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四十一(1/2)
闷窦愣了愣,望着他生气的媳妇,又望着床上熟睡的孩子,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媳妇知他没用,半天也绷不出一个字,也不再多说,骂了几句,爬起身来,走到厨下生火做饭去了。
闷窦媳妇原来和幺妹住在一起,因属牛媳妇的事,老三又出逃了几日,正好老七干出那事,启辉怕再添乱子,便送了她回来。实在她的心里,尚有几分惦念老六。只管不情愿,但那晚确实让她尝到了别样风味。整日对着闷窦,都找不回那晚的感受。
但想着老六已亡,没了那念头,只得守着闷窦过日子。要是老六不死,她还可能和他续续前缘。她来到厨房里,骂道:“就我一人是后娘养的,谁人不是也在屋里睡着吗?怎么不叫她来做饭?岂非要我天天侍候她吗?”
高脚鸡听到这话,走到厨房来,慰藉了她几句道:“我的儿,前段日子你在烟斗钱家吃香的喝辣的,过惯了,回抵家里不习惯,这些娘都知道。你要是还想去,我给幺妹说说,让她接了你去。”
闷窦媳妇冷哼一声,摇摇头道:“你就是八台大轿抬着我去,我也不会去。你让屋里睡着的谁人去,她一定欢喜。”
属牛在门外听着,心里早不果兴奋。自从他媳妇和老九闹出笑话后,他就再也没泛起过,这次回来,其心可知。他跳进屋里,咆哮道:“臭婆娘,你再胡言乱语,我就给你一拳。”
闷窦媳妇绝不示弱,凑上去道:“你打了,你给我一拳呀,你打呀,怎么不打?”
属牛见她凑了过来,反而让开几步,不敢上前。高脚鸡见闹得不成话,慌忙站在中间离隔。小娃儿在门外听着,也走到屋里来看究竟。
高脚鸡叹息一声,指着属牛道:“你个没用的工具,连自己的媳妇都看不住,你尚有脸打人,还不给我出去?”
属牛听罢,怒喝道:“谁说我看不住?如今我就要看住她,不再让她受任何人的欺压。”
小娃儿冷笑一声,不屑隧道:“傻工具,你能看住她吗?即便你看住她,她的心思可不在你的身上。一个不将心思用在你身上的女人,留着她何用?守得住她一日,却受不住她一辈子。她要是真心随着你,就不会随处沾染那些不应沾染的工具。”
属牛被小娃儿一说,气得全身冷汗,却想他说的也是实话,暗自叹息一声。要是她真有心待我,就不会悄悄的去勾通老九。只恨我没生在有钱有势的人家,要是生在那里,我一定活剥的钱启华。
属牛带着满腔的恨意,走出屋子,直奔他媳妇的屋里来。眼见着活脱脱的一个尤物,懒懒地蜷缩在被窝里,像初开的海棠,又像点点梨花。属牛忍不住走到跟前,低喝道:“还不起,岂非在这里等死吗?”
他媳妇望也不望他一眼,继续装作熟睡的样子。属牛马上越发生气,一把将她的玉臂拉起,露出她的光洁的身子,白皙得令人全身发软。她却没有睁开眼睛,任由属牛将她拉起。属牛见她还装作熟睡,索性将手一放。
就在要落入地上的瞬间,属牛又不忍地将双手一托,将她抱起,送入床上。属牛此时,早已独霸不住自己,那里尚有那许多恨意,胡乱的将衣服褪去,爬到床上,翻云覆雨的一番。
一朝雨过,她意犹未尽地伸手在嘴里抿了抿,腥眼朦胧隧道:“你就是猴急,进去不到片晌功夫,就将那肮脏的工具留在我的身体里了。你要是老九多好,只有他才气让我欲罢不能。放眼整个一线天,我也只有喜欢他一个男子。”
属牛听得此言,霎时心灰意冷,冷然道:“你既然喜欢他,我就玉成你。不外不是现在,而是……。”
属牛话音未落,爆出一丝杀气。她没有察觉,继续理想老九伏在她的身上,恣意的作乐。属牛的拳头,猛地一挥,砸在她的脸上,马上铁青。
她怪叫一声,翻身爬起,指着属牛喝道:“你敢打我?你是什么工具,你敢打我?”
高脚鸡听到喊声,慌忙跑进屋来,见两人**着身子,只得退了出去。在门外吼道:“你两个天杀的工具,还嫌家里不够乱?你们要闹,就到别处闹去,这里不是你们闹的地方。”
属牛听高脚鸡动怒了,只得忍着一肚子的气,穿好衣物,走出屋来。她却躲在屋里,蒙着被子,在那不停的哭泣。高脚鸡见他出来,压低声音道:“你个废物,怎么这时候闹成这样?我看她那样子,就是惦着老九,你要是再厮闹,她铁定会去跟了老九。咱们家穷,可也不能闹这样的笑话。即便她悄悄的私会老九,但也不能落个坏的名声。你知道,她知道,别人不知道就行了。”
属牛一听,将双眼瞪得圆圆的,喝道:“娘,你这是在教儿做什么?你教儿……,你把儿看成什么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回家来了。”
高脚鸡听了,哭丧着脸,却不敢再劝。属牛心里暗想,我今儿个来,就是要钱启华死无葬身之地。只要我沉住气,早晚魏一霸会攻进一线天来。到时我要将钱启华碎尸万段,报此血海深仇。他玷污我的女人,我要加倍的璧还。
属牛想到此节,便不再和他娘争吵,走到屋子的拐角处,暗自神伤。他望着屋子里的一切,都像从未见过一般。呆在这里,随处都受人制约,在世尚有什么意思?但只要能告竣自己的目的,就算再多的痛苦,都得学会去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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