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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9~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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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分的手指突然向里一伸,竟然插入了盈盈的阴道中,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她头脑一阵眩晕,情不自禁啊……了一声,俏脸涨得通红,心中羞怯难当。

手指开始在她的肉屄中出没,敏感的肉屄哪经受得住这般摩擦的刺激,伴随

着她轻声的呻吟,淫水汩汩冒出,在身旁形成了一串串向上浮起的气泡。

快感不断冲击着娇躯,盈盈全身的毛孔彷佛都舒展开来,一波一波的侵袭让她近乎癫狂,几乎喘不过气来,内心的羞赧让她再也忍受不住,奋力摆动娇躯,挣脱了那赤裸的身体,红着脸向旁边游开.

没游多远,忽然感觉身体受到阻碍,原来她游到了一片茂密的水草中间,娇躯再也前进不得,眼看就要沉入水中,她提起一口真气,娇躯顿时浮起,她连忙又伸手抓住一根岸上垂下的藤条.刚定下身形,忽觉身上一紧,娇躯又被抱住,那赤裸的身体又跟了过来,牢牢地从后面贴住她,她感觉那双手托着她丰满的乳房,一双粗大的腿环在她的肥臀上,而屁股也抵上一个硬邦邦的大肉棍,更觉娇羞,急剧娇喘着,心中无奈,暗中嗔怪冲哥过分,竟然像八爪鱼一样缠得她透不过气。

虽然害羞,可是那硬物在她股沟中不断躁动,着实撩人。盈盈的亵裤薄而柔软,就如同屁股和那大肉棍赤裸相接般,她可以清晰的觉察出那大肉棍的温度和强度,竟然比冲哥以往那根要粗大数倍,“难道此人不是冲哥!不可能,这里除了冲哥还会有谁?但为何这活儿这般粗长?哦,对了,冲哥常给我开玩笑说自己那活儿不够雄伟,要练一门功夫……难道这功夫已经练成?”想到这里,刚才就已心乱如麻,此刻更如火上浇油,下体止不住地淌出爱液。大肉棍上下滑动,最后停在了盈盈的肉屄处,隔着一层薄布,尖端不停在肉屄上撩动。强烈的刺激让盈盈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念头,恨不得情郎的肉棍能深深插入自己的体内,肥臀也忍不住前后摆动起来。忽然,下体传来强大的压迫感,灼热的尖端隔着亵裤挤进了她的肉屄,烫得她身体禁不住颤抖,啊……地唤了出来。盈盈清晰地感到自己的阴唇已经撑开,紧紧咬合着异常粗大的龟头,只是由于隔着一层薄布,大肉棍无法更深地进入,饶是如此,那坚硬灼热粗大无比的大龟头的强烈刺激足以让她兴奋得发抖,一股暖流忍不住从肉屄深处涌了出来。

良久,大肉棍缓缓退了出去,箍在她丰臀上的双腿逐渐松开,盈盈心中顿时涌起莫名的失落感,甚为焦躁。那身体仍然紧贴在盈盈背后,缓缓分开她的双腿,坚硬的巨大肉棍又抵上了她的肉屄,不断研磨,盈盈的红唇微微翕动,细细的喘息着,她此刻就像离开了水的鱼儿般,饥渴难忍盈盈双手牢牢抓住藤条,支撑着两个人的重量,娇躯轻颤着,强烈企盼着大肉棍的冲击,终于,握住她乳房的双手微微用力,水下坚硬的肉棍随之挺进,隔着内裤,再次陷入她的肉屄,强烈的刺激如电流般涌向周身,似乎比上一次来得还要强烈,盈盈娇躯一颤,头部后仰,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大肉棍继续向里钻,却无法突破亵裤的阻碍,只能陷入小半个龟头.大龟头前端被肉屄!紧紧裹着,开始缓缓抽动,敏感处被持续刺激着,盈盈无比燥热,忍不住轻摆纤腰,肥硕的屁股不断迎合着肉棍的抽动。

忽然,那巨大肉棍大力前冲,似乎要刺破盈盈的亵裤,强烈的快感袭来,盈盈忍不住啊……地娇呼出来,随着强力的推动,哗……地响起一阵水声,盈盈娇躯被抛出水面,她头部后仰,湿漉漉的秀发在空中飞扬,额头挂着汗珠,美目微瞇,雪白的玉颈,香肩都露出水面,上面挂着的不知是水滴还是汗滴,令人迷醉。随后一对丰满坚挺的肉峰也冲出水面,只是那对肥硕雪白的大肉峰上竟深陷着一双黝黑的大手,甚为淫邪。

娇躯落回水中,盈盈娇喘吁吁,心狂乱地跳动着,刚才疯狂的体验仍然充塞着全身,不由暗中嗔怪,冲哥今天竟然如此不知怜香惜玉,弄得她都有些疼痛。正想间,水中的手居然拉住了她的亵裤,正向下扯动,心中一惊,暗想:冲哥难道要在水里和我……想到此处,不禁俏脸泛红,平日害羞的她内心竟涌起了莫名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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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一松,亵裤已经被扯下,随后那巨大肉棍贴了上来,紧抵在饱满的肉屄处,轻轻磨动着,先前两人在水中翻腾,已经让盈盈娇躯燥热至极,周围清凉的湖水都随之变得温暖,此刻真实的感觉更与刚才大不相同,肉与肉的接触,让她身体激动得发狂。让她难受的是,大肉棍迟迟不肯进入,终于,她再也忍不住,雪臀轻摆,向下套去,只觉下体灼热感袭来,大龟头顺利挑开阴唇,整个大龟头已嵌入肉屄内,把自己的肉屄硬生生地分成两半,就象一个小拳头探进来了一般,从未有过的强烈的充实感让她天旋地转,悸动的浪水汩汩冒出,她深吸了口气,准备将大肉棍齐根而纳……

忽然,一个熟悉的喊声传入耳内:盈盈,这么久了,你洗好了吗?是冲哥的声音,盈盈顿觉五雷轰顶,冲哥在岸上,那么水下的又是谁?她奋力扭开身让那异常粗大的龟头从自己的肉屄中滑了出去。

水下的身体竟然不知趣地跟了过来,盈盈此刻羞赧异常,惊恐万分,看着碧波下那隐约可见的赤裸身影,气得热血上涌,粉面通红,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踢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让她踢了个结结实实。

那身影受到重创,迅速转身游开,湖面上涌起一片血水,看来受伤不轻.盈盈心中的震惊一时难以退去,不觉愣了半晌,等她想起追赶,那人已不见踪影。

湖面恢复了平静,盈盈怔怔地浮在水中,胸口如同堵了一团火,痛苦的心情难以言表,泪水抑止不住地顺着俏丽的面颊流下来,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自己如何对得起冲哥,刚才失去清白了吗?似乎没有,又似乎有,无论如何,自己已经不是白璧无瑕了。

正想间,令狐冲的声音再度传来:盈盈,你做什么呢,弄得这么响,你再不上来我可要下去寻你了,哈哈。闻言盈盈更觉痛苦,真如撕心裂肺般,她的声音僵硬,道:冲哥,你再等会,我就上去了。令狐冲道:好的,你快点,一会儿还要赶路。盈盈再无心情讲话,把头深深扎入水中,洗去脸上的泪痕和下体的淫液。

良久,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浮出水面,清凉的湖水让她清醒了一些,她昔曰本是心狠手辣的魔女,可是偏偏对贞节看得重于一切,然而事已至此,作为一个女人,又有什么办法,这件事万万不能对冲哥讲,只有闷在心中,尽快将它忘却

想到此处,盈盈长舒了一口气,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向岸边游去,快上岸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刚才被那人扒了亵裤,此刻下身还是赤裸裸的,这该如何是好,不穿吗?多难为情,可是别无他法了,反正只有自己知晓。盈盈知道令狐冲在那块石头后面,他对她千依百顺,没有她的许可,是不会出来的,自己刚才竟然昏了头,把淫贼误认为是情郎,那淫贼男根如此粗大,绝非冲哥可比,自己本应非常清楚,可是一时糊涂竟差点与他做出事来。她赶忙在放衣服的地方上岸,用内功烘干身体,娇羞着穿上了衣服,柔软的布料贴在身体上颇为舒服,可是她下身赤裸,有种衣不掩体的感觉,虽然有点奇怪,但心知别人无法洞察,只能小心为妙,避免让风儿把她下面的衣裳吹起。!盈盈莲步轻移,走到石头后面,见令狐冲正靠在那里抬头望天,愧疚之情油然而生,轻轻道:冲哥,你刚才在这里吗,喊你怎么没有应我?令狐冲笑道:刚才两个男子私下秘语,后又争斗起来,他们似乎是熔剑山庄的人,煞是有趣,我一时入迷,就追过去看了一番。

盈盈闻言一股怒火冲向头顶,如果不是他疏忽职守,自己怎能遭受如此侮辱,不由怒道:我不是让你望风吗?你……你怎么能这样……说着竟委屈地啜泣!

令狐冲没料到她这么激烈的反应,一时慌了手脚,只道是盈盈任性,又对自己过分依赖,才会有这般表现,于是把她搂入怀中,轻抚她的秀发,温言道:盈盈,是我错了,我再也不会扔下你不管了。

盈盈更觉委屈,把头埋在令狐冲的怀中,粉拳不断捶着他的胸膛,一时泪如雨下。令狐冲哪里知道盈盈的委屈。

良久,盈盈抬起头,如带雨梨花,轻轻道:冲哥,我们不要去那个熔剑山庄了好不好,我总觉得这里古古怪怪的。令狐冲怜爱地帮她拭去泪花,柔声道:盈盈,不要任性了,这是正事,我答应你不在那里久留就是了。

盈盈心中涌起不详的预感,但是见情郎神情坚定,心知他平时虽然对自己宠爱有加,可一旦碰到关系到别人的安危的事,他是拼了性命也要去做的,只能顺从地缓缓点头.心中暗想也许是自己太多心了。

第十二章熔剑山庄

两人继续沿着石阶上行,山间景色秀丽,清风送爽,盈盈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渐渐放下。又行了一个多时辰,见到前方树木更加荫盛,一座雄伟的庄园蒙着一层清雾,在高大茂密的丛林中若隐若现。令狐冲心知快到了,拉着盈盈的小手,施展轻功,几个起落,已经来到了庄院门前,这庄院甚是恢宏,大红的墙壁有两丈多高,两人抬头望去,高大的庄门上悬挂着一块巨匾,书写着四个苍劲的金光大字——熔剑山庄。

令狐冲道:就是这里了,只看这气势,就知主人的不凡。盈盈道:冲哥,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还是要小心为妙。令狐冲点点头。

两人走到门前,叩动庞大的青铜门环,咚咚的响声飘荡在山谷间。不久,庄门缓缓开启,一个四十几岁,管家打扮的中年人探出头来,见到二人,道:请问两位有何贵干?

令狐冲抱拳道:恕在下唐突,我们来到贵庄是想打听一件事情。那人道:在下是山庄的管家,有何事两位但讲无妨。令狐冲道:请问阁下,可知道一个叫做芭蕉小筑的地方?

那管家面露讶色,向盈盈色迷迷地瞟了一眼,略一沉思,道:在下也不知具体所在,不过倒是听庄主提起过,两位贵客请到庄内饮杯粗茶,我就去禀明庄主。

两人闻言,心中顿时涌起了希望,看来不虚此行,令狐冲道:打扰了。两人在管家的带领之下步入庄内。

与庄外的气势恢宏相比,庄内景象格外优雅,到处花红柳绿,又间小桥流水石景林立,错落有致,令人耳目一新。穿过了漫长的细碎石路,三人来到了大厅,厅内雕栏玉砌,颇为华丽,立在大厅**的一块巨大大理石屏风十分醒目,上面'画着一只奇怪的动物,外表似乌龟,可是遍体布满了蛇一般的鳞片,色彩鲜活,看起来甚为妖艳。两人心知这里是庄主会客的地方,果然,管家安排两人在屏风前落座,吩咐

婢女奉上香茗,然后道:两位稍事休息,在下去请庄主。令狐冲拱手道:管家多礼了,辛苦。

管家转身向后厅而去,两人的身影在空旷的大厅中显得有些孤单,盈盈压低声音道:冲哥,你是否觉得这管家有些太过热情了,他连我们的姓名都没有问。

令狐冲道:你多心了,江湖中不乏仗义之人,看他们的待客之道,就知庄主定是一位豪爽之士。盈盈娇嗔道:就你令狐大侠是君子,走到哪里都能结交一群狐朋狗党,经常被人占便宜还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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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微微一笑道:行走江湖,靠的是信义二字,别人如此对待我们,我们怎么能随便猜忌人家。盈盈道:你总有一番大道理,反倒显得我小人了,可是不知为何,我心中总觉哪里不妥。

令狐冲正待应声,忽听屏风后传来脚步声,听那管家的声音道:庄主慢行。

知道是庄主到了,随后,一人在管家的陪同下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令狐冲连忙起身,当他抬头望见那人的脸,不觉愣住了,一声师父差点脱口唤出。

那庄主面白无须,温文尔雅,气度不凡,活脱脱一个君子剑岳不群,令狐冲忍不住身体颤抖,一时百感交集,往事历历浮现眼前,多年不见师父是否还在怪罪他,想扑上去给师父叩头请安,又怕师父仍然冷酷无情,不认他这个徒弟,眼泪竟欲夺眶而出。

那庄主见到令狐冲的表情,十分诧异,道:小兄弟可是看老夫有何不妥。

己和师父的纠葛太深,几年来还一直念念不忘。见那庄主虽然外貌和师父极为相像,却少了胡须,声音和气质也大不相同,心知世间样貌相似的大有人在,歉然道:庄主的样貌和在下的一位故人太过相像,刚才失态,望庄主见谅。

庄主哈哈一笑道:小兄弟真是性情中人,既然来到敝庄,就是贵客,小兄弟快请坐。令狐冲连忙称谢,坐回盈盈身边,庄主走过去坐在主人的位置上,管家在一旁垂手而立。

盈盈见此人和岳不群如此相像,心中诧异,总觉有些匪夷所思,她心思细腻,行事向来小心谨慎,于是心底暗暗戒备。

庄主道:贵客临门,多有怠慢,还不知两位高姓大名。令狐冲道:庄主严重了,情势所逼,实在冒昧,小子令狐冲。一指盈盈道:这是贱内任盈盈。

庄主面露喜色,道:原来是令狐大侠和任女侠,久闻大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令狐冲道:庄主客气了,在下只是江湖后辈,大侠二字愧不敢当,如庄主不弃,叫声兄弟,在下还心安些。

庄主笑道:经常听人提到令狐兄弟的风采事迹,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刘管家,吩咐下去,准备酒席,今晚老夫要招待贵客,令狐兄弟不会不赏脸吧?

令狐冲也不推辞,笑道:令狐冲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老哥如此豪气,也纵横一方的英雄豪杰吧?盈盈暗自苦笑,知道情郎的老毛病又犯了,和刚相识的人就称兄道弟,胡吃海喝,虽然心中担忧,却又无可奈何。

只听那庄主叹气道:老夫已经退出江湖多年,现在江湖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说起老夫,和令狐兄弟还颇有渊源。

令狐冲讶然道:老哥请讲。庄主道:老夫岳不凡,当年也是华山派的人,你师父岳不群是我一母同胞的兄长。令狐冲一呆,师父还有个弟弟?还是华山派的,怎么自己一直都不知晓,怪不得看起来这么相像,连忙起身道:原来是师叔大人,请受小侄一拜。便欲拜倒。岳不凡连忙上前扶住令狐冲,道:令狐冲兄弟,折煞老夫了,我和你师父只有血缘关系,却并无兄弟之名,你我一见如故,又何必理会这些繁文缛节呢,哈哈,还是如你所说,我叫你一声小兄弟,你喊我一声老哥,岂不痛快。

令狐冲见岳不凡豪气,也笑道:老哥抬爱,令狐冲怎敢不从。重新落座后,令狐冲又道:老哥,恕令狐冲直言,家师对此事从未提起过。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快人快语,老夫自不会隐瞒。那一年,你师父十岁,

老夫只有七岁,遵从父亲遗嘱,拜入华山门下,我二人资质颇佳,深得师父喜爱,兄弟感情很好,互相扶持,无保留地交流习武心得,武功更是突飞猛进,让其它师兄弟好生羡慕。

他面露微笑,似乎回到了几十年前那段时光,接着道:就这样过了十年,我们在武学上都有了相当的造诣,不幸的是,从那时起,我们却有了分歧,而这

种分歧,也存在于整个门派中。

令狐冲忍不住道:老哥说的可是气宗与剑宗之争。岳不凡点点头,面露悲伤之色,道:正是,之前华山人丁兴旺,高手如云,一直凌驾于五岳其它四派之上,可是却突然发生内部争斗,我们兄弟二人也倦了进去,真是造物弄人,我们在这场浩劫中竟站在了对立面。

令狐冲闻言,内心已经隐约猜到了结果,又听岳不凡苦笑道:一场血战,真是杀得天昏地暗,虽然最后气宗勉强胜出,但是两宗高手却已死伤殆尽,我们剑宗残留之人只得黯然下山,并承诺永远不得以华山弟子身份行走江湖,从那以后,华山派人丁稀薄,日渐衰落,从此我再也没见过兄长。

令狐冲道:同门自残,何其残忍,虽然最后气宗胜出,一定也心有悔意,此事被视为华山派绝密,后辈弟子已无人知晓,小弟也是经过一次偶然的机会才略知一二。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所言极是,那场浩劫之后,相信所有人都会心中遗憾,老夫心中对家兄没有丝毫怨恨,后来听说他做了掌门,也替他高兴,只是很可惜,后来他竟然妄想称霸武林,走上了歧途,唉,不提也罢。s令狐冲闻言心中也感慨万分,歉然道:令狐冲不小心勾起了老兄的伤心往事,还请见谅,令狐冲此次前来,是想向老哥打听一个地方。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的来意刘管家已经禀报给老夫了,你放心,芭蕉小筑就在不远处,贤伉俪在敝庄先休息一晚,明日老夫派人送你们过去。

令狐冲大喜,道:先谢过老哥。盈盈听了两人的对话,也觉华山争斗太过惨烈,却又不甚明了,暗想今后一定要让情郎仔细讲给自己听。

两人继续攀谈,令狐冲将武林大会发生的事情,此番寻找芭蕉小筑的缘由都一一告知,听得岳不凡义愤填膺,大骂魔教卑鄙阴毒。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筵席已经准备好,岳不凡请令狐冲夫妇入席,由于有盈盈在,岳不凡唤了几个女眷陪同,都是是他的姨太太,盈盈对这些女人没有好感,可是也只能客随主便,做足表面功夫。几人用膳,倒有十几个婢女在旁服侍,盈盈心中暗想这庄主倒是个讲究排场之人,她向来不喜,心中生出一丝反感。

岳不凡对令狐冲大有相见恨晚之意,极力劝酒,令狐冲退出江湖几年,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豪饮,有如此机会,自然不会错过,两人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加之旁边有几个女人唧唧喳喳地附和,显得颇为热闹。

觥帱交错之间,令狐冲问道:老哥,不知这熔剑山庄四字取自何意?

岳不凡哈哈一笑道:令狐兄弟,你这几年退隐江湖,消息可是不太灵通,老夫退隐之后,创建了这个山庄,后院摆了一座大熔炉,江湖中有想要退隐的朋友,都来到山庄,把兵器扔到熔炉中熔化以表决心,从此与江湖事一刀两断,老夫自然也就做了见证人。

令狐冲笑道:看来等到剿灭魔教之日,令狐冲还要来叨扰老哥了。岳不凡笑着应道:好,随时欢迎贤伉俪大驾,老夫是不能再战江湖了,希望令狐兄

弟早日功成。

两人话语投机,边饮边谈,不自觉已到深夜,仍然兴致盎然,盈盈和几个女眷早已感觉无趣,硬着头皮相陪,有个姨太太在那里不停地哈欠,岳不凡见状,道:令狐兄弟,夜已深了,我叫人带贤伉俪去休息吧。

令狐冲微微有些醉意,道:不忙,今天如此难得,我要和老哥一醉方休。

岳不凡笑道:好,令狐兄弟有兴致,老夫自当奉陪。顿了一下,对盈盈道:任女侠倦了吧,可让贱内陪你去内厅休息。

盈盈确实有些困倦,坐在这里度日如年般,于是道:岳庄主,那贱妾就先去休息了,还请庄主和大哥不要饮得太晚。岳不凡笑道:那是自然,任女侠放心,一会我就亲自把令狐兄弟送过去。于是盈盈随几位女眷走入后厅。席间只剩下两人,少了女眷,倒也喝得尽兴。又过了片刻,忽然见那刘管家急匆匆入内,道:庄主,不好了,庄内发现了盗贼。岳不凡惊起,道:有这种事,我去看看。对令狐冲道:令狐兄弟稍等,老夫去去就回。话音刚落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事发突然,令狐冲尚来不及回答,见两人出去,略一沉思,暗想自己虽然是客,也当替主人分忧,决定出去看看,他拿起身旁宝剑,推开门,步入院内。

此刻皓月当空,清风拂动,远处传来嘈杂的人声,令狐冲正待向人声传来的地方行去,忽见一条黑影在前方婆娑的树影下迅速掠过,心知定是不速之客,不假思索,飞身追了上去。

那黑影向庄外奔去,碰到围墙,那人飞身越过,身法轻盈,看似轻功颇为高超,令狐冲紧随其后,翻过围墙,已到了庄外,他见那黑影向树林中逃逸,展开轻功追去。

皎洁的月光洒落大地,两条人影起起落落,在树稍上飞奔追逐,那人开始速度不快,等到令狐冲迫近,忽然加快速度,令狐冲用尽全力,仍然近身不得,始终和那人保持一定距离。令狐冲越追越是心惊,醉意全无,那人轻功竟然出奇地高,但是他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反而激起了他的斗志,依旧穷追不舍。忽然,那人停住了脚步,站在一节树枝上,转过身来,冷冷地盯着令狐冲,令狐冲也在他面前停住身形,和他冷冷对峙。月光下,令狐吹见那人浑身上下披着宽大的黑袍,只露出两只亮晶晶的眼睛,在黑夜的树林中,如同一只硕大的猫御头鹰站在树顶,让人毛骨悚然。

令狐冲定了一下心神,道:阁下来此有何贵干,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黑袍内传来一声冰冷冷的怪笑:嘿嘿,我来找你,令狐冲。那声音听起来没有一丝生气,分辨不出是男是女,令狐冲心中感到一阵莫名的压抑感,听了他的话,不由惊讶道:找我?不知在下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

那人道:令狐冲,你我仇深似海,我今天就让你血债血偿。令狐冲心底泛起一股凉气,拱手道:令狐冲不记得有什么仇人,是不是有些误会,阁下何不表明身份,也不至于如此不明不白。

误会?哈哈……那人仰天怪笑,让人发毛。忽然,在没有任何征兆之下,那人如闪电般扑向令狐冲,掌风扫至,令狐冲连忙拔剑抵挡,只听叮的一声,令狐冲握剑的手禁不住发麻,一股强劲的力道涌进心脉,不由气血翻腾,再也站不住,顺势一个鹞子翻身,落在另一条树枝上。

立足未稳,那人又飞身而至,如夜枭般张开双臂,月光下令狐冲看到他修长纤细的手中银光闪闪,竟似两枚银针,他来不及多想,挺剑和那人战在一处。那人招式怪异,迅捷如电,手中白芒招招刺向令狐冲要害,逼得他手忙脚乱,只有招架之功。

对方武功奇高,几个回合过后,令狐冲自知不敌,更让他心惊的是,那人的招式如此熟悉,东方不败和岳不群的身影在他脑中一闪而过,葵花宝典?令狐冲大惊失色,当今世上,还有谁会这种邪功,难道是东方不败?

令狐冲惊悚之下,更加力不从心,忽然右边肩井穴一痛,已被银针刺入,手中长剑脱手而飞,随后身体几大穴位连续被封,径直跌落地面,他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只觉浑身疼痛,眼冒金星,再也动弹不得,心中暗道:罢了,没想到我令狐冲今天要命丧与此。

那怪人轻轻落在令狐冲身前,道:令狐冲,感觉如何?那声音竟变得温柔妩媚,有种摄人心魄的力量,令狐冲不由一愣,她竟是个女人?喘息道:你究竟是什么人?那女人温柔地笑道:猜猜看,你我也算旧相识。令狐冲颤声道:东方不败?女人道:呵呵,令狐大侠还是那么聪明,一猜就中。令狐冲毛骨悚然,道:你不是已经……东方不败道:死了?呵呵,不错,以前的东方不败确实死了,所以我要替他报仇,令狐大侠还觉得是误会吗?

令狐冲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练《葵花宝典》,为什么要替他复仇?东方不败咯咯笑个不停,身体都颤抖起来,良久,她才喘息道:呵呵,我就是现在的东方不败,日月神教教主,我为前教主报仇有什么不妥吗?

令狐冲轻轻闭上眼睛,道:既然如此,你动手杀了我吧。东方不败轻声道:从前我确实恨你入骨,无时无刻不想把你碎尸万段,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

令狐冲道:你待怎样?东方不败轻轻叹了口气,如同深闺怨妇,幽幽道:再次见到你,我发现你还真是英俊呢,作为一个男人,你很出色,哪个女人会不倾心呢?

令狐冲没料到她说出这番话,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东方不败继续道:我做了女人之后,一切想法都变了,仇恨少了,雄心也淡了,却十分快活,只想找到心爱的男子,度过余生。想起以前做男人,真是虚度光阴。

令狐冲闻言鸡皮疙瘩洒了一地,要不是穴道被封,恐怕都吐了出来,又是一个不男不女的阉人,听她的意思竟然还倾心于自己,他想到了当初的东方不败,把教务都交给杨莲亭打点,自己躲在深闺养花刺绣,想来练过《葵花宝典》的人都有这种倾向,于是道:东方教主所言极是,做女人就不应该太辛苦,何不解散神教,去做一个平凡的女子。

东方不败叹道:我以前有过这种念头,不过近来我发现自己变得更贪玩了,既然我没有兴趣称霸江湖,凭我的才智武功,何不把江湖玩弄于股掌之间。她露在外面的眸子更加焕发光彩,忍不住笑道:呵呵,想到都有趣。令狐冲见她的样子,知她已经入魔,无可救药,叹道:中秋武林大会就是你的第一步?东方不败抚掌道:呵呵,聪明,那些蠢材中了我的毒,以神教现在的实力,就算再来几个黄药师,我灭了他们也易如反掌。

令狐冲道:你到底想怎样?东方不败笑道:你见过猫捉老鼠吗,有趣之极,所以我也想学上一学,你们夫妇,黄蓉,小龙女,哪一个的行踪不是在我的掌控之中,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令狐大侠放心,我会留你一条性命,来欣赏我的杰作。

令狐冲听得冷汗直流,怒道:你真是丧心病狂,自古邪不胜正,我奉劝你还是趁早收手,当初的东方不败就是前车之鉴。东方不败闻言不怒反笑,道:是吗,那我更要证明给你看了,郭靖,杨过,还有令狐大侠你,你们的夫人那么温柔美丽,让我都很嫉妒,何不拿出来和大家分享呢,哈哈。

令狐冲闻言目眦欲裂,怒斥道:你这个不男不女的疯子,你妄想。东方不败哈哈大笑道:妄想?嘿嘿,今夜我就让你体会到爱妻被人奸淫的痛苦。

她走上前,把令狐冲拖到一棵大树前,让他斜靠树干,然后坐在他身边,柔声道:如果以前有人说我不男不女,我一定会杀了他,但是如今不会了,我已经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你想要我证明给你看吗?令狐冲闻言心中一凉,不知道这个恶魔会做出什么,她会如何对待盈盈,他不敢再想,也不愿再说话,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忽然感觉一只柔软温热的手抚上了他的脸庞,只听东方不败的声音道:真是英俊啊,我怎么会舍得杀你呢。

随后感觉东方不败在解他的腰带,他猛地睁开眼睛,大声道:你做什么?

东方不败笑道:花前月下,孤男寡女能做什么。说话间已经解开了令狐冲的腰带,扒开他的衣服,露出那结实的身体,令狐冲大惊,难道这不男不女的家伙竟然要和自己……真是欲哭无泪。

东方不败骑上令狐冲的身体,她一边宽衣解带,一边笑道:一会你就相信我是真正的女人了。不久,她解开了那宽大的黑袍,令狐冲一呆,她黑袍下竟然是赤裸的,借着月光他看到了一个凹凸有致,光滑如玉的丰腴胴体,那胸部竟然十分坚挺丰满,分明就是一个成熟的女子,他似乎闻到了成熟女体散发出来的幽香。

东方不败笑道:这下你相信了吧,是不是等不及吃我的奶了。说着一只玉手竟伸到了令狐冲的裤裆内,握住了那个软绵绵的家伙,那小手柔软光滑,不断抓弄,令狐冲竟情不自禁地硬了起来,不禁羞辱难当。

东方不败呼吸有些急促,道:令狐大侠有感觉了,这么快就硬了。令狐冲恨不得一头撞死,也不愿受此侮辱,道:你干脆杀了我吧。东方不败笑道:我怎么舍得,一会快活了你就不想死了。说完拉下令狐冲的底裤,那坚硬的肉棍马上跳了出来,东方不败解开头上黑布的一角,凑上柔软的嘴唇,竟把肉棍含入口中。温热滑腻的嘴唇包裹着肉棍,令狐冲差点叫出来,肉棍瞬间膨胀,东方不败开始吞吐口中的肉棍,弄得令狐冲喉咙干渴,一种原始的冲动从内心激发出来。

良久,东方不败才吐出肉棍,道:令狐大侠忍不住了吧,可不要射到我嘴里。令狐冲知道今夜难逃此劫,只得紧闭双目,一句话也不说,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臂被拉了起来,随后摸上了她光滑的大腿,并且在她的引导下不断上行,最后竟来到了一片毛茸茸,湿乎乎的所在,他心知那是什么地方,指尖传来的清晰感觉让他忍不住惊讶,难道她真的是一个女人?

他的手在东方不败的带动下不断抚摸她丰满肥硕的屁股和泥泞的肉屄,异样的冲动涌向全身,肉棍也变得更加粗壮,不一刻,他的手已经变得湿哒哒了。

东方不败肥臀前移,扶着肉棍对准肉屄,喘息道:令狐冲……来……进去吧……令狐冲龟头抵着湿润柔滑的肉屄,心中大窘,一股热血上涌,强烈的欲火积蓄待发。东方不败腰部下沉……一种强烈的插入感传来,他的肉棍立刻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巢穴,那肉屄好紧,紧紧箍着他的肉棍,自己竟和东方不败交欢,他简直快要崩溃了。

东方不败不顾一切地扭动水蛇腰上下套弄,口中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啊……令狐冲……我好舒服……你舒服吗……嗯……,强烈交合的快感,让令狐冲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成熟肉体带来的冲击,男人的本能让他的肉棍更粗更大,喘息也更加粗重。

东方不败的下体不断涌出淫液,顺着肉棍流到了令狐冲的小腹和大腿,使肉棍的进出愈加顺畅,空气中散发着淫邪的气味,滋滋……的声音不断传入令狐冲耳中,他双目快要滴出血来,内心无比屈辱,身体上的刺激却快把他推上了颠峰。终于,令狐冲再也忍受不住,伴随着他浓重的喘息,阳精破体而出,一波波射入肉屄深处,啊……好烫……啊……东方不败身体一阵颤抖,发出一阵淫荡的叫声,身体的套弄更加急切,一直把令狐冲送上至高境界……

良久,东方不败从令狐冲身上下来,慵懒地道:很舒服吧,你还认为我不男不女吗?见令狐冲紧闭双目不说话,笑道:男人射出来的东西最是宝贵,别浪费了。竟低下头,含住令狐冲半硬半软的肉棍,不断舔弄,把上面残留的精液都吸到了肚子里。

东方不败站起身,缓缓系起腰带,笑道:你人虽俊俏,但也太不经弄了吧,床上功夫比起我教的“铁混淫龙”刘正可差得太远了,我们春风一度,你的娇妻会不会吃醋呢,你说她会不会因此红杏出墙?令狐冲今夜任人宰割,心中凄苦,他已没有心思再和这个恶魔说话,但是听了她的话,心中的恐惧却不断增强。

东方不败笑着帮令狐冲整理好衣衫,突然出手,封了令狐冲几大穴位,顿时让他昏死过去,她缓缓站起身来,夜枭般的身影在黑夜中显得更加阴森可怖,她喃喃自语道:是时候了。接着发出一声凄厉的怪啸。

不久,从黑暗中闪出两条人影,正是岳不凡和那管家,见到东方不败,他们惶恐地下拜,口中大喊: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哈哈……东方不败又恢复了那阴冷的声音,岳不凡,刘正,这次给你们玄武堂记上一功,令狐冲就交给你们看管,出了什么差错提头见我。

岳不凡不敢抬头,颤声道:谨遵教主法谕,属下把他押入地牢,谅他插翅也难飞,那任盈盈如何处置,还请教主指示。

东方不败嘿嘿怪笑,道:“铁棍淫龙”,今日你在水中调戏那任盈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也罢,你们玄武堂做为神教的眼线,这两年也算办事得力,那小妮子就赏给你们了。

两人闻言大喜,低头叩拜:谢教主体恤。东方不败接着道:岳不凡,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放心,再过些时日,我保你坐上华山派掌门的位子,到时玄武堂堂主的位子,就由刘正贤弟坐,我有要紧事要办,先走一步。岳不凡刘正再次叩谢,恭送教主!两人齐声喊道。

东方不败飞上树顶,转瞬不见,两人良久才敢起身,那管家刘正笑嘻嘻道:堂主,任盈盈就交给我吧,保证让她生不如死。

岳不凡冷笑道:谁不知道你铁棍淫龙是江湖上出了名的大淫贼,玩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比我可多多了,竟然色胆包天,要和本座抢女人吗?再说,今日你在水中不是已经玩过任盈盈一次了吗?刘正脸色一变,悻悻道:不敢。

岳不凡知道这刘正凭超强的床上功夫为教主所宠信,不便过于激怒于他,便温言道:你知道就好,背起令狐冲,我们回庄。

第十三章偷龙转凤

迷迷糊糊中,令狐冲浑身疼痛,口渴难忍,他努力睁开眼睛,发现面前有个人正对着自己笑,那人的面貌逐渐清晰,前面摆了一面镜子吗,怎么又有一个自己,镜子里的自己开口说话了:令狐兄弟,你醒了。不对,怎么是岳不凡的声音,他神智瞬间恢复过来,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昏暗的房间里,借着烛光,他看到前面根本没有什么镜子,而是站着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大惊失色,想挣扎起来,却又动弹不得,他嘴巴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面前之人笑道:令狐兄弟,你先不要讲话,你的哑穴被封了,你看老哥我扮你扮得像吗?令狐冲心中明白却无法言语,惊恐异常,又听那人道:人们只识得岳不凡,却不识千面人魔,老哥今天就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要说出去啊,哈哈,千面人魔就是你老哥我,岳不凡。

令狐冲闻言心中惊诧,魔教的一魔,二怪,三妖,四煞臭名远扬,那

一魔即千面人魔,最为阴毒,易容术出神入化,残害了无数正道人士,却无人知道他的姓名,也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没想到他竟然是岳不凡,自己真是大意,到如今才知晓他的真面目。

发生了什么,自己怎么会在这里?令狐冲仔细回想,他开始落在了东方不败的手中,然后被她……想到这里他俊面一红,圈套,一切都是魔教的圈套!他幡然醒悟,盈盈在哪里,这些魔头会如何对付她,想到自己此时的处境再也无力保护她,不禁心如刀绞。

又听岳不凡道:老哥我精通易容,易声,缩骨,暴骨,你看还有哪里和你不像,嘿嘿……他淫笑道:就是命根子,老哥都改变得和令狐兄弟的一般尺寸,尊夫人片刻就到,稍后老哥要和她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你就看好戏吧,嘿嘿……

令狐冲闻言顿觉五雷轰顶,恨不得把这个恶魔撕碎,他居然要冒充自己奸污盈盈,这可如何是好,难道自己真的眼睁睁看着盈盈被这恶魔奸污?正想间,忽觉腰间疼痛,身体顺着地板滑了出去,竟被岳不凡一脚踢到床底,顿觉眼冒金星,又听岳不凡道:令狐兄弟先在床底休息一下,总不能让尊夫人看到两个夫君吧,哈哈。

令狐冲悔恨万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心中暗暗祈祷盈盈能逃过此劫,这时忽听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后吱的一声门开了,一个婢女的声音道:夫人早点休息,小婢告退。

令狐冲此刻头偏向门口,透过垂下的床单,可以看得见盈盈的玉足,她关了门,向床边走来,口中道:冲哥,现在都二更天了,你真是过分,又把我扔在那里不管,听岳老儿那几个姨太太嚼舌头真是气闷。岳不凡学着令狐冲的声音道:难得碰到岳老哥,一时兴起,还望夫人见谅。

令狐冲听了心中一痛,更加沮丧,那魔头模仿他的声音竟毫无破绽,只听盈盈咯咯笑道:哼,就知道耍花腔,一点都不顾人家死活。此时盈盈已经来到了床前,和岳不凡肩并肩坐在床上,令狐冲只能看到四只脚垂在地上。

盈盈脆生生道:冲哥,那岳老儿倒是风流,娶了那么多小妾,可见你们男人都是好色之徒。岳不凡笑道:盈盈,你不要一竿子打死一船人,至少你夫君就不会那样。盈盈用粉拳锤了岳不凡一下,道:你是有色心没色胆,怕我阉了你吧。令狐冲在床底听两人打情骂俏,不禁欲哭无泪,本来属于自己的位置,如今却被岳不凡占据,更可怕的是这小妮子还没意识到身边的危险,脑海中浮现出盈盈的轻颦浅笑,怜爱之情立生

忽觉床板一阵颤动,只听盈盈笑骂道:不正经,在别人的地方手脚还不老实。岳不凡道:又没人打扰,我们现在就休息吧。盈盈笑道:威风的令狐大侠原来是个急色鬼,被别人知道了你在江湖上还怎么立足。

房间忽然间变得黑暗,令狐冲知道是岳不凡吹灭了蜡烛,心中剧痛,又听盈盈道:冲哥,我看岳老儿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要当心些。岳不凡应道:你说得对,还好我们明天就离开了。盈盈奇道:冲哥,你……怎么不帮那老儿说话了。

岳不凡道:我和他初次相见,干嘛要替他说话。令狐冲心中一动,岳不凡毕竟还是露出了马脚,希望盈盈能看出端倪,正想间,忽听盈盈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如同嘴巴被堵上一般,随后隐约听到啧啧的声音。

过了一会,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似乎两人的嘴巴分开了,听盈盈娇喘道:冲哥,你今天真的很性急呢……呜……嘴巴又似被堵上,两人的喘息变得急促,令狐冲心知爱妻正遭虎吻,顿时心如刀绞。

床上的两人热情地拥抱着,岳不凡放四地吻着盈盈地小嘴,把生硬的舌头伸入盈盈的嘴里不断翻腾,不时吸吮着她滑腻柔软的香舌,盈盈也顺从地配合着“情郎”,两条舌头卷在一起互相舔拭,盈盈的身体如溶化般,情欲渐渐催生出来。

啊……盈盈身体一颤,岳不凡含住了她敏感的耳朵,让她钻心般麻痒,身体内一团火向四肢百骸散发开去,顿时燥热无比,岳不凡随后吻上了她雪白的玉颈,一双手也不断在她丰满的身体上游走,隔着衣服抚摸着她坚挺的双峰。

忽然,岳不凡抓住盈盈的领口,一下子扯开了她的衣衫,盈盈胸前一凉,一对白嫩坚挺的肉峰弹了出来,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头脑一热,内心产生了强烈的冲动,娇嗔道:冲哥,你今天吃错药了吗,这么粗鲁……啊……轻点……话音未落,乳头已经被岳不凡的大嘴吸住,他的双手也攀上了丰满的肉峰.

床上的动静清晰地传入令狐冲耳中,让他心中滴血,感慨自己纵横江湖多年,此刻却如此无助,心爱的女人被别人在床上玩弄,他竟无可奈何。

岳不凡伏在盈盈身上,魔爪用力揉搓着她那丰满而有弹性的少妇乳房,嘴巴不停在两个青春的乳头上吸吮,发出啧啧……声,直弄得盈盈气喘吁吁,高耸的胸部如两座山丘不断起伏,口中喃喃低语:嗯……冲哥……啊……盈盈日间在水中被淫贼弄得情欲高涨,身心躁动,原本压抑下去的欲望在岳不凡的挑逗下不断激发出来,情不自禁地挺动乳房,恨不得把整个丰乳都送入“爱郎”的口中,此时她只想与“爱郎”水乳交融,共赴巫山。

岳不凡的魔手顺着盈盈滑腻如脂的肌肤逐渐下移,伸入她的裆部,触手处是一片茂盛的森林,上面早已沾满了甘露,他手指触到了那饱满的肉屄,但觉柔软滑腻,忍不住上下撩动,受到如此挑逗,盈盈娇躯忍不住颤抖,一股琼浆流了出来。

岳不凡是一个老淫贼,而高贵美艳的任盈盈是所有淫贼的梦想,此时他抱着她光滑丰腴的少妇肉体,四意地玩弄,而她竟如发情的绵羊,热情地回应自己,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猎艳的强烈刺激让他差点射了出来。手指的活动没有一丝束缚,岳不凡心中一动,她竟没穿亵裤?看来她也是一个淫荡坯子,忍不住道:盈盈,你的亵裤哪里去了?盈盈娇羞无限,她的亵裤被水下的淫贼偷走,自然无法对令狐冲道出,于是娇喘道:嗯……日间洗澡时……不小心被风吹走了……啊……岳不凡淫笑道:真的吗?是不是希望我肏你方便些啊?盈盈大窘,嗔道:你……你真坏……这么粗鲁的话……也说得出口……你今天怎么这样子。

她虽觉得不妥,但是此时情欲高涨,听了他粗鲁的话,内心竟涌起一种异样的冲动。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妻子被别人奸淫,听着他们的调笑,令狐冲的心如同放在在油锅上煎熬般,痛苦得难以言喻。

床上的淫行还在继续,只听一阵急促的衣衫响动,伴着娇羞的喘息声,岳不凡剥光了盈盈的衣裳,她软绵绵的肉体顿时变得赤裸裸,岳不凡双手捧起盈盈的,肥臀,入手丰满浑圆,滑腻滚烫,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到那毛茸茸的阴户饱满地凸起,多么成熟的少妇肉体啊,这个女人真的是任盈盈吗?不是在做梦吧,他再也忍不住,张口向那黑漆漆的肉洞中吻去一股热气喷到了下体,随后一条柔软温热的舌头舔上了肉屄,盈盈如同被电流击中,身体一阵悸动,忍不住啊……地一声唤了出来,每次云雨之时,“爱郎”都温柔斯文,想不到他今夜会有如此举动,不由呻吟道:嗯……冲哥?你今天怎么??不要舔那里……脏……啊……你以前从没?啊心里却矛盾异常,虽然觉得这样很低俗,但是心底竟格外喜欢这种放纵的感觉。

盈盈雪白的肉体柔弱无骨,光滑的双腿被大大分开,火舌在肉屄上不断舔弄,发出啧啧的声响,致命的快感阵阵侵袭着她,让她泣不成声,当舌头刮过敏感的阴核,她忍不住全身颤抖,淫水汩汩流出,一部分被岳不凡吸入口内,另一部分顺着她肥白的屁股缓缓流下,沾湿了床单。

持续的刺激让盈盈再也吃不消,忍不住喘息道:啊……冲哥……不要逗人家了……进来吧。听了绝色美女的召唤,岳不凡哪里还能忍得住,起身急促地脱自己的衣服,口中道:盈盈,你喜欢我粗鲁吗?盈盈此时已经被情欲点燃了身体,呢喃道:好喜欢……快上来……更加粗暴地对我吧……

床上的对话锋利如刀,句句刺在令狐冲的心上,虽然他心知盈盈把那魔头当成了自己,可是她的放纵仍然让他心里无法承受,他一直以为爱妻喜欢自己的温柔体贴,做梦也想不到她竟然喜欢被粗暴地对待,更想不到她会如此主动地求欢,不敢想象的事情就要发生了吗?令狐冲一颗心狂跳不已,汗水剎那间湿透了全身。岳不凡脱光了衣服,坚硬的大肉棍暴着青筋,在空气中不断摇晃,盈盈犹如待宰的羔羊,赤条条仰躺在床上,美目迷离,隐约看到那黑漆漆的棍影,只觉比平常大了好多,如同看到渴望已久的宝物,竟觉多等一瞬都是煎熬,忍不住娇喘着嘤咛一声。

听到美人的呻吟,岳不凡迫不及待地扑上成熟的肉体,喘息着将光洁如玉的美腿抗在肩上,捧起肥硕的屁股,将早已胀得难受的大肉屌对准饱满泥泞的肉屄,大龟头碰到敏感的阴核,盈盈轻声哼了出来:嗯……冲哥……轻点……

他再也忍不住,腰部向前一挺……噗哧一声,借着滑腻的淫液,肉屌顺畅地深深插入盈盈的阴道,盈盈空虚已久的肉穴瞬间被大肉屌占据,强烈的充实感让她一阵眩晕,娇躯忍不住一颤,啊……今天好大哦!!……地一声发出无比满足的呻吟。

这一刻终究还是没有逃过,令狐冲清晰地听到床上发生了什么事,心爱的妻子就这样被别人干进去了,他简直无法承受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楚,犹如被一记重锤击中胸口,顿觉天旋地转,头脑一片空白。而恶梦并没有结束,随后床板开始有节奏地急速颤动,一时间房内浪声四起……

岳不凡似乎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一开始就如狂风骤雨般猛烈抽插,每次都插入盈盈的花心深处,插得盈盈花枝乱颤,口中的呻吟无法抑止,啊……冲哥?今天你那活儿怎么这般粗大?轻点……啊……,她的秀发凌乱地洒在床上,白嫩高耸的胸部急剧起伏,坚硬的肉屌深深插入她的身体,拔出来,再插进去……强烈的快感让她如颠如狂,忍不住摆动雪臀,迎合着岳不凡的抽插。

岳不凡虽然阅女无数,其中也不乏姿色极佳之人,但却无一能及得上盈盈的美艳曼妙,再加之任盈盈乃过去的圣姑,地位曾多么高贵,对他来说,今夜的缠绵不啻天降之喜,他激动得满面充血,抱着盈盈雪嫩成熟的肉体猛肏,看着佳人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但觉此生足矣

盈盈的肉屄紧箍着大肉屌,大肉屌借着淫液的滋润滑腻地进出,每次抽插都有极大的挤压之力,给两人带来强烈的插入感,这种要命的感觉让盈盈的淫液越流越多,随着活动的肉屌飞溅而出,流满了她的股沟,也沾满了岳不凡的阴毛和睪丸,持续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

啪……啪……岳不凡的小腹不断撞击着盈盈肥白的屁股,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盈盈感觉花心深处似乎有某种液体快要被激发出来,随着猛烈的抽插,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内心强烈期盼着更猛烈的冲击,冲哥,你那个今天怎么这么粗大啊??啊……冲哥……用力……不要停……啊……再用力……,她口中呻吟着,雪臀也忍不住筛动。

噗哧……噗哧……淫液泛滥,浪声越来越响,咯吱……床板也不甘寂寞,刺耳地摇动着,抖落的灰尘洒落在令狐冲的脸上,他麻木地听着娇妻和岳不凡在床上的肉欲大战,目光呆滞,如同一具尸体,只是内心填满了愤恨。

此次床上两人的欢战已持续了一刻钟,盈盈的呻吟声愈加高亢,啊……冲哥……快泄了……啊……用力……听了盈盈的话,岳不凡更加卖力,双手抓住盈盈丰满的奶子,口中吸吮着敏感的乳头,下身更是不停地挺动。

逐渐,他感到盈盈的喘息更加急促,光滑成熟的肉体变得滚烫,雪臀的筛动也越来越快,心知她的高峰快来临了,也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啊……冲哥我不行了……要死了……用力……啊……丢了……忽然,盈盈身体剧烈抽搐,阴精汩汩冒出,肉屄强烈地收缩着,飞上了快乐的顶峰,她紧紧抱住“情郎”的身体,无比满足地呻吟着。

听着娇妻的娇呼,令狐冲心中绝望,两行清泪顺着面颊滑落,又听岳不凡道盈盈,转过去趴下,我从后面插你。盈盈娇喘吁吁,好似依然沉浸在刚才的快乐中,娇羞道:冲哥……你坏……在哪里学的这种花招……我可不要像母狗!

令狐冲和盈盈交欢的时候都是规规矩矩的,他知道盈盈最是害羞,这种要求是绝对不能答应的。又听岳不凡道:嘿嘿,你就是我的小母狗,快点。只听啪啪两声,似乎是岳不凡在拍盈盈肥白的屁股,盈盈嗯……地呻吟了一声,道:冲哥,你越来越坏了……岳不凡道:不用抽出来,就这样转过去。令狐冲脑袋嗡的一声,没想到盈盈竟然答应了他,随后只听见床板吱吱……颤动,两人似乎在移动身体,接着床板又开始有节奏地抖动。往日盈盈与冲哥交欢,最多不会超过半刻钟便即结束,而今日冲哥却异常持久。啊……冲哥……你那个今天好大哦……呃……你好坏……这么长时间……啊……怎么还不射插死我了……盈盈呻吟着,令狐冲脑中立即出现了一幅交合的画面,盈盈像狗一样扒在床上,岳不凡捧着她雪白的大屁股,长时间从后面不断抽插,想到这里,令狐冲心中疼痛难忍。

如令狐冲所想,岳不凡腰部挺动,大肉屌在盈盈滑腻的肉屄中抽插,这种体位能让大肉屌更深地进入,由于浪水的滋润,他每一次都全根而入,恨不能把睪丸都塞进肉屄中,肉壁强烈的挤压快感让他越来越兴奋,肉屌也变得更加粗大。

盈盈刚经历了高潮,此刻肉屄变得更加敏感,灼热的肉屌像一个烧红的烙铁,紧紧塞满了她的肉洞,四意翻腾,发出噗哧……的响声,肉屌每次整根贯入,她都按耐不住身体的悸动,全身都哆嗦起来,口中啊……嗯……地浪叫。

岳不凡下腹啪啪……不断撞击着盈盈肥白的屁股,肥大的睪丸也不停击打着她的阴核,肉屌每次插到最深处,身体立即被肥厚而有弹性的屁股弹回,他明显感到了盈盈青春的气息,心中刺激无比。两人又剧烈抽插了一刻钟,汗水早已打湿了两人的身体,双方交合处已经一片狼藉,盈盈的淫液不断流下,湿透了床单,啊……嗯……冲哥……用力……我又要丢了……,一股热烫的阴精从美女子宫深处激射而出,痛快淋漓地打在岳不凡的大龟头上.听了盈盈的浪叫,再加上大龟头被阴精冲击,岳不凡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噗哧……噗哧……,浪声愈来愈响,岳不凡越插越兴奋,他强忍精关,又疯狂抽插了一刻钟,抽得美女香汗淋漓,雪白的大屁股向后癫狂挺耸,口中浪叫连连,阴精丢了又丢。岳不凡见天下少有的贞洁大美女被自己操的如此骚浪,本想再多干一会,以他之能,操女子往往长达一个多时辰,但盈盈似乎与别得女子不同,她的阴壁嫩肉一层一层地剧烈缠绕着他的阳具,而穴内花心濒临绝顶高潮时时常产生强有力的吸力,如同一个有力的“旋涡”一般吮吸龟头,弄得岳不丹再也忍受不了,在干了任盈盈半个时辰,即一个小时之后,突然向前大力一挺屁股,肉屌深深插入盈盈丰满成熟的肉体,一股阳精喷射而出,浇灌在花心深处……

啊……不要射在里面……啊……我也……泄了……啊……,灼热的阳精烫得盈盈浑身哆嗦,一股股阴精不断冒出,再次达到了绝顶高峰,肉屄停不住地收缩,像一张温暖的小嘴,不断吮吸岳不凡的大肉屌,吸得肉屌不断喷出浓浓的精液,全部注入了肉屄深处。

两个赤裸的肉体紧紧抱在一起剧烈喘息,性器咬合得天衣无缝,身体同时不停哆嗦,体会着欲死欲仙的感觉,肉洞中的两股激流也融合在一处,汇入肉屄深处

令狐冲虽然喜欢小孩子,但是盈盈贪玩,还不想那么早就要孩子,每次令狐冲都不敢把精液射到她的体内,没想到今天居然床上逐渐恢复了平静,床下的令狐冲已心如死灰,他已听得麻木,事已至此,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更可怕的事情,只能静静躺在冰冷的地上,等待命运的裁决。

良久,盈盈慵懒地道:冲哥,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你那活儿好像比以往大好多哦……还弄了人家半个时辰,你以前从没这么持久过,刚才你射了那么多,人家被你弄得差点晕死过去。岳不凡道:你喜欢吗?盈盈娇羞道:今夜是我们成婚以来最让我难忘的夜晚,你若是每晚都如此我才欢喜。而且……

,过了一会,盈盈又道:冲哥,你刚才射了好多进去,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岳不凡淡淡道:那就生下来。盈盈笑道:好,我现在还真想要一个令狐小,冲呢。

岳不凡冷笑不语,盈盈奇道:冲哥,你怎么了?忽然,岳不凡指尖发力,封住了盈盈几处大穴,盈盈惊叫道:冲哥,你做什么?岳不凡不语,缓缓下床,点燃了蜡烛,室内顿时变得明亮,盈盈此刻如白羊般仰躺在床上,雪白丰满的胴体清晰可见,上面汗津津的,散发着不可阻挡的成熟魅力,一双玉腿大大张开,微微隆起的阴部毛茸茸,上面还挂着大量新鲜的白色粘稠之物。

如此香艳的景象让空气中都弥漫着淫荡的气息,岳不凡不由看得痴了,盈盈俏面透着红晕,无限娇羞道:看什么看,还不都是你做的好事,你看嘛,今晚你那活儿不知为什么变得这么大,把人家小穴都撑大了,快解开我的穴道,难为情死了。

岳不凡回过神来,却并不应她,只是低头在自己身上摸索,摸到关节处大手用力掰弄,发出咯咯的声音,盈盈看得一头雾水,娇嗔道:冲哥,你在做什么,急死人了。岳不凡又在自己的脸上抓弄一番,终于停止了动作,缓缓抬起头,森然道:你看老夫是你的冲哥吗?盈盈惊诧得睁大了眼睛,见面前的这个人体态变得臃肿,脸上挂着狞笑,分明就是那个岳不凡,这是怎么回事,她头脑一片空白,

如同见了鬼怪一般,颤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冲哥呢?岳不凡笑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刚才我们还在床上如胶似漆,下了床就不认老夫了吗?盈盈惊道:刚才是你?岳不凡嘿嘿一笑,道:不是我还是你那个没用的冲哥吗,他那活儿有我的粗长吗?他几时让你如此满足过?

盈盈瞬间明白过来,头脑嗡的一声,顿觉五雷轰顶,刚才那酣畅淋漓的感觉是这个人给她的吗?她如何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那刚才自己失身时,那老儿的大肉棒的确比冲哥粗长很多,而且还远比冲哥持久,为什么自己没有早点发现这一重要变化??冲哥,你在哪里?一股悲怆之情油然而生,泪水顷刻奔涌而出,她天旋地转,眼前一黑,顿时人事不省

此刻,泪水模糊了令狐冲的视线,不管盈盈如何被人奸淫,他对她的疼爱都不会减轻分毫,盈盈知道真相的这一刻,他的痛楚更甚于盈盈,他心中默默低语,可怜的盈盈,我们夫妇如果能逃过此劫,令狐冲定然终此一生,抚平你内心的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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