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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蓁,隔邻那间屋子我买下来了,我说过要来当你的邻人,你没忘记吧?”段予书指了指那栋屋子。
“什么?!你真的要选立委?!”
她还以为他在说着玩,没想到真的搬来了!
“呃……”选立委是开顽笑的。“比起选立委,我较量想当你邻人。”
“你不以为你太冒失,做事欠思量吗?”他怎么放得下北部的事业,专程跑来当她邻人?
“我思量得很周详,而且我爷爷和妈妈也都举双手赞成我搬过来。”
“你的事业……”
“你不用担忧我的事业,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不会饿着你的……”段予书愈说愈顺口,手自然地搭上她的肩,似乎正在跟妻子解释、宽慰什么“乔”不拢的事情。
他在台北的“现代家俱设计事情室”,经由这一、两年来的起劲,岂论是人才的造就或是业务招揽、行销等各方面,都已经步入轨道,员工创意源源不停,生意蒸蒸日上,因此他大可放心南下“long
而且拜科技进步之赐,他只要在挚友高旭麒的家俱制造公司借办公室,当做南部的分据点,再使用网路掌控北部事情室里一切脉动,须要时一个星期回台北一次也是小问题。
总之,在决议搬来嘉义之后,在处置惩罚新居的同时,他也已经将自己的事业打理得万无一失。
“你在说什么鬼话?”楚蓁蓁冷凝他一眼,挥开他的“勾通”。“臭死人了,走开啦!”
“……”被她无情的嫌弃,段予书神色一沉,感受很受伤!
不外没两秒,他的眼睛又猛地发亮,笑着说:“那转头等我忙完,洗过澡不臭了,我再来。”
说着,他就踏着大步走出去。
“你这……”什么跟什么啊?谁要你再来,你最好别再来!
楚蓁蓁下意识跟了出去,只见他跟自己父亲有说有笑的,霎时让她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
从前她爸与段予书就很聊得来,简直可说情同父子……
楚蓁蓁眼眶一热,心底那道陈年的阴影又悄然笼罩而来。
若不是他说了那句话,也许从小到大这多年,她就可以轻松、默默的喜欢他,纵然疏散了七年,她也不至于痛恨他到只要一想起他,就感受惆怅得快死掉。
楚蓁蓁你呀!别说鬼见了你讨厌,只怕连狗都不想理你,要我娶你,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世上所有的女人都死光光了,我才会思量。
他基础不用思量。
因为她未曾有过想嫁他的念头,以前吵喧华闹时没有,而在听见他那句无法原谅的伤人话语以后,更不行能。
如果他知道她的心田比体现于外的更痛恨他几百倍,他就该明确他的亲近与示好,将得不到她任何正面、友善的回报。
这一次,换她来伤他吧!
只要他敢对她支付任何一滴情感,不管用什么恶毒的言语,她也绝对要让他尝尝心灵受创的滋味是何等酸涩悲苦,教人永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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