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至死反抗(1/1)
“我再不敢了!我听话…..”她很恐惧,嘴里念叨着,有些听不清楚。
熊振新从眼缝里瞧她,一脚踢在她的膝盖上,极是狂妄,“现在忏悔是不是有点晚了?”
她扶着桌沿,频频起劲,却站不起来,“放过我吧!我的脚坏了,也许不会再好起来,你就还不愿放过我吗?不要再折磨我了!”
“那也行,只要你听话!”熊振新抬起一只脚,用鞋尖顶起她的下巴,“我要你做什么,你都肯做?”
她点颔首,屈辱的眼泪滚落在发际里,引来张狂的浪笑。无人觉察她凄楚的眼光里潜伏的恼恨,它悄悄地在屋中搜寻。
“啧啧!看看,多性感!”熊振新撕开了她的衣领,使她白皙的肩膀裸露在外,转而看了看江景晨继续道,“这么好的资本放着不用真是太铺张,要是用来疑惑男子,岂不是路路开红灯?夏楠呀,我是把你留下来替我做事呢照旧送给孟思才谁人老混混?”他肮脏的手磨擦着她**的双肩,边说边把衣服褪了下去。
江景晨心里明确,年迈的举动无非是在宣布,她不行能是属于他的,而是要将她的价值发挥在最大的限度。他怪怪地说,“悠着点儿,把女人用坏了就不值钱了。”他压抑着心田沉杂的滋味,紊乱的脚步踏出了门槛。
“噼啪”的一声响,几上的茶杯被夏楠推到地上,摔成了瓦片。此时,她躲在茶几旁恐慌地对着熊振新恼怒的脸。她伸出诱惑的手,等着他靠近。
“骚娘们儿!”熊振新自得忘形,挨着她的脚弯下腰。
就在这一刹那间,夏楠迅速捡起一块碎片,拧起受伤的脚,奋力向他的咽喉刺去。瓦片扎进皮肉里,熊振新杀猪般嚎叫起来,“阿晨,阿晨——”,不等江景晨赶过来,他就以畏惧死亡所能迸发的超常气力转败为胜。这一次,夏楠被反压在胯下,妖怪的手掐进她的喉咙,使她即将失去呼吸。
“找死啊!”江景晨冲过来,怒不行言,便从熊振新的手中拉人。
“让我掐死她,臭婊子,居然要老子的命,安的什么心!”熊振新龇牙咧嘴,手上使不上劲儿,就张开大嘴巴,去咬她的颈子。
“年迈,先松手。就这样叫她死了,岂不是自制了她!”江景晨夺过夏楠,将她推在地上。
“对,逐步收拾她,叫她生不如死!”熊振新烧红的眼睛盯着江景晨,“呼”地站起来,一脚踩在夏楠的伤脚上,恶毒地碾碎她的骨头,夏楠马上疼得大叫。
“我们有的是时间,年迈先徐徐。”江景晨把他扶到椅子上,“小女人交给我来处置惩罚,我一定替年迈出了这口恶气。”
熊振新摸摸脖子上的伤口,恶狠狠地叫道,“给我玩狠的,叫她看清在和谁玩儿命。”
“那是虽然。黑子,把她先带回去!”
谁人叫黑子的踹几脚躺在地上的女孩,“起来!走!”不管他怎么踢、怎么骂,夏楠挣扎了频频,再也爬不起来。
“快!把她拖出去,别放在这里碍眼。”江景晨眉头深锁,不耐心地说完,转身问熊振新,“要不要包一下伤口?”
“不用。小丫头,想杀我还没谁人能耐。你快去,不要手软!”熊振新恶狠狠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