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夫(1/2)
刘祥富应该是王汉的工友的工友,看上去有点矮小墩实,有点木讷,可能是在山区栖身久了,见的世面少了的原因。
当王汉带着面无心情的秦仁妹赶了一夜火车到达这里的时候,天才微微亮开。王汉边下火车边伸懒腰,打完哈欠就鄙夷地骂了一句:啥子**地方,四川尚有这么偏远的鬼地方?人都看不到两个。
眼前的情景有点影响王汉的情绪,于是便有点不烦恼地转头说:你磨蹭个球,走快点。
正说话者,刘祥富便从站台的某个角落像幽灵般冒了出来,突然就立在了王汉的眼前。王汉差点惊出一身冷汗,上前就是一脚,“狗日的,是鬼嗦。”
刘祥富便憨憨地笑,感受自己的泛起给王汉的身上沾惹了灰尘一样的姿态,一边去扑打王汉的衣服,一边说:对不起哈,年迈。
“你是刘祥富?”
“我是,我是。”
“你龟儿子还准时嘛。”
“准时,准时。”
“你屋有好远?”
“年迈,不远,走嘛。”
王汉站住脚,疑惑地盯着刘祥富的后背问:到底有好远?
刘祥富又憨憨地笑,额上的皱纹和他的年岁有些不相称的体现出来,但面容间又透出一股羞耻和不谱世事的样子,就像我们通常看到没完婚的老男子那样,就点酸酸的,未曾实验过恋爱和女人那种老处男的样子。他说:再坐一会儿车就到镇上了。
“一会儿是良久?”
刘祥富原本想把自己提格为这个有火车的县城人的身份,但王汉的咄咄逼人让他有点拮据,也有点难以掩饰心田恐慌的样子看一了眼秦仁妹,又像触电般收回眼光,在一惊乍和一担忧中忙乱地吱唔道:七,七,七八个小时吧。
“我日你仙人,还要走七八个小时,走个球哟。”
王汉的言语着实吓坏了刘祥富,他怕王汉变卦,也怕到嘴的肥肉飞了,他有点恐慌地慰藉道:实在不远,只是路欠好走……
“说个球,莫扯那些没用的,带钱来没有?”
“带钱?”
“你狗日接婆娘的钱,为必没准备嚒。”
说到接婆娘,刘祥富明确了,他心想,咋会呢,这么重大的事情,咋会没准备呢。于是义正辞严地说:钱,有的,有的。
“有,就给我,我不去了,你各人把她带走。”转头望了一眼秦仁妹。秦仁妹从下火车到现在,预计就一直低着头,看不出她在思考问题,但她至少在默然沉静。王汉的眼光显然没有触动她,也没有引起她的任何反映。
刘祥富很疑惑也很为难地问:现在给呀?
“嘿,你还怕老子跑了嗦,老子是讲信用的人,婆娘说给你就给你。”
“不是,不是,年迈,我是说有点不利便。”
“啥子不利便?”
刘祥富便拮据地望望裤裆,“在内里。”
“狗日的,整得牢靠,那里,那里去脱嘛。”王汉看在钱的份上,像是给刘祥富提供资助一般,为他物色好了一块地方。于是他们走已往,秦仁妹留在原地。
刘祥富脱开裤子,从顶起老高的内裤里取出两坨钱,递给王汉。王汉问:是许多几何?
“两万。”
王汉有点疑惑地皱起眉头,“咋是两万呢?”
刘祥富倒显得诡异起来了,憨笑中露出一点商人的狡黠,“年迈,说好一年结清的,你看我先付你两万对的嘛。”
“对个球,老子给你说好二万五,你差五仟。”
“年迈,二五欠好听,那是骂人的,所以先两万,这个数祥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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