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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里只有你……我的眼睛里只有你……
楚蓁蓁心中不停反覆默念着段予书这一句让她激动的话语,满腹的委屈如同打开闸门的洪水,一股脑的奔流得一滴不剩。
泪珠因为她垂首注视,而落在他睡热的脸上。
听着他鼻息浊重的呼吸声,她的思绪像生了翅,飞回多年以前的一个春节,寒风呼呼吹着的午后,在他们年岁还很小很小的时候——
“你要是敢再欺压我的楚蓁蓁,我绝对一拳揍死你,再一脚把你踢下山!还不快点滚!滚啊!”青少年血气方刚,段予书护在楚蓁蓁前面,对着两个与她同校的坏男生咆哮。
俊秀的脸庞一旦生起气,竟十分狰狞,两个个头比他小的男生吓得落荒而逃。
“他们又没打我,你对他们发什么飙?”
“可是他们骂你。”段予书生气难乎,似乎被人抢走什么天大的兴趣。
“笑话!你不也经常骂我?那你怎么不把自己一拳揍死,一脚踢到山下去?”
“我纷歧样,因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的命是你的,我必须永远为你在世。不管优劣,我们的运气注定要永远纠缠在一起。”
“我们的运气注定永远纠缠在一起……予书,如果我们都没有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是不是就不会折磨相互这么久?尤其是我,恒久以来只记得恨你,我是不是很傻呢?你是不是以为我很傻呢?”
她以为自己痛快的抨击了他,实际上,她却铺张了时间在阻止等在心门外的幸福,简直是不折不扣的傻子。
轻抚着他发烫的面颊,楚蓁蓁为自己的任性感应忏悔,追忆逝去的岁月,实在悔不妥初。
“予书,我爱你,我一直是爱你的。”
她轻伏在他的胸口,不管他有没听见,她终于说出这辈子最想说的一句话。
“爱我喔……”段予书感应胸口一阵压迫,不自觉的翻身,发出一声呓语。
“对,我爱你。”楚蓁蓁将他的身子翻了回来,抓着他的衣服高声说。
“啊?爱我?很好、很好……”眼皮极重的半睁,段予书却不敌伤风伤风的侵袭,昏沉沉的又睡了已往。
“予书……”
见他睡得昏沉,无法回应她第一次释放出的热情,楚蓁蓁不禁又急又恼。
她等了这么久才说出口的话,效果男主角却神智不清的昏睡,教她满腔的爱意无法发泄,但又不舍得再吵他,只能任由自己将满溢的情感暂时收在心中。
但望着他甜睡的脸,楚蓁蓁忍不住俯首,用她饱含着热情及深情的唇,吻上他干枯的唇。
当吻着自己深爱的男子时,她才终于明确,原来……吻不是掠夺和羞辱,而是甜蜜的眷恋!
段予书的伤风症状在夜里恶化,咳嗽、高烧、头痛、耳鸣接踵而至。
平时见他生龙活虎,一生起病来却非同小可。
楚蓁蓁原以为他吃了随身携带的药品,可以减轻症状,却直到黄昏仍没有显着转机,为了让他以为舒服些,楚蓁蓁于是找了最近的邻人,要了块老姜和黑糖回来熬姜汤,希望至少能帮他暖暖身。
她洗清洁覆尘的钢制茶壶,切好姜片加入开水熬煮,恍然间,她以为这一幕好熟悉……
对了!记得有一年中秋节,段予书上山来时也是患了伤风,曾美虹便在这间厨房、这个摒挡台上为他熬煮姜汤。其时楚蓁蓁在一旁陪曾美虹谈天,顺便学会了这简朴的治伤风偏方。
然后,就在曾美虹的请托之下,楚蓁蓁将煮好的姜汤端给段予书,他喝了几回之后,伤风果真好转。
虽然近代有医学研究且一些食品营养师指出,姜汤并不能有效治疗伤风,但她仍坚信姜汤的神奇,因为姜汤里加入了熬姜汤者的爱与眷注,这份心意并不是药丸能够取代的。
其时,段予书病好的时候,就在楚蓁蓁独自坐在扶桑树丛下时,他带来一颗切好的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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