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心烦（1/2）

摩托车在通江路上奔跑。这路是新修的水泥路，严禁生产车辆通行。因此，没有了往日的灰尘暴起，大车咆哮，只有人们清静的神情和轻松的心情。

陈鱼再没有说话，笑文也没有吱声。他只是默默地搂着陈鱼的腰，却不敢有下一步的行动。虽然他很好色吧，也对陈鱼有谁人意思，但这个时候可不敢瞎搅。陈鱼要是一激动，车把一偏，自己就有上西天的可能。好色虽然欢喜，小命则越发重要。

过了一会儿，陈鱼的摩托车终于下了水泥船，拐到江边去。车一停，马达一静，二人下了车。眼前就是松花江了，那么宽阔，远远望去，泛着白光，似乎很清澈的样子。

陈鱼眼望大江，身靠摩托，抱着膀，没说什么话，一脸的冰霜。笑文没有打扰她的清静，陪她站了一会儿。江风撩起她的发丝，一荡一荡的，衬着她绝色的姿容，真有飘逸之美。

笑文冲她笑了笑，想伸手搂她肩膀。陈鱼一晃肩，娇嗔道：“你别碰我，我烦着呢。”

笑文收回无礼的手，视察着她的脸色，说道：“是我让你心烦了吗？对不起呀，我以为我会让你开心呢。”

陈鱼望了他一眼，徐徐地说道：“我心烦并不是因为你，你最近总是让我心安的。我能感受到。”

笑文这才放心，眼光望着遥远的天边，说道：“陈鱼，你有烦心事，只管说出来给我听，咱们至少也算是朋侪吧。”

陈鱼深吸几口吻，说道：“还能有什么事呢？还不是因为昨天那打架的事吗。”

笑文幸灾乐祸地笑道：“他们愿意打架就让他们打去吧，横竖也不是你让他们那样的。是他们心甘情愿的。能怨得了谁。”

陈鱼皱眉道：“话虽这样说，但这事也不能说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打架是在我家的楼下。而且都是出了我家的门后打起来的，我想想心里就不舒服。”

笑文沉吟一会儿，说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想听听你怎么说。”

陈鱼深深地瞅了他一眼，说道：“咱们也不算外人，我也不瞒你什么。我就全告诉你吧。当咱们从哈尔滨回来之后。赵仁杰又对我大献殷勤，象是要求婚似的。我跟他说了几多回了。我们是不行能的，可他就是听不进去。不外他这人对我还好，倒从来没有无礼的举动。有时我说的话重一些，他也不盘算。你可以说这小我私家不是工具，但他对我向来是尊重的。”

笑文追念一下赵仁杰其人，说道：“也许你说得对。他有一千个罪过，可能对你却是真心的，不外这种真心怕也是建设在好色的基础上的。”

陈鱼白了他一眼，说道：“还说人家呢，你岂非就不是吗？你敢说你就不是吗？”笑文愣了愣，笑道：“我嘛，也是有一点，不外我看中的可不止是你的面庞。”

陈鱼没闲心跟笑文扯皮，继续说道：“我对赵仁杰没有那么反感，但我也绝不会当他的工具。我不喜欢他的为人，而且他实在没有什么值得让我爱的地方。在我心里。他还不如你吸引我呢。”

笑文听了，露出苦笑来，心道，你真会开顽笑。拿我跟那家伙比，那我不也成了流氓流氓了吗？我们好象不是一个档次的吧。

陈鱼说道：“赵仁杰在我跟前还算知趣，每回见到我后。说上几句话就脱离了。他知道我不太喜欢他。但他的意思我懂，总希望能感动我的心。可我只能让他失望了。”

笑文心说，幸好你让他失望了，否则的话，你会让我绝望的。我可不想跟他贴近乎，那样我会为此发狂的。

陈鱼顿了顿，说道：“也是真不巧，昨天我那位同学又来看我来了，就是你见过的那位潘安茂。他大老远的来了，我总不能不见吧，那也太不近人情了。哪知道他跟我谈了一会儿后，竟然向我求婚了。”说到这里，陈鱼的酡颜起来了，显得很是难为情。

陈鱼摸摸面庞，说道：“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又不能就地拒绝。各人总算是同学，要忌惮他的体面的。正这时候赵仁杰来了。两个男的一晤面，眼光都充满了敌意，心里都明确对方是自己的情敌。我随便跟他们说了几句话，赵仁杰照例是象往常一样，说会儿话就下楼了。我以为他走远了呢。赵仁杰一走，潘安茂就问我肯不愿嫁他。我心想这种事绝不能拖泥带水，当断不停，必有后患。我就跟他说，我们适合当朋侪，何苦涉足婚姻呢？我这一句话，就把他给伤了。他脸色变了变，就说他祝我好运，不外他不会放弃的。说完这话，他下了楼。他们走后，我坐在屋里妙想天开着，以为潘安茂实在没有什么欠好的，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想都不想就谢绝了他。这真有点不正常。

我正想着呢，不大一会儿，就听见下面有喊叫的声音。凑近窗户一看，只见许多几何人围着呢。细一瞅，原来是赵仁杰跟燔安茂打起来了。等我跑下去拉架时，二人都已经受伤了。如果我不下去，也许会出人命吧。男子打死一个少一个，不外可不能死在我家门口。我没有措施，就找车把他们送医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