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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妇钟萍的沉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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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被剥得一干二净,身体暴露无遗。钟萍白皙的身体使老陈惊叹不止。

老陈将一架摄影机摆好位置,对着钟萍直挺挺跪着的身体。钟萍对着镜头开始宣读《奴隶契约》

“我,钟萍,今年30岁。职业:艾丁国际电子集团总裁。今天郑重宣布,我自愿将自己的身体和心灵无条件地叫给主人陈发富。我今后唯主人之命是从,在主人面前以非人类物种的姿态出现,我将以取悦主人为生命目标。不得违反主人何时何地对我肉体的要求。特此声明。”读着的时候,钟萍的下体泛滥成灾。

“母狗,主人也不想毁坏你的事业。从今以后,你在公司还是我的上司,回到家你是我的性奴。今后在家里,你不得穿衣服,而且每天你回到家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铁链用小锁连在你狗链的环上,挂在墙上的铁环上,背对着门跪下来,双手自己反铐,嘴里叼着皮鞭。哪天忘记了,要被吊得双脚离地劲抽50鞭。”

老陈彻底的调教,猛抽耳光、吊打、身体洞穴的几度冲刺穿插,使老陈沉醉地享受了昔日女主人的香艳肉体。老陈在钟萍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利用地下室改建了一个牢房,他在玩过钟萍后经常把她双手捆在背后,把她的鼻环挂在上面垂下的铁链上,向上拉动直到钟萍的脚高高抬起,然后固定上就出去了,钟萍根本得不到他何时回来的信息,只能无助和绝望地坚持,等到老陈回来的时候钟萍每次都是大汗淋漓。平时则把钟萍捆住手脚放在地板上做自己的脚垫,他看电视或打电话的时候就把脚踩在女奴的身上,并不时地享受着女奴的香舌吮吸。

就这样,女上司和下属之间维持着这种逆反的关系,双方都因此得到了极大的快感。

老陈和公司的几个同事经常光顾一家地下色情酒吧,一次他在酒后吹嘘自己对女人的魅力使她们甘心对自己百依百顺,老板娘笑他吹牛,而且几个同事也在一旁起哄。老陈发狠地说你们等着看吧。

又一个聚会在小酒吧,老陈却姗姗来迟。在他的身后多了一个身材略显娇小的身影无声无息地跟着。那个身影头部戴一个连体的帽子把脸罩住大半,只露出鼻子,上面穿着一个明晃晃的鼻环荡来荡去,一副深色眼镜把眼睛遮盖住,身上裹着一件大大的风衣,走路有些摇晃象是生病。老陈来的时候给钟萍戴了一副墨镜使她的视线在这种环境里很模糊。老陈谁也不理,背着手径自朝演歌台走去,服务生注意到老陈背着的手里拉着一条细细的铁链。

后面跟着老陈的人踏上演歌台,老陈一把将她身上的风衣扯掉。顿时里面的人们全部惊的目瞪口呆。

来的人头部虽然被罩着,但是从旁边泻出的秀发可以知道是名女子。她的身体变得一丝不挂,脖子上面戴着一个焊死的项圈,双手被皮带严厉地捆在背后,膝盖处被皮带束缚着,两脚也被一尺长的镣铐锁着,人们这时才明白为什么刚才她走起来踉踉跄跄。她的胸部吸引了众多的目光,两只乳头上穿着两个钢环,下身被并排的钢环和小锁封闭着。老陈用一个细链连上女体上的乳环,用小拇指牵着她在大厅里展览。女人的乳头被抻得老长,亦步亦趋地紧跟着老陈转来转去。老板娘的眼睛也直了,她看着眼前这个被精心处置过的女体,臀部的两半用油墨各写着一个大字:左边是母,右边是狗。坐在人群里的总裁秘书茹燕是第一次被同事硬拉来“见识见识”,她被惊的嘴都合不上,女体被拉扯到自己的面前后,她情不自禁地伸手触摸女体私处的锁环,心里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茹燕轻声地问老陈:“她是自愿的吗?”“当然了。”看到白天在自己面前必恭必敬的女秘书象对待一件物品一样地评论自己,钟萍淫贱的感觉一下子涌了上来,当然她身体的这种反应瞒不过老陈的眼睛,他对女秘书说:“你可以鞭打她,她很喜欢。”他说完转头问钟萍“是不是,母狗?”

钟萍急急地点点头,她被屁股朝天捆在一只架子上,身上的钢环都被固定锁住,使她移动都很困难。啪!屁股上传来的火辣感觉使她感觉到自己秘书的力量。

当茹燕发泄完兴奋地回到坐位上的时候,一个平时和他要好的男同事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我也想象她一样对待你。”茹燕的脸红了,但她没有生气,只是嘟囔了一句:“不会很疼吧?”

明亮的太阳又升了起来,钟萍又坐在自己宽大的办公室里,干练地处理着公司的业务。

女秘书茹燕端着一杯咖啡走到埋头工作的总裁钟萍,忽然一不小心咖啡洒在钟萍的衣袖上,“对不起、对不起,钟总”茹燕忙不迭地道歉,一边拉起钟萍的手腕帮她擦拭污渍,钟萍腕部的印痕被茹燕收入眼中:“钟总,您的手怎么了?受伤了吗?”茹燕关切地问自己的上司。“没关系。”钟萍想收回自己的手,但是用力过猛,一下子跌坐在老板椅上,臀部的疼痛使她哎呦一声弹了起来。

茹燕忽然面情神秘地笑了:“果然证实了我的猜测,你就是昨天酒吧里的母狗!你虽然蒙着脸,但是怎么能瞒得了跟了你3年的我,你耳朵后面的那颗红痣出卖了你,我昨天就认出了你,但是我还不敢相信,我们高贵的钟总怎么变成了司机老陈的性奴?”钟萍还在辩解:“你搞错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口气已经不再严厉。

“你如果继续否认,能掀起你的衣服让我看看你被鞭打过的屁股吗?如果还不行,我就到公司同事那里说明情况,让他们辩理。”茹燕说完转身就走。

“等一下……”钟萍迟疑地拦阻着茹燕。

“想通了?你能做老陈的母狗,为什么不能做我的性奴?这不是你想的吗?如果你不反对,就跪下来舔我的脚指头一下。算是个象征性的仪式。”

钟萍看着矗立在她面前的茹燕,终于缓缓地屈下双膝,跪在自己21岁的女秘书脚下。

看着终于屈服的女上司,茹燕兴奋地笑了,她才参加工作不久,对自己的老板钟萍佩服得五体投地,幻想自己能赶上她一半就知足了,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自己是永远无法达到这种游刃有余挥洒自如的商界强者风范,转而变得嫉妒起来,扭曲得总想用另外的办法超过钟萍。昨天偶然的发现让她欣喜若狂,整夜都没有睡好,盘算着怎样证实自己的眼睛没有骗自己。今天在自己苦心孤诣的阴谋算计下,终于一切都搞掂了。看着垂头跪在地上的女上司,她竟有点不敢相信长久美梦一朝成真,她下意识地踱步到钟萍宽大的老板椅旁,很惬意地坐了上去,“母狗,爬过来!”茹燕很享受地看着被自己打败的钟萍卑贱地爬到大办公桌后面,在自己面前一点往日的威风都不见了,“用嘴脱掉我的鞋!”钟萍立刻专注地看着自己年轻秘书的细高跟凉鞋,用嘴巴开始执行命令,“舔每一个脚趾。”钟萍开始用舌头和唇齿为这个年轻的女孩服务起来,高高翘起的屁股晃来晃去,羞耻和难为情渐渐被不断涌起的淫贱快感淹么没了…………

笃笃笃……有人在敲总裁办公室的门,钟萍立刻想要站起来,但是哪知道茹燕却用脚踩着她的头,“进来。”进来的是办公室的老王,“茹秘书,你怎么坐在钟总的坐位上?有钟总的快件。”“哦,拿来吧。我代钟总签收好了。”“钟总今天不是来公司了吗?怎么没有在办公室啊?”老王问,“哦,可能到后面分公司去了吧。”茹燕一边若无其事地和老王说话,一边用脚趾玩弄着趴在办公桌下面的钟萍,把整个脚尖伸到钟萍的嘴里。老王出去了,茹燕撩起钟萍的套裙,将刚才拿来签字的笔插进钟萍的肛门,用手津津有味地套弄把玩起来,钟萍都想不到年纪还小没有结婚的女秘书竟这么娴熟得玩弄着同性,她难道还有les的倾向?

一年一度的公司电子产品展销会到了。钟萍接到了茹燕女王的指令,要求她在成人电子用品展台上充当模特。

钟萍带上面具站在旋转着的展台上,她身上穿着合金缕片做成的紧身衣,被打扮成奴隶的造型,平常看起来就象是一个机器人。她依旧戴着锁链,要被紧束,双手被锁在身后并连结在束腰的带子上,双脚被锁在地上的铁环上,鼻环被重新穿上,连接在背靠的柱子上面的铁环上,这样她就完成了彻底束缚,自己没有丝毫自由,身体象块猪肉一样被悬挂在众目睽睽之下,但是人们却简单地以为只是个机器人造型而已,因为没有那个女职员或职业模特愿意充当成人用品的展示员。

但是他们更加万万想不到的是:在钟萍的身体里,密布着各种机关,钟萍舌头上面新近穿了一个环,这个环是茹燕要求她穿的,因为她知道钟萍身上有老陈的烙印之后,就要求钟萍在舌头上穿一个刻着自己名字的合金环,象征着自己也对钟萍的身体拥有主权。她的舌环上,两个乳环上,阴户的不锈钢环上,肛门里的焦棒芯里,甚至脚心里面都连接着脉冲电流的触板。

茹燕正在很投入地给几个客户介绍这种新型情趣产品,她用一个遥控器控制着“机器人”的情欲,不同变幻的电流刺激着被包裹着的女总裁的肉体,钟萍认出来这几个人里面有自己公司的老客户花期集团的齐总,还有自己公司的竞争对手,女蜗公司的女销售总监柳芳菲,她们是多年的竞争对手,互相又敬又怕,如果她知道我被处置成这副样子,不知道该怎样幸灾乐祸了,还有自己公司地两个男职员也在兴致勃勃地看着这另人感兴趣的机器。

看着茹燕搬弄着遥控器,控制着台上的人体模型,柳芳菲也禁不住拿过遥控器试验一下,她按动了阴环的电流控制器,立刻钟萍浑身酸软,电流直穿透了子宫,肛门里的铁芯也开始放电,钟萍香汗淋漓,浑身无力,身体被铁链牢固的捆缚着,鼻环又忠实地牵动着她保持直立的姿势,即使这样,钟萍也情不自禁地蠕动着身体,娇喘声被口塞阻止,就这副情景都看得柳芳菲脸飞红云,“你们公司哪里招徕这么贱的模特啊?”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里面竟是堂堂的公司女总裁钟萍!

周末了,老陈在兴致勃勃地鞭打过钟萍之后,说“母狗,今天带你回老家,我的几个哥们想要玩玩你。”

燕山山脉中段的农村,封闭落后,钟萍的四驱越野车穿过了牛车的路线,颠簸了5个多小时才到达目的地,一个炊烟袅袅的小村落。

“陈大哥,听说你们家可以配种,是吗?”“哎呀,是二癞子兄弟啊,不错,我家里养着母狗,你牵来配吧。”

“我牵来了,你家的狗呢?”二癞子牵着一条大大的黑狗问老陈。“等等,马上牵出来。”

老陈打开越野车后门,打开里面铁笼的锁,牵出一条“母狗”,是二癞子惊得嘴都合不上了,因为是偏远的山村,钟萍连面罩都没有戴,二癞子眼前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肉体被牵着缓缓爬出,身上铁链叮当,她白嫩略显丰满的身体充满性感的味道。“让她和公狗交配?”二癞子不相信地问,“是啊,她是自愿的。”说着老陈打开了钟萍的贞k带,露出了前后两个被撑的夸张的洞穴,二癞子咽了口吐沫”还不如让我k呢。”“她可是母狗啊,和我们不是同等物种,你怎么能和畜生交配呢?”老陈义正词严地斥责二癞子,“那好吧,就让我的狗享受一下吧。”

大黑狗很舒服地骑跨在身下的女体上,白嫩的身躯配合地扭来扭去,分泌出大量的液体,虽然没有别的饿母狗的气味那样有诱惑力,但是也是很爽的,这条狗怎么和女主人的样子差不多呀?狗的生殖器涨成一个大鼓包,这个鼓包形成在钟萍的体内,把两条狗的身体牢牢锁在一起,直到1个多小时后,狗才把生殖器拨出来。

母狗在二癞子的目送下被重新牵进笼子锁好。“她能和猪配吗?我家里还有一只大公猪。”

“可以呀,你明天牵来吧。”听到老陈的回答,笼子里的母狗钟萍的下体又一次湿了。

在经过在山村几天生活,钟萍平时不是和猪或狗交配,就是被锁链栓着关在笼子里,体味了极端卑贱的连畜生都不如的生活,但她也从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觉得从未有过的放松。

本来村子就不大,后来无论男女都知道了老陈带回来一个人形母狗,时不时有好事的男人带着公狗去和“母狗”交配,同时满足视觉需要。有的女人也听说了,就故意去看两只“狗”的交配过程,基本上整个村子的公狗就都上过了这只“母狗”。但是老陈有着善良的愿望,计划着满足邻村的或无主的野狗。所以,他在村子的铁匠铺订做了一副专用镣铐。

这天中午,他牵着赤裸裸的母狗穿过村子,在阳光的照耀下,钟萍白皙的肉体刺激着男人和女人的眼睛。这时候,钟萍已经完全适应了畜生的身份,在众人面前没有一丝羞涩,在地上爬着穿过众人的视线,直至村外的壕沟里。

壕沟里有老陈把钟萍跪伏着锁在一副锈迹斑斑的铁架上,手和脚基本上牢牢地固定,把臀部高高耸起,安装完后,老陈使劲摇晃了女体试验牢固程度,很满意地说:“你这条母狗现在真的要做狗里的娼妓了,你自己是无法摆脱的。我会在太阳落山的时候来回收你。”说完,老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瓶子,把里面的液体洒在钟萍的阴户和肛门上:“这阵正是公狗的发情期,洒上母狗发情时的分泌液,很快就会有主顾来光顾你这条狗妓女的,好好享受吧。”

钟萍被紧紧地锁在野外无人的壕沟里,心里纠缠着恐惧和期待。

不多时,一只赃兮兮的长毛瘦狗跑进了壕沟,它嗅来嗅去,顺着诱惑的气味找到了源头,但它还是不怎么敢上前去冒犯这个身上散发着同类气息的“人类”,人类是做主人的,自己是不可能和人类交配的。但是欲望渐渐压制住了畏惧,它慢慢地接近了面前这个摆成奇怪姿势的人体,伸出舌头试探的舔了舔散发气味的地方,但是并没有受到棒打,甚至连呵斥都没有,那张合的肉洞太诱惑了,这只流浪狗终于趴在了赤条条的“母狗”身体上,坚硬的生殖器进入到柔软温润的体内。

钟萍淫乱地应和着流浪狗的冲刺,心里涌起阵阵快感,我真得成了最下贱的母狗了,甚至连最低贱的流浪狗都能享受我,我还能经历什么样更下贱的调教呢?在连续几百次的冲击后,狗的精液终于喷涌而出,排泄在钟萍的肉体深处。

在这期间,又有两条狼狗来到了钟萍身边,它们看着下面的光溜溜的“母狗”被插,所以在长毛流浪狗一完事,就毫不犹豫地趴在钟萍身上,开始享用这送上门来的美餐,不一会儿,钟萍的身旁已经围绕了5、6条公狗,在一条够在使用她的时候,其它的狗则大摇大摆地舔她的身体,钟萍的身体内被大量的狗的液体灌得满满的,甚至开始外溢滴在地上。每只前来的流浪狗都不只一次的享受了钟萍的肉体,在狗的qj下,钟萍达到了几次高潮。

几小时的淫宴后,狗都满足地散开了,只留下保持着为狗性交而做的造型,手脚被锁链忠实地捆缚着,钟萍完全成了一个狗的泄欲工具,残留的一点思唯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兴奋。

在被老陈鄙夷地扔在洗涮牲口的水池边冲刷了几遍后,钟萍被牵回狗笼。“明天,你将被当作一只骡马。”

钟萍换上了新的装束,黑色的皮束腰把她勒得喘不过气来,她的腰变成约1尺5寸,越发显得臀部曲线毕露,双手被皮铐结实的捆在背后,两膝被不超过一尺的铁链锁住===是为了限制母马的步伐,肛门中插上一只假尾,然后被用一根缰绳连在鼻环上,牵着迈步走进麦场,在孩童的嬉笑声里,钟萍被当作人畜鞭打训练着。日落西山的时候,她被牵回了家,但是被牵到了马棚里,鼻环被栓在栓牲口的铁环上,地上只有草,活动的范围不超过3米,钟萍终于忍耐不住疲劳,卧在草上休息了。

在村上的半个月结束了,钟萍又回到了都市的繁华,回到自己叱咤生威的集团公司。

还是白天高高在上的总裁,晚上司机和秘书低贱的奴隶。

这一天,秘书茹燕对钟萍说:“我的姐姐听说了你的事情,她很感兴趣,也想见识见识你。”

蓝天大酒店的豪华包间里,钟萍和茹燕坐在里面谈笑风生,因为刚下班,她们都没有换掉公司的制服,钟萍剪裁合体的高级西装套裙更衬托了她顾盼生辉的天然高贵气质。这时,一个相貌端庄的姑娘在礼宾小姐的引领下迈步进了包厢,她看到钟萍后为怔了一下,茹燕忙站起来介绍:“这是我的姐姐茹怡,这是我的老板钟总。”茹怡坐下后,轻轻地问茹燕:“她是你说的人吗?”“是啊,怎么不象吗?”“在街上见到了,可真想不到。你不会骗我的吧。”

服务员全部出去了,茹燕若无其事地说:“还不拜主人的朋友。”钟萍立刻低眉顺眼地袅袅下跪,“现在信了吗?”茹燕见姐姐还是没有完全适应面前的状况,便对准钟萍的脸颊一掌扇了过去,连续抽了数个清脆的耳光,“贱狗,还不赶快给主人的姐姐舔,以后她也是你的主人。”茹怡还没有反映过来,一只温润的嘴唇已经贴在自己的脚趾上,温软的舌尖缠绕游走字脚缝里。“姐姐,你也试试吧。”眼前的景象终于唤醒了茹怡潜在的虐意,她扳起钟萍的头,“张开嘴!”呸!一口吐沫吐进钟萍的口中,“不许吐,咽下去!”在姐妹两人厉声的呵斥下,钟萍变成了家奴。

“我早就幻想能有个女奴供我发泄,今天终于找到了,没有想到的是女奴会有这么高贵的身份和这么贱的爱好,今天我把她带回家吧,我想你姐夫也会喜欢调教这个母狗的。”茹怡也露出了冷酷的真面目。

“好吧,想不到身为大学教师的你们两口子居然也有这种嗜好,那你就牵去玩几天吧。”

钟萍被自己的小秘书主人茹燕转赠给她的姐姐茹怡。吃完饭后,茹怡很快适应了自己的角色,也适应了这个优秀的女人已经是自己的俎上鱼肉。钟萍被茹怡领走了,她默默地跟着自己的新主人走在路上,这时,她的鼻环已经取下,端庄高贵的外表看不出一点让人轻慢的痕迹,她在茹怡的身旁略向后一起走着,观察着茹怡年龄基本与自己相仿,是大学医学系的讲师,但是穿着朴素,看的出是为人师表的职业素质。钟萍被引领着上了一辆公共汽车,她已经能够很久没有乘过公共汽车了,但是现在已经能够身为人奴,只能跟随着主人了。

她们一起走进了一个本二类大学的大院,身边来往着斯斯文文的师生,使钟萍生出一丝神往和亲切,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呢。她们走进一幢5层宿舍楼,过道里面还算整洁,但是在拐角的地方也能偶然发现涂抹和蜘蛛光顾过的痕迹,上到三楼的一个普通的门前,茹怡用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钟萍跟着走进门,这是一个三室一厅的房子,是很平常的知识分子家庭的摆设。钟萍正在浏览里面的布置,忽然觉察到一道严厉的目光直视着自己,虽然没有任何声音,但是猛然使钟萍记起了奴隶规则,她迅速跪了下来。但是茹怡却说到:“你先起来,我不想让我先生接受不了。你来主要是为了治疗他性功能顽疾,他是哲学系的讲师,因为没有评上副教授现在愤世嫉俗,他尤其看不惯外表高贵自命不凡的人,你要小心了。”

茹怡的丈夫,中年的李新回到家后,看到妻子和一位相貌秀丽衣着华贵的女人坐在客厅里,他觉得这个女人有点面熟,仔细一想,原来是自己前天到超市买菜的路上,被一辆宝马轿车别到了水沟里,他怒气冲冲的骂了司机一句,但是司机听后下车就劈头打了他一拳,在撕扯的时候他[瞥见了坐在车里的女人,她若无其事的观看着眼前的一幕,李新更加剧了对富人的仇视,奴才欺人你连管都懒得管,什么东西!(其实当时钟萍是被老陈锁着手脚根本动弹不得)但是作为知识分子的他还是礼貌地点点头,茹怡和钟萍都站起来,茹怡介绍了钟萍是妹妹的老板,电子公司总裁,李新这时并不掩饰自己的不快,尖酸的问道这么高贵的夫人怎么屈驾到我们家来了,但是妻子的回答使他吃了一惊,“她是作为奴隶来我们家的”。李新从吃惊到怀疑是很快的过程,但是伴着眼前这个高贵女人的下跪使他更快地兴奋起来了。

在象征性地亲吻了大学讲师夫妇的鞋之后,钟萍被茹怡带到另一个房间去改服奴隶装饰。在装扮的过程中,钟萍感到了一个同龄的女人对自己女人身体构造的了解和捆绑的熟练。装饰完后,她被牵出了房间,李新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到奴隶被带出房间后眼睛顿时充血了:只见钟萍赤裸着,白皙丰腴的散发着成熟女人风韵的肉体被捆得绳痕累累,绳子在腰部作成丁字裤深深地勒进女体的阴户,阴部外面的两排小锁把绳子锁在里面,乳头上挂着玲玲作响的铃铛,鼻子上安装上了硕大的鼻环,自己的妻子用手牵着一条细细的链子,拉着女奴洞穿的阴部肉体,女奴该部位的嫩肉被牵扯着毫无反抗之力,跟随着链子亦步亦趋地走到大厅。茹怡把钟萍拉倒门框下面,用一跟细线穿过鼻环连接在门框上的铁环上,钟萍的双手早已被捆好,她现在就象一根棒冰一样悬挂在那里。

李新抖抖地走到钟萍身后,看着这个曾经欺辱过自己的贵妇,现在这么卑贱地被捆在自己面前。他下意识地拽了拽裆部的绳子,力量传到钟萍身上使她的身体轻微蠕动了一下,他怔怔地接过妻子递上来的鞭子,冲着女体劲抽了下去,这一鞭凝聚着他对富豪的怨恨所以力道很大,只听得钟萍哀号了一声,嘴里就被两条内裤塞满了,鞭子伴随着呼啸声又抽打在她的屁股上,她听到女主人茹怡大声喝道“母狗,晃晃你的屁股引诱主人调教你。”屁股高高地挺着左右摇晃,男主人的鞭子追逐着屁股使上面布满了淡淡鞭痕,几十下的抽打使钟萍进入迷乱的状态,见到丈夫下面有了久违的反应,茹怡及时地跪在下面有嘴接住了jj,在两面的刺激下,李新终于射在妻子的嘴里,茹怡站起来走到钟萍的面前,把她嘴里的内裤拽出来,把精液一滴不剩地灌输到她的口中,“咽下去。”在女奴完成吞咽之后,李新才从梦中醒来,看来自己刚才是真的玩弄了这个贵妇啊。

在大学讲师的家中,钟萍治愈了男主人的性功能,她受到了更多来自女主人的性虐,因为茹怡要发泄男主人享用女奴给她带来的醋意,女人最知道怎样折磨女人。平时夫妻主人在做爱的时候就把钟萍当作床垫,夫妻压在她上面,钟萍要在下面给两个人舔生殖器和肛门,女主人规定在过程中只要男主人软了,就要把她当作一天的沙发,就是把她捆在一个架子上,背部向下臀部朝天,双手捆做沙发扶手,两条小腿使劲向后扳着固定捆住连在鼻子的铁环上,这样为了不使鼻子受到伤害她不敢有一点松懈,主人可以坐在沙发面上——女奴的屁股上看报。

放假了,主人的大姐带着15岁的儿子到茹怡的家里作客。

随后的日子里,茹怡的姐姐茹真很快就适应了被钟萍伺候的生活,但她并不喜欢折磨钟萍,而是对钟萍的自甘下贱很是不齿,经常流露出对钟萍掩饰不住地蔑视,但是她却忽视了自己的儿子。她的15岁的儿子郭明本是个规矩本分的孩子,茹真并没有想到忌讳让钟萍服侍自己的儿子,但是郭明却对这个象自己的阿姨一样的女奴产生了兴趣。

每天晚上,钟萍都要服侍郭明上床,戴着链子锁在床脚为他吮吸着脚指直到他入睡,夜里小少爷内急,就用钥匙把钟萍的锁链打开,牵着她坐在她背上驮着上厕所。一天深夜,郭明被小便憋醒了,他实在不愿意光着身子到厕所去了,就把钟萍的链子牵到床前,命令道“张嘴!”钟萍迷迷糊糊地刚张开嘴,一股带着腥味的热流就冲进了口腔,她下意识地吞咽下去,水流很强喷射了半分钟才停,钟萍的体内立刻坠涨起来。完事后,但是插在嘴里的jj并没有抽出去,钟萍知道应该为小主人舔干净,在舔了两下后,还没有发育得成熟、只有稀疏几根细细的阴毛的jj忽然有了反映,她也饶有兴致地用嘴给这个少年套弄起来,越来越硬,在喘息声中黏稠的液体喷洒在钟萍的嘴里,钟萍一并咽了下去。

从那以后,钟萍每夜都用嘴或手或阴道或肛门给郭明带来了处子的人生乐趣,也吞食了大量的蛋白质。终于有一天,茹真发现了端倪。

钟萍只挺挺地跪在茹真的面前,脸上被一顿耳光抽得指印累累。在如实坦白后,茹真恨恨地说:“你不是贱得非要勾引男人吗?我就让你满足一下,免得回来再教坏我的儿子。”茹真的一个相好是建筑队的队长,所以钟萍就被带到这个修筑公路的建筑队的工棚里。钟萍被扒得一丝不挂,用施工队里的粗绳子捆的象只猪一样,脖子上戴着狗链锁在屋里的木桩上,嘴里套上了带钢衬的口衔,狼狈地瑟缩在地上,浑身灰土再也看不出一点公司总裁的摸样。屋里的十多个农民工围拢上来,看着这个颇有姿色的女人。茹真大声地宣布“各位弟兄们白天上工辛苦了,晚上回来又没有什么乐子,现在给你们找来一条母狗,你们不要把她当人看,随便怎么玩。她的嘴了戴上牲口嚼子了,即使你们的那个玩艺伸进去她也不能咬到你们的,还有b和屁眼,都是随便玩的。她可以想你们敞开三天,今天先大家一起上,都玩过瘾。以后她就被锁在这儿,谁想玩就拿挂在墙上的钥匙打开锁玩。大家上吧!”农民工从怀疑到后来一拥而上,争相享受这天上掉下来的美味,在一群粗悍的民工的lj里,钟萍陷入一次次高潮。茹真在一旁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报复,她如果知道了钟萍有曾被捆在野地里被野狗奸淫的经历后,可能就觉得自己的行为真是小儿科了。

3结实狂的玩弄后,钟萍被带回茹怡的家中,但是这次她的嘴得到了与在工棚中相反的处理,被塞了一只硕大的口球,用解释的皮带锁在脑后,阴户和肛门也用贞k带牢固地锁住,现在郭明再也没有办法使用她的身体,所以不用做荒唐的事了。但是,时候司出乎她的预料,几天后,郭明和钟萍都不见了。

他们一起坐上了西去的火车。钟萍的口球和贞k带的钥匙掌握在茹真手里,所以她带着口罩穿着风衣出行。这对形同母子的两个人没有受到任何怀疑,他们上车后补了一张软卧车厢的票,进了车厢后,郭明从包里拿出了一捆绳子,钟萍无声地笑了,看来这个少年真的是走火入魔了。

钟萍被脱光外衣,双手分别捆在床铺两边的护栏上,两脚也用绳子捆在一起。郭明开始抽打白皙的屁股,车厢门被锁住了,但是经过车外的田野的时候,有人发现车里有一个裸体的女子被捆绑着鞭打,但是火车呼啸着一瞬即过,人们都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能是自己心底的潜意识产生的幻觉吧。

2天后,下车的地方是个人烟稀少的小镇。钟萍已经两天没有排便了,当务之急是找个锁匠把束缚带打开,他们经过打听找到了一个铁匠铺。铁匠铺的师傅是个近60岁的老人,当他听说了两人的来由,看了钟萍揭开衣服裸出贞k带和口球之后,惊讶地合不拢嘴了,他问“这位女子,你真是自愿的吗?”但得到钟萍肯定的回答后,他激动地说:“天啊,真的有这样的奇女子啊。”他爽快地答应为钟萍打开束缚。

郭明毕竟年纪还小,经过几天地奔波后疲劳不堪地睡了。老铁匠对钟萍说“我先给你吃点镇痛药。一会就不疼了。”钟萍感激地吃了下去,然后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醒来的时候,她置身在一片茫茫的沙漠里,手脚被重重的镣铐锁住了。身边同时还被锁着几个女子。原来自己被老铁匠卖给了奴隶贩子。走了几天候,身心俱疲的钟萍被地下人口拍卖站卖给了一个奶牛场主,这个大胡子每天把钟萍玩得筋疲力尽,然后把她当作工人挤奶,但是一个月后他就厌倦了,钟萍被重新拍卖给了另一家人。没有多久,她就又被玩够了的新主人转卖,直到有一天,她第8次被绳捆索绑地站在奴隶交易台上的时候,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淑君!我大学时最好的朋友,是她!也是她在聚贤庄的奴隶训练中心里调教的我!

但是她并没有被认出来,淑君不紧不慢的走到钟萍的身边,用手指抠抠她的阴道和肛门,又扳过她的脸想检查她的口腔,在这一刹那,淑君愣住了,钟萍比一年前瘦了一些,但是她分明确实是自己的同窗好友钟萍啊。看她现在这种卑贱落魄的摸样,谁还能够知道她就是堂堂的总裁啊。她自己只身漂泊在外,公司被手下的经理打理得更加壮大了。

虽然自己在奴隶训练中心里调教过钟萍,但是心里总有一点异样。毕竟是自己最好的同窗和好友啊。

她检查了一下钟萍身上的奴隶烙印,清晰如昨。看来她真的是喜欢卑贱的身份啊,这不是幻觉。

淑君终于做出了决定。她对钟萍说:“你愿意做我的私人母狗吗?这样我们还能想从前一样形影不离,但是你要想清楚,要打破我还是你朋友的想法,而接受我是你的主人。如果你真心愿意,我会在你的肉体上打下我的烙印。”钟萍听完后,轻轻地跪了下去,嘴唇按在淑君的鞋尖上。

淑君和钟萍一起回到了阔别一年多的城市,老陈已经因嫖娼引出刑事案件被判刑了,知道这个消息后,想起曾经作为主人给予自己的虐待和享受,钟萍心中竟升起一丝感慨。

淑君做了钟萍别墅的新主人,深深的大院里,钟萍每天除了被淑君象庖丁解牛一样轻车熟路地玩弄开发身体的各个器官,使其达到很灵敏的性感觉,就是被象狗一样栓在门口看家。主人规定在家里必须呈跪姿,不得主动与主人说话,晚上睡觉要自己钻到狗笼子里面。早上要比主人早起,然后主动面对墙壁跪着,不得出声,听候主人命令。

一天,淑君对钟萍说“你不想看看公司的状况吗?今天我陪你到公司去吧。”

钟萍高贵典雅的身影出现在公司里的时候,受到了员工热烈的欢迎,在这种气氛里,钟萍感到十分亲切,她很感激淑君能陪同自己到公司来,但是正在小会议厅发表讲话的钟萍,忽然觉得下身一阵酸麻

,她看到淑君正在微笑地将手伸到书包里看着自己,原来她在用遥控器遥控着自己的性欲,来时插在阴道和肛门里的两只电击棒发出阵阵电流,钟萍在众人面前职能竭力掩饰。但是淑君不断调高电流量,使钟萍几乎不能自持,她的微笑已经变得不自然,额头也渗出细小的汗珠。

正在这时,一只手帕轻轻为钟萍拭去汗滴,“钟总,今天不是很热啊。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原来是自己的秘书茹燕,可能只有她能看破自己的隐私。

在结束讲话后,茹燕搀扶着钟萍到休息室,路上,茹燕对着钟萍的耳朵轻声问:“主人给你在舌头上穿的环还在吗?母狗?”

淑君在这样几次隐秘地在公共场合调教钟萍后,又带她到私人的sm俱乐部里做公共女奴被调教,但是头部被戴着头套,里面的人都很绅士,都很自觉的遵守不摘下女奴头套的约定,在众多男女几次的凌虐调教后,钟萍在奴隶的进程里又跨进一大步。

不知不觉,钟萍和淑君大学毕业已经十年了。淑君以钟萍的名义召集了一次同学聚会。

除了出国的和在远方的城市不能来的,大学时的同窗来了20多个,男生15个,女生8个。陆续到来的同学没有见到钟萍,淑君解释说是公司有事情,一会儿就回来。

大家啧啧的称赞着钟萍的别墅和事业,淑君和他们畅谈阔别思念情谊。大学的时候淑君不是很活跃的,但事隔十年,淑君的开朗大方使大家刮目相看。

淑君热情地说,下面先让大家欣赏一段成人节目。

灯光变得暗淡下来,一个又矮又胖,秃顶的猥琐男人站在客厅的吧台上,聚光灯照着他的五短身材。“王霸!这不是王霸吗?”同学们认出来了,是上学时最另人讨厌的家伙啊。

“各位同窗,我今天表演的节目是,驯母狗。希望大家喜欢。”

啪!啪!两声鞭响,王霸抖动着手中的链子,一个物体缓缓在衣柜里爬出,衣柜里面有很大的空间,是被改造的狗笼。追光打过去,是个女人,浑身赤裸,身上连锁叮当,脖子上栓着粗大的狗链。大家都惊谔住了,有个女同学忍不住骂王霸从那里弄来可怜的女子糟蹋。王霸对着女体又是两鞭,冲过去吼到:“你这贱母狗,抬头让大家看看你淫贱的样子!”女人还是低着头,王霸揪住她的头发往上一提,灯光照在女人惨白的脸上,“啊?!”大家一起惊呼,这不是我们的校花钟萍吗?她怎被该死的王霸作践成这样了?

王霸对钟萍上次在聚贤庄里玩弄过后,一直念念不忘,后来缠着淑君终于知道了玩的女奴居然是钟萍,所以他就象苍蝇一样叮住了钟萍,而在玩过几次后,钟萍也喜欢上被这么下作的无赖玩弄的感觉。淑君培养钟萍放开最后的矜持,成为彻底地的女畜性奴。她先后让钟萍客串妓女、着依户外调教、俱乐部蒙面调教、最后露脸裸体调教,最后说服钟萍挑战熟悉的人调教,这样就脱胎换骨成无所不能的奴隶了。

“各位同学,我是钟萍。我是自愿成为女奴和母狗在这里为大家做被调教表演的。希望大家喜欢和理解我的行为。”钟萍正跪在客厅里为客人做了说明后,叩拜下去。

王霸用粗粗的麻绳将钟萍柔嫩的身体捆个结实,然后悬挂在大厅中间,用鞭子一端劲抽,打得钟萍的肉体晃来晃去,而且不放过任何部位,大家从开始的惊讶到新鲜,到最后沉醉进去了,尤其是女生们在表面夸赞钟萍的同时,很少有不嫉妒的,现在她们心里涌起了无法言语的快感。

接下来,女奴逐个为熟悉的同学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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