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卷（4）永别（1/2）

笑文将听雨的身体扶直，睁大眼睛问道：“没有搞错吧？”

听雨抚摸着笑文的脸，说道：“笑文，你说姐姐能开这种玩笑吗？”笑文一听，可不是嘛，纵然开顽笑，也不会诅咒小董死掉呀。

想到小董死了，笑文心一沉，以为全身发冷。他追念跟小董相识相交的种种往事，不禁悲从中来，要不是听雨在旁的话，他早就哭出来了。

他定定神后，问道：“你姐姐有没有说，他是怎么死的？”他自己都能感受到声音有点抖。

听雨回覆道：“我一畏惧，连问都忘了。”

笑文深吸几口吻，平缓一下情绪，说道：“咱们马上去吧，看看他去。”

听雨柔声说道：“人已经死了，我知道你很惆怅，但事实已经这样了，照旧面临现实吧。咱们总得吃口饭再说吧，姐姐还让我去照顾她呢。”

笑文一想也对，干什么事之前，还得把饭吃饱了。于是，笑文跟听雨马上坐下吃工具。笑文心情欠好，吃了没几口就放下了。等听雨吃饱后穿好衣服，一起出了门。

听雪告诉听雨，说小董的遗体已运到殡仪馆。二人为了尽快赶到，打了个车直向那里。在车上笑文一句话都没有说，因为他真不敢相信那么一个活生生的人会转眼酿成没有呼吸的冷冰冰的尸体。前几天还在一起饮酒谈天呢，眨眼间便阴阳相隔了。生命真是充满足外了，他想到师叔给自己的预言，不由地全身冰凉。

到了殡仪馆，只见淑贤正一脸伤心的招待来宾呢。而小董的尸体就正躺在浅易的棺材上，没有蒙脸。笑文一见，忍不住掉下了眼泪，追念他跟自己的一切因缘，真是铭肌镂骨，永远难忘。

他的脸经由修饰，仍然跟在世时一样，那眼镜还戴着。只是脸上带着恼怒跟恼恨，似乎要说点什么。淑贤见到笑文了，跟别人见过礼之后，便走到笑文跟前，说道：“笑文，他已经那样了，再哭也没有用。”笑文这才转过身来。

之后，笑文跟小董的亲人一一见过，慰藉了他们几句。找个空闲，这才问是怎么事事，又问听雪呢。

淑贤说道：“听雪在这里呆了良久，我怕影响她的身体，就找人把她送回去了。”又对笑文旁边的听雨说道：“听雨，你去照顾你姐吧。”听雨看了一眼笑文，说道：“我就去。”

笑文嘱咐听雨说：“好好陪同你姐，不让让她太伤心了。”听雨颔首，转身走了。听雨走后，淑贤把笑文拉到旁边的椅子上，二人坐下来，淑贤首先叹了口吻，接着说道：“他是被人杀死的。”

笑文啊一声，有点意外。按他的想法，以为小董一定是什么不行知的疾病突发，或者是出了交通事故什么的，想不到他会被杀。凭证小董的为人，他不会冒犯谁呀？一个书呆子，一个老实人，谁会跟他动刀子呢？

淑贤理一下头发，说道：“详细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外听公安局的人说，事情是这样的。昨天小董下班后，在路上遇到了李卓。二人是同学，晤面打过招呼后，李卓说良久不见了，非要跟个地方叙叙同学之情。二人到一家饭馆，找了个单间，就喝起酒来。喝到厥后，不知道怎么的，两人便吵了起来。服务员去问怎么回事，却被李卓给骂了出去，纷歧会儿两人便打了起来。李卓掏出刀来，给小董肚子一刀，小董也急眼了，从身上掏出硫酸瓶子，给李卓扬到脸上，弄瞎了他的眼睛。

饭馆老板见事不妙，马上报警。等警员赶到之后，李卓没跑了，而小董已经气绝了。”

笑文叹道：“原来是李卓杀死了小董呀。他为什么要杀小董呢？”

淑贤说道：“听饭馆服务员说，他们在打骂中，经常提到听雪的名字，这事一定是与听雪有点关系吧。”

笑文疑惑地问道：“你说与听雪有关？”

淑贤连忙纠正道：“我是说是因为他们谈话中扯到了听雪，否则的话，小董不会发怒的，你知道他那样小我私家，很少发性情的。”

笑文又问道：“那李卓呢？”

淑贤恨恨地说：“他也没有什么好效果，眼睛是完了，脸也完了，现在还在医院治疗呢。详细情况只要等他能讲话了，一切就会水落石出的。”

笑文长叹几声，说道：“我们这三剑客呀，闹到了今天，只有我好好地在世呢。我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今天的了局。”

淑贤凄然一笑，说道：“笑文呀，人生不就是这样吗？就说我们三个玉人吧，我和听雪都仳离了，那一个呢，又远走高飞了，没有消息。人生的前景，谁能预料呢？今天小董死了，说不定哪天我也交接了呢。”

笑文眉头一皱，说道：“淑贤，你不要乱说呀，咱们才多大呀，还不到三十岁，咱们的人生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