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2)
深谋远虑,就是身体无法活动的闇月,其中一最个重要的优点。对自己有野心,培养实力,想要脱离大哥哥。他自然不是全不知情,不过一方面年纪已大,也不好阻止自己。其次,在这个谁都不能相信的,官员、商贾和政客之间织成一个千丝万缕关系的世界,谁不是提防着对方一手的。就连妻儿子女,也不能全然去相信。这可说是大哥哥对她的纵容。
当然,若论财力和权势,闇月面对当今在背后影响国家的最大权力者及财主,是绝对没法比得上的。
不过自己并不是要与对方对抗,而是想要脱离关系。这除了要看大哥哥的意思之外,闇月自然得要准备一些以防万一的东西。
学园内的调教,闇月因此几天来都无心理会,让圭介喜欢就做,不喜欢就让女奴们互相取悦。
在其他后宫学园内,监视装置并不是装在任何一个角落的,一个不安全的地方,可能让别人轻易捉到把柄的地方。有钱有势的人又怎会来。不过闇月可不是魔女一般的人物,要威胁人,不必整天监视和偷拍对方的。只要掌握小量但决定性的证据就足够了。
利用经过精心计算,而且只有少数几次的偷拍。就可以让这些大人物,轻易落到手上。当然,这些如狼似虎的对手,也不会单单被要胁到,就什么也答应的。一旦被要胁到的话,利用警察、黑帮和媒体从正面施压,或透过更强大的关系人士说情是必然的。
闇月就是要把她多年来织成的网收起来,通知上面的警视、警察署长、企业总裁、社长、专务甚至媒体上的明星和制作总监们知道。自己已经落了网,并且还暗示谁也落了网。
这样子就等如构成一个互相包庇的联盟,闇月若有事,他们谁都脱不了关系。要保护自己,就得保护闇月。可能的话,更可以利用此联络,穿针引线进行种种犯罪勾当。
法律是用来对付一般市民的,不是用来对付特权阶级的。
要想不被敌人或潜在的对手打倒。最忌怕的就是,单独收贿或单独走私等独立的罪行。虽然回报甚高,但是风险也高。
报纸和媒体上之所以会有高官和议员,以至企业总裁,因丑闻或犯罪行为被揭破而遭到革职、下狱等等。就是他们的关系网不够大,互相之间的关系不够深。因此被对手打击,惨遭踢出这张网外。
法不责众,试想若是爆发一件牵涉数百名官商要员,一环扣一环的大案。恐怕全个社会震动。一旦可能暴露,到时连政府本身,以至媒体都会加入掩饰。试想,有那一个媒体或警方大员敢与之为敌。一个人,绝对无法扭转乾坤的。
不少小说、电影、漫画等,都有藉媒体公布真相的内容。但这在现实中是绝不可能的,有那一间杂志社或电视台敢将之公布。恐怕真的公布,一夕间就被抽掉所有广告,黑社会份子骚扰接踵而来。继而是将事非颠倒的警察出现,反将公布真相的人视作罪犯,用种种介于法律边缘的事作莫须有的检控。
就以现在闇月的情形来说。就连她也没有力量一次过把所有人的把柄公布出去,例如强奸幼女、奸淫部下的妻女、贪污收贿、非法买卖人体器官。把一、两个人送给媒体做牺牲品是可以,但是接下来压力便会来临了。其他未被公布的人,很快就会组成联盟,从各方面施压。
不过闇月不是一般记者,她大可以利用外国的传媒机构去公布。当然,这也就需要渠道和金钱,一般记者想也别想。
利用这张网,要跟大哥哥脱离关系的话,就会有各式各样的人去跟自己说情。
当闇月先后送出对这些人暗示性的吓恐信。很快就惹来不同的黑社会团体,以至警察来骚扰各间后宫学园。但作为吓恐者,她自然早有准备。除了加聘了保安之外,也向相熟的黑社会借用一下力量。
因此而引起的纷扰,持续了一、二个月。继之而触发的黑帮械斗,以至相互之间利用警察去打搜擦和逮捕牌也是常事。
一旦上了报纸,日后的影响就大了。连闇月也不得不将手下的部份财产转移至一些作替身的奴隶们身上来以策安全。总之在传媒上,绝看不到九条闇月这名字。等到闇月将几个来骚扰得太过份的人,送上媒体的死刑台,让他们身败名裂之后。情况才进入受控阶段,总之,落在闇月网内的人,明白他们是无法像摆平一般恐吓者那样摆平她的。
在这段时间内,闇月、萌月二人搬到了由外国财团所持有的旅馆,再加上数十名退伍外藉军人组成的保镖护卫,静待风暴平息。
而为安全计,闇月自然暂时得和女奴们分别,还有圭介也得从学校告假搬来住。
至于一向不喜闇月身体瘫痪的圭介双亲,被她用两张机票和数名保镖强行送了去环游世界。
看着小市民的圭介父母讶异莫名的看着自己,张大嘴发呆的样子。她可是内心窃喜的,不过人总是势利的,圭介的父母也一样。因为自己身体伤残,所以被讨厌,而因为自己家财万贯,他们也会变为喜欢。
作为一个平凡人物的圭介,在这段期间,只能在旅馆内做好服侍闇月的工作。因为萌月要去执行闇月的吩咐。她们罕有的,经常得被迫分开。
拿着报纸来看的圭介,真想能尽快结束这种禁闭生活。
“闇月,我们究竟要在这里待到何时的?”
“应该再过两周就可以了。”
“这些真的全都是你在幕后引发的呀?”
圭介指着报纸上的一单,关于甲山财团营业部经理自杀的新闻。
“是呀!我要胁那个甲山财团的总裁,他却拒绝妥协。先行躲到外国。我就只好杀鸡警猴了。把他强奸幼女的被害人找出来提出控诉,让警方不能不做事,使他不能回国。再向他的财团下手,用丑闻做恐吓,加以金钱贿赂,迫职员向警方泄密和向媒体寄发证据,要让甲山财团声誉扫地,甚至掀起罢买风潮。那个逃了的总裁,便弃卒保帅,要手下自杀。”
听着这种事,圭介不禁怀疑,这就是外表繁荣和平的日本吗?
“其他国家也一样吗?”
“那一个都一样的啦。不过我们是民主国家,和独裁国家是不同的。”
“那里不同?”
“不同处就在于,我们用丑闻和法律加上黑社会做武器。独裁国家用暗杀和政变做武器。”
“还有,像这种丑闻公布出来。甲山的股票当然会大跌。把这消息向我想拉关系的人发放,让他们高卖低买,我自己当然也买了。政客和企业就是这样建立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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