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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施却担忧克瑶的工厂,“火灾?损失可重,有无伤人?”
放下一大盘炒草菇草头,她拨电话给克瑶。
她们已经这样熟了,志厚显得像个外人。
手提电话留言这样说:“客户正乘飞机前往上海。前三小时后可抵达虹桥飞机场,请届时再拨此号码。”
佣人端上其余菜式。
“志厚,过来用饭。”
这时,门铃又响,南施出去应门。
理诗悄悄同志厚说:“又是三姑六婆,时时来搓麻将,赢了,拿彩金走,输了,拿车钱走,永远不败。”
片晌,南施打发了她们。
回来之后,不发一言,吃菜扒饭,笑容徐徐透出来,她放下碗筷,“你就是她们口中的疯汉?”
志厚答:“是。”
“谢谢你。”
“不客套。”
“实在我不介意,她们说些闲话,我又不觉痛痒,我是一个普通人,亦无形象可言,随她们去好了。”
“迁就养奸。”
“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不信若然不报,时辰未到?”
“这是华人无奈自慰之言而已。”
南施想想说:“这也许是历代华人对因果的一种统计,充满智能,搪塞恶人,不必动手,简陋这种人的戾气积累到某一水平会得反扑,自食其果。”
理诗惊讶,“妈妈今天说的话比平时一个星期还多。”
南施笑着对女儿说:“你又何尝不是。”
蔬菜即是蔬菜,再经心泡制,也没有肉类鲜美;偶然吃一次无妨。
正在品茗,承坚的电话来了。
“志厚,有人剽窃我们。”
志原答:“这还算新闻吗?”
“这一家特别凶恶,先是抄,继而骂。”
“抄了还要骂?太太过。”
“来一趟公司,区状师也在这里。”
“马上到。”
志厚向母女致谢告辞,连忙赶往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