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1/2)
我慰藉老莫,凌听应该是找了个地方暂时躲起来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我和月儿她们找了个电话,要她们先睡,明天再看情况再说。折腾了一晚上,我们肚子也饿了,我提议我们先去吃烧烤。老莫也回到棋社开上了他的mini。
老莫把放在桌上,时不时瞄两眼,就盼凌听会打电话进来,但电话始终没有响过。
酒入愁肠,愁更愁,他的话不禁也多了起来。
“老拆,你说我们这种男子,是不是掷中注定要独老终生啊。”老莫一口吻喝了一杯,抹了抹嘴说。
我也喝了一大口冰啤酒,笑着说:“你命犯天煞孤星啊,还独老终生。不外我们做孽太多,预计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老拆,实在我们男子,也不是天生的**,你说这满园春色的,谁都市忍不住多看两眼,有时机摘两朵看看,但放在家里的始终会是自己最喜欢的那朵。就像女人去逛街一样的,看到喜欢的她们的衣服,她们也会永不知足地去买啊。”老莫说完咬了一口鸡翅膀,又夹了一块鱼肉吃。
“我看过一段话,说是情感对于男子像在空荡房间里挂画,一个房间可以挂许多幅,而且总是想多挂几幅;而对于女人就像聆听音乐,一次只能容纳一首旋律。”小毕小喝了一口啤酒接上说。
老莫抹了抹嘴上的汁,说:“那有什么区别呢?一次只听一首而已,但一辈子可能听了无数首啊,也是阅人无数,那和男子有什么区别。”
我颔首说:“美国现在的婚誓就把原来的‘直到死亡将我们脱离’,换成了‘我们的爱能走多久我就有多忠诚、我能爱你直到我们分手、我愿意直到我不愿意为止’。”
老莫大为认同地不停颔首,说:“看看,这比什么天荒地老、天长地久真实多了!”
我碰杯和小毕老莫碰了一下说:“莫兄说得对,正所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至今!”我们三小我私家不约而同地说了出来,哈哈大笑,这是我们在大学的时候经常开顽笑说的话。
放下羽觞,我拍小毕的肩膀说:“小毕,你是这世上为数不多的好男子,好好珍惜云水,花开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老莫又大口喝了一杯酒说:“小毕现在是很爱云水,我也很爱凌听啊,老拆也很爱月儿啊,可是小毕,你能保证十年后,二十年后,两口子边**说讨论今天的芹菜涨了三毛钱的时候,还那么爱云水吗?”
小毕喝了口酒,想了想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没想这么远啊。”
老莫不屑地撇了撇嘴说:“现在云水正貌美如花的时候,你会这么爱她,到时候她的胸肌酿成了肚肌,现在凹凸有致的葫芦身材,也酿成了水桶了,一张如鲜花的脸也酿成了菜花了,你还会这么爱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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