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夜·黑暗年代 1-3(1/2)
二零零四年度风月大陆贺岁征文作者:帅呆 (黑闇模式)排版:shanren
序
公元前八世纪晚期,欧洲大部份国家仍旧接纳皇室专政制度,社会泛起阶级差异及贫富悬殊。直至维京人的侵掠,战火更弥漫欧陆多个沿海国家,导致平民黎民的生活每况愈下。
在谁人奇异的年月,贵族们无视民间的痛苦,仍保持着穷奢极侈的生活,战争的款子及人力需求仍是转嫁到平民身上。
普罗的平民生活潦倒,他们多数栖身于漆黑肮脏的横街陋巷,屈居于那些连老鼠亦能饿死的鬼地方。
其时除了低下阶级的穷人以外,更存在着一种再要低贱的阶级,这就是人类历史上最引以为耻的名词──“仆从”。
在这遍烽烟四起的国家里,只要有钱,就可以买到任何工具,上至国家或军队,下至人类的身体或灵魂。
道德;在这个年月只是一种遮盖的玩意,是皇室及贵族用以掩饰恐怖骇人真面目的面具。
这个年月,史上称之为“漆黑年月”。
第一章 正义
夜深,在昏暗迷雾的街道上传来扰人清梦的马车声,节奏感富厚的马蹄敲击在石地之上,于清静的深夜里并奏出诡异的乐韵。
在马车窗框的帘幕中,隐约可见内里一张满脸乌丝,头顶光秃,年岁介乎五至六十岁老汉的脸庞。
他徐徐拉开马车的窗帘望着这条街道,yin沉的双眼不期然地泛起回忆与自豪。
曾几何时,他亦是住在这个乌烟瘴气的旧街里其中的一只老鼠。
数十年来,他不择手段地赚取每一个钱币,蹂躏数不胜数的尸身攀上了今日的职位,成为英伦帝海内首屈一指的商人。及后,他更使用款子与女人作行贿,乐成获得尊贵高尚的爵士称谓,脱离了下贱的平民身份,踏足彷如另一个世界的上流社会。
今时今日,他的名字岂论在上层社会或是草根平民亦会明确。
其名字叫西蒙·艾士比。
他自己是一位商人,亦是一个时机主义者,只要有钱赚的生意他都乐于加入。粮食、财货、佣兵、禁药、仆从、雏妓甚或是杀手,他也有得出卖,唯一没有的,或许是一种叫知己的工具。
西蒙拿起手上的白银羽觞,摇着内里尤如鲜血一样的葡萄酒,放到唇边漠不关心地品尝。
从透进马车厢的月光照明下,一具**而性感的女性**正跪伏在西蒙两脚之间,她的双手及双脚被锁上了乌玄色的拷镣,雪白的皮肤上漫衍着一道接一道清晰可见的暗红鞭痕。
除了红色的鞭痕,她那圆大肥美的臀肉更刺上了刺青,写上了“仆从·艾士比家所有”的青绿色字样。
她现在是一名仆从,虽然她曾经是一名贵族。
“**的技术越来越成熟了,玛利亚。相信再过不久,纵然最烂贱的婊子妓女亦及不上你。嘿嘿嘿嘿嘿……”
玛利亚呆然地望向西蒙,嘴里可仍是含着他乌黑的阳根,闪闪发亮的唾液从嘴角缓流出来。
她那双漂亮的眼睛现出一丝笑意,似对西蒙下流的比喻感应兴奋。
仆从没有自由,更没有名字,就像她身上重重的拷镣一样,是仆从自然而然的标志。
她已经良久没听到主人称谓她的原名,险些连她自己亦快忘记掉了,她深信她主人今晚的心情一定很痛快酣畅。
这位连衣服亦没资格穿的下等仆从,曾几何时是苏格兰内某位候爵的么女,体内流动着尊贵的血液。
她的样貌亦继续了贵族血缘的漂亮,加上自小培育的雅致气质,岂论是外表照旧举止也同是女性中难寻的极品。
可是当战火波及苏格兰时,玛利亚庞大雄厚的家族被毁于一旦,而她更落入了西蒙这名仆从市井的手上。
西蒙的工业有近两成是由人口贩卖得来,而他自己亦是一名专门调教仆从的精彩大师。
他是玛利亚的第一手主人,亦是他首先调教开发她的奴性。在他数以千万计的仆从当中,就只有这位珍宝般的女孩子能讨其欢心,脱颖而出地留于他的身边侍候着他。
现在的玛利亚才不外十九岁,可说是女性一生中最辉煌光耀耀眼的岁月,西蒙是位明确享受而且富有品味的男子,他要彻底拥有这位出众女孩最珍贵的青春。
在享受着玛利亚**的快感当中,马车仍是悄悄地驶向路上止境的一座古堡。
当马车到达古堡的门口时,西蒙发出了叹息的声音,男性腥臭的jing液往腿间的棕发玉人口里猛灌。
玛利亚起劲地吸吮着,用心地收集身前这老人的jing液。
**的事情完成了,玛利亚敬重地膜拜作为完结,可是含在口里的男精仍不敢擅自咽下肚去。
除了这份含精的能耐,连带她**的技巧,玛利亚就曾为此吃过不知几多苦头。
“母狗,不要咽下去,你就留在这里含着它,直到我回来为止。”
玛利亚一声不响地跪伏于西蒙之前,叩下了一个响头为作向主子的回谢。
西蒙笑着把手中的一条幼小钢炼,扣上了玛利亚幼细脖子上的银色钢环上,把另一端扣在马车车门的手柄,就似是锁上了一条狗般,才悠然地打开了车门步出外边。
恰巧古堡的一名年轻西崽打开了古堡大铁门,他正要出来迎接客人之际,亦望见了马车厢内这位**裸的玉人。
他一脸愕然地僵在就地,完全失去了应有的反映和礼仪。
“我叫西蒙·艾士比,依时约见威廉·艾弗逊公爵。”
幼年的西崽眼光仍无法从玛利亚雪白的身躯上移开,就连精神也集中在她那成熟而性感的**上,西蒙的说话他虽然没法可以听得入耳。
玛利亚白晢幼滑的面皮现出了苹果般的可爱红色,尴尬的面目却不敢胡乱垂下头来,反而仰首向那位少年礼貌所在头微笑。
作为一头专门服侍男子的母犬,她必须学懂高尚严格的礼貌,然而廉耻却是遥不行及的奢侈品。
她知道主人的癖好,他想让生疏人寓目到自己特殊的样貌和**,使用她的身躯获得其他人的嫉妒及敬畏,从中享受一点点的优越感。
为此,玛利亚就要体现出仆从那份无耻的礼貌,除了让这生疏人看光她的身子,还要以微笑来给对方一个好印象,这才不失她主人的体面。
仆从,比起妓女越发不如。
西蒙带着自豪和不屑的眼光看了一眼眼前的小伙子,轻轻地掩上了车门后咳嗽一声。
“噢,啊!对不起,我……我连忙为左右引见。”
西崽不舍地收回眼光,转身为西蒙引路。
通过古堡辽阔的花园,西蒙跟在西崽的身后进入古堡之中闲逛。他就像在自己的家园里闲步一样,在这所雄伟的古堡里游目四顾。
这座古老的城堡里摆放了为数不少的骨董和名画,如果不是在这个战乱的时期,这一堆珍品应该可以用好价钱来脱手。
两人来到宽大的中厅,西蒙立时被某些工具所吸引着。
在深红地毯止境处的楼梯级上,正挂着一幅庞大的油画,在两旁燃点的蜡烛映照下,现出画中一位漂亮绝伦的金发女子。
西蒙仰望这幅挂画,纵然他阅人无数,仍不禁为这位玉人而着迷。
她长长的金色秀发犹如是真正黄金般耀眼,眼眸之中的海蓝色瞳孔晶莹剔透,皎洁更胜霜雪的肌肤,配上雍容华贵的五官,团结出一张倾倒众生的容颜。
画中的女子正是这座古堡已过世的女主人,曾以仙颜及贤慧赞美英伦帝国的皇家第四公主。
正当西蒙正为这位已成绝响的玉人而嗟叹时,从楼梯上方传来了稳重的步韵。一名身穿深蓝色华美衣裳的女子徐徐地拾级而下,当她经由挂画时西蒙不禁眼前一亮。
身为画中公主的亲生女儿,她拥有不逊于母亲的绝色仙颜。
体内流动着一半皇室血统,举止气质不经意下依然流露出高尚气派,不愧是人称英伦三朵鲜花的“黄金蔷薇”,第四公主的唯一所出──苏菲亚郡主。
除了苏菲亚郡主,她的背后亦随着一位很标致的女子,年岁比苏菲亚大上少许,约莫二十岁左右,她是苏菲亚的贴身保姆兼侍女。
西蒙绝不隐讳地浏览眼前这朵黄金蔷薇,而苏菲亚亦发现了西蒙的眼光,她面上闪过了不屑和藐视,冷着面目落至中厅。
“尊敬的苏菲亚郡主,郡主越来越漂亮感人了。”
西蒙轻轻伸手拿起了苏菲亚的玉手,礼貌地向她的手背亲吻。
这个普通不外的礼仪却激起了苏菲亚心内的尊严,她的玉手往后微缩,可是却挣不脱西蒙的大手。
无奈之下,苏菲亚放弃了挣扎任由西蒙吻在她的手背上,可是厌恶的感受却使她险些吐逆。
身为伟大的日不落帝国公爵与公主殿下的亲生女儿,苏菲亚除了是看不起身世市井的西蒙之外,她更经常听闻有关于西蒙的种种恶行。
对于这个yin行昭彰的狡诈老头,她是打由心底之内厌恶的。
“西蒙男爵晚安,请问爵士左右因何这么晚到我家来呢?”
“漂亮的苏菲亚郡主,小人约好了公爵大人商议要事。不知能否劳烦郡主,向导小人进见公爵大人?”
苏菲亚黛媚轻皱,她实在不愿意跟这名市侩亲近。
可是她亦明确,在现今的英伦之内,这名不起眼的老人家却拥有庞大的财力与及佣兵团,而她最敬爱的父亲更必须倚重西蒙的气力,才气守卫领土,掩护黎民。在别无他法之下,苏菲亚露出妥协的神色,领着她的保姆和西蒙一起到城堡之上的书房。
在城堡的顶部,是这遍领地的领主-威廉·艾弗逊公爵的私人书房,亦是他平时事情的地方。
“咯咯……”
“谁?”
“父亲大人,西蒙男爵求见。”
“进来。”
苏菲亚留下了保姆推门而入,西蒙则跟在她的身后,进见房间之内的男子。
房内端坐的男子年约三十多岁,英伟而挺拔,从身上暗透出不怒而威的逼力。然而他却满脸倦容,显然已经事情了颇长的时间。
在他身旁尚有两位穿着齐整制服的中年男子,犹如两枝铁柱般坚贞坚定地侍立两旁,从他们胸膛上闪亮生辉的勋章,一望而知是高级的军士。
坐着的那位俊玉人儿正是此地的领主,苏菲亚最尊敬的父亲──威廉公爵,而在他身边的两位男子就是他最得力的军官亚历士和约翰。
“亚历士,约翰,你们先回去吧。”
“末将遵命!”两人同时应诺,引退出房间之外。
“西蒙男爵请坐,这么夜了还要左右前来,实在很歉仄。”
“公爵大人言重。公爵大人为了黎民的安危而起劲,小人实在万份佩服,相信今次大人命小人前来,一定是击退了维京人的侵略,可以把粮食和船只送还小人了。”
威廉的脸容一紧,原已疲劳的面色更增添两份憔悴。
与维京人的战斗,英伦帝国消耗了大量的兵员、粮食和战船。为了支援前方的战线,守卫领土不让维京人骚扰,威廉已经投入了大量的物资。可是单凭他的领地基础没法可以支持得住,加上皇室官员做事散漫,应该到达的补给品却迟迟没有运送来,威廉只好跟西蒙借用了粮食和大船来应急使用。
“对不起,西蒙爵士。左右为帝国支付的起劲威廉仅代表皇室向左右致谢。可是皇室传来了汇报,物资要多等五日才气抵达,所以威廉斗胆想跟左右再多借五日的粮食应急。”
西蒙垂下了头沉吟片晌,房间之内一时变得默然沉静,威廉和苏菲亚两人心急如焚地期待着。
如果没有西蒙的支持,英伦军就只能退却,而这个近海的领域将可能受到战火波及。
“公爵大人,并非西蒙不想资助,可是生意人始终要遵守做生意的规则。之前公爵大人已将城堡作抵押,可是今时今日我的粮草船只仍是送还无期。如果公爵大人还要再借,不知道公爵可以再用什么来作抵押呢?”
威廉软软地坐在巨型木椅之上,原是锐利有神的眼光逐渐变得软弱,同处一室的苏菲亚看得心如刀割。
一班当朝的皇室公卿就只懂声色犬马,对前线的战争绝不上心。可怜他的父亲为了领土与黎民心力绞碎,就连自己的城堡亦作为了抵押。
在她心目中,父亲威廉是世上最慈祥的父亲,更是真真正正的贵族。
苏菲亚突然痛恨起自己,为什么她是女儿之身。如果她是位男子汉,她一定会执起宝剑上前线作战。
不是为了名利,亦不是为了皇室,纯粹是为了他父亲伟大的愿望。
“西蒙左右,实在……很歉仄,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抵押。如果男爵不嫌弃,威廉可以把……领地割出来作为回报。”
“父亲大人?!”
威廉声音沙哑,纵然强忍心酸,然而英雄之泪仍渐现于眼眶边缘。
只有他的女儿苏菲亚和他已过身的妻子才气明确他,他对这遍领地的热情和眷恋有何等的深厚。
这份无止境的心痛,苏菲亚感同身受,一丝不漏地埋于芳心之内。
“公爵大人,小人不敢要求左右的领土,但如果可以的话,请让苏菲亚郡主到舍下暂住作个担保……”话还没说完,威廉已经飞快地从椅上弹起身来,更拉出了墙上的配剑直指西蒙的鼻尖。
“没有人可以伤害我的女儿,纵然什么理由也不行以!”
究竟西蒙亦是见惯风浪的老商人,虽然心田为威廉的凛然威势而畏惧,可是外貌上仍能保持清静。
面临与他脸庞不足一寸的剑尖,他深吸口吻后把话说下去。
“请公爵大人不要误会,我只想请郡主到我家作客,我以人格保证不会损她丝毫。到五日后公爵大人送还了小人的船货以后,小人会敬重地送郡主回来。”
威廉的配剑仍旧指向西蒙的鼻子,暗含杀意的眼光狠狠盯在他的面上。
如非要守卫老黎民,威廉基础不屑与这种鄙俚肮脏的市侩打交道,更莫说要他低声下气去乞求。现在这个卑污的老头居然斗胆到打他爱女的主意,他抑压已久的不满和怒火终于失控。
“父亲大人,请让苏菲亚到西蒙爵士处暂住吧。”
“苏菲亚?”
“请父亲大人放心,苏菲亚可以照顾自己的。”
无坚不摧的宝剑始终无法刺出去,威廉无奈地望着这位最亲之人,心内最为珍爱的漂亮女儿,苏菲亚报以坚决而感人的笑容,父女俩的心意早已互通。
他徐徐收起配剑,望着西蒙满带笑意地跟苏菲亚一道脱离。
房门合上的一刻,威廉终于不支瘫软椅上,英雄的泪水终也脱眶而出。他有一个恐怖的预感,他跟苏菲亚将不会再晤面了。
可是,他尚有什么选择?
第二章 诡诈
黎明以前,四周浓雾深锁,苏菲亚独自站在一户大宅的阳台,默默面临外边生疏的情况,就像是她那渺茫而不行测的运气一样。
不知不觉之间,已经由了三日的时间,可是威廉却没有任何的行动,只有交待下人传来慰问的口讯。
西蒙的住宅虽然不及她长年栖身的古堡雄伟庞大,可是室内的部署和室外的景致仍然绝不逊色。
然而苏菲亚一点浏览的心情也没有,被逼来到西蒙老头的家中作客后,方觉察此处跟她家里差异极大。
她家中虽有十数位服役的侍女西崽,可是西蒙家里除了西崽以外,竟尚有一位经常一丝不挂的女奴。
虽然她经常都听到“仆从”这名词,可是她却从没看过或接触过,甚至从来没法去想像。
身为女性,居然连蔽体的片缕亦没有,只有身上那叫人毛骨悚然的颈环和拷镣,终日全身裸露在男子们的眼前事情,这个情景带给苏菲亚前所未有的震撼。
只有十七岁的这朵黄金蔷薇,对于渺茫的前途虽然烦恼,可是那名女奴的存在更燃点起少女心田深处的强烈好奇。
至少聪颖的她知道,在她眼前的只是冰山一角,但外边的真实世界到底会是怎样的世界,是否一个她无法想像的世界。
一股奇异的感受充斥于细小的芳心之中,是否单纯的好奇?为什么在这个时间仍会有这种心思?就连她自己亦找不出谜底。
当苏菲亚沉入了杂乱的思潮时,在她的背后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请问是谁?”
“打扰了,苏菲亚郡主。我是玛利亚。”
声音传进耳内,年轻的芳心不禁发生了涟漪。是谁人叫玛利亚的女奴?为什么她会来找自己?是否门一打开,就会看到她光裸漂亮的**?
苏菲亚不禁泛起一份刺激的感受,双脚自动走近了房门。微微哆嗦的纤手把房门打开,在她眼前果真泛起一尊性感丰满的女性**。
她从没试过如此靠近地寓目别人的身体,高尚的教育告诉她,这是可耻的行为。可是她的本能,她的好奇,与及一份她不明确的激动,却让她想去细心浏览这位悦目的女孩子的身体。
眼前的玛利亚不独生得很是漂亮,而且她的优美**更散发出不行思议的魅力。
相比一般妇女略高的体型,彷如吊钟般优美的丰满**,成熟而妖艳的嫣红乳首,细腻纤巧的蜂腰,乍看很有弹性的微隆小腹,尚有那对曲线完美的皎洁长脚。
这样的一具身躯,莫说男子会为其着迷,就算身为女性的苏菲亚亦被它深深吸引。
可是最叫苏菲亚惊讶的是,玛利亚竟有着不差于自己的气质学养,这跟苏菲亚想像中低等粗俗的仆从形象有着很大的收支。
发现苏菲亚的眼光正盯着自己的**,玛利亚仍落落大方地挺立着任由她寓目。
西蒙喜欢把她的**袒露人前,她也早已习惯了露体,甚至尚有点喜欢这种失常的感受。
敏感的**似乎对苏菲亚的眼光发生反映,玫瑰红的乳首就在苏菲亚的注视下自动而显着地勃起来。不光是那双发生性征的鲜红ru头,玛利亚的面庞转红,眼现水光,连说话语气亦充满了女性性感,她竟然一边站着对话,一边进入发情的状态。
苏菲亚愕然地凝望着玛利亚,她一时不知所措。
“苏菲亚郡主,我家主人有请。”
酝酿着浪荡魅力的**,却保持着淑女高尚的举止,玛利亚向苏菲亚行了下人的礼仪,接引着发呆的她去西蒙的办公室。
一路上,苏菲亚想要把视线移往其他地方,可是她的注意力却只能集中在带路的玛利亚身上,尤其是谁人刺在圆浑皎洁臀肉上的刺青。
就像畜生一样打下烙印,一生一世亦没法抹去的印记,这就是“仆从”吗?
在西蒙的办公室内,除了西蒙之外尚有另一位高峻威武的男子在期待着。
甫看到这位男子,一直拉紧心弦的苏菲亚终于可以放松,他就是苏菲亚的大伯,威廉的亲兄──东尼·艾弗逊公爵。
东尼同样是英伦的公爵,亦是贵族之内当红的官员,掌管着实权和军权的上将军。
从小到大,除了怙恃以外,就要数这位伯伯最溺爱苏菲亚。为了逗这位小郡主一笑,东尼甚至瞒着威廉偷偷教育她剑术,为了让这朵小蔷薇兴奋,他更带着她骑马到军事禁区的城楼之上寓目日落。
在苏菲亚的房间里,更挂有跟东尼一起的画像。现今世上最能令苏菲亚放心者就只有她的父亲和这位伯伯了。
“东尼伯伯?!”
“苏菲亚!”
得见重要的亲人,苏菲亚已经往东尼雄伟的胸襟扑已往,牢牢抱着这位疼爱自己的伯伯。
“让你受苦了苏菲亚,放心吧,一切已成已往。”
“伯伯……我……”
“你很勇敢,苏菲亚。你是我们艾弗逊家的荣耀,伯伯永远都以你为荣!”
“伯伯。”
东尼轻轻把苏菲亚推开,慈祥地扫着她软若柔丝的秀发,眼中流露着真诚的父爱。
当他的大手轻抚在苏菲亚的面庞时,多日来的恐惧终于获得释放,她忍不住流出了晶莹的泪水。
“皇室的军粮和补给已经靠近,相信在这两日就会抵达。西蒙男爵,本爵希望你可以好好照顾我的亲侄女,不要让她受到任何的困扰。”
身为威廉的兄长,东尼同样拥有摄人的威风凛凛,一对虎目投射在西蒙的面上时充满了上将军的虎威和威风凛凛。
“虽然,虽然。小人一定起劲照顾郡主,请公爵大人放心。”
究竟男爵之位是买回来的,在东尼的威势之下西蒙自然回复其市井的一面,十足一头在主子眼前摆尾讨吃的看门狗。
东尼温柔地拉着苏菲亚坐下来,更小心地慰问她克日的生活。
两人攀谈了数十分钟,东尼因为军务烦忙而急着脱离,苏菲亚满怀不舍地目送着他的脱离,可是心里却仍生存了他留下来的温馨。
西蒙敬重地送东尼脱离府第,还用马车亲自送他脱离。
在马车厢中,东尼全程满怀心事,郁郁寡欢的视线只悄悄地眺望窗外。
西蒙之所以有今日的成就并非只靠运气,从东尼苦涩的心情就猜到一丝眉目。
“西蒙听闻,皇室中有人开始向东北部置业了。”
“……”
西蒙笑而不语,他清楚英伦水师并非想像中勇猛善战,以寻常心去看待,他实在更为看好纵横七海的维京人。
实在不止是他,皇室亦有不少成员有此看法,故此才企图移离征战的南部。
从东尼的反映看来,实际的战况跟他的推测很是吻合。
“公爵大人,请问前线的情况到底如何?”
对于西蒙的询问,东尼只是以默然沉静往返覆。
西蒙人老成精,心下已悄悄盘算着自己的清静。他早就把自己的家财秘密运送到偏远的地方,只要前线不支战败,他可以连忙开溜。
“公爵大人,小人有一条奇策可以让大人不用对战事负上责任,只不知大人有否兴趣?”
东尼眉头一挑,冷冷望向西蒙。
“前方的将士起劲作战,可是后防若果有人侵吞军粮……”
“西蒙,你的意思是……”
“在作战之初,威廉公爵曾经把粮食分配给战火中的灾黎,虽然只有少许,可是……”
东尼伸手叫西蒙停止说下去,他已经知道西蒙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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