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9节(1/2)
程爱莲原来就是一个心胸不甚开阔之人,以往和高梁奶在一个锅里用饭,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她总是挑剔那高梁奶,不是嫌她炒菜糊了就是嫌她做饭咸了淡了,要不,嫌高梁奶不清洁,总之嘴头常有高梁奶对不起她的地方,她还要挑出那些不是说说日子长了,高梁奶就受不了她那性情,所以,今年早春就脱离过了。
现在,高梁奶拿出红枣孝敬鸡不宁,鸡不宁又没好事,两桩不痛快的事儿撞到一块,更使她不快。
所以,高梁奶解劝她时,她气恨恨一推高梁奶说:“你少管我!”把个高梁奶一下推翻在地。
高梁奶猝不及防,一下被被推倒在地,疼得呲牙咧嘴着,连声呼痛着,好半天都起不来。
高梁奶一向宽容让惯人了,农看媳妇这样不讲理,感受脸上无光,可是她又自我自嘲自我宽慰,生怕儿媳妇程爱莲再和自己干一架,于是嘴里一个劲叨叨:“老了,老了!不中用了,说倒就倒了?”
厥后又想到适才她拉媳妇的事,却有点茫然地兀自叨叨说:“我怎么就倒了?”
她那样儿把进来劝解的江惠如和蔚槐都逗笑了:这个高梁奶,倒是自己会给自己这样解围?!
而程爱莲压根儿就没有扶老人的意思,却气哼哼地对鸡不宁说:“鸡不宁,你不是想知道我泼水是什么意思吗?我告诉你,我这是泼人走呢!”
她的话气恨恨的,没有商量的余地。
鸡不宁向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哪来的那般原理与耐心解说给她听,于是,也威风凛凛汹汹地质问她:“泼人?泼我走么?我走街串巷搞结扎,还没见过你这么不讲理的婆姨,放着好好的话不说,偏要这样。你要再这样,罚你款,再关你家男子禁闭。”
程爱莲站在门口,话语中越是冷冷的了,她说:“这跟企图生育结扎没关系,我就是看着你不顺眉,我就是要撵你走,以后,你少登我家的门,我们家不接待你来。”
鸡不宁说:“你这婆姨,怎么没有关系?你生了孩子,人家国家不允许,所以要我来管。我不管,你们还不生出一群娃娃国,又害自己又误国,愚昧!”
程爱莲却说:“我生孩子,怎么就误国了?孩子是我生的,我还要靠种地养大她们,你鸡不宁也不掏一文钱,津贴我们一文钱,我们怎么就误你的国了?”
程爱莲向来不是省油的灯,嘴巴一向也不亏损,听到鸡不宁这样说,嘴上一点也不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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