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四十九(1/2)
老九见她闭紧双眼,使劲掰开她的眼睛,翠花没有作声,只是不住的流眼泪。老九喝道:“贱人,看清楚没有,我和她做就是那么的舒服,那么的惬意。你听她那啼声,何等荡,何等**。贱人,你和他做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叫,是不是也这样荡、放浪?快叫给我听,叫给我听。”
翠花被他鼎力大举一弄,疼得难以忍受,怪叫一声,朝床下爬去。老九见状,越发自得,越发舒心。只要翠花一天不得好日子过,他就感应很是兴奋。
高脚鸡抱着闷窦媳妇,追念起当日抱属牛媳妇的情景,心里一阵忙乱。她没想到,两个媳妇都这样不争气,都松弛在老九的手里。传将出去,一家人的脸往哪搁,以后还怎么出门?活该的闷窦,当日还想到老九家问,如今不问都知道了。老九强横如此,你又能奈他何?
高脚鸡抹了把眼泪,咬着牙道:“钱老九,早晚你会不得好死的,你会遭报应的。别以为你做的没人敢管你,人不能管,天也会管的。你在三岔路口迷了路,想必是被天谴了吧,还说是什么鬼附身。你继续做你的坏事,继续遭报应吧。”
高脚鸡边忖,边朝家而去。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来抵家门口,却见屋子里黑灯瞎火的,什物也看不清。想必一家子人,都早已睡去。高脚鸡看到此情此境,骂了几句,再也没有气力骂下去。
她抱着闷窦媳妇走上石阶,通抱着她拍了拍门,良久才听到小娃儿的声音道:“谁啊?”
高脚鸡一脸盛气,喝道:“老娘,你听不作声音了?你耳朵聋了,急了知道去找我,我去了你怎么不随着去,你个混账王八工具,一辈子只知道让孩子做乌龟。”
高脚鸡把小娃儿骂得狗血喷头,吓得小娃儿连连道:“老伴,很晚了,快抱她进屋吧。”
高脚鸡狠狠隧道:“抱她进屋,满屋的晦气,她能呆在咱们的屋子里吗?你看她这脏工具,赶忙烧水来给她洗洗。”
小娃儿只得进屋披了衣服,到厨下生火烧水。高脚鸡走到闷窦睡的屋子,一脚踹开房门,喝道:“你个贱工具,你不是要问老八你媳妇是不是清洁的,现在给你,你看看她清洁不清洁。”
闷窦见他媳妇只有一件衣服遮着身子,嘴角流有血迹,忙不迭的站起身,一把将她接住。他有几分不忍,喝道:“他娘的,老九也太狠心了,我玩他媳妇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太过。他居然把我媳妇弄得昏厥不醒,不是人的工具,早晚我会找他算账。”
高脚鸡听罢,一巴掌朝闷窦扇去,喝道:“你个王八羔子,有种你现在就去。自己的媳妇被人抢走,竟然一点反映都没有,你照旧不是人?”
闷窦被高脚鸡一掌击怒了,扔下他媳妇,便朝外奔去。高脚鸡也不理他,任由他去。她想就凭闷窦,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她累了,累得站不直身子,歪在床上,便朦胧睡去。等她醒来的时候,小娃儿也把她扶到床上去了,一旁躺着闷窦的媳妇。
小娃儿见她睁开眼睛,脸上欣喜的心情,难以言诉。高脚鸡望着他,就像见到隔世的对头一般,怒喝道:“你个没用的工具,我可告诉你,现在一家人都成这样了,你认为咱们还能在这里呆吗?”
小娃儿一听,总以为云里雾里的,怔怔的望着高脚鸡。高脚鸡见他入迷,喝道:“小娃儿,我看你一辈子长不大,这里不能再住了。”
小娃儿一惊,迟疑道:“孩子他娘,你一定受了惊吓,你可别拿这话吓我。我们好不容易搬到这里来,你让我们搬到那里去?你看周遭左右,那里能容我们?”
高脚鸡白了他一眼,伸手搓了他一下道:“你个没用的工具,咱们再不走,岂非你等着老九来收拾我们吗?如今媳妇们,都成了老九的玩物,你有脸住在这里,我可没脸再在这里了。你仔细想想,孙子们都徐徐的长大了,以后传出去,可怎么好?”
小娃儿双手在袖子里袖了,抱在眼前,低着头道:“我说媳妇,你是不是中了邪了,怎么总说些天南地北的话?你要是还没休息好,就好好休息休息,锅里的水,可都烧干了一锅了。”
高脚鸡一听,知闷窦媳妇的身子没洗,朝小娃儿喝道:“这脏工具,什么时候放上来的?”
她说完,一脚将闷窦媳妇踹在地上。
小娃儿见白皙的身子,闪现眼前,整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闷窦媳妇。高脚鸡见他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冷笑一声道:“你既喜欢看,我就让你看够。索性她都是立着牌楼的人了,你想怎样就怎样。”
高脚鸡说完,跳起身,噗通一声开门关门去了。她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把门锁了。小娃儿见她这样,喝道:“孩子他娘,你这做的是什么事?你快开门啊,孩子他娘。”
高脚鸡走出院子,见天刚蒙蒙亮,便朝邻里四舍转了一圈,将小娃儿和闷窦媳妇的事,说了一通。有好事的便随着高脚鸡,来到他家看个究竟,果听见屋子里有消息。众人骂了一回,又笑了一回,纷纷议论着去了。
高脚鸡心想,一不做二不休,我不让你搬迁,我就不信了。只要众人议论小娃儿,小娃儿听不外去了,自然会脱离。
高脚鸡以为得计,心下窃喜。正在此时,却见老三带着人来了,威风凛凛汹汹,似乎捉什么人。
高脚鸡被那一唬,朝老三道:“老三,你这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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