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颤抖的心（2/2）

夏楠基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把自己引向略为有利的处境。

“你基础没想过要来，照旧说你基础就讨厌见到我？明确地告诉我，行吗？”他又点上一支烟，经由一番争斗，最终把手放在她的背上。

“我没有想过我们本不应谈到的问题。”她嗫嚅道，悄悄躲开些，徐徐移开来。

对这些微弱的拒绝江景晨很敏感。被逼到无路可走会去做什么，他自己都拿禁绝会不会亲手毁了她，但除此又能用什么方式去亲近对他嗤之以鼻的人。他把又一个烟头丢出去的时候，在她忙乱的心情里体会到自身的恐怖。

她抓着栏杆，眼光勾住了那感人心魄的海水，温习着梦魇的作业。险些俨然就在发生：她的身体会以一副挣扎换来的**丑态，受尽住进她心里的男子一丝一缕痛苦的折磨。

夏楠向另一边望了频频，又甩了甩头，总算忍住没有在他眼前掉下眼泪。

“想什么呢？”他降低的声音没有挣脱渴求的困扰。

“我总在担忧海里的大鲨鱼会突然冲上来第一个吃掉我。要知道站在这里满身难受，似乎鲨鱼的牙齿已经触到人的皮肤，就要咬下去。”她凄惶地看看他，委曲笑了笑，整个身影是那么孑立、那么楚楚可怜。

一念之间，他抓住了她单薄的肩膀。

夏楠偎在栏杆上，只好垫起脚，满目的信任，满目的依赖。晃而，他悄悄自嘲：或许自己的怀抱是有那么一些肮脏。马上，他不战而败，挨着她依在栏杆上。

“你在想鲨鱼冲上来怎么吞掉我吧？你能设法把我推给它。”

夏楠一急，喊道，“那倒不如希望整个船都沉到海底去。”

“为了消灭敌人，你不惜与他同归于尽。”他并不认真地说，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

她手扶栏杆，轻风细雨般向他微笑，那笑由自心间。宛如阳光雨露，宛如抚摸新绿，在柔和中流淌着无尽的温存，“沉下去就截然与世阻遏，一切牵绊都不复存在。”

本是碎念之语，却被有心者尽收耳底。

“三个男子和一个女人？”他反问，既而迎着她的眼光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