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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的意识却不听使唤。
四周很闷热,我似乎躺在一个会移动的地方,晃晃悠悠,时而颠簸几下。有时会进来一小我私家给我喂下什么工具,腥而苦涩,让我难以下咽,可是又吐不出来。
我喝下的工具真的很苦啊,可是能感受到苦涩,说明我还在世。
人在世总是要受苦的,可是无论多苦,大多数人照旧要活下去的,而且可以在重重的苦涩中,找出一点点难堪的甜蜜滋味,虽然这甜意微乎其微,而苦涩却漫长而浓重,险些纠缠人的一生。
离别苦,爱恨苦,浮生长恨欢愉少……
"呵呵,还真是个有意思的女孩子啊。"那声音带着笑意,柔声说,"你醒了?"
我逐步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皮制的帐篷顶,我躺在地上,身下垫的是兽皮,盖着粗麻编的薄毯。有小我私家背对着我而坐,他的头发是一种淡淡的沙金色,穿着粗麻编的衣服。
"醒了,就把那药喝了吧。"那小我私家转头冲我说。
我侧头看了看,枕边果真有一个小陶罐,内里不知道装着什么药汤,散发出一股极冲的辣味,熏得我只想流眼泪。
我试着去端谁人陶罐,可手一直发抖。那小我私家说:"啊,我糊涂了,你在水里泡得太久,没气力了。"
他在我身前半跪下来,端起那罐药,和声说:"你喝了吧,身体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原来呢,我们小时候都被大人付托过,生疏人给的糖不能随便吃,而且我在埃及宫中还受过严训,没有人先尝过的工具我是绝对不会尝一口的,哪怕闻闻也可能有危险。
可是这小我私家却有一种气力,让我以为就算他捧的是毒药,我也得喝下去,不能违抗。
那药入口后,苦得我简直想把自己的舌头割下来,而且胸口一阵发闷,肠胃翻搅,感受连忙把心肝脾肺都吐出来才舒服。
"不要吐,不要吐,这种药确实很苦,可是能治病。"
我缓了两口吻,想抬起手来,可是没气力,只好说:"贫困你了,把我鼻子捏起来吧。"
"嗯?"他疑惑不解。
"我自己没气力。"
他呵呵一笑,真的没有再问,伸过手来,不轻不重地捏住我的鼻子。
我憋着一口吻,权当自己的舌头不存在,一口吻把那小陶罐里的工具喝了个精光!
"好,好,"他笑,"小女人很能受苦,比男儿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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