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神雕17~20(2/2)
哦……好紧……左剑清长舒口气,只觉大龟头进入了一处火烫紧缩的所在,夹得他气血上涌,竟有一种要射出来的冲动。不要……插那里……你的活儿……太大了……小龙女羞耻难忍,过儿看都不曾看过她的菊洞,没想到今天竟然让清儿把大龟头插了进去,而那种火辣辣的插入感竟让她生出一种的快意,更要命的是,清儿的大龟头远比过儿粗大,屁股被大龟头撑开,却使阴户紧缩,肉屄夹紧体内的玉坠,激得她娇躯一颤。
徒儿应该……不算违背师父的意思吧……喔……
啊~~~~会痛~~我那里还是第一次。左剑清粗大的龟头插入小龙女的屁眼时,小龙女全身一阵麻痹,然后小龙女感觉到左剑清的巨大龟头在自己的屁眼上滑动,麻痒的感觉让小龙女有点期待,但是当左剑清的大龟头开始慢慢的挤进小龙女的菊花时,小龙女感觉到屁眼被慢慢的撑开,一开始还满顺利,但是当左剑清挤进将整个龟头插入时,一种屁眼被撕开的痛处,让小龙女忍不住感觉下体疼痛难当。
“不会太粗了吧?”她轻声问,这样问等于同意让清儿插自己的屁眼,羞得满脸通红。
“别怕,我会很小心的。”左剑清脸上突然露出淫笑,边说边扶正小龙女的身子,让她跪好在自己的前面。巨大的龟头对准了还在轻轻抽搐的菊花褶皱,他温柔地对她说,“进入的时候,屁股一定要用力往后顶。”
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侠女,似乎都失去往日的机智。象做梦一样,她只是乖乖地照着男人的话做。就像一心讨父亲欢心的乖女儿,却没有想到为什么“年纪轻轻”的徒儿会这么有经验。”
大龟头用力顶进那圈紧紧的肌肉时,小龙女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硕大的龟头再次进去了有一寸,紧张敏感的肛门根本无法适应那里的压力。一定有肌肉被撕裂了,火辣辣的感觉疼得她“咻、咻”直吸凉气。
经验丰富的左剑清停下了动作,虽然大龟头只有一半被这样夹着,大龟头也疼得厉害。他一面感受着菊花里惊人的滚烫与窄小,一面温存着美女光溜溜的脊背和屁股,轻声说着情话,帮身下的小龙女尽快放松。
过了大约一分钟,疼痛明显减弱了。
“轻点。”她边说边双手死命抓住地板两侧,等待男人的进一步深入。
左剑清按着她的屁股,开始用力,向前又挺进了一寸。大龟头终于完全消失在菊洞之
中。
“噢——”她难过地呻吟着。虽然随着男人的动作,屁股拼力向后顶去,但她还是
疼得眼前金星乱飞。敏感的菊洞入口,有被火烫着的感觉,让她不顾一切地只想往前逃。
“天呀…怎么、怎么会这么胀……快要爆开了……”小龙女大叫着:“不要~~我不要了~。”她痛的想逃开,但是左剑清紧紧的抓住她,不但不让她逃跑,还将整个龟头再次挤进她的屁眼内,她痛的快昏过去,但是当左剑清的大龟头再次整个没入她体内时,她反而松一口气,屁眼紧紧的含住仅仅略小于龟头的阴茎,这已经让小龙女可以喘一口气。
“师父,你还行吧?”
“嗯…等、等一会儿…天呀……先停在这儿,让我适应一会儿。”
痛一下就不会痛了。左剑清的口气,好像小龙女还是一个处女,处女膜将要被刺破时说的话一样,左剑清没有再深入体内,
大龟头停在屁眼洞内享受着小龙女屁眼紧紧的收缩。
左剑清很耐心。他原名“玉真子”,与玄武堂堂主刘正是魔教最有名的两大淫贼,曾玩女人无数,深得东方不败宠信,同时也是东方不败培养的一代人才。他本已四十五岁,却因习得“回春功”看起来就如同十八九岁的青年一般。两年前,他奉教主之命打入襄阳城内部并拜郭靖为师,一直都是魔教卧底。此次他把握住了时机,骗得小龙女信任,当然不会放过插小龙女屁眼的机会。他记得有好几次插女人的屁眼,都因为自己的活儿太粗长而让她们的肛门裂开。而且,小龙女窄小得不可思议的肛肠,又是那般滚烫,很容易让男人刚刚全部插入,就精关一滑,狂射起来。
所以和小龙女,他就小心了很多。小龙女紧紧勒住肉棒的菊洞,居然比任何女子的还要温暖有力。小龙女还真不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子呢。
左剑清耐心地保持着衹插入龟头的状态等了一会儿,在小龙女逐渐呻吟着扭起腰时,他才挺腰深入,一寸一寸地将粗长的阴茎插入她的处女后庭。
左剑清又深入了一寸。小龙女的肛肠死命地勒着肉棒。现在已经进入了大约三寸。又经过多次间断的深入后,男人九寸多长的肉棒有四寸完全插进了小龙女的菊洞。
虽然他的动作已尽量小心尽量温柔,但小龙女的处子后庭实在太紧太窄了,左剑清的胯下巨根又实在粗壮过人,结果衹插进一半便难以深入。这一刻,张大嘴巴呼吸困难的小龙女感到巨
chapter_7
根前端已插入她的直肠内,简直像有一根烧红的粗长钢棍从肛门捅进了她的内脏,疼得她哭出声来,真是比前穴破处时还痛!
左剑清不得不停下来等小龙女慢慢适应。所幸作为古墓派高手的小龙女身体柔韧性很好,再加上之前的挑逗和前戏,后庭破处的痛苦总算徐徐转变成后庭性悦。非常奇特的感觉开始遍布冰玉洁的全身,一种与前穴性交既类似又有所不同的性快感冲击着她的脑神经,使她在初次的肛交中从最初的哭叫慢慢变成轻轻的欢叫。
注意到小龙女逐渐开始适应肛交后,左剑清才从慢到快地抽动起胯下巨根。
痛感渐弱,小龙女也能控制自己的呼吸了。她一丝不挂的娇躯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儿。细嫩的皮肤,因为欲焰升腾,似乎透出诱人的玫瑰色。漂亮的黑色长发,也被汗水打湿,一缕缕贴在烧得酡红的面颊上。
随着赤黑色的粗长男根在被扩充到极限的后庭肛穴内越发激烈地出入,小龙女像正接受主人宠爱的女奴般跪趴在地板上,时而紧皱细眉略带苦痛、时而羞咬朱唇充满欢愉,下体阴户内的淫水爱液更是止不住般一阵阵飞溅而出!左剑清伸手拉紧小龙女的白嫩细腕,如同策马般一下下挺腰突击,尽可能地将胯下巨物多顶入她的后庭菊穴中,
左剑清只觉那菊洞虽紧,却有一种奇妙的吸力,裹得他血脉贲张,再顾不上怜香惜玉,屁股一挺,只听噗哧……一声,大肉棍直捣黄龙,九寸长的粗大阳具竟然有三分之二整个插入了小龙女的菊洞中。
啊……小龙女丰腴的肉体如同被粗大的长枪击中一般,被撞得向前一冲,丰硕的乳房也随之颤抖,涌起了一阵乳浪,她柳眉紧蹙,只觉一条又硬又烫又无比粗长的肉棍从后面贯体而入,又酸又胀,屁股如同点燃了一团火,让她全身都颤动起来。
“清儿,就到这里吧,再进去的话,怕会把我的肚子弄穿,千万别再进入了!天啊,清儿……为师…怎么会愿意…愿…意让你……骗我同意…做这个…”她的声音还在颤抖。她跪在那里,俏丽的肩头随之诱人地抖动着。
“好的师父,我听你的,但还可以再进去一点。”
他缓缓地向外抽出肉棒。她肠道的肌肉自然而然地做着排出异物的蠕动。这一次插入,花了几乎和上次一样长的时间。
每一点深入都让小龙女唏嘘不已。不过,到了第四次插到底时,两个人都发现进入轻松了很多。她的呻吟也婉转了不少。第六次,左剑清一下就把大部分肉棒插了进去,只留一寸棒身在外。九寸多长的大肉棒终于插入了八寸,却已是绝对无法再深入哪怕是一分一毫
“啊,天呀!几乎全进去了……清儿……你那里……这么这般粗长……”她喘着气说道,左剑清的大肉囊狠狠撞上了她极度敏感的肉唇。
“太棒了,师父……里面又烫又紧……”雄壮的大肉棒留在里面,他的手指从下面拨弄着她坚硬的乳头。
左剑清开始慢慢抽插,由于有大量淫液的滋润,行进得颇为顺畅,小龙女银牙紧咬,虽觉不适,却感觉不到疼痛,她从未想到这里也能让男子插入,而且左剑清每抽插一下,都给她带来一种难言的悸动。虽然被他全插入了,毕竟不同于真正的交合,应该不算失身吧。小龙女暗忖,若是如此能让清儿发泄出来,也不失为一个办法。想到此处,她虽然羞耻难忍,却也放弃了反抗的念头。
小龙女放开了身体,左剑清的抽插逐渐顺畅起来,慢慢撑开了菊洞,不久,随着紧张的感觉逐渐消失,小龙女已感觉不到丝毫的不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男子入侵的痛快感觉,每次屁股被撑开,肉屄都收缩,紧夹着玉坠,加之阴户不断被卵蛋击打,竟产生一种交合的快感。
男人跪在那里挺直身子,把肉棒抽了回去。稍稍在外面停了一下,就又插了回来,一鼓作气,几乎没根而入,沉重的肉囊再次撞击着小龙女湿漉漉的肉唇。他保持着稳定的节奏。她的菊洞现在放松了很多,但依然紧凑得让人发疯。
隔了不知多久,小龙女感觉到左剑清已经开始象插穴一样操她的肛门了。这时小龙女已经不会痛了,但是一只超级巨大的热棒这样深入小龙女的肛门,这种感觉让小龙女几乎窒息紧接着小龙女感觉左剑清的大鸡巴的大部分已经深入她的肛门里并在里面旋转摩擦,一波波快感瞬间像大浪一样席卷而来。
啊~啊~~~~。小龙女几乎是狂乱的呻吟,一种从未经历过的高潮一波波袭击着她,
她根本分不清是从屁眼或是阴道传来的麻痹感,左剑清只是插了一会儿而已,她已经来了一次高潮。
“啊!怎、怎么可能!?被清儿那么大的活儿插入那种地方,居然那么舒服!还是好疼,但也好爽!”
小龙女小巧性感的鼻子里呼出一股股热息,冰蓝色的双瞳朦胧痴醉、红晕色的双颊绯红如火,她已完全沉溺在后庭破处的初次肛交游戏中,雪白的美臀和纤细的腰肢几近疯狂地扭舞。左剑清的插抽动作也加快到了最大,一双强壮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冰玉洁的细腕把她的美妙裸身向后拽,胯下的巨物以最大限度一次次深入她的后庭肛穴内,巨物根部的阴囊则猛烈地击打在她下体私处的阴核与阴唇花瓣上引起另一番刺激,迅猛的抽送频率几乎让她连发出呻吟的空隙都没有。
4
哦……好舒服……师父……左剑清双手扒着小龙女肥白的屁股,下体用力挺动着,小龙女香汗淋漓,娇喘吁吁,雪白丰满的肉体跪趴在地板上,有节奏地颤动着,口中发出令人热血沸腾的呻吟声,若是有人近在咫尺观看,也定以为两人是在真正的交合。
啊……嗯……小龙女销魂地叫着,下身复杂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让她如醉如痴,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雪臀,迎合着左剑清的抽插。
“师父,我正在干你,…正在干你美妙的屁眼…”
“你太坏,清儿…为师噢,天呀!”
“肩膀顶在地板上,师父,向后顶,用力,对,就这样,顶…”
她的头深深埋在地板上,一双修长的双腿迈力的跪着,丰满无比的双乳紧紧贴在地板,布满汗珠儿的屁股高高耸向空中。
这样肉棒可以插得更深。她的手指向后捉住了他的肉袋,抓弄几下,再移到正在自己菊洞里进进出出滑乎乎的大肉棒上。“好粗大啊!”小龙女激动地赞美道
“摸你自己,师父,这样会更舒服一点!”男人兴奋地命令道。
她做梦一般地把手指探进了自己满是泥泞的肉洞。隔着那道薄薄的肉膜,她能清晰地触摸到正在抽插的巨大肉棒。大肉棒在菊洞里的抽插如此奇妙,大肉棒抽插带来的震动,
似乎传遍了下身的所有敏感地带。那种来自自己体内深处的震动,和大肉棒直接挤压花唇的感觉如此不同,让人无从逃避,无可回旋。
精致的花唇饱胀到立起,纤细的手指在上面来回摩挲。食指和无名指按着两边的花瓣,中指找到中间的蓓蕾,开始快速抖动。
多重刺激下,快感迅速堆积。就在到达高潮前的一刹那,她松开了中指,让沸腾的欲望在顶峰下徘徊不前。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小龙女已经全力无力地趴跪在门板上,由于屁眼的收缩,小龙女感觉到左剑清的大阴茎抽搐了好几下,小龙女以为左剑清要泄了,立刻又挺起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但是左剑清并没射精,而是任由大阴茎留在她的体内,深吸一口气,守住了精关。
不要~~不~~要~~求~求~清儿~~放~~放~放过为师。当左剑清加快速度疯狂地抽插时,连续不间断的高潮快感,一波比一波还强烈,受不了这样的袭击,小龙女开始求饶。
小龙女从来没有想过女人的高潮是可以一波接着一波,一次比一次还强烈,没想到肛交也是这样舒服,小龙女全身无力的象狗一样跪着任由左剑清摆布,只知道这样的快乐似乎无穷无尽,直到小龙女昏厥过去,然后醒来,然后又昏厥过去,而左剑清却好像精力无穷,永远都没有停止的时刻。
男人的大肉棒现在是越插越快,也似乎变得越来越粗壮,粗壮到让人忘记了一切。
这就是人间极乐?
啪啪……左剑清越来越快,下腹不断撞击着小龙女肥白的屁股,师父……不行了……徒儿……要来了……
嗯……喔……小龙女只觉体内的巨大肉棍变得更加粗壮,抽插得也更加猛烈,刺激得她也有一种要流出东西的感觉。
喔……徒儿……可以射在师父的……身体里吗……左剑清双手抓住小龙女丰硕的乳峰,将小龙女成熟丰满的肉体向上扳起,下体继续更加猛烈的抽插。
为师……噢……噢……噢……小龙女身体颤抖着,美目变得失神,丰满的胸膛急剧起伏,喘息越来越急。
“师父答应我啊,我快忍不住了。”左剑清淫笑道.
“啊,清儿,为师…答应你…用…用力…射在里面吧…为师…”她梦呓一般,全部的神智都被下身的强烈快感淹没了。菊洞里的疼痛和不适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把她包围,不可思议的充实,彻彻底底地被展开,完完全全地被占有。
那徒儿射了……啊……左剑清哪里还能忍住,突然停止抽插动作,改将胯下巨物尽量深入地顶在小龙女的后庭菊穴内转动摩擦。小龙女体内的直肠肠壁将插进来的雄性凶器紧紧包裹住,她一边晃动着腰臀迎接高潮一边忘情大喊:“我要到了,又要丢,丢了啊!清儿……射……射进来吧……快射!”
刚呼喊完,小龙女的身体就突然全身绷紧地冲到性高峰,美丽高雅的脸庞上露出逍魂迷离的神情。而左剑清也感到一股强烈的热流从小腹集聚到胯下巨根的最前端,脑中激灵灵一震,哪里还忍受得住,他双腿一蹬,死死抱住小龙女丰满的肉体,跳动的巨大肉棍又猛插了十几下,突然双手抓着小龙女那雪白屁股瓣瓣,巨大肉棒狠狠插入小龙女菊洞的最深处。被直肠肠壁包裹住的雄根便猛颤着爆发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大量热呼呼的精液深深地喷射在直肠里,仿佛不单填满了她的后庭菊穴还灌满了肚子!.
啊……噢……小龙女被烫得发出淫荡的叫声,再也忍不住,娇躯一阵痉挛,阴精如决堤的洪水汩汩冒出,竟然将体内的白玉扇坠冲了出来,啪得一声掉在地上,丰腴的肉体不停颤抖,说不出的舒服畅快。
一时间,两个肉体紧贴在一起蠕动着,同时舒服得大叫,在两个错误的肉洞中交着货,随着那一股股的液体从两人的性器冒出,享受着从未体验过的高潮。
激情过后,左剑清伸手拾起地上的白玉扇坠,将小龙女压在门板上,趴在她丰满的胴体上喘着粗气,肉棍依然深陷在她的菊洞中,久久不愿出来。
第廿章把酒言欢
吱……刺耳的门声响起,小龙女感到以一阵冷风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啊……你们……一个女子的尖叫声响起。
两人惊惶失措,下意识同时转过头,只见一个中年妇人呆立在门口,这妇人眉目含春,衣衫凌乱,此刻正睁大眼睛,张开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旖旎的场景。
两人慌忙分开身体,啪……的一声,半软不软的肉棍从小龙女粘滑的菊洞中抽出,带出了一股白浆,洒在她雪白的臀股之间,小龙女羞不可抑,清秀雅丽的面容臊得通红,连忙翻身坐起,胡乱抓起衣衫遮住羞处。
呦,这不是玉真子吗?妇人见两人慌乱的样子,忍不住噗哧一笑,她本是魔教中人,原与玉真子曾有过一腿,立刻认出了玉真子,心想怪不得能把女人弄得这般颠狂,原来是他,又道什么风把您老人家给吹来了。
小龙女一听,心中一紧:“怎么他们叫清儿玉真子?怎么还老人家?”
左剑清忙向那妇人连使眼色说道:“夫人认错人了,本人姓左,名剑清。”
那妇人会意,心想一定是这玉真子又在化名勾引女人,便道:“原来是左少侠。”
小龙女芳心渐平,心道:“原来是认错人了。”
吓死我了,还以为是你家死鬼回来了,原来是一对野鸳鸯在这里苟合。一个形容猥琐的男子提着裤子,赤着上身走了进来,当他看清小龙女的绝美的容颜,顿觉明艳逼人,加之佳人衣不掩体,胴体半露,不由看得眼睛发怔,他咽了口唾液,喃喃道:真……真是个美人……
你们……小龙女心中气苦,她一时冲动与清儿做下淫乱之事本已不该,更让她难堪的是,两人刚才如火如荼之时,不觉雨已停了,竟让如此狼狈淫乱的情景被主人家撞见,顿时心生悔意,羞恼交加,一时不知如何应对,竟急得掉出泪来。
左剑清见那汉子色瞇瞇地盯着小龙女,不由心中恼怒,杀意暗生,连忙提上裤子,挡在小龙女身前,道:请恕在下冒昧,方纔若不是大雨,在下早已去拜会夫人,还请夫人莫怪。
呦,左少侠哪里话,您能再次光临寒舍,是贱妾上辈子修来的福份。妇人谄笑道:只要您一声吩咐,贱妾便会将大床准备出来,在这里……咯,太委屈您和尊夫人了。
左剑清道:夫人美意在下心领了,只是能否请两位暂时回避一下?
好说,好说,妾身就去准备些酒菜,稍后还请贤伉俪赏光,随便饮些水酒。妇人陪笑着,双手在衣襟上搓弄,却没有马上离开。
左剑清见状先是一愣,旋即明白过来,上次他出手大方,给了樵夫夫妇些散碎银子,定是让她以为他是个有钱的主,这等市侩妇人,自然不愿放过发财的机会,想到此处,他打开包袱,取出一锭银子,扔到了妇人脚下,道:那就麻烦夫人了,不知这些够不够?
够了,够了,多谢少侠!妇人眉开眼笑,拉着那汉子退了出去。
左剑清望向小龙女,见她双手抓住衣衫挡在胸前,怔怔地望着地面,妙目中泪水充盈,如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知她心中羞辱,不禁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道:师父不必介怀,这些山野小民,识不得师父的。
小龙女闻言忍不住哽咽,不禁趴在男人怀中,两行泪水从清丽的脸颊上垂落,懊悔羞愧之情油然而生。
左剑清紧搂着美人,用胸膛挤压她高耸的乳房,左手抚摸着她的长发,右手乘机用力抓摸着她赤裸光洁的雪白屁股瓣瓣!
在清儿怀里哭了好一会儿后,小龙女忽然意识到现在一丝不挂被别人占尽便宜的尴尬处境,而且清儿的阳具仍然硬硬地顶着自己赤裸的小腹:“清儿的大活儿还勃起着,他难道还想……”
别……清儿……为师……为师现在很乱,别这样好吗?……小龙女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无力的想推开左剑清。
“师父……”左剑清仍然搂着她不放,大力抓柔她俏挺的粉臀。
师父……今天……羞死了……求……求你了……呜……小龙女竟然哭着哀求起来。
看到美人再次拒绝他,左剑清变得有些瘟色。但转瞬间又恢复温柔,假意道:师父休要难过,徒儿一会儿将这两人杀了便是。
小龙女趴在左剑清怀中轻声道:清儿,为师无妨,你万不可……害他们性命。当年尹志平为她而死,小龙女心生愧意,尹志平虽然奸污了她,却罪不致死,他死后小龙女便对他没了恨意,更不愿今后再有人因自己而死。
见左剑清痴痴点头,小龙女又道:你转过身去,为师要穿衣了。
左剑清笑道:师父穿衣还要避讳徒儿吗,师父身上哪里徒儿没见过?
你……小龙女俏面一红,却没有反驳的底气,不禁语塞。
师父莫要生气,徒儿不看便是。左剑清笑着转过身去。
小龙女心中忐忑,只觉股沟和阴部粘乎乎的,还有粘液不断从菊洞淌出,她知道那是清儿射在她体内的大量阳精,不由娇羞异常,此时已顾不上清理,慌忙穿上了衣衫,低头见到地板上还残留着许多乳白色的秽物,心中窘迫,不敢再看。
两人收拾妥当,左剑清拉着小龙女的手道:师父,我们出去吧。
小龙女面露难色,轻声道:清儿,为师……不想再见他们。
左剑清知道师父心中苦处,便想出言宽慰几句,忽听院子里有细微的人声传来,声音很低,只是窃窃私语,但是凭两人的功力,还是能听得真切。
那小子真是艳福不浅,那天仙一般的娘们又美又丰满,若是让我玩上一晚……嘿嘿……这辈子都值了……只听那汉子的声音道。
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老娘能陪你玩就是你祖上积德了。夫人低声斥道。
方纔你看到没有,那身段,那皮肤,还有那对大奶子……我的天……天女下凡也不过如此了……只看上一眼便够老子销魂半年的了。
呵呵,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真是恼人,刚和老娘睡完,见到别的娘们又挪不动脚步了……妇人噗哧一笑,继续道:没想到这么一对璧人也会如此色急,在柴房便不能忍了,也不知道他们搞了多久,若非雨停了,那荡妇又叫得那么大声,我们还真不知道柴房还有人在野合。
真羡慕那小子,把那美人干得嗷嗷直叫,我们进去的时候,她屁股上还粘着白浆呢……嘿嘿……若是我身边有这样一个尤物,我一天干她十次也不会嫌多……
左剑清听了两人的言语,偷偷地瞥视小龙女,见她螓首低垂,脸色愈红,想到刚才美人丰腴的肉体跪趴在地板上,任他在肥白的大屁股上驰骋冲击,最后两人同时得到满足的光景,不禁心中洋洋得意,这小龙女闻名天下,他还是第一个得到此女屁眼的人。
小龙女脸色绯红,羞不可奈,再听不下去,连忙扯了扯左剑清衣袖,指了指窗子的位置,低声道:清儿,我们从窗子走吧。
徒儿遵命。左剑清知道小龙女怕尴尬,便欲穿窗而出。
一会你给他们沏茶的时候,悄悄把这包蒙汗药放进去。那汉子的声音再次响起。
两人闻言一惊,忍不住停下身形继续聆听。
你不想活了,那姓左的会武功!妇人低声道。
我们神不知鬼不觉,他们如何会发现那,看他出手那么大方,定是带了不少银子,干了这一票我们就发财了。
呸,你是想干那骚娘们吧。
嘿嘿,是又怎样,你拿钱我要人,对大家都有好处,我活了几十年还没见过这么标志的美人,到嘴的肥肉当然不能放了,那大屁股又肥又白,要是让我插进去……嘿嘿,想想都让人流口水。
这……你这药灵吗?那妇人犹疑道,她本是贪财之人,显然被说动了。
听到此处,左剑清假装恼怒之极,气道:这对狗男女忒也过分,言语侮辱我们便罢了,居然想害我们性命,我去杀了他们给师父出气。言罢虎目怒睁,便欲推门冲出。
小龙女连忙拉住他,道:清儿,我们躲开他们便是,何苦杀人。
可是……左剑清假装盛怒,还想争辩,但见小龙女目光坚定,不由心中一软,怒气顿时烟消云散了,他不忍违拗,只得点头应允。
两人随即穿窗而出,绕过院子中的一对男女,悄悄上路。
雨后碧空如洗,空气中散发着泥土的芬芳,清新又略带潮湿的微风迎面吹来,让人心旷神怡,精神抖擞。
两人云雨过后,均面色红润光亮,脚步莫名的轻快,小龙女原本担心体内的玉坠再次作祟,可是行了一段路,除了下体菊洞中仍然有粘液逐渐渗出来,感觉湿溻溻的,并无其它不适之感,心知定是经过方纔的折腾,那东西受到肉壁的挤压和淫液的冲刷,不知道窜到哪里去了,却不知那坠子已落于左剑清手中。
只要不折磨她便好,待到方便的时候再将它取出,念及于此,小龙女心中释然,身形更加迅疾,渐渐拉开了左剑清一个身位,不到半个时辰,两人便行出了丛林,来到了官道之上。
此时路上并无其它行人经过,左剑清道:师父,走大道我们不便施展轻身功夫,前方有一处驿站,我们可雇一架马车上路,三日之内便到得扬州。
小龙女微微颔首,淡淡道:如此也好。
话音刚落,忽听远方传来车鸣马嘶之声,左剑清剑眉一皱,道:师父,我们小心为妙。言罢拉起小龙女,矮身藏到路边的灌木林中。
不多时,官道人声鼎沸,两人透过枝隙定睛望去,一行近百人浩浩荡荡地经过,有坐车的,骑马的,更多人徒步行走,看打扮多是些商客脚夫,其中不乏一些江湖人物,他们三五成群,互不相干。
时值乱世,蒙古兵犯我山河,朝廷自顾不暇,只能放任山贼流寇杀人越货,致使盗贼猖獗,民不聊生,在外讨生计的人,赶路时不管三教九流,相不相识,都会自觉地聚敛在一起,以便让那些小股贼寇知难而退。
他们可是魔教的人么?小龙女低声问道。
左剑清心中暗笑,他常年行走江湖,早对此习以为常,摇头道:师父莫惊,看情形不过是些寻常的路人……
话音未落,忽然瞥见人群中一张熟悉的面孔,不禁目光一怔,黄蓉不是去桃花岛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他心中暗忖。
不久,嘈杂声远去,两人站起身,左剑清沉思片刻,心想自己已经得到了小龙女的屁眼,便应乘热打铁,尽快这绝色美人彻底臣服于自己跨下,但市井之处不便小手,便道:师父,行官道路途遥远,又容易暴露行踪,我们还是走小路稳妥些。
你做主便是。小龙女轻声道,她虽然不知清儿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心中却隐隐有些欢喜,她本不喜喧闹的地方,如此正中她的下怀,于是两人并肩向小径行去……
人群继续前行,他们最初十数人从末陵出发,连续行了三天,途中所到之处,不断有新的路人加入,逐渐汇集成约百人的庞大队伍。
妈的,这是什么鬼天气,快把老子闷死了……咳……咳……一个武夫打扮的壮汉发起牢骚,他似乎甚为震怒,气息不畅,引起了一阵咳嗽。
临近的人暗自窃笑,暴雨刚过,正是湿气最为浓重的时候,不闷热才是怪事,这八九月份常见的天气,常年出门在外的人早习以为常了,这大汉看似健壮,没想到却如千金小姐一般娇气。
那大汉左顾右盼,见无人理睬他,不由百无聊赖,于是伸手去拍身旁一人的肩膀,兄弟……话音未落,那人肩膀一缩,他猝不及防,手掌拍了个空,不禁一个趔趄。
你做什么?那人侧首道。
大汉差点跌倒,心中着恼,见对方是一个瘦弱的黄脸汉子,气道:兄弟,我又不是抢你钱财,你那么紧张作甚!
黄脸汉子微微一笑,抱拳道:兄台莫怪,小弟绝非故意,不知兄台有何事?
大汉挥挥手道:算了算了,本来闷得发慌,想找人聊聊天,不想竟如此败兴。
黄脸汉子暗道好险,这一路上都颇为顺利,不想刚才在不自觉中竟险些露出了武功,江湖凶险,今后还是应处处小心谨慎。
原来此人正是乔装易容的黄蓉,她从末陵城一路跟踪魔教的黑寡妇柳三
娘,随着人群晓行夜宿,已经连续三日,她行事谨慎,混在人群中一直没露出丝毫
破绽,随着人群的逐渐扩大,更方便了她掩饰身份。
黄蓉原本以为柳三娘二人会快马加鞭,尽快赶到扬州,却不想二人只是随着人
群慢悠悠地前行,一路上卿卿我我,颇有闲情逸致,如此行下去,到扬州至少还要
四五日行程。
行不多时,众人来到一处三岔路口,两边各有石碑指路,向左是去襄阳,向右
便是去扬州,人群遂在此处分为两拨。
看着柳三娘二人随人群向扬州方向行去,黄蓉心急如焚,若是继续跟踪,不知
还要耽搁多少时日,襄阳的武林群雄正等着她包袱中的何首乌救命,其中还包括她
的两个宝贝儿女,想到襄儿痛苦呻吟的样子,她不禁心如刀割。
可是若是让魔教与蒙古人联起手来,后果更是不堪设想,这关乎江山社稷,万
万不容忽视,正当黄蓉陷入进退两难之时,她不由自主想到了郭靖。
黄蓉想到多年来两人的一些争执,郭靖总是比牛还笨,却又比驴都倔强,让她
又气又爱,虽然有时她极不情愿,最后却总是屈从于郭靖,多年来她养成了一个习
惯,凡是关系到生死存亡的大事,她都会听从郭靖安排,而郭靖看似木讷,在大是
大非面前却从不含糊,没有让她失望过。
靖哥在这样的处境下会如何做呢?毫无疑问,纵然前方是刀山火海,他都会以
民族大义为重,对蒙古密使之事追查到底,况且襄阳之事三路出击,又有三月之
期,尚可以拖一拖,眼下的事情却是刻不容缓。
想到此节,黄蓉心中暗叹:襄儿芙儿,可苦了你们,你们再忍一忍,为娘一
定尽快回去救你们。做了决定,她抛却所有顾虑,便追随柳三娘,向扬州方向行
去,为了避免引起柳三娘的怀疑,她不敢距离柳三娘的马车太近,只是远远地盯
着,保证她不从自己眼中消失。
行至晌午,天气闷热异常,大家正口渴难忍,忽听前面的人群一阵欢呼涌动,
黄蓉早习以为常,心知定是前方发现了客栈,果不其然,转过了一道弯,前方出现
一座高岗,迎风飘舞着一面大旗,上面绣着三个醒目的大字迎客岗。
岗上只有一家客栈,颇具规模,大家纷纷涌入,黄蓉见柳三娘二人进了客栈,
也跟了进去,她拣了一张较小的桌子坐下,行了半日,腹中不免有些饥饿,若在平
日,早叫些珍稀菜肴美美享用,此刻却不敢太引人注目,只是随便叫了些茶水点
心,干果蜜饯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路人不断进入客栈,不出片刻两层楼皆已坐满,人们行了半日,大多饥饿疲
惫,不断催促店家,待到酒菜上桌,便开始大吃大喝,一时间店内异常喧哗吵闹。
妈的,撒泡尿的功夫就没座位了,老子今天真是晦气透顶……咳……一个
大汉边咳边骂,大刺刺地坐在了黄蓉对面的座位上,兄弟,就在你这里将就一下
了。
黄蓉抬头一看,正是方才和她搭讪的那汉子,虽不情愿,却也不愿和他争执,
只得僵硬地点了点头。
大汉要了五个馒头,两斤牛肉,一壶酒,吃得不亦乐乎,黄蓉见他风卷残云,
转眼间便吃了一半,不由心中暗笑,他这食量倒是和靖哥差不多,不过比起破虏来
就差远了,想到郭破虏,她不由心中惆怅,暗自叹了口气。
兄弟,看你也是条汉子,如何学娘们一般叹气!大汉见黄蓉食物简单,便
把酒肉推倒了她面前,道:你我有缘,哥哥请你喝酒吃肉。。
黄蓉一惊,不想刚才触动心事,竟然不自觉流露出了女子姿态,幸好他似乎并
没有怀疑,连忙粗着嗓子回应道:兄台好意小弟心领了,只是小弟没有胃口,兄
台自己吃便是。说着便把酒肉推了回去。
嘿,肉可以不吃,这酒却不能不喝,给哥哥个面子。大汉倒了一盅酒送到
黄蓉面前。
小弟不会饮酒。黄蓉推却道。
行走江湖,如何能缺得了酒,喝了这一杯,便算学会了,若是你想交哥哥这
个朋友,便将这杯酒喝了。大汉劝道。
看着他大刺刺的样子,倒显得自己高攀了,黄蓉心中暗笑,论年纪这粗俗汉子
恐怕还不及她的大女婿耶律齐,竟然自称哥哥,但转念一想,她不也是自称小弟
吗?只觉荒诞有趣,面具下俏美的脸上不由浮现出一抹笑意。
见这汉子目光真挚,黄蓉颇有些好感,不禁想到当年她初次离开桃花岛,扮作
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叫花,偶遇靖哥,不想靖哥非但不嫌弃她,还请她喝酒吃肉,送
她钱财马匹,想到此处,一股温暖如涓涓细流淌过心间。
好,那小弟便恭敬不如从命了。黄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入口清冽香醇,
没想到在此等偏僻之地竟能饮到如此好酒,不由暗赞一声。
一杯酒下腹,黄蓉不禁鼻子有些发酸,那日与靖哥相识,转眼间已过了几十个
寒暑,当年那个天真俏丽的蓉儿已经养育了几个儿女,身材也变得如杨贵妃般丰满
圆润,再也扮不回那个伶俐的小叫花了,想到此处,不禁感慨岁月蹉跎。
真他娘痛快,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大汉说着也饮了一杯。
黄蓉暗暗寻思,在这兵荒马乱的年头,极少有人只身在外,她一路上形单影
只,便是装扮得再寻常,也难免引人注意,若是和此人结伴,倒是省了许多麻烦,
正想间,大汉满上两杯酒,道:哥哥姓尤,单名一个平字,排行第八,道上
都叫我尤八,兄弟你应该听过吧。
黄蓉暗笑,她哪里会识得这些江湖走卒,便道:小弟不是江湖中人,尤八哥
在江湖上应该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吧?
尤八道:名声倒不是很大,不过提起我浑江龙尤八,黑白两道的朋友都
会给些薄面。
黄蓉此刻有心结交,便故作惊喜,欠身道:原来哥哥便是大名鼎鼎的混江
龙,小弟虽不是江湖中人,却也常常拜听哥哥的大名,今后还要多多仰仗哥哥
了。
咳……好说好说。尤八面露得色,显然颇为受用,大有相见恨晚之意,问
道:还不知兄弟如何称呼,此次下扬州有何贵干?
黄蓉道:小弟姓黄,族里排行第九,哥哥便叫我黄九好了。她眼睛一眨,
又道:小弟此次去扬州探亲。
哈哈,黄九,刚好做我尤八的兄弟,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哪。尤八笑道。
哥哥此行定是去做什么大买卖了?黄蓉心思缜密,既然有心与此人结伴,
自然想探明他的来路。
尤八一脸坏笑,压低声音道:不瞒兄弟,哥哥此去扬州,是去找相好的。
黄蓉见他笑容猥亵,心中顿时明了,扬州自古乃烟花之地,风月之场,常有好
色之徒慕名而至,这尤八看似粗豪,不想竟也同他们是一丘之貉,她心中不喜,硬
着头皮道:原来如此,不知哥哥看上的是那座楼里的姑娘。
尤八嘿嘿一笑,故作神秘道:兄弟这就有所不知了,哥哥的相好不是青楼里
的婊子,而是良家女子。
黄蓉奇道:哦,既然不是青楼女子,哥哥何不将她娶回家中,朝夕相对,以
解相思之苦,又何必如此长途奔波呢?
尤八笑道:只怕她们的夫君不答应。
黄蓉道:此话怎讲?
尤八低声道:兄弟是真不知还是装糊涂,自古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若将
她们娶到家便失了滋味,嘿嘿。
黄蓉闻言恍然大悟,顿时俏面发烫,这尤八定是与那些不守妇道的女子通奸,
她对这种事向来鄙夷,再不屑与他多说,只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尤八却神采飞扬,继续道:兄弟是第一次去扬州?黄蓉勉强点点头,尤八
又道:嘿嘿,扬州可是个花花世界,到时哥哥带你去青楼开开眼界。
他见黄蓉低头不语,便道:莫非兄弟不喜欢去那烟花之地?他一拍桌子,
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既然我们这么投缘,哥哥便将相好的让与兄弟一两个也不打
紧。
他声音宏亮,引得旁人纷纷侧目,黄蓉心中一紧,忙道:小弟不是这个意
思,此事容后再议,小弟忽觉腹中饥饿,我们先吃些东西吧。心中却暗笑,没想
到这莽夫倒颇为慷慨。
也好。尤八随即将店伙呼来,点了些像样的菜肴,有人做东,黄蓉自然求
之不得,她连日来都不曾吃得可口,也不客气,便细细品尝。
尤八高谈阔论,吐沫横飞,说的都是些他行走江湖的行侠仗义之事,开始
黄蓉还有些相信,当说到他在襄阳郭府和北侠郭靖称兄道弟,黄蓉女侠给他沏茶倒
水,她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遂知他所说十有八九是信口开河,不过吃人的嘴短,
黄蓉还是极力附和。
黄蓉探听之下,得知他先前是一个走水路的镖师,后来洗手不干,在末陵做起
了木材生意,闲暇之时便到扬州寻花问柳,说到他的风流韵事,尤八更是滔滔不
绝,得意之处忍不住手舞足蹈。
黄蓉见他相貌才情无一可取之处,却将自己说成潘安宋玉一般,心中暗笑,加
之有了先前的印象,自然不信,听得烦了,便忍不住道:那么多良家妇人,如何
便轻易与你相好了。
尤八笑道:兄弟有所不知,扬州的男子大多被青楼女子淘空了身子,回到家
中自然精力不济,所以扬州的府院深处多是独守空房的怀春怨妇,哥哥便是钻了这
个空子,嘿嘿。
黄蓉道:失节事大,哥哥恐怕不易得手吧。
尤八低声道:这个自然,不过只要哥哥耍些手段,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黄蓉道:哦?不知哥哥能否赐教一二?
嘿嘿,动心了吧。尤八盯着黄蓉笑道,做我们这个勾当,一定要胆子
大,能豁得出去。
黄蓉听他说得煞有介事,想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笑道:小弟唯独
不缺胆子。
尤八道:那便容易了,你要先了解那些怨妇的心思,她们多是虎狼之年,名
节对她们固然重要,可是闺房的寂寞也同样难熬。
黄蓉心中一凛,只觉这话听来刺耳之极,这些年郭靖军务繁忙,清心寡欲,经
常冷落了她,有时独处,她便禁不住会春心荡漾,那种得不到满足的滋味她体会甚
深,不禁俏面羞红。
尤八缓了一缓,继续道:若是在她们欲火焚身之际,出现一个男子,既能让
她们高潮迭起,又不必担忧名节被毁,她们如何会不投怀送抱呢。
黄蓉闻言窘迫异常,在襄阳城内,人们向来都把她看作高贵贤淑的女菩萨一
般,从来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说如此粗俗露骨之言,不禁心中微愠,但转念一想,她
此时乔装打扮,尤八并不知道她的身份,便恼不起来,反觉颇为自然。
尤八见黄蓉若有所思,便伸手拍了拍黄蓉的肩膀,道:兄弟,只要你能让她
们相信,你可以保全她们的名节,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黄蓉心中一动,此话听似荒唐,仔细揣摩之下却完全合乎情理,她过去在寂寞
难忍之时,也曾想过若是能凭空变出一名男子,与她交欢后便消失无影,神鬼不
知,她恐怕真的会把贞节抛诸脑后。
事后她常常自责,只觉对不住靖哥,但此事只有她一人知道,虽然有悖常伦,
却也不是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此时听尤八提起,便如她的心思被人揭穿一般,脸上
火烫烫的。
那日在海上她春心荡漾,险些被那色胆包天的船夫奸污,若非她及时醒悟,恐
怕当时便失身给那船夫了,想到此处,黄蓉冷汗涔涔,不禁对眼前之人刮目相看,
暗忖这些好色之徒真是绞尽脑汁,让人防不胜防,自己尚且如此,寻常的女子如何
能够抵抗。
黄蓉不禁对他的话信了几分,她平日惩奸除恶,但这种男女私通之事都是你情
我愿,虽然鄙夷,她却是从来不管的,如今听尤八说来,里面竟有很多门道,不禁
勾起了她的好奇之心,暗忖正好借此良机探听究竟。
想到此处,黄蓉抚掌道:哥哥所言极是,小弟佩服。
哥哥的绝招都教你了,能领会多少便看兄弟的悟性了。尤八环顾左右,压
低声音道:扬州西郊的胡府便是一个下手的好去处,那胡员外年老力衰,三月前
却纳了一房小妾,本来哥哥想出手的,如今就便宜兄弟你了。
黄蓉假意喜道:小弟先谢过哥哥。随即眉头紧蹙,为难道:只是那高墙
大院如何进得去?
尤八笑道:一年前哥哥看上了刘府的三夫人,不出半月便上了她的床,兄弟
想不想听听?
黄蓉闻言芳心狂跳,平日她所关心的,除了军机大事,便是江湖公义,倒是寻
常妇人最爱闲话的市井男女之事听得少了,此刻听尤八说起,只觉颇为新奇,内心
隐隐期待,便道:哥哥休要卖关子,小弟当然想听。
尤八哈哈一笑,低声道:哥哥多方打听,得知刘府正缺一个花匠,便扮作花
匠,贿赂了刘府的管家,顺利混入刘府,不出三日,便摸清了三夫人的起居之
所。
黄蓉暗道这尤八颇有些心机,便道:哥哥端的花了不少心思。
尤八道:不花心思,如何能得到甜头,这三夫人看似端庄贤淑,可是有天晚
上,我潜到她的窗下,居然窥到了她在洗澡时自摸,这也难怪,那刘员外常年不在
家,她自然是寂寞难耐了。
黄蓉闻言芳心一颤,不禁替那位妇人羞赧,暗怪她粗心大意,这种私密之事居
然会被人偷窥到,自己做这种事情之前都会……想到此处俏面通红,暗自庆幸戴了
人皮面具,不然让她如何见人。
但转念一想,她此时扮作一个贪花好色的黄脸汉子,说及此事应该极为自然,
否则便容易露出破绽,随即收起了羞却之情,恢复了镇定。
没多久,机会便来了,那一日三夫人来花园散步,我装作不知,赤着膀子躺
在藤椅上。尤八顿了一顿,笑道:说起来不怕兄弟笑话,哥哥我还故意露出了
半边屁股,嘿嘿。
黄蓉想象他当时的样子,不禁莞尔,道:后来呢,她可有什么反应?
尤八笑道:嘿嘿,我故意慌忙穿起衣服,向她赔罪,她见我老实,便问了我
几句,我说我是外地人,无牵无挂,在扬州也没有亲戚朋友,那时她便记住我
了。
黄蓉道:这便成了么?
尤八道:当然不会这么容易,这次只是试探她,消除她的戒心。他嘬了口
酒,继续道:直到我去刘府的第十一日,当晚二更天时,我又来到了她的窗下,
见她房内有些光亮,居然还听到些动静,我便捅开了一层窗纸向内看,你猜如
何?
听他讲得生动,黄蓉不由自主应道:哥哥请讲。
尤八道:我的天,只见她赤裸裸地躺在桌子上,一双白生生的大腿大大分
开,手中拿着一根黄瓜不停往阴户里戳弄,嘴里还软酥酥地叫着,看得我口水都流
了出来。
黄蓉闻言气血上涌,她自慰时都是用手指,从没想过要借助黄瓜,那妇人竟然
有此妙招,定是舒服之极……想到此处,她俏面发烫,喉咙干渴,不禁饮了杯酒,
伴着酒的清冽,一股热流从丹田上涌,竟觉胸前有些微微发涨。
尤八又道:我先试探着推门,竟发现门没上锁,我再也忍受不住,先将自己
的衣服脱个精光,随后便闯了进去。
黄蓉听得入神,半真半假道:哥哥好大的胆子,她可从了吗?
尤八得意道:开始她还想反抗呼喊,但看到是我,又见我赤着身子,身子便
软了下来,我告诉她我是如何仰慕她,只想一尝夙愿,事后决不纠缠她,她便由得
我了。
黄蓉不由颤声道:当真?
尤八道:哥哥还会骗你不成?你不知道这妇人有多风骚,当时我也等不及
了,还在桌子上便肏了她,谁知刚一插进去,她便浑身颤抖,骚水一下子就喷了出
来,爽得哥哥当时差点就射了一次。
黄蓉闻言娇躯一颤,只觉浑身发热,胸前湿漉漉的,心知自己听得动了情,奶
水不自觉溢了出来,不禁暗呼糟糕,于是将双臂支在桌上,护住胸前。
尤八继续道:哥哥又把她抱上床,一直干到天亮,这骚货像发情的母狼一
般,直到被我折腾得精疲力尽。
黄蓉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情绪,附和道:哥哥好手段。
尤八神秘一笑道:哥哥和你说的只是皮毛,来日方长,哥哥慢慢再传授你一
些床上功夫。
床上功夫?黄蓉好奇道,昔日欧阳克调戏她时,便口口生生说些他床上功
夫有多好之类的疯话,每次听到她都会面红耳赤,当时还道这只是他的戏谑之言,
从没想过竟然真的有这门功夫,至少她是没有领教过……想到此处,俏面又是一
红。
尤八道:正是,也就是御女之术,对付寻常女子,不用也罢,不过只要哥哥
施展出来,纵然是那位天下最有名的女子,也定会变得风骚淫荡,乖乖臣服在哥哥
胯下。
黄蓉闻言心中一动,问道:天下最有名的女子?哥哥说的可是当朝皇后
吗?
尤八道:皇后固然有名,终究还会有人不识,我说的这名奇女子,却是名动
天下,无人不晓。
黄蓉追问道:哦?天下还有这等女子,还请哥哥明示。
尤八缓缓道:其实兄弟也应该想得到,她便是东邪黄药师的掌上明珠,北侠
郭靖的结发爱妻,天下第一大帮的前帮主,江湖中公认的女中诸葛黄蓉黄女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