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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夜·隔岸芳烬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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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妈妈

1

前面有一团微弱的白光,一小我私家站在白光中向我招手。周围空荡荡没有一小我私家影,寂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一点都不畏惧,因为我知道那是小环的父亲。

我逐步走进白光,像我十六岁那年走上婚礼一样,羞涩的喜悦,愉快而又紧张。他的手很暖很暖,我把脸贴在他手上,轻声说:“你又想我了吗?”

我知道他很想我,就像我很想他一样。

十五年了……

“小环考上大学了。和她姐姐一样。再等两年,等两个孩子安宁下来,我就陪你好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抚摸着我唇瓣。那种甜蜜的感受,使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他有力的臂膀搂着我,在光线中旋舞。我旋转着,幸福得战栗着。

我突然惊醒过来,一睁眼,看到一张生疏的面目。

我的尖啼声把他吓得打了个哆嗦,我这才发现他压在我身上,而我的身子则是**的。我不清楚怎么会这样,愣了一下,连忙奋力把他推开。

他胸部只微微向后一仰,又狠狠地压了下来。那里一痛,我恐慌地发现他的yang具正插在内里。我伸手拚命往他肩上头上打去。只打了两下,手腕一紧,被人从后面抓住,接着拧到肩后。

眼前那人在脸上抹了一把,咬牙笑了笑,然后伸出两手。我无法反抗地看着他的手掌落到自己的**上。

老公最喜欢我的**,经常从背后抱着我,轻轻爱抚它们。每当这时,我就像融化一般,偎依在他怀里。

那人捏得我好疼,我起劲扭启航体,两腿乱踢。可他站在我两腿之间,基础踢不到他。

那人腰腹一挺,**的yang具直直插进yin道深处,顶在子宫颈上,那种多年没有过的酸麻使我呻吟了一声。只听他狞笑着说:“你再动啊?夹得老子好爽!”

粗大的rou棒在体内快速收支,我悲痛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如此敏感。一**快感从肉壁上传来,我哆嗦得说不出话来。

“妈妈、妈妈,你醒了?”我突然听到小环的声音。

我勉力抬起上身,想看看小环在那里,那人握着我的**用力按下,盯着我的眼睛说:“你生的小母狗可真孝顺,乖乖把你求活了让老子操!”

我听到小环哭着说:“林哥、林哥,你来操我吧……放过我妈妈……”

天真纯洁的女儿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我心头绞痛。不知那里来的气力,使我挣脱手臂,一把推开谁人林哥。

眼前的情景使我的眼睛象被针扎了一下般蓦然合上。小环跪在我眼前不远的地上,正被一个满身黑毛的男子趴在背上粗暴的奸yin着。

我只迈了一步,脚下一绊跌倒在地。泪如泉涌的小环挣扎着爬了过来,握住我的手指。

“小环……你怎么,怎么……”背上一沉,林哥重重压在我身上,接着一根湿漉漉的rou棒在大腿内侧乱撞着终于挤入臀肉间那片温暖湿润。

我和女儿手指握在一起,眼睁睁看着相互被人奸yin。

小环轻轻说:“妈妈,对不起。”

她的脸色苍白,那对发育成熟的圆乳又红又肿。

照旧上中学时,小环频频向我诉苦,说自己的**太大,总被女同学取笑。我慰藉她说等个子再长高一些,就不那么显着了。可现在竟会被人捏成这样……

我鼻子一酸,颤声问:“小环,疼不疼?”

小环摇了摇头,眼泪又流了出来,“妈,他们跟踪我……对不起……”

跟踪?我的声音连忙尖厉起来,“小环!他们跟了你多久?”

一个瘦小猥琐的男子走到小环身边,拽起她的头发,“多久?有没有一个月啊?”说着把肮脏的yang具插到小环嘴里。

“别碰她!”我尖叫着,小环楚楚可怜的神情,让我心如刀绞。一个月?我的女儿已经被他们玩弄了一个月?我真是不敢相信。

“哟,心疼啊?”背后的林哥捏着嗓子说:“你这女儿骚得很呢,咱哥仨儿玩她一个,她都浪得滴水儿呢。”

我脑中一晕,怔怔看着女儿,她这样柔弱的身体怎么经得住三个男子的蹂躏呢?

“你们这些畜牲……”我哭得说不下去。

“你说畜牲?嘿,还真让你说着了。”林哥兴高采烈的往我体内狠狠一插,“你女儿跟这条狗也有一腿呢。”

我茫然向四周看去,在小环身侧两米左右的地方,蹲着一条土黄色的大狗……

心脏一下子跳到喉头,死死卡在咽喉中,使我无法呼吸。接着轰然破碎。我又昏厥已往。

***    ***    ***    ***

小环的爸爸很是生气,任我怎么追逐,他都不理我。我知道他是在恨我。我也恨自己。我没有照顾好我们的女儿,让她被别人欺压。她爸,你别走,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妈妈!妈妈!”小环的声音把我喊醒。只喊了两句,她又被谁人猥琐的男子堵住了嘴。

我喘了口吻,低声说:“不要再折磨她了……”

林哥yin笑着说:“你一小我私家能满足我们哥仨吗?”

我点了颔首,有气无力的说:“快点铺开她。”

“急什么?先把屁股掰开,让老子操你的屁眼儿!”

我心里一寒。小环的爸爸在世时我们也曾试过频频,但每次都因为我怕疼而放弃了。没想到从未被人侵入的地方,现在却要被这几个禽兽捣弄……

“……先铺开小环。”

“哼,还怕她飞了不成?虎二,先歇歇,这老母狗要跟咱们玩一对三呢。”

“妈!”小环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然后就被虎二用毛巾堵住嘴捆到一旁。

等他们铺开小环,我闭上眼睛,一咬牙,俯身跪好。

“屁股抬高些,再掰开点儿!”

我在他们的讥笑声中,主动掰开臀肉。肛门接触到严寒的空气,情不自禁地收缩起来。

“嘿,这屁眼还会眨眼呢。”林哥说着把手指插到我肛门里捅了捅。

我能感受到自己的肛门很紧,那根手指在肠道内掏摸半天,蓦然拔出。我体内一震,菊蕾翻卷出来。

“***,还不如你女儿懂事。老子每次操她屁眼儿,她都知道先把屁股洗洗。”

我心头滴血,无言地随着他们走入浴室。

三小我私家取下喷头,把软管插进肛门,往我腹内灌入大量清水。他们摆弄着开关,水流乍寒乍热,肠道在水流攻击下不时痉挛。等软管拔出之后,我也险些虚脱了。合紧两腿时只以为肛门中突出一团软肉,夹在臀间。

他们又把我拉到餐厅。小环斜倒在地上,丰满的**被绳子勒出道红印。我乞求他们松开女儿,真要不行关在房间里也可以。

他们对我的乞求绝不剖析,只顾着把我摆成交合的姿势。我只好当着女儿的面跪在地上,羞耻地挺起臀部,让人玩弄。

有人趴到我臀间,用牙齿咬住翻出的肛肉,粗拙的舌尖用力挤入括约肌,那种异样的刺激让我哆嗦不已。

过了片晌,那人松启齿,林哥的声音说:“你那死鬼老公没操过你屁眼儿?”

我闭上眼,不愿回覆。

林哥哼了一声,“虎二,这个开苞的时机让给你。”

虎二嘿嘿一乐,走到我身后。

热热的gui头抵在肛门处,我悄悄吸了口吻屏住呼吸,期待即未来到的疼痛。

gui头逐步挤入,越来越粗。肛门的括约肌被撑到极限,然后“蓬”的一下绽裂开。其时我并没有感受到疼痛,只是肠道被异物进入的感受令我禁不住哼了一声。

那人的行动很猛,每一次进入都顶到根部。插入感从身后一直延伸到喉头,我情不自禁地张开嘴,极重地吐着气。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上滑过,我知道,那是我的血液,是从肛门中流出的血液。

随着虎二的抽送,疼痛从肛门处放射性地伸张开,臀部象被人用巨斧劈开般裂成两半,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比yang具的收支更快。但我没有象往常那样昏厥,因为我怕自己昏厥后,他们会去折磨小环……

身后的男子一边**着,一边搂着腰把我上身托了起来。背后是一片刚硬的毛发,那是虎二的胸毛吧。可怜的女儿,她花瓣似柔嫩的身体怎么经得起这样的磨擦?

我两膝着地,斜着倚在虎二胸前。谁人叫林哥的把手伸到我的腹下抚摸。我看到自己腿间红红一片,血迹从腿根淌到膝下的木地板上。

林哥把我秘处拨开,对小环说:“小母狗,好好瞧瞧。这就是把你生出来的地方。”

小环无力的摇着头,庞杂的秀发在脸侧擦来擦去。她从小就是个好哭的孩子,这会儿眼泪却像流干了一样。凄楚的眼神,让我心碎。

2

“老母狗这身子软和和的,操着比小母狗还舒服!”

“……等会儿你来操操这屁眼儿,紧着呢!”

“她不会舔,我都找不着舌头……你倒是使劲啊!”

两根rou棒插进腹腔疯狂地搅动着,紧邻的yin道与肛门被它们前后撕开;**在六只手掌下,像面团般被残忍的揉成种种形状;嘴里的rou棒捅得我喘不外气来……

我终于体会到小环身受的痛苦。身体被三个男子架在空中,没有尊严,没有意志,整小我私家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物品。没有人在乎你的感受,也没有人注意你的痛苦,他们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性玩具,恣意地发泄自己的兽欲。

谁人瘦小的男子第一个she精。等他拔出rou棒,我连忙张口吐逆。林哥一把卡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不许吐!不许咽!就这么含着!”

牙齿间沾满浓浊的jing液,黏乎乎一团,我合上嘴,舌头一动也不敢动。

林哥和虎哥先后从我yin道和肛门拔出rou棒,将jing液一一射到我嘴里。虎哥的jing液特别多,我不得不仰起头,以免jing液从嘴里溢出。

林哥拍拍我的脸,yin笑着说:“多久没尝过男子的味道了?滋味不错吧?一点一点,逐步儿咽下去。”

嘴巴鼻子里都充满了令人反胃的腥臭。我深深吸了口吻,缩在咽喉里的舌根微微放松,jing液连忙从偏差中渗入,像蚯蚓般穿过食道,又苦又涩。

***    ***    ***    ***

这些年来我做过无数次饭,但从来没有象今天中午这样,**着身体,一边炒菜,一边被人玩弄。

在我咽下三小我私家jing液的同时小环也晕了已往。我苦苦乞求,他们才没有再为难女儿,只把她锁在浴室内。

我心神不定的拿着铲勺在锅里翻动着,浴室那么冷,小环又没穿衣服,可别冻出病了……

“林哥,让我给小环拿床被子好吗?”

林哥在我乳上狠狠一拧,留下一个鲜红的手印,“少**巴空话,好好炒你的菜!让老子吃饱了再操你频频!”

我心里一酸,流泪乞求道:“求你了……”

林哥斜着眼看了我半天,指了指厨台,yin笑着说:“把这些都塞到bi里,我就让你去拿被子。”

厨台上是四个用来做菜的**蛋。

我自问自己的yin道里只能塞得下两个,委曲能塞三个,四个……

我不再多想,抬起一条腿搭在台上,拿起**蛋。

林哥笑吟吟地托起我的**上下抛动。

我掀开yin唇,把**蛋塞入yin道。坚硬的蛋壳充满了细小的气孔,但粘上体液后就光秃秃很容易进入。果真,只塞了两个,第三个在yin道口露出三分之一。我脚尖点地,平搭在台上的那条腿曲起来踩在案上,下体起劲脱离。

一番辛苦后,第三个**蛋终于完全进入,但第四个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去了。我又急又气,怎么生了两个孩子它还这么紧?突然灵机一动。

我掏出两个**蛋,然后拿起一根筷子插进yin道,拨动最内里那只。就这样,竖直的蛋体被拨成横放,终于把四只**蛋都塞了进去。喘着气放下筷子,我才以为yin道内胀得生痛,肉壁也被筷尖刮破几处。我顾不得疼痛,小心翼翼地放下腿,连忙到卧室去拿被褥。

**蛋像一串粗大而又坚硬的石球在体内往返磨擦,我怕它们会掉出来,不敢走得太快。走到卧室,我已经满身大汗。

抱起被褥,我突然看到床头的电话。犹豫了一下,我伸脱手,握住话筒。

电话悄无声息,显然线路已被切断。

“想报警吗?老母狗。”

手一颤,电话掉在地上。

林哥抱着臂倚在门边冷笑着说:“胆子倒不小。还不快给你女儿送被子?”

他没有再追究,使我松了口吻,连忙抱着被子下楼。

小环睁开眼睛,微弱地叫了声:“妈……”

我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我慰藉她说:“你先睡一会儿,我跟他们好好说说,给他们些钱,马上就会放了咱们。”

小环哭泣着摇了摇头。

我心里有些疑惑,但没有多问,只把女儿娇弱的身体密密包好就站了起来。

刚刚起身,身下突然被人被后面重重踢了一脚。腹内蓦然一震,发特别格几声轻响。我两手按住痛处,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黏稠的蛋汁从指间淌出,拉成几条黄色丝状物体。小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吓得尖叫起来。林哥立在我身后,笑嘻嘻地对小环说:“你妈的bi厉害得很呢……”

我不愿女儿再受刺激,挣扎着站起了来,忍痛走出浴室。一迈步,yin道内连忙像刀割般霍霍剧痛。

我跪坐在厨房的门后,小心地掀开yin唇,咬紧牙关,把手指插到体内。yin道里满是粘手的蛋汁,手一松,便夹着破碎的蛋壳,一团一团掉落出来。下面两个**蛋已经完全破碎,柔嫩的肉壁被刀片般尖锐的蛋壳划破,渗出丝丝血迹。

最后谁人完整的**蛋终于从体内取出,我靠在酷寒的墙上,心头无比凄楚。

***    ***    ***    ***

他们用饭时,我就跪在一边。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并没有特别严寒,但他们的举动却让我心生寒意。这几小我私家一点都不像掠夺的样子,慢悠悠一边吃喝一边拿我的身体取乐,绝不急于要钱要物。想到小环已经被他们蹂躏一个月之久,我禁不住战栗起来。

我鼓足勇气问道:“你们要几多钱?”

谁人瘦子随口说:“最少也得十万八万吧?”

“***索狗,你放什么屁呢?”林哥骂道。

谁人叫索狗的男子嘟囔了一句,笃志用饭。

虎二说:“你有几多钱?”

老公去世前给我留了一笔钱,这些年吃穿用度尚有两个孩子的学费开销,如今还剩下一些,也不算少,像谁人索狗说的十万八万,还拿的出。但虎二这样说,明确是想把所有的钱都榨干。我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我老公去世得早,我又一直没事情,没有几多钱……”

三人对视一眼,林哥冷哼一声,说道:“没钱?好说。过来。”

我忐忑不安地走到他眼前。

林哥掰开一块馒头,沾了些肉汁塞到我yin道里,然后按住我的肩头。

我正心里忧疑,突然林哥打了个忽哨,那条黄狗蓦然扑过来,张开大口,露着白森森的牙齿朝我胯间咬下。

我耳边轰然一响,马上吓呆了,直到黄狗的舌头遇到下体,我才尖叫起来。

鲜红的长舌在软肉上一卷而过,黄狗一口吞下馒头,朝我下体看了片晌,然后摇着尾巴走到一旁。

林哥把脚伸到我胸前,我喘着气挺起胸膛,让他用脚趾夹住我的ru头,他说:“索狗,去把小母狗带过来。”

我心里一紧,连忙说:“别叫小环,我……我……”

“你?你怎么着?”

“……她照旧个孩子,不懂事。我……我来……”

林哥一巴掌打我脸上,“连挨操都不会说,真***没情调!”

我见索狗还要朝浴室走去,连忙抱住他的腿,连声说:“我挨操,我挨操……你们来操我吧……”

三小我私家齐声怪笑,林哥说:“***,这对儿狗母女都够骚的,还抢着挨操呢。”

我对他们的奚落充耳不闻,只死死抱着索狗,不让他到浴室。

“抱着你索爷干嘛?挨操得有个挨操的容貌啊。”

我逐步松开手,两眼牢牢盯着索狗。突然身后一热,我扭过头,却发现林哥牵着那条黄狗,一脸冷笑。

“你不是想挨操吗?呶,尝尝它的**巴。”

心脏蓦然一收,像是被谁牢牢捏住,我颤声说:“……不……不……”

“不想啊?那就让你女儿来吧。”

“不!——”我大叫一声。

“怕什么呢?你女儿让它操过四五次了,每次都爽得直喘息儿。”

那条狗有一米多长,瘦骨嶙峋它似乎从来没有洗过,皮毛上沾满了干结的土壤,只有胯下伸出的yang具是耀眼的鲜红。干清洁净,没有什么污渍,显然是……

捏住心脏的那双手用力绞动着,我放声痛哭起来。

3

我两臂抱头,把脸牢牢贴在地板上。地板散发着木头的芬芳,泪水滴在上面,又湿又冷。

肮脏的黄狗伏在我身后,快速地挺动着。十余年苦守的贞节,一天之内就被数次玷污。此时竟还敞开身体,让一条路边捡来的野狗插进自己的yin道。

那种致命的屈辱象充满利刺的荆条抽在心头。我嚎啕痛哭,身体不停哆嗦。

当那条叫帮主的黄狗在体内喷射的时候,我再一次晕了已往。

***    ***    ***    ***

我看到老公站在眼前不远的地方,他的身影照旧那么坚强有力。我只想扑到他怀里好好哭一场,但伸手却只抱住一团空虚。他像轻烟般逐步飘起,悬在空中冷冷看着我,眼里充满了痛恨、厌憎尚有卑夷,我徒劳地追逐着那团苍白的影子,可始终无法够到。跑着跑着,我的脚越来越酸,越来越痛。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再也见不着他了。无论在现实里,照旧在梦中……

我茫然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所处的竟是一个倒置的世界。吊灯在我脚下,地板却在我头上。

迷惘片晌,我才醒悟过来,自己是被倒吊在客厅里。不知我昏厥了多久,现在窗外已是暮色沉沉。

一双脚往我走来,我艰辛地勾起头,才看出他是索狗。他抱着一个纸箱,旁边还随着那条狗。

我想起昏厥前的情景,吃力地伸脱手,往腹下摸去。yin部糊满了干枯的狗精,隐隐作痛。

“嘿嘿,是不是着急了?”索狗说着从纸箱里拿出一根胶棒,“这可是你女儿用过的工具,你也尝尝吧。”

纸箱就放在我我眼前,内里横七竖八放满了种种型号的胶棒,足有几十支。以后两个小时里,索狗就拿着这些胶棒,轮替地插到我体内。

yin道和肛门的伤处都未愈合,被他一番折腾又是血迹斑斑。但最痛的照旧心里,这些工具都在小环这个一个月前照旧童贞的孩子身上用过,那是怎样的疼痛和屈辱……

“小环呢?”见到索狗我就问他,但他什么都不说。

最后被我问得急了,他爽性把rou棒塞到我嘴里,手里握着胶棒在我高举的两腿间乱捅。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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