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1/2)
我和月儿去了白云山。
这时候,天飘起了若有若无的毛毛雨。已经是快要12点钟,白云山尚有不少晚上爬山和散步的人,往山顶走,薄雾像一披白纱,轻轻地盖在树丫上,小径,石凳上,人似乎走在仙境里。
我牵着月儿的手不觉走到了“笨猪跳”,我们靠着栏干,浏览着烟雨朦胧中灯火阑珊的午夜广州。
这是一座充满燥动和暧昧的都市,一座属于夜晚和**的都市,一座不设防的都市,任由我们游走在清醒与放纵的边缘,寻找着爱与不爱的理由,用身体的满足来填补寥寂的清闲。
我从后面轻轻地搂住月儿的腰,月儿把身体靠在我的身上,风吹拂起她的发丝,轻轻地滑过我的脸,我转头寻着她的唇,如饮甘泉地亲吻着她,月儿反转过身牢牢地回抱着我,用唇回应着我的亲吻。
良久,我们才松开。
月儿看着我,一双眼睛黑漆闪亮,嘴角似笑非笑,在朦胧的灯光照映下,妖冶感人,我不禁看得有点痴了。
月儿伸出双手把我的脸挤成一团,然后看着我的怪样子,咯咯直乐说:“看什么呢,傻瓜?”
我笑着说:“可以借给我用一下吗?”
月儿说:“好啊,打给谁啊?”
我认真地说:“我要打电话告诉我妈,我发现了一个绝世大玉人,她的儿媳妇有着落了。”
月儿呵呵地笑道:“真的吗?”
我微笑地伸出右手帮她拂去头上的小雨珠,说:“虽然啦,你看老天爷都对你流口水了。”
月儿嫣然一笑:“油腔滑调。”
我问月儿:“你知道我这种人最不适合做什么事情吗?”
月儿想了想说:“老师?因为你会误人子弟,或者清洁工?因为你没有这个耐心。”
我笑着回覆道:“都不是,谜底是加油站员工。”
月儿好奇地问:“为什么呢?”
我一边比划着,一边回覆道:“你适才回覆了啊,因为我会油枪滑掉(油腔滑调)啊。”
月儿随即明确了,笑得花枝乱颤。
我看着笑靥如花的月儿,忍不住心猿意马地抱她入怀,并把左手伸入她怀里,轻轻地握住她娇翘、柔软的胸,在她耳边轻轻地说:“还因为我会卡油(揩油)。”
月儿轻笑着拍打了一下我的手,并把我的手拉出她的怀里,轻轻地咬了一口,我高声地惨叫起来。
月儿抿嘴一笑,轻轻用手抚摸着咬过地方,然后用双手牢牢环住我的腰,把头埋在我的怀里。
过了一会,月儿抬起头看着我说:“老拆,你知道吗?你,给了我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要么从未遇上,要么永远不要脱离。和你在一起,有着我从未有过的快乐。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我会为一小我私家流过这么多眼泪。那天望见你亲吻云水,我告诉自己应该明确,也许你我之间是该淡然一笑而释怀的一场成人游戏而已,我们都应该学会归位。可是回到房间后我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泪如泉涌,我何等不愿意认可,一个不应认真的风花雪月事,我却认真了。”
月儿顿了顿继续说:“可是那时我尚有男朋侪,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你只爱我一个?还记得吗,良久以前,在毋米粥用饭的时候,老莫曾经问过你如果云儿和我掉在水里,你会救谁吗?”
我回忆起了那次的情形,老莫这农民嗐起的哄,记得我的回覆她们俩都不开心。
我老实回覆说:“我其时选择了你,因为云水会游泳。”
“是的,所以我并不兴奋!因为我想你先救我,仅仅是因为你想,而不是因为云水会游泳。虽然这可能很自私。但情感也许原来就是自私的。在我以往的情感里,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我顽强地认为,爱我,他就要为我做一切让我开心,而我也一直欣然接受这一切。可是和你在一起后,我却发现我总想做些什么能让你开心,”月儿用如水的眼睛看着我说:“那晚后,我无法继续装得若无其事,虽然我曾经以为我可以,我逃避着你,躲避着你的眼光,但一转身我却又在人群中不停地找寻你。我第一次发现爱一小我私家是卑微的。”
我目不转睛看着月儿。
月儿也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眼中闪着点点泪光,叹了口吻说:“我知道和你的情感是一场最大的冒险,其他种种的冒险大不了一死,可是,这场冒险却可能会让我生不如死。但我照旧如飞蛾扑火般执迷不悟。”
我不说话,只是牢牢地把月儿抱在怀里。
良久,月儿用她那如一泓清泉的大眼睛看着我说:“我是不是给你压力了?老拆。”
我摇摇头。
月儿说:“记得我们的约定吗?如果我们真的能走到那一天,我最想听到的,是你高声对我说‘我爱你’。”
我点了颔首,心里突然盈满了甜蜜,那是一种相爱的人才会有的满足。
月儿抬起头,看着我说:“老拆,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我看着月儿的眼睛,点颔首。
月儿走到栏干边,张开双臂深吸呼一口新鲜空气,嫣然一笑转头说:“85斤,我全身的重量!”
*
送月儿回家后,我回味着她的一番话,躺在床上左翻右转地睡不着觉。
我看了一下时间破晓三点多了,想打电话骚扰一下老莫,但怕吵了凌听,也就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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