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查访（1/2）

越日一早，笑文醒来时，见听雨还在睡着，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忧伤，不禁心里有愧，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他心说，如果你以后跟了我，我一定会让你天天快乐的。

他小心地起床，不弄出一点声音。穿好后，悄悄地下了楼，想到外边转一圈，或买点菜，或买点现成的，让听雨一睁眼就能闻到香味儿。

他出了楼区，逐步踱到大街上，见几百米外有一个小布棚，还冒着烟，不用说，是卖小吃的地方了。他往那里走去，走不出几步，前边来了辆轿车，原来速度不快，当它离笑文不远时，突然加速，向笑文猛冲过来。笑文没注意，想不到这个时候尚有人暗害自己。那车来得太快，急如狂风，他连向旁闪的时机都没有。情急之下，他只好向高一纵，躲过攻势。那车反映很灵，见没有撞到，就向后一退，企图再次攻击，非撞死他不行。

笑文的反映也相当敏捷，不等身子在地上站稳，又向旁弹去，这回上了人行路。那车不敢再撞，因为人行路上人挺多的。它一拐弯，以电一般的速度逃跑了。那轿车玻璃是茶色的，看不到里边。连个车牌子都没有，看来是个黑车。不外笑文看清了，那车是红色的。

笑文惊魂未定，抹了一下头上的冷汗。他的反映稍微慢一点，就得去见上帝了。他心说，到底是谁想杀我呢？这个问题他不止重复一遍了。每回都没有什么效果。岂非真是那群骗子干的事吗？为了一点小事，就要置我于死地？

笑文心事重重地买了点油条跟浆子等物，快步返回家，似乎多在室外呆一会儿，便多一分危险似的。

他将工具放在桌上，再去看听雨时，小丫头已穿好衣服，正在叠被子呢。笑文问道：“听雨，昨晚睡得可好呀？”

听雨冲他一笑，似乎忘记了那些烦恼，说道：“欠好，你占尽了我的自制。我都想跟你玩命。”

笑文笑了笑，说道：“只怕我要不占你的自制，你已经跟我玩命了。”

听雨哼了一声，将一个枕头向笑文打来。笑文接住后，哈哈一笑，走上前放下，说道：“小懒虫，你平时也这么晚起来吗？”

听雨冲笑文挤挤美目，向前一跳。笑文只好张开怀抱接住。听雨被男子抱在怀里，感受不错，嘴上说：“这不是病了吗？平时上班时，我可从不迟到的。”

笑文象抱着小孩儿一样抱着听雨，体贴地问道：“你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听雨微笑道：“都好了，没事了。”

笑文不信，摸摸她的头，果真不发烧了。见她没有事了，笑文心安，兴奋地亲了她一口。听雨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盘在他的腰上，羞涩地说：“你还没有真正的吻过我呢？”

笑文问道：“想要吗？”

听雨颔首道：“我想要。”

笑文嘿嘿笑道：“那我现在就脱裤子。”

听雨听了吃吃笑道：“去去去，我才不要那玩意，我要你的吻。”

笑文咧嘴一笑，随即吻了上去。先是蜻蜓点水似的吻在她的脸上，接着落在她的红唇上。又舔又咬的，很是热烈。听雨被吻得热情高涨，乖乖地张开嘴，让笑文进去。于是两条舌头缠在一处，发出唧溜溜的淫糜之声，很是香艳。

她的唇又软又香，她的舌头又滑又腻，令笑文十分过瘾。他吻得痛快酣畅，便来到床前，将她放在床上，自己趴在她的身上狂吻。双手在她的胸上又抓又按，下身也不时在顶她。没过一会儿，小丫头红霞扑面，鼻哼频频，细腰扭动，象要男子了。

不外笑文并没有更进一步，他心里照旧有记挂的。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占有她。他要尊重她的选择。如果她义无反顾地跟自己，自己尚有什么可说的呢？一定是扒光她，干她个痛快。

笑文在适当的时候铺开她。听雨坐起来，娇喘着说：“笑文，想不到你还能当君子，我以为你会象狼一样把我给吃掉呢。”

笑文摸摸她的面庞，说道：“等你想通了，愿意无条件地投降时，我就把你给吃掉，一晚上让你多‘死’频频。”听雨想起他家的现状，三个女人当家呢，不禁皱眉，脸色也有点暗了。

笑文在旁一笑，说道：“小乖乖，别想那么多了，先用饭吧。”说着将听雨抱起来走向桌子。用饭时，听雨仍叫笑文抱着她喂她，仍如昨天的光景。

吃完饭时，听雨感伤道：“如果你能一辈子对我这样的话，那该多好呀。”

笑文一边收拾工具，一边回覆道：“那也没什么不行能的，完全可以实现的。”

听雨摇头道：“就算我想进你家的门，你家那三个女人也不愿让我进的。”

笑文慰藉道：“也许可能的，我可以起劲呀。”

听雨苦笑两声，并没有说话。如果那么容易的话，笑文早就有体现了。他虽然同意自己跟他了，可在对她进门一事上，他并不是那么胸有成竹的。这一点从他的证据上，她能看得出来。

一会儿，笑文要领听雨去诊所。听雨摇头道：“我不去呀，笑文，我都已经好了。”

笑文哄她道：“医生不是说了吗，要再打两针的。快点，跟我走。你要听话，否则怎么当我的乖乖小妻子。”

听雨知道他是真正的体贴她，就说道：“就听你的一次，不外以后你可得听我的。”笑文连连颔首。

不久到了诊所，笑文又见到那位冷冰冰的医生。一见她，笑文心里不爽，也不跟她多说话。当医生给听雨打上针后，笑文陪着她说了一会儿话。想到这两天遭袭击的事，总是不能清静。他想搞个清楚。他决议去车站那里转一圈，看能不能找点线索出来。他凭直觉，以为这事跟那伙骗子有关。

当医生不在屋时，笑文跟听雨说：“我要出去一会儿，你等我好吧？”

听雨甜甜一笑，说道：“那你快点回来，可禁绝扬弃我，否则的话，我就在这里哭。”

笑文在她的嘴上一亲，说道：“我可舍不得你哭。”说着话笑了笑走出屋。到了外屋，跟医生交接几句。那医生越听脸色越差，当笑文走出去时，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样大了。

他坐上线车，来到那一片，那一带照旧那么热闹。他转悠了半天，再也没有人来问他买碟。他心里说，岂非我的拳头挺有用，将这伙骗子打飞了不成，否则的话怎么会海不扬波。

他从地上走到地下，从车站再绕回来，也没有人搭茬。笑文望着车站上的表盘，叹了口吻，感应一种独孤求败般的失落跟孑立。原来想找一个对手的，不想竟没有人敢出来。

他转过身，向回走。走了能有十几步，旁边的商店出来一人，说道：“是宫笑文吗？”笑文一看，是个三十不到的青年，容貌貌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