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五十六(2/2)
西崽朝隘口望了一眼,低声道:“听说闷二爷当日从被封住的洞口脱身,今晚怎不也从洞口进,抱些柴火,去烧钱家的屋子,众人救火之际,你不是可把你怙恃救出来?”
闷窦一听,翘起拇指道:“你这措施,果真不错。只是我一小我私家进去,恐怕很难成事。但你们要进去,又不能从洞口钻入,这可怎么办是好?”
西崽微微一笑道:“闷二爷,你只要在钱家屋子里放一把火,趁乱我们就赶来了。到时你不光救了你的爹娘,我们也可以记大功一件。”
两人盘算主意,只得天黑。
闷窦忍耐一阵,心想爹娘被和猪关在一起,受寒受冻在所难免。只是年迈他为何如此狠心,丢下孩子爹娘,一小我私家悄悄的溜了。闷窦想到这里,又想起自己的孩子,朝一线天被抓住的西崽喝道:“那我的孩子呢?”
那人颤兢兢隧道:“你的孩子,被你媳妇带着,听说似乎老九特别喜欢,就留在身边了。”
闷窦啐了一口,喝骂道:“那贱货,想必孩子也不是我的了。他既然那么喜欢他,又怎么不认了他?我看那贱人,早就和老九这短命的私通了。只恨我当初被蒙在鼓里,才受了那么多的冤枉气。”
西崽听得闷窦骂,忙劝了他一回。闷窦冷笑一声道:“你不用劝我,我骂一阵,自然就好了。只是忍不住这口吻,当日我要是像现在这样,早和那早死的工具拼了命。”
佘家营的人不知闷窦在一线天,基本是说不出句完整话的人,一到佘家营,见到随着老二,还以为是小我私家物,便对他格外的敬重。即便逐步的知他说不出几句有用的话,但都对他十分礼敬。闷窦也知道自己的弱点,除了骂骂咧咧外,也不敢冲着佘家营的人生机。
闷窦望着跟来的几个西崽,朝他们付托了几句,自己便抱着干柴桐油之类的工具,悄悄潜入洞口。等到天黑,他便朝洞内走去。当日老三带着人来搜,也不知闷窦便从洞口溜出,对洞口也不提防。
闷窦走了一程,心想一线天一定早有准备,不知派了几多人堵在这里。我这次要从这里溜进去,得千万注意。
闷窦又行了一程,便听得两个声音在那窃窃私语。他愣住脚步,心里沉思道:“什么人会在这里?除了我能委曲钻进来外,尚有谁呢?”
闷窦仔细一听,听出是年迈属牛的声音,又听有个女子的声音。闷窦暗骂道:“狗工具,竟在这里偷女人。爹娘受了那么多苦,你却不管,你尚有良心没有。”
闷窦听了一阵,猛地咳嗽了一声,吓得属牛和那女人,慌忙躲了起来。属牛听得咳嗽声,还以为是一线天的人追来找贫困了,吓得全身哆嗦道:“谁?”
闷窦怒喝一声,指着光着身子站起来的属牛骂道:“狗工具,你干的什么好事?如今爹娘都被关着,你尚有心干这些事?”
原来属牛正和绵羊新娶的媳妇在洞里,听得闷窦的声音,两人早就被吓得六神无主,哪尚有那雅兴?属牛听得骂声,喝道:“闷窦,你也不是什么好工具,你干的好事,怎么全赖在我的头上?你杀了老九媳妇,你不光害了爹娘,还让我赔了媳妇。今天这笔账,咱两得好好算算。”
闷窦一听,马上震怒,望定属牛,便扑了上去。属牛见他扑过来,知他动了真格,也挥舞拳头,朝闷窦的脸上打出。绵羊媳妇见势不妙,慌忙抓住地上的衣服,将身子遮住,朝洞外挤出。
原来洞内没有两人的厮打,也没绵羊媳妇爬出的话,基础就不会被觉察。可他们这么一闹,不光洞外听得声响,就绵延羊媳妇,也很难爬出洞去。绵羊媳妇晃眼见老八带着一干人,朝洞口奔来,吓得将身子缩了缩。但遮住她身子的衣服,却被她那一心慌,挂在了石缝上。她猛地伸手一扯,唰的一声,已被撕了一大块。
老八听得声音,和几个西崽转头一望,只见一裸溜溜的尤物,躺在岩石缝里,不禁心里大喜。老八站直身子,朝西崽道:“一定是有人钻进去偷情,你们把那女的揪出来,我就赏了你们。”
众人一听,拼命上前,将绵羊媳妇一扯,拖了出来。绵羊媳妇死活不愿出来,全身被刮了一层血,只得忍痛顺着那力道,爬了出来。当先一人,手忙脚乱地将衣物一扯,便扑了已往。
身后几人,见他抢了先,伸手抓住他的臂膀道:“八爷是主子,得让八爷先来。”
老八听见,朝众人喝道:“赏你们的,你们就恣意玩过够,大爷我没那福气。”
闷窦和属牛在洞内,听得绵羊媳妇杀猪似的嚎啼声,才知大事欠好,急急的寻着出口,朝洞外驰去。只可怜了绵羊媳妇,一时不知检核,害得被众人玷污。闷窦心里懊恼,心想能救出爹娘的,被这么一闹,不光救不出,还使得一线天里的人疑心。
闷窦瞪了属牛一眼,呵叱道:“你在洞里,竟干些伤天害理的事,我的儿子和侄儿呢?你可知他们现在在那里?”
属牛冷笑一声,仰头望着天,不屑隧道:“闷窦,不是我说你,你也配有儿子?像我们这样的人,都不配有儿子,那是谁的野种,都说不定呢。”
闷窦听着他的话,虽说得难听,但句句说的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