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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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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上寺库行骗的人,必须抱着必死的刻意和一丝丝好狗运。

寺库外貌上是正当商行,遵守律法在做生意,暗里难免会扯上见不得光的内幕。

有些道上人士,一手拿着典当物上门,一手大刀架在你脖子间,晃晃受手上的工具,问你值不值一百两?虽然不值,他的典当物可能是颗石头,可能是条破布,但你自己的性命在对方刀下岌岌可危,胆敢将脑壳左右摇晃的人,真的不多;有些人穿的雍容华贵,一脱手就是满桌子亮闪闪的澄黄金条,实际上没有半条是真货,却硬拗他带来的货,被寺库给“污”掉,让人以假换真,大吵大闹要他们给个交接——诸如此类的情况,层出不穷,寺库若没有三两三,光遇上这种客人一个,铺子就等着别人拆成废墟,于是,寺库里自有一套应付贫困事的好本事,以及不成文的寺库律法。

上门生事,由寺库武师视对方态度和凶狠来决议以暴制暴的水平,若对方打伤寺库员工,武师也绝不会让人有时机好好“走”出寺库大门。

上门诈财,轻者扭送官府发落,重者关起寺库大门,和对方私下好好“谈”,至于怎么谈,虽有不少传言在外流通,说是拳打脚踢的谈、说是十大酷刑的谈、说是吓唬胁迫的谈,但没有被人证实过,而被“谈”过的诈骗家伙,一辈子都未曾再踏进南城,闻“严家”色变。

严家寺库小自守门的阿财,大至管事的“流当品”们,各各身怀武艺,平时笑脸迎人,待客有礼,一旦大门一关,卷袖的速度一个比一个更快,挥拳踹脚的行动一个比一个更火爆,其中又以尉迟义为其中翘楚。

骗子,严家寺库半个月内至少会遇到五个,对寺库里的员工而言,早已见责不怪,遇上了,就先把人围起来,“请”进后堂,再作处置。这类小事,公孙谦是少少亲自出头,他没有太过蓬勃的偾张肌肉和洽战的野蛮天性,喜好悠哉过生活的他,情愿将劳力破费在沏茶及摇纸扇扇凉风这类事情上。

这是第一次,他抡起拳头,差点这段随身纸扇,发生一股难以熄灭的怒意。

公孙谦落座于饭馆二楼靠窗雅位,与三位熟客应酬外交,商谈一批流当骨董买卖,三位熟客皆有购置意愿,碍于相互的友爱,欠好独占,决议整批骨董均分三份,各自认购,现在天即是决议哪一件古物由哪一方标得。

一开始,讨论猛烈,最具价值的鎏金宝玉壶,三人都势在必得,公孙谦乐见三人竞争,横竖无论讨论到最后由谁夺得,寺库皆有利可得,于是,他心情愉悦地看着三人言辞交锋,价钱正倍数倍数往上加,超出他原先预计的数目字——这样的愉悦,瞬间减灭,在他看到市井里,摇曳生姿,娉婷闲步而来的纤纤身影。

公孙谦眯细眸,将人觑得更仔细。

那眉眼、那五官、那身形,他不会认错,是李梅秀,他以为普通倒不容易记着的她,在真正再遇时,第一眼就认出来。

他却又有一点点不确定……因为,落差太大。

那日进到寺库里的羞怯小女人消失无踪,取而代之是另一个盛饰艳抹的妖玉人人,鲜红色唇脂,描绘出丰盈双唇,眼尾勾勒着凤眸飞扬的晕装,素髻与麻花辫解下,改梳高耸的富贵宝髻,发髻簪满金钿与步摇,虽然他一眼边等看透那些首饰不外是赝品,但在阳光下闪耀出来的金光仍是足以让人炫目。

她正娇美笑着,与身旁两命男子打情骂俏,十指一会摸摸左边男子的脸庞,一会揉揉右边男子的胸口,青天白日之下,在大街上相互**,即便他与她有一的小段距离,仍能听见她呵呵娇笑的银铃声音,那声音,在不久之前在同他说着——

……我后娘欠人五十两,她说要把我卖到青楼去还债……

显着还记得她说话时,嗓音的哆嗦和无助,泛红的眼,滚落热烫的泪,她楚楚可怜的容貌,他牢牢记着。

刚刚寺库里谁人女人说清白不行以称斤论两买卖……可他们已经拿我的清白在做买卖了呀……我的清白不就是值五十两吗?与其被人糟蹋,我情愿……

那位清纯可人小女人,仍在脑海中,这几日来,不时偶然叫他放下寺库里的正事,难堪发怔想着,她拿回五十一两,不知是否平安自无情后娘手里救下自己的清白,抑或是仍让人强行押往青楼谁人万劫不复之地?

然而眼前此景,同一张面目,迥然差异的两种风貌,哪一面是真哪一面是假?他虽不能确定,心里却燃起闷火。

她妩媚艳丽的姿态,绝非几天几夜便能练就熟练,她纤腰款摆的风情,更绝非先前清纯憨静的“李梅秀”短短数日就会扭转改变,她撩拨男子欲念的手腕,摆明就是其中内行,她身旁男子完全招架不住,险些要化为她手中绕指柔。

那日的李梅秀,今时的李梅秀;白梅一般的李梅秀,牡丹一般的李梅秀;哭泣的李梅秀,娇笑的李梅秀;无助的李梅秀,没人的李梅秀……

若不是他眼拙认错了人,就是他受骗。

眼拙这俩字,与他无缘。小当家曾夸过,他公孙谦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那对眼睛——前者那项假设直接删除,只剩后者。

公孙谦面容如霜,眉心染上冷意。

受骗与否,试探试探便可以知道。

公孙谦手里的白纸扇,突地滑出指节,自饭馆二楼窗框落下,啪地一声,好巧不巧掉在途经其下的一女二男。

“哎呀,是谁丢纸扇下来?差点砸到女人了啦!”站在她左侧的护花使者气呼呼拾起扇,抬头痛骂。

“歉仄,一时手滑,我连忙下去拿。”公孙谦嘴上致歉,却没有如自己所言地“连忙”从座椅上起身,他以最犀利的审物眼光,紧锁正在拨弄额侧金钿的她,那柄扇,没有打中她,仅轻轻袭过她的髻上珠玉成串的饰品,略略打偏了它。她理好金钿,抬眸想看是哪个冒失鬼。

公孙谦捕捉到她双眼里一闪而逝的惊讶,虽然短暂,也藏得极好,在瞬间交会后马上遮盖太平,流露出头对生疏人的神色,然而对公孙谦来说已经太足够,他那双能轻易分辨商品真伪的眼,获得谜底。

他证明晰她是李梅秀——日前踏进颜家寺库,假扮纯情,佯装无辜,编造一堆假话,骗走五十一两以及他难堪而生的心软——那一只可恶的李梅秀!

“我、我想去布店挑块料子做新衣裳,你陪我去吧,魏少爷你留在这儿,等那位令郎下来取扇。”她收回上抬的视线,挽住右侧男子就要先行脱离,留下左侧男子站在原地,话才一说完,身子都还没转向,公孙谦那袭飘飘长袍衣摆已挡在她前面去路。

她愕然瞠目,看看饭馆二楼,又看看他,不敢相信这段距离他是怎么迅速从上头“变”到她眼前?

她禁不住退却几步,但定放心神,又稳住脚步,只是眼神不看向他,态度就像两位路人在街上偶遇,四目无需交接。

“你的扇。”左侧姓魏的男子将纸扇递回公孙谦。

“谢谢,有误伤到女人吗?”公孙谦淡淡一句,众人注意力集中到她身上,让原本想脚底抹油溜掉的她转动不得,必须回覆他的“体贴”。

“没有。”她语气冷漠,两字回完,拉着男子就往布店走去,她挺直背脊,无视背后那股如冰霜牢牢追随的灼视,一开始,她心惊胆颤,担忧自己无法顺利逃掉——怎么会在这里遇上谁人男子?他认出她了吗?她的妆扮应该和那日天差地别,还扑上盛饰,他虽然心里以为她眼熟,却不行能将她与小可怜“李梅秀”多做遐想吧?

岑寂,要岑寂,他不认得她的,否则他老早便拆穿她,不是吗?

这个看似精明的男子,不若他外貌唬人,才会轻易便让她从他手中骗到五十一两,随便挤出几句哽咽和眼泪,他便上了钩,双手送上白花花银两,最后更亲自送她脱离寺库,嘱咐她路上当心。

笨男子,上一回笨,这一回也没有变智慧,无法看透她这名小骗子的花招。

是的,她是骗子,行骗大江南北,以骗术为生,获取大量款子,无所不用其极地将他人的血汗钱轻易骗得手,再拍拍屁股走人的恶劣骗徒。

她扮可怜、扮柔媚、扮无辜。扮穷苦,多样面目,随着手骗人的“需要”或“弱点”而变化容貌,那日上颜家寺库的饱受欺压的小孤女也是,今日娇柔耍媚的风骚艳女人亦然,目的只有一个,诈财。

她进到布店,便向店家商借茅厕,以习用的尿遁方式,抛下男子逃了,惋惜她还没从这两个性好渔色的男子身上骗取到前菜,还被他们白白摸了好几把,真是得不偿失。但她今日已经失去了骗人兴致,只想早些回家去,省的再撞见颜家寺库的谁人男子。

公孙谦,这个名字泛起在她拿回五十一两白银时,夹在里头的典当票据上,签的端规则正,没一撇每一勾,都像他给人的温文感受,他看着他在白纸上签名落款,心里还小小涌上一股罪恶感,差点想再一次尿遁,不要骗这个男子算了……

她很讨厌骗“好人”,那会令她以为自己贪婪貌寝,所以她专挑名声差又大量赚取暴利的工具下手,赌场、寺库、印子钱,全是她锁定的目的,从他们身上骗取十几二十两来花花,如同九牛取一毛,他们无关痛痒,她亦能赚满荷包,这也算是某种的皆大欢喜,是吧。

李梅秀——这是她的真名,没有诱骗公孙谦——拐进小巷,解下叮叮咚咚的累赘头饰,脑壳上顶着极重宝髻叫她颈子酸软,偏偏那两个色鬼男子吃这一套,她不得不投其所好。她扯开缠绕着青丝的束绳,宝髻垮解,乌丝溢下,薄纱底下的肌肤早已冷到泛起一大片鸡皮疙瘩,她抱臂,环住自己,上下摸搓着臂膀,借以温暖自己,走着走着,不上台阶,穿过廊门,借着别人家后院抄近路,她压低头,脑子里仍在想着刚刚遇上公孙谦一事。

“此时是你习用的容貌?照旧盛饰艳抹?抑或……那日邻家小可怜才是?”公孙谦站在她眼前约五步,启齿的声音不疾不徐,听不出怒气,更不闻暖意。

李梅秀整小我私家惊跳起来,像只活虾一连倒弹好几步。

“你你你……”她抖着指,活见鬼似的指向他——他显着、显着就甩掉他了,他怎么还会泛起在自己前方?这男子是用飞的吗——但连忙想到必须佯装与他毫无瓜葛,她稳住惊慌,换上另一副心情:“你不是刚刚掉扇子的令郎吗?”

公孙谦冷觑她做戏。

“不需要再冒充,你很清楚,我认出你了,李女人。”

她维持住岑寂,嗤笑:“怎么,这是你新的调戏女人手法吗?想与我攀熟?你认得我,我可不认得你,我也不姓李。”最后那句,又是假话。

“李梅秀这三个字,也是假的?”公孙谦徐徐走近她。

她告诉自己不许退后,现在一退,等同于心虚默认,稳住,用眼神瞪回去。

“谁是李梅秀?你认错人了!”她眯着染有花红晕妆的美眸,黛笔轻绘的柳叶眉微微挑高,装傻到底。

“后娘欠人五十两,卖到青楼抵债,五十两能救下你的清白,这些,也全是乱说的故事。”公孙谦手中纸扇缓而轻地在左掌心中敲着,似乎像个正在吟念优美诗句的雅客,一字一句,不是吟风弄月,说得却是她曾编织的慌。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再不滚开,再继续戏弄我这个良家妇女,我就要大叫救命。”李梅秀居心将他污蔑成登徒子。

“喊呀,我想瞧瞧你这位良家妇女与我这位被诓骗五十一两的寺库冤大头,谁的委屈较量大。”公孙策不改一派文雅,勾唇,似笑,非笑。

“我告诉过你,我不是李梅秀啦!”她有些恼羞成怒,吼声加大,引来小巷弄的某户平房推开窗,探头出来看热闹,李梅秀一瞟见那颗花白脑壳,心里暗叫不妙,怎么谁不引来,却引来一个最糟糕的家伙?!

“梅秀,回来啦,怎么还在外头玩,快点进屋去呀,外面冷哩。”就住在自家邻舍的程婆婆,态度熟络,嗓门嘹亮,咧咧笑时,露出缺了数颗牙的黄白牙齿。

程婆婆什么都好,就是近年来影象里越来越差,说起话来横三竖四,时常不按理出牌,虽然,也看不懂李梅秀起劲朝她使来的眼色,两人之间毫无默契。

公孙谦挑眉,神情在说,这位婆婆也叫你梅秀?

“怎样?我刚恰好叫梅秀,这个名字多普遍,全南城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总不会全南城的‘梅秀’都欠你钱吧?再说,我不姓李——”她自满扬起下巴,死不认可。

梅秀这名儿,普通常见,俗称的菜市场名!

“厚,你连自己姓李都忘记了?你这样太对不起老李了吧?!他一个大男子辛辛苦苦拉拔你们姐弟长大,你现在翅膀硬了,连自己姓啥都忘呀?!你这个不肖女,对不起你们李家列祖列宗呀——”程婆婆夸张地仰天长啸,人家对不起的是姓李的祖宗八代,和她程家压根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程婆婆砰地一声关窗,不屑与不孝丫头多说半句。

程婆婆!这种事为啥你就记得这般牢?那你之前欠我爹十文钱的事,每回向你讨,你就装糊涂带过,你选择性痴呆吗?!

“全南城叫梅秀的女人许多,恰巧姓李的也许不光单仅有一两位,但姓李名梅秀,又长的这副容貌,少之又少吧。”公孙谦要看她还能如何狡辩,浏览她容颜青绿。

行骗这么久,不是没被人揭穿真面目过,富厚的履历告诉她,只要先求脱身,没有过不去的难事。既然被识破,她改采另一招,哀兵政策。

“公孙先生,我很歉仄,我不是想诱骗您,那五十一两真的是救命钱,我明天就去寺库还清……我立誓。”她双手一合,姿势瞬间由傲转软,刚朴直挺挺的背脊随着弯下去,还绘有盛饰的容貌,搭上很是不合适的苦情眼神。

“骗子说的话,必须视水平打对折。”而她的话,要对折再对折再对折。因为,他此时望见她眼神里,尚有狡黠。

这女人,仍在打着坏主意,偏偏他公孙谦这辈子未曾被同一个骗子骗过两次,他是个记着教训的男子,相同的错,不会再犯。

“……在三个月的取赎限期内,我随时都有权还钱了事,这不算骗,你不要叫我骗子。”虽然她打从一开始,简直就是企图要“骗”,只不外被揭发真相时,恼怒情绪会使人莫名地义正辞严起来。

她说的没错,寺库的游戏规则,以赚取利息为主,若客人在限期内愿意拿出银两来赎回典当物,对双方都是最省事利便的了局。

她的三个月限期未到,限期之内,她带钱取赎,都不算骗,寺库不会有丝毫损失,唯一有损失的,是他。

她骗了他的心软,让他以为曾为了她的慰藉而担忧的自己像个蠢人。

“行,还钱了事。”为了寺库,公孙谦不得不向她索讨五十一两,至于他的损失,自己认赔,并申饬自己,日后别再相信任何一个看起来无害的女人,铺张自己的善心,那不值得。

“呃,我现在身上没有钱。”这句话,是她难堪的真话。

“五十几两,你倒是花的很快。”他望向她满手的假首饰及一身看似价值不菲,实则为假丝绸的华服。

“让我缓个几天,好吗?”她挤出笑,想疑惑他。

他不会再信任她。

“我若颔首,你一脱离我的视线,下一步即是收拾细软,连夜逃出南城。”公孙谦说出相互都心知肚明的事实。

“呃……”没错,她现在就想逃了。

“李女人,看来,我必须劳烦你跟我回寺库一趟。”

“我不——”她正要拒绝,甚至准备趁他不注意,便使出她自小练就的破武艺,打昏这个书生样貌的男子——敢当骗子,就要有几把刷子。她练武,不知为了强身、练四肢灵活,被人追时能逃的飞快,最要紧的是遇到贫困事时能够自保。她不想真的打伤他,放弃习用的右手,改以左手攻击——公孙谦扇柄一扬,四两拨千斤将她伸探而来的下流偷袭手离隔,纸扇并没有停下走势,朝两人右侧一堵废墙挥去。

轰霹雳隆……

废墙瞬间垮成废土,一砖一瓦,全都破光光,而造成此景的那柄扇,让他优雅刷开,扇面上所会的墨竹似乎正在迎着清风摇曳,提在一旁的诗,字句优美——墙都碎成那样,为什么那柄纸扇还完好无缺呀呀呀呀呀?!

李梅秀讶然得连嘴都忘了该要合上,黑压压的阴霾充满她的印堂,宣告她今日极背的运气,似乎在警告她:识相点,你最好不要违抗这个男子,否则那柄打墙的扇打在你身上,轰霹雳隆隆……

这个男子,长得像个书生,不代表他是书生,书生应该要手无缚鸡之力,这辈子拿过最重的工具是书籍,满嘴之乎者也……至少书生绝对不行能用一柄纸扇就轰垮一面墙啦!

“李女人,一块去吧。”公孙谦浅笑,笑意未达眸里,拂扇行动轻轻柔柔,但她没忘掉他这把凶器杀伤力有多强。当他再度提出要求,这一次,李梅秀没胆子拒绝。

她不想像那面墙一样,一点也不想。

◎◎◎◎◎◎◎◎◎◎◎◎◎

二度上颜家寺库,身份由典当客酿成敲诈犯,商会还能由公孙谦手上喝到一杯暖呼呼热茶,这一回,什么都没有,天差地此外感受好落寞。

公孙谦将她带回寺库后,把她交给其他人处置,他便脱离了。虽然嘴上没说,他的举止却说得很明确,他一点也不想和她多相处半刻。

“没想到你真的是骗子。”欧阳妅意围绕着铁臂在李梅秀身旁绕转几圈,啧啧摇头:“人模人样也能手好脚,不思正当途径生财,却行骗术,还骗到我们头上来,真的……不需要对你太客套。”说完,欧阳妅意开始扳指热身,准备打人。

“妅意,慢着。”秦观阻止她。

“慢什么慢,咱们搪塞骗子不都先毒打一顿吗?你们男子不能打女人,我们女人自己来就好。”欧阳妅意连袖子都卷妥了,随时可以开扁。

“谦哥交接过,别伤她。”秦观淡道。

“她把谦哥害惨了,谦哥还替她说啥好话呀?!让我扁她一顿先——”

夏侯威武擒住欧阳妅意“呀哒——”一声之后抬高高的粉拳,制止他胡来。

“谦哥都启齿了,你就听话吧。”究竟公孙谦少少有求于人。

夏侯威武都这么说了,欧阳妅意哪还打得下手,只能悻悻然收拳,重重一哼,在李梅秀眼前空椅坐下,死命瞪她。

一屋子的默然沉静,险些叫人窒息。李梅秀成为每一双冷眼注视下的聚集点,她知道他们都在嫌恶她,骗子在寺库里,比只油虫更不如,他们的敌意,理所虽然,只不外刚刚欧阳妅意那一句“她把谦哥害惨了”,让她比面临众人的眼光更难以释怀,她忍不住,启齿发问:“公孙谦他……因为我,发生了什么事?”

欧阳妅意先冷笑两声,一双美眸倒是越发冷淡:“她的头差一点就被塞到骨董痰盂里去。”

李梅秀倒抽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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