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2/2)
老莫的聚会会议通告洋洋洒洒列了二十一条,却多与今天的事无关,多是把以前的事提出来,举行人身攻击和攻击抨击,我啼笑皆非,这小子生错年月了,如果他生在文化大革命,一定是造反派的领武士物。
虽然老莫也不是草包,他照旧提到了要害的问题,就是如何解释和采韵的亲密合照。
“怎么解释呢?”我急着听他们的措施。
老莫一本正经地说:“正在想!”
我马上想拿块豆腐撞死,这都是什么人。
小毕说话了:“老拆,我以为既然照片怎么解释都不行,那只有坦白去认可,告诉月儿,你对她的情感,让她原谅你。”
我一听大为赞同,真是闷屁的人,一放出来都是响屁。小毕平时不太爱说话,一出口就是一针见血,真是一话惊醒梦中人。
我和老莫在江湖混得久了,一失事,第一时间就是想着怎么去蒙混过关,凭着我们多年练就的三寸不烂之舌,多数能转败为功,实在要较真的,我们就会以万般心痛的心情,快乐万分地转身,迎接下一个怀抱。
记得在哪本书上看过,失恋的最大痛苦在于青黄不接,但如果我们仓殷粮丰,储蓄富厚,那最大的痛苦就莫过找不时机失恋了。
这几年真正能让我们俩会这么认真和在乎的,好象只有凌听和月儿了。
老莫还想要揭晓自己的高论,我已经操起车锁匙,三窜两跳到了楼下,开动车,直奔棠下小区。
路上我给云水打了个电话,云水她告诉我月儿在房间。
到了她们住的地方,云水帮我开了门。
我站在月儿门口,内里透着灯光,深吸了一口吻,敲了敲门,并轻声叫唤着她的名字。
门如意料中一样没有开,我很相识月儿,她是一个爱恨同样强烈的女孩。
我在门外无声地站了一会,然后高声说:“月儿,我知道是我的错,也没有想过你会原谅我。”
顿了顿,我继续说:“我只想让你知道,这么多年来,我身边有过许多的女孩子,当她们的脱离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太多的感受,可是,今晚,就在适才路上来的时候,我想到你要脱离我的时候,我的心突然很痛!很是一种,我从来没有过的,钻心的痛。”
“我认可我是个天生不愿安宁的人,一直以来,对情感都不是认真,一直以来,我也以为不会为谁停留。但这一次,不管我愿不愿意认可,有小我私家已经让我的脚步情不自禁地逐步地停下来,那小我私家就是你,月儿,我爱你!”
几多年,我未曾对一个女孩说过爱字,哪怕是她拿把水果刀放在我的小弟弟上,我也只会告诉她,我喜欢她。
这么多年来,我用过种种要领哄女孩上床,唯一不用的要领,就是告诉对方“我爱你”。
有个女孩每次做完爱,都问我爱不爱她,我却从来没有给过她想要的谜底,伤心的她给我发的最后一个短信是:“老拆,你是个流氓,可是个坦坦荡荡的流氓。”
当我对月儿说出“我爱你”三个字的,才发现,这么多年,我对爱这个字,原来是像童贞提紧裤子守着的贞操一样,等着合适的人在合适的时间来把它取走。
浪子并不是不会爱,也许只是不敢爱,因为他对爱比谁都没有清静感。
夜已经很静谧,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偶然传来远处的汽车喇叭声。
月儿没有说话,但房间里明确传来她的哭泣声.
我悄悄地守候在她的房间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