的颈子更加完美。那颈子上带着的,正是我送给三娘的蓝宝石吊坠。
“嗯,是好多了,外表看不出来了。”我忍不住的吞了口口水:“茵儿,我有点渴了,帮我倒杯茶吧。”
“嗯。”三娘面色绯红的取过茶壶茶碗,桃斟了杯茶。刚才我把舌头伸到她嘴里,她却不敢将自己的香津渡给我,所以到是真的喝了我不少口水,也难怪我喊口干。
“这是过儿昨天特意去为你挑的,是西域特贡的稀罕香料,我自己不懂,你来看看。”我取出那盒胭脂,递给了三娘。
“又篓钱……”三娘虽然这么说,却欢喜的接过细看。
多年前,她无所有,被当做使唤丫头样,白天操持家务,晚上还要侍寝。自从武三通跟着灯大师归隐,更是饱尝颠沛流离之苦。而武三通从来没有送过她任何物什。
但是自从她跟着郭黄回到台岛,我每有心意讨好郭芙、黄蓉,从来都不会落下三娘的份。比如用野花编的花环、用棕叶编的草帽,又或是桃木雕刻的人像和炭笔画的素描画……
林林总总,怎么能不让三娘爱煞了这个体贴的小男人。
我又像三娘通报了郭家四人组外出的好消息,我可以腾出时间来好好陪三娘,让三娘更是喜出望外,高兴的说不出话来。
“大武小武呢?”三娘忽然想起来两个儿子,于是问道。
“嗯。他们昨晚守灵,清晨才睡,我知会下人不要打扰他们,等明日吧,我带他们来看你。”我撒谎道。
“对不起,他们终究是我的孩子。”三娘怕我心里不痛快,歉然道。
“没事,郭伯伯临出门时候,我答应过师傅,要好好帮助他们。还有个好消息,郭伯伯答应传给他们降龙十八掌了。”
“真的?哎……茵儿真是惭愧,给大家添了这么多乱子,郭大侠不见怪,居然还……呜呜呜……”说着,三娘又哭了出来。
“乖,茵儿不哭啊,哭坏了身子。郭伯伯是个实在人,他早晚也会将武功传给大小武的,不过是因为他们根据还没打牢,并不是对他们有什么保留。再说,切的切都不是你的错,你才是最无辜的。”我柔声安慰道。
“嗯,谢谢,过儿我觉得好多了,谢谢你。”
“瓜娘子,我是你相公,还跟我这么客气。”我装作生气的说道。
“是,茵儿知错了,对不起,相公。”三娘羞怯的主动献吻。
我自然来者不拒,面搂着三娘怜惜不已,只右手已经伸入了三娘的衣襟,攀上了那娇挺的之上,手指还撵弄着那点嫣红的葡萄。
三娘被我的娇喘不已,轻轻的推开我道:“要不是茵儿从小看你长大,我们又是昨天才……真怀疑你是个是个形骸的登徒子,让人家那么……”话没说完就羞得三娘钻到纬里不肯出来。
“嘿嘿,有些本领是天生的。”我a片没少看,所谓没出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在这个信息闭塞的年代,我的理论经验已经完全可以成为代宗师级的人物了。
“这还有什么?鼓囊囊的。”三娘摸到纬里还揣着堆东西,便开口问道。
“嗯,还有很多好东西的。这是千两的银票你先收着。”我将千两银票塞给了三娘,这是我去当铺押了些珠宝换的,我不希望三娘在外面这段时间受了委屈。
如果可能的话,我更希望三娘能去找出长久的处所,以便自己二人想要幽会之时也有个去处。我把自己的想法和三娘说,三娘心想也好,总不能直住在客栈里,她更趋向于在郭府以外安个“家”,就把银票收好不提。
“还有这封信。”我愁眉苦脸的取出信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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