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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两个说话的声音一点儿也不小,而且十分清晰。
我靠在椅子上,没作声。我能听出来,她们是说给我听的。
宫里已经徐徐有了风言风语,我不是不知道。说我和伊莫顿走得很近,我是人前人后都不避忌对他的浏览,而他对我也和对别人完全差异——他对别人没有那么温柔,没有那么耐心周到,没有那么……
我想起他教我练剑时,教我弹奏乐器时,告诉我怎样供奉祈祷时,教我政治和军事方面知识时……对一个公主,他作为祭司完全不用那么周到细致、随处迎合。
可是,如果……如果说作为一个情人,那么他的体现,却还缺些什么。
缺一点儿……
我以为我和他似乎站在一道纱帘的两头,可以看到对方,可是却穿不外这层障碍。或者用一个较量形象的说法,就是我们都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
他有他的忌惮吧。
他是祭司,不能有男欢女爱。
我是公主,而且是法老痛爱的女儿,未来法老不在了,我和小曼各有一半的继续权。
我们之间阻隔着神权、王权两道屏障。就算他也向我批注晰心迹,我们也只能做一对地下情人,说难听些,就是私通。
他那样光风霁月、温和清贵的一小我私家,这两个字怎么能够何在他的身上?只是想一想,我已经以为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也许……也许,只能这样了。不舍得离远,也不能够再靠近。我和他,就是祭司和公主,是谈得来的朋侪,委曲还可以算是有配合看法的知己挚友。
想起来真让人以为有些惆怅。
呵,可叹,也可笑。我才十明年呀,只是个少女,就已经以为伤情怅然,那么以后漫长的一生,又将怎么渡过呢?
我做公主已经两年了,别人提起我时,照旧那句"这位公主天生聪慧善良,是神的宠儿",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也没有任何一小我私家以为我不是从前的爱西丝,没有人能看透我是个假公主。
这样虽然让我以为放心,可是同时也有些遗憾。
我是谁,我原来是什么个性,我原来的特点呢?
我感受原来的我消失了,酿成了爱西丝。可我不是爱西丝。午夜梦回的时候,我会以为很是茫然,不知道自己是谁,那种感受让我很想痛快地哭一场。
可是哭并不能解决我的问题。
日子还得一天天地过下去。至于我和伊莫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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