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1/2)
她们很快就赶到,405这是个小病房,只有三个病床位,这时候只有老莫一小我私家往在最内里的床位,我靠在门口的墙上视察着凌听的心情。
我突然有点忏悔导演这出戏,突然怀疑自己这件事是不是做对了。
我们这种浪子,是不是原来就不配拥有恋爱。
月儿看到我正看着凌听发呆,走到我身边,用右手的食指轻轻戳了一下我的肚子,轻声问:“怎么啦?”
这时候,老莫做起劲状睁开眼睛,恰似无意中看到凌听,眼睛噌地一亮,我心里悄悄佩服,老莫如果去演戏,预计只有朝伟,德华,秋生他们尚有得一拼,其他人基本要歇菜。
老莫艰难状地朝凌听招招手,嘴里用微弱的声音召唤着凌听的名字,凌听逐步地走向前去,大滴大滴的泪水滔滔而落。
我招招手让小毕,云水,月儿他们一起出去。
临出去前,我转头看看凌听哭泣的背影,轻叹了口吻,也不知是为凌听照旧为老莫,抑或是为了自己,然后轻轻掩上了门。
我们人在门外,却都竖起耳朵听内里的消息。
良久,凌听走出了门外,脸上尤有泪痕,但看得出已经是云开见月了。她来叫护士换吊针的药水,也让我们先回去,她自已来照顾老莫就行了。
女人心,海底针,能挽回凌听的心,老莫挨几针真是值,换了我挨几刀都愿意。
既然他们已和洽,我们也各自就做鸟兽散了,小毕和云水说是散散步,我和月儿就先走了。
我们很默契地来到了白云山,停好车,牵着手来到了“蹦猪跳”。我们已经来过这地方无数次,这沿途的花花卉草,我们都已很熟悉。
我们相拥着看着远处的薄雾飘眇的中信大厦,周围的灯光,像浮在晚归的星星,在云端行走。
许久,月儿转过脸说:“老拆,小听和老莫又能在一起了,真替他们开心。不外我很好奇你这大脑壳里怎么这么多歪点子啊。”
我笑笑隧道:“因为头大啊,所以有点空闲的地方来蕴藏点歪门斜道的工具,以备不时之需。”
月儿眨着大眼睛欲言又止,我笑着说:“想说什么呢?是想问老莫以后还会不会重蹈覆辙,照旧想问我会不会步老莫的后尘。”
月儿微笑说:“前一个问题,我不体贴,后一个问题,我不想问。”
顿了顿,她又说:“不外佛说五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才修得共枕眠,我照旧希望他们俩能一直好下去。”
我从身后双手环过她的小蛮腰,笑着说:“那你上辈子是不是欠我许多赌债啊,所以这辈子来赌债肉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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