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2)
云水说:“你相信天长地久的情感吗?”
云水大笑:“老拆,你坏死了。”
云水说:“哦,你这么小心眼就这么坏啊,偷看女人洗澡!”
我说:“没有措施啊,我十五岁才开始看a片,十六岁才第一次交女朋侪,女朋侪十七岁才让我探索女人的秘密。这之前,也只能这样迁就着自学点生理卫生知识了。”
“那你和你的第一个女朋侪在一起多久呢?”云水追根刨底。
“二年,我把第一次给了她,她获得后就不珍惜我了,把我给蹬了,惨着啦。”我在一个红灯前停了下来,点燃了一支三五。
云水不信,说:“老拆,是你蹬了人家吧。”
我重重地叹了口吻,看着云水说:“你以为我是这种人吗?”
云水耸了耸肩,说:“不知道那时候是不是,但我们都以为你不如外貌体现的那么坏,实在你挺好的。”
“我们?尚有谁啊”我问。
“月儿啊,她说你是那种有色心没色胆,外面看起来坏坏的,实在是让人很有清静感的男子。”
有色心没色胆?我马上语结。
“尚有,那天吃完饭,你是不是悄悄打了一百块钱到月儿卡上。”
“呵呵……有这么好的事,卡里自己会长钱出来啊,我把信用卡给你们,也帮我长点钱还卡数。”我装傻。
云水笑着说:“尚有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你也留下和我们一起玩,我们可能也会和若蕾他们一起回去了,我们大学四年很少和男生玩得这么疯的。”
“我很忏悔啊,当二个玉人躺在我眼前,我没有珍惜,等到天亮的时候,她们已经起床了,如果老天给我个时机,我会对她们说三个字……”
“什么啊,我爱你们吗?那也太搏爱了吧。”
“喂,那是四个字好欠好。我的那三个字是,请躺好,如果要加上个次数……”还没等我说完,云水已经笑着拿起车上的抱枕砸我,不让我说下去。
不知不觉到了棠下小区了,云水和月儿租的屋子在内里。
但云水没有下车的意思,她说:“老拆,能带我再兜兜风吗,这几天事情累坏了,我想散散心。”
我说:“好啊,不怕玉人提要求,就怕玉人没要求。”
我把车开到了四周的奥林匹克中心体育馆,逐步地饶着馆在兜圈圈。
体育馆周围的排排路灯透过树叶,在路上投下犬牙交织光班,这里较量清静,车不是太多,挺适合情人在这兜风谈情的。
虽然如果再来点月光,让男子借借题发挥就很完美了。
关系刚开始的,可以说你的眼睛就像明月一样照到我的心里之类肉死她,肉死自己的情话,然后借势就势如破竹来个深情的法国式湿吻;如果关系深入一点,可以借景类比说,天上的月亮真圆啊,然后乘机把手伸到女朋侪衣服,虽然速度要足够快,要让她没反映过来反抗之前,深情地告诉她,她的胸和月亮一样的圆,一样的可爱,如果她也认同你的说法,那离你赞美她的全身的时间预计不会太远了。
只惋惜广州的天空从来没有晧月当空的时候,永远也是一副晕晕黄黄,半死不活的样子,也让我从没有这个时机夸女孩的眼睛,你总不能指着晕黄的月亮夸她的眼睛啊,那不是间接说她老眼晕花吗,简直是找打。
云水说:“老拆,适才的话题你还没有正经回覆我呢?”
“什么问题啊,哦,天长地久的谁人啊,”我在路边停下车,打开车窗,点燃了一支烟,看着她说:“也许吧,你和男朋侪**用套,照旧吃药啊。”
我的问题实在九不搭八,把云水给问蒙了。
她笑着说:“什么和什么嘛。”
我一脸坏笑地看着她,又再问:“用套照旧用药呢?”
云水不搭我这个茬,说:“我现在没有男朋侪啊。”
“以前呢?”我死追不放。
云水吃吃地笑:“你转业做性知识青春热线主持人了啊。”
看着她拮据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让我很有亲她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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