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受审(1/2)
赵阳一连遭受重地,现已倒地不起,夏文杰低头看了看他,冷笑一声,顺势将手中的书桌甩飞出好远,课堂里也发出咣当一声的巨响。
他转转身,边向外走边脱下身上的背心,**着上身。
他的肌肤苍白,似有病态,但掩饰不住块状的肌肉,他身上的肌肉并不是很夸张,也没大到有多惊心动魄的水平,就是漫衍的很合理,主要集中在腹部和背后。
他脱下背心后,随意地揉了揉,将脸上、身上以及手上的血迹全部擦清洁,由于出了一身的汗水,擦掉血迹也相对容易,只不外很快他的白背心就酿成了红背心。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来到窗台前,将满是血污的背心先放到一旁,拿起先前被自己叠好的衬衫,抖了抖,接着快速地穿在身上。
他边系着扣子,边幽幽说道:“心中不平,想抨击,就只管来找我,我也随时作陪,但再敢动我身边的同学,我不会再像这次这么客套。”
“我不知道你们是谁,也不想知道,但你们必须得记着我的名字,我叫夏文杰。”说话的时候,他两眼闪烁出精光,亮得惊人,也亮得让人心生寒意。
他系好最后一颗扣子,接着,从口袋中掏出钱夹,从内里抽出一打钞票,看都没看,直接放到窗台上,说道:“医药费。”
说完话,他再不停留,拿起自己的背心,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当他走到课堂门口时才发现外面早已围站了人山人海的学生,放眼望去,走廊内里人头涌涌,黑压压的一面。而站于最前面的人里,竟然尚有白语蝶。
此时,白语蝶眼睛瞪得大大的,难以置信地看着夏文杰,在她的眼神中,夏文杰有看到受惊、意外、惊慌、恐惧、寒意,甚至尚有厌恶。
他不知道她来了有多久,又看到了几多,他也不在乎白语蝶是怎么看自己的,他所做的事情不需要任何人明确,他只求自己能问心无愧。
看着因自己走近而下意识徐徐退却的白语蝶,他嘴角挑了挑,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在她的心中,自己和赵阳虽然不能相提并论,后者是他的青梅竹马,而自己只是她的同学,一个才相处几天的同学。
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径直地从白语蝶的身边走了已往。看到他走过来,走廊里的学生们纷纷向两旁退让,自动自觉地让出一条甬道,夏文杰一笑,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夏文杰似乎总喜欢用拳头让自己一鸣惊人,在雷锋训练营时是这样,现在到了警校,也是这样。
一个刚刚入校的一三队新生,竟然单挑了一一队整整一个区队的老生,这个消息很快也传遍了全校,在全校学生的心中,这事太不行思议了,简直匪夷所思,让人无法明确。
赵阳找人打了夏文杰同寝的李虎和丁豆豆,事情并没有闹大,可能这件事原来也不算大事,亦或是校方有意压着没有让其闹大,总之,事情在向着不了了之的偏向生长。
而夏文杰的抨击则在学校起掀起一场轩然大波,闹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而且两件事的性质和效果也完全差异,前者是发生在学生宿舍,后者则是发生在教学楼的课堂里,前者是只有两名学生受了轻伤,后者则是有十多名学生重伤住院。
如果前者可以被定性为学生之间的械斗,后者就完全是一起恶性的伤人事件。
当天,夏文杰就被闻讯赶来的警员带出警校,直接被押送到警校四周的公循分局。
在他被押送公循分局的路上,余耀辉有打来电话,夏文杰才刚一接通,就听到余耀辉气极的大吼声:“我送你到警校不是让你去打人的,我送你到雷锋训练营不是让你去学打人的本事的,你都给我做了什么?你看看你现在都给我做了些什么……”
被余耀辉的咆哮声震得耳膜生疼,即便他没站在余耀辉的眼前,也不难想像老头子被气到了什么水平。
他只轻描淡写地反问了一句话:“余局,是不是做考核的在外面挨了欺压就只能忍气吞声,从来不会有人肯站出来为考核撑腰,肯为考核说句公正话?”
他这句反问让怒极了的余耀辉连忙岑寂下来,咆哮声也随之戛然而止,接下来,电话那里陷入到一片默然沉静当中。
夏文杰嘴角挑起,嗤笑了一声,随即把手机挂断。
他被数名公安带到了分局,进入分局之后,先是被搜身,两名警员把他身上的所有工具全部搜走,接下来,他被关进一间小小又关闭的审讯室里。
很快,有两名警员推门而入,一男一女,都有三十多岁。女警有拿着笔电,看上去像是书记员,进来之后,连忙坐到审讯桌后。
那名男警则没有落座,皮笑肉不笑地走到夏文杰近前,上上下下地仔细审察着他。
他也看不明确,眼前这个青年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新生,怎么会有那么强的发作力,一小我私家就能打到十几二十几个比他大三届的警校生?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