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上海之夜（下）（1/2）

推门进去，找了个幽静的角落坐下，再叫了一杯红酒。招待看了我几眼，也没说什么。我虽然才16岁，但也没见什么执法明文划定未成年人不能进酒吧的，又不是网吧，现在还要凭身份证挂号的，不外好象通常也没见有几家在挂号的。再说年满16岁未满18岁，如果以自己的劳动收入作为主要生活泉源的，执法上也是视为完全自然人的。

酒吧里的灯光有些昏暗，正适合很是男女们幽会。我环视四周，不远外有几对男女对坐，有说有笑的，从外表也看不出什么异常之处。这里究竟是果真谋划的酒吧，又没写明是“牛郎之家”，也会有不明真相的游人进来休息的。一层的店面是用来掩护的，一切都是正常对外谋划，真正的“牛郎俱乐部”是设在楼上的。楼梯旁有一块精致的木牌，上面写着“乐成女士俱乐部”，下面尚有小字：本俱乐部实行会员制，仅对会员及乐成女士开放，只身男士谢绝入内。适才就有一对情侣想上楼，以为可以更幽静些，却被保安婉言谢绝。尚有二个女孩上楼，因为是女的，守旧以为是客户没挡，纷歧会就见二个女孩酡颜红的笑着跑了下来。

二个女孩坐我的旁边的桌上，一个笑着说：“你也不看一下，就这么上楼去，这回让人笑死了。”

“你还说我，适才谁人鸭问你要不要服务，你还说虽然呢。”

“我，我怎么知道是那种地方，我上酒吧虽然要服务了，谁知道是那种服务啊？”

“那你想不想要那种服务啊？”

“要死啊，你才想呢。是不是男朋侪出差，就带我来这里找乐子，现在还不走，是不是想带一个回去啊？”

“呸，你才找乐子呢。我是想看看什么们的女人会上这里来？”

来这里找快乐的女人还真不少，但出乎二个女孩和我意外的是，年轻仙颜的居然也不少，并不象我们想象中那些都是些身体雍肿的富婆，二女大讶条件这么好的女人怎么也会来找男妓。二人又说又笑，见我不时看她们，脸一红，看了我一眼，笑着走了。她们倒没把我当成男妓，只是适才那些话让我听了，以为欠盛情思。

这时一个女人从酒吧的另一个角落站起，朝我款款走过来，问我是否可以陪她喝一杯。我无所谓的样子，心想这是一个**。虽说楼上是专供女人玩男子的地方，但这并不即是楼下的女人就不能让男子玩。

我见她的妆扮很入时，玄色的长丝裙，玄色的纱巾，玄色的高跟凉鞋，浓密的乌发盘在头上，瓜子脸略施脂芬，秀挺的鼻梁，双眼炯炯有神，一对丰乳高高耸起，在衣内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满身散发出一种淡雅、知性的美，让人不敢逼视……。总之是一副很高尚的样子，我想时代差异了，连妓也差异了。虽然，上海不是一般地方，全国最优秀的妓也应该集中在这里。

我没有烟，她自已掏出一支，顺手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燃，用修长的中指和食指夹着，优雅地吸了一口，徐徐吐出，云烟缭绕，模糊了她的面容。我望见她的贝指在幽暗的酒吧里闪着让人动心的光泽，我就知道她涂了指甲油，心中一动，我猜她的脚趾头也可能涂了趾甲油，这样的小饰，让她在高尚中又染上了一丝性感的身分。我坐在她的扑面，开始有些妙想天开起来，我想如果我去吻她的指甲和趾甲，她会怎么样，会不会是一副情难自禁的样子呢？

想到这，我忍不住想要低下头去看她的玉趾上是不是真的涂了趾甲油，她好象知道我的心思一样，玉趾轻轻地晃了晃，引得我心中一荡。我又抬起头来，却见她仍然耷拉着眼皮，偶然瞟我一眼，云烟在她脸前聚一阵，散一阵，那种漠不关心的样子让我的心跳显着还在加速。妈妈的，我原来是想做牛郎的，没想到鸭没做成，鸡倒先找上了我。不外看她那么高尚的样子，我也有些心动，这些年就让女人玩了个够，有时机玩一回鸡也不错。

我等她说话，我以为妓不光要性感，而且还要有足够的心智逗人开心才行。因为我不光真正的做牛郎是头一回，遇上鸡也是头一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她幽幽的，一直没有想说话的迹象。我想她迩来是不是混得不怎么好。连我这样的“童子鸡”都想上啊？

又是一阵无言之后，她看了我一眼，道：“你多大了，怎么不在家里学习，跑到这里来喝酒？”

靠，不启齿还好，一启齿就问我多大，是怕我年岁小，小弟弟不能事情么？我回应道：“年岁大不大有什么关系，只要小弟弟大就行了。”她惊讶地看着我，似乎想不到我一启齿就这么直接和下流吧，轻轻一笑：“看来你对自己的小弟弟很有信心了，有几多女孩子被你欺压过了？”接着又轻轻喝了一口红酒，道：“你不是上海人吧，学校还没有放假呢吧，怎么就到上海来了？”

“我是初三的，中考完了，到上海玩几天，顺便打打工。”又有一个女人上楼去了，是个珠光宝气的中年肥婆，一张脸比我的屁股还大。靠，不知哪只鸭子要倒霉了，要是被她压上，不死也要断几根肋骨。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样看人家，人家会误会的。这可不是你打工的地方。”

“这不就是男子和女人的生意业务所吗，你别以为我年岁小就不知道这些了。凭我的本事，要是到这里打工的话，还不打遍天下无对手啊。”

“看不出你小小年岁，花花肠子倒不少，是不是a片和黄色小说看多了，你才见过几个女人啊，就敢夸大口。不出三天，你的小命就没了，酿成一具干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