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四章 舆论造势(1/2)
地中海是中午的时候请我去“品茗”的,态度也还算不错,语气平和地对我说:“小新同学,你这二天又着名了嘛,听说你们要办一个什么公益基金,怎么没听你向学校陈诉过啊?”地中海人虽然在外面开会,但学校的情况自然会有人向他汇报的,说不定就是他的自得门生张三丰打的小陈诉呢。地中海是教育主任,抓的是政治方面的事情,教的也是高三的政治课,对我们这种学生私自结社的行为是很敏感的,万一我们因为有什么偏激的言行而被扣上一个非法团体的帽子,他这个主管政治的学校向导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乌纱帽不保。
我道:“田老师,我们也是前二天才暂时想出来的念头,开办的宗旨是想资助家境贫困的学生课余时间打打工,自己挣学费,不会给学校惹贫困的。”我来时已有思想准备,随身带着我们基金会的宣传小册子,递给地中海看。小册子也是赶印出来的,在方小怡的指点下还举行了一些艺术加工,除了叙述我们的公益性的服务宗旨之外,照旧开头部门加上了热爱祖国、拥护党的向导之类的套话。我对加上这些话照旧颇不以为然的,我们是公益基金,又不是政治团体,用不着这么捧臭脚吧。但最后照旧勉为其难的加上了,这样一来的,至少在政治思想方面我们是及格的、起劲向上的,在学校眼前说得已往,去民政局挂号时也能省去不少贫困。
地中海看着小册子,道:“小新同学,你们有这种想法照旧很不错的,但你们照旧学生,精神是有限,是不是应该把主要的精神花在学习上啊。学校和家长对你们的期望都是很高的,希望未来你们都能进入名牌大学深造,你们要起劲学习啊。”我道:“请学校向导放心,我们都是在课余时间举行运动,不会影响学习的。我们还准备组织学习帮困的小组,帮效果欠好的同学补习作业呢。”我们班的整体效果要比前十个班级的同学差些,是要加倍起劲才有可能追上去的,我们都是花了大把的钱才进来的,可不能辜负家长对我们的期望。
地中海道:“你们能把主要精神放在学习上,这就很好嘛。捐资助学的事你们可能通过希望工程来办嘛,他们是这方面的专业机构,总要比你们这些未出校门的学生要强吧。”我道:“对于助学的事,我们照旧想自己来办,省得被人挪用了捐钱还不知道呢。”这是有前科的,去年的11月29日,《南方周末》在头版、二版刊登过《千里追踪希望工程假信》,文章揭晓后,挪用善款、伪造假信的四川宣汉责任人受到了果真、严厉的谴责。
今年全国“两会”期间,全国人大代表、清华大学化学工程系教授沈静珠提出议案,要求对慈善机构增强监视。她说:社会公益团体如希望工程(中国青少年生长基金会)等机构,必须接受社会监视。就是在这次聚会会议上,以全国人大代表、香港立法聚会会议员杨耀忠先生为首的20多位港区人大代表,也联名向大会递交了一份题为《促请政府彻查青基会账目,以维护希望工程声誉》的议案。这两份议案虽然是有所指的。就在两会开幕前夕,香港某报在头版报道青基会涉嫌违反国家划定,挪用“希望工程”款逾一亿元,用于投资股票、房产及种种风险企业,并招致庞大亏损,其中不少投资项目以“回报少、效益低”了却。此事在香港和海内外引起了普遍关注。
据明报3月22日报道,**中央宣传部20日对各地新闻主管机构发出紧迫通知,克制各媒体报道希望工程事件。与此同时,正在印刷、按企图21日出书的最新一期广州《南方周末》,由于刊登有揭破希望工程弊案的报道,于20日晚被喝令停机换稿,已印刷好的三十多万份被封存。
《千里追踪希望工程假信》这篇文章我是在报上见到的,后面的工具则是从内参上看来的,有这个先例,我还敢把钱往那里扔吗。向希望工程的黑手不仅仅破损了中国希望工程的声誉,也破损了中国“有关部门”的信誉。我自己认为,这种**是天底下最为可耻的恶行之一,因为,它延长的是盼愿求学的孩子们的前途,它玷污的是一块最为神圣的事业。当那些畜生把贪婪的手伸向孩子们的时候,他们已经丧失了仅有的人性和知己。而且,希望工程的资金都来自于盛情人的无偿赞助,正是那些钱在给孩子们带来微弱的阳光和希望,当他们知道自己的钱并没有给孩子们带来福音,而是被**分子吞噬的时候,他们的心田该是一种怎样的失望和伤心……
地中海对我时不时会揭晓的偏激言论一向是深恶痛绝的,今天自然也不破例,道:“小新同学,你不要相信社会上的一些蜚语裴语和小道消息嘛,要相信政府机构为人民服务的信心嘛。”我也不敢和他闹得太僵,赞同了他几句,体现以后不会再相信这些工具了。
我和地中海继续“谈心交流”,他自然是想让我取消办基金会的念头,而我则坚持要办。地中海见说不动我,脸上笑意消褪,已稍带愠意。如果换了此外同学,恐怕早已退缩让步了,但我可不想就这样放弃我的梦想。事实上我也没什么好怕的,冒犯了地中海又怎么样,只要我没什么特别严重的违纪行为,只凭我在江中救人的事迹学校也不能随便把我给开了。在学习上他们倒不会给我穿什么小鞋的,五中是重点中学,升学率每年都必须在97、98%以上,他们可不希望我考不上大学丢学校的脸面,那我尚有什么好怕的。不知是不是我身上具有一部门石中天的影象,近段时间我感受我的学习能力好象提高了不少,以前视为三座大山的数理化好象变得容易了不少,不象以前上初中时总是看不懂,现在就算白洁上课不理我我也无所谓,她在上面上她的课,我在下面自己看书做作业,各人互不滋扰。
地中海见我软硬不吃,也很恼火,但又欠好发作。我们自发开办基金会并不是学校明令克制的事,况且我们的宗旨又是写得那么的堂而皇之,他可找不到什么可据以取缔的理由。虽然,我也不能把他冒犯透了,一再申明我们绝对不会影响正常的学习,也让地中海有个缓和气氛的时机,他究竟是老师嘛。顺便还提到这回学校组织篮球和足球选拨角逐的事,体现一定起劲加入,争取能代表学校却取得好效果。这事现在是张三丰在抓的,由于张三丰没什么招呼力,事情希望很不顺利,都还没一支队伍报名参赛呢。我这么说,无非是体现一下我不会再在张三丰竞选学生会体育委员的事上举行“阻击”,这才让地中海的脸色又悦目了一些。
李队的妻子可真是姗姗来迟了,现在才到。地中海见了她很是客套,“周大记者、周大记者”地叫,又是请坐又是倒茶。现在的记者职位很高,尤其是各级政府机关都对记者是又爱又恨,一方面需要记者为自己的政绩举行宣传造势,一方面又怕地方上的一些内幕、漏子什么的被捅出去。李队的妻子是上海复旦大学新闻系的高材生,写过不少的大文章,一支笔在市里也有点名气的。加上她老爸又是市委宣传部长、市委常委,所以她的报社里也算是个大人物,通常她写的稿子没有不登的。上次她采访过我江中救人的事迹,那是丁玲硬拉来的,这次她又来采访我,照旧丁玲出头请来的,否则的话,这种小事可请不动她,谁让她是丁玲的干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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