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七章 苦尽甘来(1/1)
等花瓶又进来时,我的丛丛杂草已是寸草不生了,但那根工具竖得老高实在是惹眼。花瓶脸一红,冷冷地对我道:“都妙想天开些什么,这样子让我怎么缝针啊。”靠,你当我想这样啊,这不是正常的生理反映吗,你是学医的还会不知道,就因为我说你是妇产科的就记上仇了啊,也太小心眼了吧。
一个护士护着我。解释这种情况也是正常的,听前面的护士说,在给阑尾手术的病人作剃毛时,总会有10-15%的男病号会泛起勃起现象,并不完全都是因为男子见了女护士转机心之故。
花瓶也不说话,冷冷地坐在我的身前,看到我怒立的老二,花瓶的脸上又飞起红云,不禁作了几个深呼吸清静一下心情,开始为我缝合伤口。一动手我就痛得一声叫:“啊,你这是活杀啊,都不用麻药的吗?”花瓶冷冷道:“如果你不想你以手的女朋侪不满足,就忍着点。”听她的意思,打麻针可能会对性功效发生倒霉的影响啊,真的假的,我只听说过麻醉对大脑倒霉,可没听说过还会对老二倒霉的,但为了以后的性福着想,照旧忍着点吧。不外活杀鸡可真是痛啊,原来我的伤口自己就已经有些恢复了,都不怎么痛了,但现在被她弄来弄去的,倒象是又被人在腿上刺来又刺去一样。我忍不住道:“你不会是学兽医的吧,有你这么缝针的吗。”我虽然是第一次被人缝针,但随着姐姐在医院里混,总见过别人作这种小手术的吧,可没见过别人象我这样痛苦的啊。
花瓶道:“我不是学兽医的,只不外是妇产科里的花瓶,水平有限,你就忍着点吧。”
妈妈的,看来适才我们谈论她的话被她听到了吧,现在摆明晰是在居心整我嘛,我怎么这么命苦啊。看来女人可真的是不能冒犯的啊,否则效果真的会很惨的。
花瓶不用麻醉就给我做伤口缝合,这份痛就不用说了,苦得我是咬牙切齿地,心里不仅把那三个尚不知身份的歹徒的祖宗八代都骂遍,连眼前这位花瓶的亲朋挚友也被我问候得差不多了。
我怀疑自己可能真的是花瓶的第一个实习工具,一个简朴的缝合手术就弄得满头大汗外加面红耳赤,手里的针和镊子也是一抖一抖的,又给我带来特另外痛苦。花瓶听我时不时地大叫小叫,又气又羞又急,手中的行动更慢了,道:“你叫什么叫,这么点痛都受不了,算什么男子。”我道:“我才16岁,是青少年,还不是男子呢。”花瓶不再理我,嘴里却用低得几不行闻的声音自语道:“丑工具那么难看,还装什么纯洁啊。”
看来我的老二让她嫌惹眼了,但现在被她这么大刑伺候,已受刑不外软伏下来,软绵绵地耷拉着脑壳。我都有些羞愤,坐在身前的就是如花似玉的尤物,一双小手就在我的老二旁边运动着,不时还会轻轻地碰上,可平素强健的身体现在却是如此毫无反映,太让我没有体面了。
可能是紧张的缘故,花瓶只觉又热又累,不禁直起身子运动了一下头和脖子,胸前的衣领也被撑开了一个扣子。她没注意我的存在,却让我得以饱览她胸前的美景。我居高临下地看下去,正好可以从她领口看到了她的文胸。那半透明的白色真丝胸围内,两颗坚实的肉弹神秘而迷人,随著她身体的晃动,肉弹便若隐若现地浮现出来,高耸入云,坚挺的肉弹正瞄准我,距离不足半尺,正在微微升沉。由于身上微微出汗,真丝胸围变得有些透明,我甚至可以隐约地看到淡褐色的乳晕和二颗微微凸起的小乳珠。
我的身体开始热了起来,yin茎象蛰伏的蛇一般开始苏醒,逐步地又硬了起来。花瓶眼发现我的异样,酥胸的升沉逐惭变得急速升沉,脸也更红了。我看着她的樱桃小嘴因为用力,微微张开,嘴里吐出的热气冲到我的小腹和小弟弟上面,痒痒的。我不禁想到如果我的老二能进到那樱桃小嘴里去,不知会是何等**的滋味。这样一想,我的老二胀得更厉害了,变得铁硬笔直,gui头还一跳一跳的。花瓶再也受不了我的丑态,抬起头想训斥我几句,却发现我正呆呆地注视着她的胸前,低下一看发现自己春景外泄,一声惊呼,飞快地将衣服拉紧扣好。
一时间,我们都觉尴尬。姐姐是为花瓶打下手的,认真清理我的创口处血迹,全程眼见了事情的经由,白我一眼,对花瓶道:“杨医生,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花瓶轻声道:“尚有最后二针,马上就好了。”瞪了我一眼,又开始手中的行动。
我心里有不祥的预感,果真,接下来的最后二针可真是痛啊,花瓶公报私仇,缝得特别用力,要不是我死撑着,差点又要叫作声了。妈妈的,要么是我的体质和别人有些特异之处,要么就是我痛得麻木了,居然干挨了这么多针也没痛晕已往,都可以和影戏里地下党员被敌人严刑拷打相比了。虽然花瓶在动用酷刑,可这种事又没什么证据,我也没措施去投诉。最后,花瓶放下手中的器具,对我冷哼一声扬长而去,但眼中却掩藏不住那份自得。
一个护士对我道:“小新,你冒犯了她,下回拆线的时候尚有你受的呢。”一双眼睛却瞄着我的下体,轻咬着嘴唇,道:“想不到你小小年岁,这工具可不小呢,以后你的女朋侪一定会很幸福的。”说着,还找来一根皮带尺给我量了一下,居然有16公分,比起几个月前到上海时又长大了一公分,离我18公分的最高理想又进了一步。
这二个护士都是姐姐以前在卫校时的同学,情同姐妹,也都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所以对我又摸又捏的也不避嫌,还说什么小时候都给我把过屎把过尿,我身上尚有什么地方她们没见过。再说了,她们是护士,什么样的男子没见过,还会对我的老二怕羞才怪。其中一个去年刚完婚,更是玩着我的老二不放,弄得我的老二胀得生痛,都快要爆炸了。幸亏这时姐姐洗完手出来,救了我的驾,否则她们都要开始为我**帮我“泄火“了。
姐姐道:“你们二个都这么大了,就别和小孩子开这种玩笑了。”“还小孩子呢,你看小新这根坏工具,都快可以完婚生孩子了。叶姐,你和小新又不是亲姐弟,不如你们二个今晚就拜堂完婚得了。”姐姐看了我一眼,酡颜红隧道:“你们又乱说些什么啊,小心我罚你们每个一连值上一个月的夜班,看你们还敢不敢乱说。”说着,往我身上盖上一张床单以遮羞,但我的下体处高高隆起一大块,真是欲掩弥彰,不仅二个护士发笑,最后姐姐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姐姐推我出去,张宁已给我办妥了住院手续,给我定的就是去年她住院时住过的那间,让我享受高干的待遇。我问张宁:“你是不是想和我故地重游,再温旧梦啊。”张宁笑道:“温你的头,伤还没好就想着要动坏头脑了。”又问我现在身子感受怎么样了,我苦着脸道:“我现在难受死了。”张宁和姐姐、方小怡都是一惊,问我那里不舒服,我捂着大腿,道:“这里胀得难受。”张宁道:“一定是谁人实习生手术没动手,我找她去。”说着就要出去找人理论。我忍笑掀开床单,指着被我用一只手在床单里按着才没露陷的老二道:“别去了,是这里胀得难受。”
张宁扑到我向身上又拧又咬的,恨恨隧道:“死小鬼,人家都担忧死了,你还来捉弄我,看我不打死你才怪。”我想躲闪,但牵动了大腿处的伤,不由呼痛。张宁见我回是真的痛了,也就放过我,在我肩上拍了一下,道:“看你还敢不敢再来骗我。”她拍的地方又是我肩上被酒瓶砸了的地方,又让我闷声哼了一声。
玩笑了一阵,姐姐出去为我准备要服的药物,而方小怡对我们轻声笑道:“你们二个逐步玩。”也出去了。
我轻声对张宁道:“姐姐,我这里真是胀得很难受的,你帮我解决一下吧。”张宁道:“死小鬼,被人缝针都尚有心思想这个啊,你,你就忍着吧,要不你就去找谁人花瓶解决吧。”想到我在那种“受刑”的情况下居然尚有心情想这种工具,心里就泛酸,忍不住又想拧我了。
折腾了半天,现在都已到十二点了,张宁她们也都回旅馆去了,房间里就剩下姐姐一小我私家陪我。但现在我也累了,再没气力和姐姐玩的念头,纷歧会就已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