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足尖荡起层层涟漪（1/2）

芸芸说：“那天哥抱着妈妈下楼，红红姐说以后有谁再敢欺压我和妈妈，就让哥帮我出气，我拉着姐的手跟在你身后跑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你。”

刘洋默默地想起，那一天，芸芸纤细的手腕抓住菜刀，瘦弱身躯里发作出的巨鼎力大举量，石秋生早就死有余辜了，我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吧？那么我没有对不起芸芸，可是为什么我望着芸芸的时候，居然会忸怩呢？

苏红也说感受对不起芸芸和小姨，实在不是她的错，可是他真的做错了吗？

刘洋曾经想过，这一刻他又在想。如果时光倒转，石秋生会不会再次遭遇车祸，我一直无法确定。这一刻我突然明确，无论苏红是否真的能接受他提出条件，他都一定会遭随处罚。我不会妥协，我不容许任何人，逼着自己去做不愿做的事情。

然后刘洋微微笑了起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才是真正的快乐。现在他最想做的，就是一件一件剥去芸芸的校服，看她穿上漂亮的为我跳舞。

芸芸问刘洋：“你为什么笑越，我说的是真话照旧假话？”

刘洋说：“真话，哥知道这种事情，芸芸不会骗我。你把校服的口子解开，转一个圈给我看看。”

芸芸的脸唰地红了起来，扭扭捏捏地不愿听从。“哥耍赖，明知道我不会骗你，却问我这样的问题。”

刘洋问她：“是不是不愿再哄哥兴奋了？不想让哥望见芸芸有多漂亮？”

芸芸说：“嗯……我只想陪在哥身边，和哥好好说话。我长大了，随便把身体给人看是差池的。”

刘洋淡淡地笑：“假话。芸芸在骗人。”

芸芸低着头不说话，刘洋问她：“这次我没有耍赖，你输了，为什么还不把上衣解开？”

芸芸的手揉着衣角，身体轻微摆动着，又似拒绝，又有些像挣扎。刘洋降低了声音问：“那一定是芸芸现在不喜欢我了，女孩子的身体，只能给自己喜欢的人看，其他人是不应看的。”

芸芸说：“嗯！”

芸芸双手用力扯着校服的边缘，指节苍白得没有了血色，感受随时要把校服撕裂。

刘洋说：“真话。芸芸说的是真话，原来芸芸是因为不喜欢我了，所以才不让我看。好，我不想看了，你留给自己喜欢的人看吧。”

芸芸难受地摇着头：“不，我在说假话。我……喜欢……我一直都喜欢……哥。”

刘洋轻轻地说：“假话，芸芸在骗我。”

芸芸的眼泪掉了下来，她抬起头望刘洋，被泪水泡透的瞳仁透明而忧伤：“哥欺压我，哥显着知道我的心里，只有哥一小我私家……尚有红红姐。”

刘洋说：“那么过来，像以前你喜欢哥那样，坐到我的膝盖上。”

芸芸奔过来，重重扎进刘洋的怀里，小花猫一样的泪脸，贴着他磨来磨去，把他脸上也弄得一塌糊涂。

刘洋新刮了髯毛，下巴清洁而平滑，可以放肆地在芸芸的面颊与颈窝间滑动，不用担忧会刮疼她。一些泪沾上了嘴角，有一点点咸，一点点苦涩，可是芸芸的腰肢，已经徐徐变软。

比起第一次抱她，芸芸丰腴了不少，当初猫排一样的根根肋骨，在这两三年已经不那样显得兀突，取而代之的是少女细骨独占的柔软妩媚。刘洋闭着眼睛逐步感受，是的，柔软妩媚，今天的芸芸已经妩媚之极，柔软婀娜。

一只手撩起芸芸的短裙。

芸芸的平滑而冰凉，顺着他的手指滑动，战栗起一层细小的变化。

刘洋爱不释手，心中升起柔情万种，不知道是的身分多些，照旧痛惜的身分更浓。刘洋温柔触摸，爱不释手，一遍一遍，不舍得把手急遽插进边缘。

腿根深处有一道淡淡突起的肌棱，或许是紧张地绷紧，却也有柔和的弹性，刘洋加重气力用手指按压，感受内里一根血管琴弦般弹动，勃勃生机盎然。

芸芸恨不得把头扎进他的胸腔里，喃喃着说：“哥，你坏。”

刘洋说：“嗯，许多时候我都愿意做坏人，做坏人的兴趣，好人们永远体会不到。”

顺着的边缘游走，下端最窄的地方，裹紧一条温柔的浅缝，他偶然轻触，指尖沾得一点湿润，那片湿润越来越浓，热热地弥散成圆。

芸芸说：“哥，是你让我想成为最坏的人。”

刘洋问：“哦？怎么才是最坏？”

芸芸说：“钻进哥的怀里，永远都不出来。”

原来那就是最坏！千百次凄苦煎熬，纵身幻化为罪恶。刘洋心想红红真是太瞧得起我了，不行以惹得芸芸哭泣，我有什么本事可以做到？

刘洋把芸芸搂在怀里，搂得她身上的骨胳啪啪地发作声音。芸芸艰难呼吸，泪如泉涌，喉咙里发出迷乱般地吟哦。

芸芸：“哥，实在我一点也不想长大。以前我好傻，以为长大了，可以像红红姐那样和哥相爱，现在我知道错了，当我长大那一天，就再也不行以跟哥拥抱，我不快乐，一点都不快乐。而以前那些时候，被哥抱进怀里，会感受像是飞翔。哥，你告诉我，人为什么一定要长大啊！”

人……总是要长大吧，无论怎样艰难。

刘洋说：“因为人长大了，会想去起劲做一个好人，好人都不快乐。芸芸，陪着我做一个坏人吧，我什么都不想，我只想快乐啊！”

芸芸问：“做坏人，就会快乐吗？”

刘洋说：“是，很快乐。”

芸芸忧伤地望着我：“哥，你骗我，你也不快乐，我能望见。”

刘洋说：“那是因为你一直哭，哭得我想做一个好人。”

心里急躁起来，心想原来我控制不了一切，连自己的心都控制不了，那我还能控制什么？他抓住芸芸的衣领用力撕扯，校服的扣子粒粒绷开，内层的小背心随着尽裂，袒露出两团粉红的胸膛，几多带给他一丝快意。

刘洋说：“不如你为我跳舞，我知道你一直去学舞蹈，你的舞姿，一定能让我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