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节(5)(1/1)
他见惠如悄悄地不言不语,又进一步启发道:“就拿恋爱来说吧,”他用眼睛的余光轻飘她一眼,就坚决地说了下去,“两心相悦,珠联璧合,这是许多人的心愿。男为女所依,女为男所依。但两人没有情感的恋爱是寡淡无味的白开水,相同来往,即是心与心的粘合,就会被视为纯纯恋爱的工具,如甘露,啜饮惯了让人感受甘爽怡人,清新无比,游戏于恋爱中又浪漫,又快乐无比的。如果有一天,这盛水的杯子打碎了,一方不得不丢下一切泪洒而别,而另一方却揣着碎杯子纪念不已,追忆不已,伤心不已,损耗着青春岁月……真是一幅人间悲剧!人,总得振作着生存下去,这意味着要抛撒点什么,淡忘点什么……”
蔚槐正说着,江惠如却不兴奋了,她才平稳下来的情绪又变得万分激动,她恼怒地看着他,一字一字地说:
“蔚槐,你——荒唐!转来转去,把话又说回来了。你不用说了,我不会接受你的用心,你……这是肩负……不须要的责任吗!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你这样……说,这样做,你是不是为你自已?”她恼羞成怒,升沉着,呼吸急促着,越说越觉着许多事让她怒不行遏,她的恼怒也象开泄的洪水,带着一种残酷而不行理喻的无理样儿,口若悬河地向蔚槐泼撒已往,“你这自私的家伙!你这个可恶的家伙!童轩尸骨未寒,你就这般笼络人心,这般堂堂有理说词,你的良心何在,你的友情何置,你……你……你滚!”
她气急松弛而又神经狂乱的样子,象是恼怒到了极点。
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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