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断肠芳草杜鹃血 宿世情仇多离别（1/2）

1：进财早已过江，因为年终将至，想看看越南龙哥那里有什么干鲜买点回来，给各个老板打点打点。[m]阿丽吃过早餐，叫小雨柚子头看档口，自己躲进在房间写着什么。

中午阿丽去了趟邮电局…快到年了，打电话问候了黄司理，司理说今年不来了，嘱咐如果可能的话，通知阿翠明年正月初十见。

柚子头说要回花城了，“你就住到年吧，司理不在，你就是房东。”阿丽挽留。虽然好啊，现在能和小雨旦夕相处了，柚子头露出了千年难堪一见的淫笑。这是阿丽的金蝉脱壳之计。

吃过晚饭，阿丽叫来柚子头和小雨一起品茗：“尚有半月就到年了，凭证我们的约定，应该清点货物，把帐结清，让老同学过个愉快的大年。”

柚子头同意。

“明天我们就先去外贸客栈，清点货物后我就把钥匙交给你了，横竖今年我再不进货，你把货物拿走了就交回钥匙，这里也有十几件，横竖你们都在，年前能卖就卖。”

“一切按老同学说的算。”柚子很爽快。

阿才和柚子头清点了客栈的货物，已是下午。阿丽教了小雨许多买卖知识：“好卖的还要追货的不要随便降价、零星不全的能卖就卖、人家有好的要偷样板、不要把资本赊出去、争取代销、讲信誉…这段时间的货款你要交柚子头保管，你们还没有完婚，帐目一定要分清，明确啦？”小雨应是。

南国的冬日，阳光温暖，白昼的街上看不到一点冬天的痕迹。

进财和柚子头回来，见到小雨正在把种种碗碟分门别类，把相同的垒到一起；早上穿的风衣丢在沙发上，香汗湿透了白白的衬衣，衬衣粘着后背、脐部…

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女：漂亮的曲线、清晰的胸围，可爱的蛮腰，再往下…庐山的真面目若隐若现；柚子头走已往资助。

“财哥品茗，他俩的事情他俩做，我们没功夫。”阿丽说。

日落光景，黑风再度惠顾，街道又恢复冬夜的寒流。“不夜天旅馆”的门口，几个“夜莺”穿着长筒靴晃来晃去，时不时向过路的男子招手。

不远处的烧烤摊，摊主在高声的吆喝：猪鞭牛鞭，鹌鹑鸡翼。进财和柚子头买了若干串猪鞭，两个“夜莺”过来搭讪：“要不要小姐？”进财瞪了她们一眼，不予理睬，回家喝酒去了。

小雨和阿丽把货物对账完毕，该结的钱就看柚子头什么时候要了，一场同学，阿丽很谢谢在资金紧张的时候帮她一把，投桃报李，所以柚子头在追求小雨的时候，阿丽也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

阿丽曾经对柚子头说：“天下之芳草，小雨孰矣。”功夫不负有心人，今天终于佳期有梦，得抱尤物睡。

再说哥俩酒意正浓，咣啷交织，干杯声声，上面房间传来：“都2点了，能否小声点？”

财哥看了看手表：“是啊，深夜了，明天再饮。”两人摇摆着走上二楼，财哥拐进了自己的房间。

因二楼的房间是用木板隔成，房与房之间的木板缝用报纸糊着，只要有一点响动，除非是聋子，都听得一清二楚。

柚子头在小雨房门前停顿了一下，也拐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