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十八(1/2)
老五见启辉痛得满地打滚,将手一抄,抄住老九的手,将一碗盐水打翻。老九不防老五会突然脱手,翻脸瞪着老五,正想一拳朝他打去,却被老四上前将他的手抓住。老八见老四随着资助,也不示弱,一个侧身,堵在老四跟前。
老四冷哼一声,喝道:“老八,你想干嘛?”
老八不理,伸手便朝老四的腕骨抓来。老四见老八身手矫捷,不敢蛮来,只得退出几步。老三怕四人大打脱手,朗声喝道:“几个兄弟,听我一言。”
四人随即散开,望着老三。
老三沉吟片晌,才道:“如今六弟媳已走,七弟媳经抢救了一番,活过来了。我企图已将她送走,你们意下如何?”
老二心想,将她送走倒是个倒好主意。一家人都想着这未亡人,留在这里,日后必闹许多笑话。但他却不想多说,等着看笑话。
老四、老五向来没有几多主见,听老三一说,颔首称是。老八却道:“三哥,你让她走了,难免外人说我们兄弟们不容人。”
老三嗤了一声,冷喝道:“她留在这里,总是受罪,还不如让她脱离。听说当年她来时,便喜欢杨晓楠,就让她回外家去吧,她想怎样,就怎样。”
老三说完,朝启辉望了一眼道:“来几个仆从,将年迈抬到厢房里养伤。”
随即几个西崽,慌忙来将启辉抬起,朝屋里去了。
老三见启辉已去,望望众人,朗声道:“最近发生的事,暂时作罢,眼看爹的骸骨就要下葬了,在这几天里,不许有人生事。”
老三转眼望了一眼老九,朝他道:“你性子最犟,这几天可要担待点,不行再生事。”
老九嗯了一声,却将头望着抬启辉去的厢房。
老三心想,老九心里一定不平,想必会再去折磨年迈。年迈这样,也算是报应。
老三将这里诸事部署妥当,便来到灵堂,见灵堂里的羽士,坐在那不愿做法事。老三问他们缘由,老羽士将启辉加人为的话说了,老三暗骂了启辉一回,只得道:“你们的人为,如年迈所说的给。在这三天里,你们必须给我热闹起来,否则休怪我再去找别人来超度。”
老羽士吓得连连道:“三少爷放心,我们马上超度亡魂。”
老三见几个羽士动起来了,又见灵堂里没了女人哭丧,便去把幺妹叫了来。不多时,众媳妇女人们听说老三主持丧葬,都忙着跑来哭丧。
高脚鸡听说老三回来了,兴奋得不得了。他以为小娃儿死了,给了不少安埋小娃儿的银子,如今小娃儿活了,他又没问高脚鸡要。高脚鸡有了这些利益,巴不得天天守着老三,替他分忧。
高脚鸡来到灵堂,噗通一声,跪在棺木前,放声哭了起来。
有人听见,转头望了一眼,朝老三笑道:“三少爷,你这丈母娘倒哭得挺用心的,不知道你赏她些什么?”
高脚鸡瞪了那人一眼,喝道:“我就喜欢哭丧怎么了,你要是死了,我也哭你。”
老三欠许多几何说,只得听着两人斗嘴。
过了片晌,老八走进灵堂,朝老三低声道:“三哥,我看年迈有些熬不住了,该怎么办?”
老三脸色一变,压低声音道:“去请医生了没有?”
老八颔首道:“去请了,几个医生在那,都束手无策。河滨的老王,你也知道,是个很有履历的老神医,他都摇头了,其余的人更是没了措施。”
老三听了,三步并着两步,急急的来到厢房里。只见老四、老五,守在床边,望着奄奄一息的启辉。听得老三的脚步声,才让开坐到床沿上。
老三朝两人道:“年迈现在怎样了?”
老四、老五摇了摇头,低头丧气地望着一旁盛气凌人的老九。
老三身手揭开被子,只见启辉背上,全是板子的淤痕。身旁的几个医生,站在那里,哆嗦不已。老三抓住老王,一把将他提起,喝道:“人们都叫你神医,你给我说说,年迈练底尚有没有救?”
老王原来有气喘病,被老三一提,咳嗽不已,险些喘不外气来,一命呜呼。
老三只得将他放了,听他喘息一阵才道:“有倒是有一法救他,只是我从来没有用过,怕……。”
老三见他迟疑,喝道:“怕什么?”
老王颤兢兢隧道:“怕他死。”
老三喝道:“只要有措施,就解围他。”
其余几个医生,已朝老三道:“三少爷,人命关天,我们都不管用药,只是在他背上敷了些清凉解毒的药膏。除非你不怪罪,我们看老王才敢用药。”
老三点了颔首,朝老二望了一眼,老二却不答话,将眼睛转到一边,望着窗外。
老二又望望老四、老五,两人都没异议。只要老九,将手劈下,正欲朝启辉的背部劈去,被老三死死抓住道:“老九,你这是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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