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夜·A片摄影师手记6-9(1/2)
(六)
他们走后,整个片场一下子变得冷清清的,只剩下我一小我私家,熄掉射灯,卷好电线,替摄影机盖回布罩……做完了一切善后时光,拿起锁头,正想关上电源总掣出门回家时,突然想起,隔邻新影棚不知拍摄完了吗?没有我在旁边照应,肥波不要出大乱子才好。
新影棚里水静鹅飞,不见半小我私家影,看来他们这边的拍摄进度比我们那里还快,早已曲终人散,所有事情人员都已离场归家了。见有几盏灯还在亮着,我转身去到电源总闸前正准备推上开关,眼角无意中望见从浴室里透出一丝微弱的灯光,依稀还听见似乎有人在内里的声音。
是谁这么勤劳,停留到最后才走呢?我好奇地走已往一看究竟。哪料眼前看到的情景让我大吓一跳,原来竟是薛莉!我赶忙缩身躲到门边,不动声色地向内里窥视。只见薛莉一脚站在浴缸中,一脚踏在缸沿,左手撑开yin唇,右手则把手指插进yin道里抠,姿势似足了适才罗紫莲欲求不满时自己手yin的行动。
意料之外遇上这么诱人的yin糜局势,我全身的血液马上一下子冲向了胯下,yinjing立马就勃硬了起来。看着梦中情人在自己眼前做着我只有在梦乡里才气见到的旖旎春色,不禁呼吸加速、汗冒心跳、大脑缺氧、双脚发软,身子轻浮浮的站不住往前一晃,额头重重的撞在了门框上。
谁?薛莉听到响声停了下来:谁在外面?我见瞒不外去,只好现身出来,尴尬地答道:莉姐,是我。
啊,原来是彤哥,你还没走呀?薛莉不愧是见惯大局势之人,不光毫无腼腆之色,还神情自若地跨出浴缸向我走过来:哎呀,有彤哥你在就好了。她似乎绝不介意自己是赤身露体,一把拖着我的手就往布景棚中央的大床走去。
我心噗通噗通地猛跳,她该不会是欲火中烧,找我充当暂时炮友吧?正这么想着,薛莉已往后一仰,躺倒在床上,一手一边扯开yin唇,将yin户端规则正地朝着我:余顺那家伙不知怎么搞的,晚饭前拍插蜡烛那组戏时,竟弄了些什么工具进我内里,我适才在浴室洗澡时自己抠了好一会,却怎样也抠不着。你资助试试,看能不能把它弄出来,有工具藏在内里,满身都不自在。
嘿,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飞来艳福呢!于是平伏一下心情,俯身凑到她腿间,仔细地向yin道里视察。薛莉双手已经把小bi掰开得阔阔的,内里任何生理结构一目了然,难怪万千影迷在银幕下对此小丘浅径那么痴迷,小影戏皇后这个衔头可真是名不虚传。
只见两片如玫瑰花瓣般鲜艳的小yin唇展苞怒放,该皱的地方皱褶,该滑的地方平滑;一粒赤红色的yin蒂又大又胀,玲玲珑珑地伫立在顶端;yin道口粉色嫩皮层层复层层,呈环状堆砌在rou洞入口,扼守着小径通幽的大关;尿道口深埋在yin户中央的嫩肉里,像捉迷藏一样让人险些找不出来;最下面即是灰碣色小屁眼,只管曾经开发,但现在仍像一圈紧缩的橡胶发箍,弹性充沛依然。
怎样,发现到什么了吗?薛莉微微昂起头问,我赶忙收敛一下情绪,再次将视线专注在她yin道口,你用手指伸进去抠呀!你手指比我长,一定能抠获得。薛莉见我尚在犹豫,爽性抓住我的手指往她yin道插进去。
哇!极品!极品!光是伸进一根手指,已经可以感受到yin道壁的压力,若这时被她夹着的是我的yinjing,真不知会舒服成怎样!我将手指越伸越入,靠近yin道末了的位置时,指尖果真触到了一粒软中带硬的物体,我不太确定那是什么,只好运用yin力小心地、逐步地将它往外抠。
薛莉的yin道并不干燥,那粒工具刚刚抠出一点又滑开了,我手指一出一入地抠挖着,无形中做着捅插式的活塞行动,加上拇指在外面要压着yin户借力,更有如在按揉着yin蒂,纷歧会下来,薛莉已被我弄得芳心大乱,俏脸飞满了红霞,yin道里自自然然排泄出不少yin水,显得更形湿滑,使我抠挖得愈加难题。
我这份差事有如在向薛莉**,那粒工具还未抠出来,薛莉已被我挑逗得**飙升,情不自禁地啊……啊……低声呻吟起来,十指牢牢抓握着床单,大腿一张一缩,彷彿欲念难捺,在情人身下辗转求欢一般。
好不容易我终于把那粒藏在薛莉yin道深处的小工具一点一点的抠了出外,拿起来各人一看,原来是颗凝固了的蜡粒,想必是余顺在演戏时先滴蜡,未清理完毕就又将蜡烛插入薛莉yin道,以至把这颗蜡粒推到了yin道底端。
薛莉嫣然一笑:真的很谢谢你啊,彤哥,要不是你帮我把它抠出来,我今晚就别想入睡了,呵呵,说不定明天还得要去看妇科医生呢!说完将视线移到我胯下:看来我对你尚有点吸引力耶,嘻嘻!
我随着她的眼光往自己身下一看,脸上唰地热了起来,裤裆前高高的撑起了个大帐篷,想来yinjing由浴室门口勃硬起后就一直没有软下来过。我欠盛情思地伸手进裤袋里将yinjing拨到一旁,双眼不敢直视着薛莉,口里支支吾吾嘟哝着:事情搞定了就好……嗯,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开工……我先走了。
薛莉微笑着把我拉到床沿,将手按在我胯下谁人大包包上:我今晚总算能够睡场好觉了,可你这样回去真的睡得着吗?她的纤纤玉手在我大帐篷的顶端轻轻揉动着:唷!硬成这样,为了酬金你对我的资助,替你松弛一下吧!
不待我体现能否,她已动手拉下我的裤链,解开皮带,将外裤褪了下来,她隔着内裤按住**巴搓揉了一会,忽地抓住裤头一把扯下,憋了老半天的铁硬**巴嗖地弹出来,像支小钢炮般高高举起,在她眼前不住颔首。
薛莉握着**巴套动了几下,抬头向我妩媚一笑:彤哥,资本不小啊,尤其是这个头,挺大挺硬的。说完就张嘴一口将我的**巴含了进去。
我从来都不知道**也能爽成这样,一向只在a片里见识过薛莉的口功,已经知道非同凡响,可到了亲自领教时,那灵活的口舌技巧更使我另眼相看。薛莉先把整根yinjing含在嘴里吞吐一会,然后再退出来只用嘴唇裹着gui头,轻轻地一吮一啜,强烈的酥麻感从gui头上传来,让我险些脚都软了,马上用手扶着床沿,才不至跪倒在地上大出洋相。
薛莉也感受到gui头在她嘴里鼓胀得**的,抬起媚眼向我抛了个秋波,双眼笑瞇成一条缝,然后吐出gui头,伸出丁香小舌在马眼上像毒蛇吐信般地一点一触,舔舐着从尿道口冒出来的几滴滑液,再用舌尖匀称地涂抹在整个gui头外貌。
我像发冷一样全身不停打着摆子,gui头胀大得前所未见,表皮绷扯得反着亮光,而且凸起一粒粒小肉棱,仿似一颗熟透了的大荔枝;一阵阵强烈快意不停袭来,嘴里情不自禁喔……喔……地呻吟着,只管起劲拼命忍住,但jing液仍在体内摩拳擦掌,眼看就要喷薄而出。
薛莉凭我的反映知道我已精关不固,连忙巧妙地转移进攻重点,舌尖脱离gui头逐渐舔向肉冠下的凹沟,绕着沟沿一圈圈地打转。那火候拿捏得恰到利益,gui头上的刺激一削弱,she精的**马上舒缓了下来,酥麻感也酿成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酸痒痒感受,虽然没有刚刚那么令人心神俱酥,但这种虫行蚁爬式的轻舐,却让人舒服得直入心肺。
这时薛莉的舌尖行动又有了变化,由绕圈式改为直线型,她把舌头弯起,兜着包皮韧带,从gui头下缘逐步往根部扫去,直至去到卵袋边,再转头扫向gui头,如此周而复始的往返循环,将整支rou棒都用舌头推拿得舒畅万分。我she精的激动虽然已被压下来,但yinjing仍是硬得像铁棍一样,尤其是那种特此外酸痒感受,更是令我禁不住连腰都弓了起来。
薛莉见我站在床边呲牙躬身哎哎叫的怪状,咭咭地笑起来,停下了行动,只用手套捋着**巴,抬头向我说:彤哥,站久了太累吧?嗯,躺到床上来好了,这样我也可以做得更利便。
这小妮子真是善解人意,我慌忙爬到床上在她身边躺下,边蹬着腿把裤子甩掉,薛莉已俯身帮我解着外衣的钮扣,将上身剥光了。不到一分钟,我已身无寸缕,赤条条的向她看齐,眼前只看法上一堆乱衣,床上两条肉虫。
薛莉坐在我身旁,把长发掠到一边,然后又再俯身把我的**巴含入口中,这次由于我的yinjing朝天直竖,她很自然的就玩起了深喉,一手扶着rou棒,一手搓摸着卵袋,螓首像叩头一样上下摆动,把**巴深深的吞入口里去。
我真佩服她能把**技巧发挥到如此入迷入化的田地,一张樱桃小嘴,竟能容纳得下如此一根与之不成比例的硬直rou棒,事实上当她把整支yinjing都没根吞入时,我都能隐约感受到gui头已顶触到她嗓子眼了,可没想到yinjing退出来的刹那,她还趁着这空档轻松地用舌尖在gui头上舔撩一番。
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胸前两个白皙的大nai子也在我眼前晃个不停,横竖躺在床上也是闲着,我不假思索就一手一个捞在掌中把玩了起来。我的**巴含在她口里,她的nai子握在我手中,爽得我不知今夜是何夕,只恨**苦短。
我闭着眼睛享受美快,神魂正漂浮在云里雾里,突然觉察薛莉的行动停了下来,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她已转身骑在我小腹上,一手撑开yin唇,一手握着**巴对位,正准备坐下去。
往日梦里风骚事,如今都到眼前来。素来求之不得而不敢奢望变真的理想,今天竟成为活生生的现实,我不自禁地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以证实不是在做梦。只管我喜出望外,却仍未丧失理智,双手托着薛莉的屁股,以阻止她继续下降:莉姐,我……我身边没带谁人……
薛莉果真是醒目之人,马上就明确我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很清洁,更不会有身。不戴套子你不是更舒服吗?
我照旧不大放心:可是……薛莉也不以为忤,细心地向我解释:实在每一个有份加入拍床戏的演员,隔三天就要到公司指定的医生处磨练身体,以证实没有性病,以免熏染给对方。我昨天才验过,所以你大可放心。
我惊讶地说:呵呵,想不到公司也真体恤员工们的康健啊!
你以为啦!薛莉笑了起来:老板只是为自己的钱包着想而已,他怕我们染了病不能开工,令公司遭受损失,所以才划定要验身的。你想想,这么多人开工,一天的开支多庞大啊,停拍三五七日的破费不算,而且那些客人都不是善男信女,若是延误了交货期,吃不完还要兜着走呐!
我释怀后,手也放软了下来,薛莉顺势往下一坐,噗滋一声,整根yinjing便势如破竹地一点不剩全部捅进了她yin道里。
一层层又暖又紧的肉瓣把我的**巴团团围住,那种舒爽感受实非笔墨所能形容,我只以为yinjing的包皮似乎已与她的yin道内壁融为一体,相互通报着热力、脉动与激情;不光如此,那些皮瓣还会轻轻蠕动,既像在替yinjing推拿,又像企图将yinjing引进到yin道更深之处。
薛莉就这样坐在我大腿上不动,只运用着yin道肌肉一松一紧地挤压着整根肉柱,纵然如此,我已经爽得不亦乐乎了,yinjing随着肉壁的收缩也一胀一鼓地跳动着,我相信再这样下去,就算不用抽送,也很快就会缴械清仓。
薛莉上身逐步俯低,红唇向我的嘴逐渐靠近,我张臂一个熊抱,四片火热的嘴唇连忙就细密地黏贴在一起。两人的舌头在口腔里相互撩拨、挑逗、交缠,她上面那张嘴把香津频频渡过来,如醇似蜜,使我齿颊留香;下面那张嘴则yin水泛滥,如胶似漆,浸泡着我的**巴,使我胯间也潺滑一片。
我们牢牢相拥,彷彿想把两副**二合为一,她那对丰满的**压在我胸膛上,被挤成圆圆扁扁的形状,我甚至能感受到两粒ru头在我胸毛的揩擦下,逐渐硬翘起来;无独占偶的是,两人下体的研磨,也导至她的yin蒂不停受到我耻毛的刺扎,同样不堪刺激而充血膨胀。
直至拥吻得快要窒息了,我俩才依依不舍地唇分,薛莉喘顺了气,把上半身微微昂起,双手支撑在我腋旁,开始逐步抬降着小香臀,使用yin道去套动我的**巴。yin水实在太多了,yinjing在小bi里滑出滑入绝不费劲,倒是弄出来的声音却显得特别yin糜,每一次抽送,都市发出噗滋一声,彷彿在报着**的次数。
湿滑的yin道减低了我yinjing的敏感度,只管抽送频密,she精的**却获得了缓迟,故此我才气集中精神去明确一下她小bi的秘密,我一边搓揉着她两个滑如羊脂的大nai子,一边细味着yinjing在yin道里穿插的感受。
薛莉的小bi属于重门叠户型,yin道里的皱褶一环扣一环,插进去时,gui头像穿过一层接一层的皮圈,整支yinjing由头至尾都受到充份磨擦;拔出外时,那一圈圈的嫩皮又把yinjing牢牢箍住,像婴儿的小嘴般吸啜着不放,以至yinjing退出外的那一瞬间,yin道里的一小截嫩皮也被牵扯出外,直到再插进去,它才追随缩回。
薛莉一连不停地套动了二百多下后,开始气喘了起来,不知是nai子被我摸得太过舒服,照旧她已经向高氵朝迈进,皮肤泛红,呼吸急促,香汗淋漓,鼻息咻咻地在嗯……嗯……嗯……低声呻吟,套动一会就停歇下来,趴在我胸口上轻轻哆嗦几下,然后才又起身继续套动。
该轮到我发动最后攻击,将她推上高氵朝巅峰的要害时刻了,趁她伏下身喘息的时机,我拦腰一抱,在床上一个鲤鱼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抓住她双脚一分一举搁到肩上,随即摆动着屁股向她小bi狂抽猛插。
一时间,整个寂静的片场里就只听见我们两副**猛烈碰撞的啪啪声、大床摇动的嘎嘎声,夹杂着我粗重的呼吸声,以及薛莉欲仙欲死的**声,交织成一首无比动听的**交响曲。
薛莉搁在我肩上的双腿越绷越紧,最后竟蹬直高高举了起来,这样yin户翘起得更高了,使我**时险些成了垂直向下的角度,像打桩一样下下尽根,直捣黄龙,卵袋也追随着上下抛甩击打在她屁股上。yin水一洼洼地被yinjing抽扯出外,沿着她股沟往下流淌,以至卵袋也沾满了她的排泄,湿漉漉的又黏又腻,将yin毛糊成一团糟。
薛莉银牙紧咬,美目半闭,十指使力抓着我手臂,肉紧得连指甲都陷进我皮肤里去了。突然她一个激凌,高声喊叫了起来:啊……啊……彤哥……插……插快点……啊……我来了……鼎力大举……插深一点……对……再快些……喔……不行了……要泄了……啊……
我知道她要泄身了,于是以最快的速度、最大的抽幅着力捅插着她的yin道,希望能带给她一个爆炸性的高氵朝,令她留下一个永志难忘的优美体验。她的yin道发出强烈的抽搐,连带整小我私家都哆嗦起来,这时她两腿一缩缠到我背后,双手牢牢抱着我力拥入怀,借着两腿在我屁股后面下压,使我的yinjing挺进到她yin道最末了,直到gui头紧抵在子宫口上了,她才全身绷紧,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我不再抽动**巴,只悄悄趴伏在她娇躯上,陪同着她渡过这个由我们两人携手共创的绝顶高氵朝。yin道一下一下地痉挛着,夹得我的gui头酥麻不已,好不容易才压下的she精感,又再开始冒起头来,我起劲憋着,希望yinjing能停留在她yin道里多一秒得一秒。
忽地从子宫里泄出一股滚烫的yin精,不偏不倚地直喷在我紧抵在她子宫口的gui头上,我的忍耐力霎时间瓦解了,蓄势待发的jing液万马飞跃地往上涌,我不再恋战,昂身将她一个翻转弄成趴伏状,薛莉也识趣地高高翘起香臀,期待承接我的玉液琼浆。
我扶住她的屁股疯狂地**着,撞得她两瓣臀肉一片通红,薛莉扭摆着如柳纤腰,边向后挺送着讨好,边骚浪地yin叫:啊唷……啊唷……彤哥……你好厉害啊……干得人家舒服死了……啊唷……啊唷……射吧……把jing液都射进我内里去……喔喔……干死我吧……
**巴在yin道里强烈地跳动,一道劲力无比的jing液像利箭一样直射而出,我趴伏在薛莉背脊上,双手弯到前面抓住她一对nai子,使劲握在掌中,悄悄地享受着第三股、第四股……jing液不停喷出来的**感受,直至囊空如洗,我才像被掏尽了全身精神似地颓倒在她背上,虚脱得不停喘着大气。
万籁俱寂,整个片场静得连根针跌到地上都能听见,我和薛莉像堆烂泥般叠伏在床上,疲乏得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任由我千千万万充满生命力的子孙争先恐后地游向她子宫深处,品味着高氵朝事后的那种懒慵余韵。
薛莉紧窄的yin道盛载不下我俩的大量排泄,分不出究竟是她yin水照旧我jing液的黏滑混淆物不停从yin道口倒流出来,我逐渐软缩的yinjing再也无法在她yin道里呆下去了,随着液流逐步滑出了她体外。
我躺到薛莉旁边,她也翻过身来,不需任何言语去表达浓情蜜意,我俩又再牢牢搂抱一团,相互的嘴唇急切地热吻在一起。
良久良久,缺氧的感受才把我们不情愿地脱离,薛莉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说:彤哥,你真厉害喔,适才干得人家险些爽昏了已往,老实说,我良久都没有尝过这么强烈的高氵朝了。嘻嘻,看来你也有条件干我们这一行呢!
我对自己适才的体现也相当满足,适口里照旧谦虚地说:那里,是多得莉姐你看重,我才有幸一亲芳泽而已。歇了下,我又不解地问:不外在拍片的时候,我见你每次都有高氵朝啊!
薛莉唉的叹了一声,幽幽的说:实在拍戏时大部份都是装出来的,虽然有时候简直试过高氵朝,但那是身不由主的反映,没有和你做那么痛快淋漓。
我不禁笑了起来:有高氵朝就好,管它怎么引起,有些女人一生中都尝不到频频高氵朝呢!
薛莉又唉了一声:这不是你想像中那样的……突然转了话题:对了,你有女朋侪吗?
我期期艾艾地不知怎样回覆,虽然有时为相识决**,会到兰桂坊泡个妞然后生长一夜情,但大部份都是靠对着薛莉的影片来打手枪,而这是不行能恣意宣露的,只好实话实说:我以前做广告这一行,作息时间日夜颠倒,闲暇不多,哪有女孩子肯以身相许呢!
薛莉的回覆让我受宠若惊:那我做你的女朋侪好欠好?我只一小我私家住,你有需要就来找我吧,在家留宿也没有问题。说着,酡颜了起来:实在你一进公司我就注意到了,你和他们那些人差异,较量老实,举止文质彬彬,尤其是没有那种邪门的流里流气。
老天爷对我实在是太眷顾了,这么风姿绰约的玉人肯做我情人,岂不羨煞旁人?我忙不迭所在头:虽然好!虽然好!有幸攀援,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在床上侍候得你舒舒服服,高氵朝迭起,鞠躬尽粹,死尔后已……
薛莉吃吃地笑着:要是只单纯追求**,我还愁会缺少吗?只要你疼我、爱我,寥寂时陪我,不因我的事情而呷醋,我就心满足足了。她抬起头望着我说:信不信由你,实在每次**都有高氵朝也是蛮累的。
呵呵!我搔起头来:这工具不是越多越好吗?哪有人会嫌多的!
对男子来说或许是如此,可对女人来说就纷歧样了,岂论肥瘦妍媸都可压在你身上**一番,这和妓女又有什么划分?但既要吃这行饭,就得唾面自干,遇上个帅哥,就算给他干到高氵朝倒也心甘情愿;若对手是个猥琐的瘪三,还要被他干到yin水横流而泄身,那种生理和心理不协调的感受,你是想像不来的。
我照旧有点希奇:和不喜欢的人**,照理不容易发生高氵朝吧?
唉!就只怨我这副身子不争气。薛莉从床边矮柜上的手袋里取出一包香烟,点上一支,深深吸了口,吐出一串烟圈,才把她的故事向我娓娓道来。
(七)
说起来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刚满十七岁,会考又不及格,读不成书,只好到铜锣湾一间日资百货公司当售货员。一次与同事们下班后到卡拉ok消遣时结识了个男生,他名叫潘家伟,大我三岁,样貌颇俊帅的,在黄金商场贩卖盗版光碟,我那时涉世未深,受不住他甜言甜言的追求,很快就把女孩子最珍贵的第一次给了他。
少女情怀总是诗,其时我年岁小,天真地以为找到了真爱,把他当成自己的如意郎君,掉臂家里人阻挡,坚持搬出来和他共赋同居。
最初他对我千依百顺,出双入对,宛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人。过了半年,一天晚上他闷闷不乐地对我说,上星期他购入了一批盗版光碟,想自己当老板,准备赚笔钱后就和我完婚,谁知一开张就恰好遇到海关扫荡,弄至血本无归,现在欠下了人家一笔债,对方又是黑社会,快被追得走投无路了。
我又心疼又担忧,心疼的是他为了和我完婚而弄到如斯田地,担忧的是我们一点积贮都没有,又何来款子送还欠债!
他捶着自己的胸膛,伤心地说:都怪我没有本事,原本想快点和你完婚共组小家庭的,谁料反而惹祸上身。唉!老天真不公正,为何这样看待我啊!
见他不停自责的容貌,我不禁抱着他哭了起来:阿伟,总有措施可想的,你不如去求求他们,看能不能每月摊还一些,最多待还清以后,我们再逐步筹措完婚用度好了,横竖我又不是逼你马上就要完婚。
他搂着我说:我求过了,他们怎样都不愿允许,无论如何都要我一次过清还,否则就派人来搪塞我,除非……他欲言又止。
我见有转机,连忙充满希望地问他:除非怎样?只要我们能够做获得的,一定会去做。阿伟,我不想见你受到伤害呀!呜呜……
他抚着我的头说:阿莉,他们开出的条件,我就是给砍死也不能够允许的啊!他们……他们说,要不就叫你去做……做妓女卖yin还债,要不就替他们拍组露胸的录像,在网上看成偷窥镜头发放,赚到钱后,那债项就一笔勾销。
我听完后眼都呆直了,要我钱债肉偿,那即是推我落火坑卖身,可是要我袒胸露乳给数不清的好色男子作打手枪工具,那以后尚有什么颜脸出去见人?左不是,右不是,更不能眼睁睁看着阿伟遭人寻仇,我也开始惆怅不已。
阿伟却倒过来慰藉我:算了,阿莉,水来土掩,车来身挡,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绝对不会让他们为难你的,大不了我去偷、去抢,也不会让你为了我而遭别人污辱。我贱命一条,早豁出去了,若再欺人太甚,就和他们拚命!
他为了我们俩未来的幸福,连命都掉臂了,我尚有什么不行以牺牲的呢!无路可走下,两相权衡我选择了后者。虽然同样犯贱,但至少贞操仍可获得保留,带给阿伟的心理yin影也没那么深,可一想到以后以后将会随处受人讥笑、个个视我为荡妇yin娃,脸该搁到哪去啊?
既然想不出一箭双鵰的解决措施,惟有向阿伟直言:真要我选,我宁愿拍录像,总好过出卖**。我想过了,到拍摄时将头发垂下遮住面目,那就拍不到我的样貌了,就算片子流传出去,人家也不知道是我。
阿伟无限感动地搂住我:阿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酬金你才好,只恨自己不争气,累你受苦了。他深深地亲了我一口,又再透露一些谈判内容:实在他们也说过未来片子刊行时,会在你脸部打上马赛克的,不外我基础就不企图允许他们的要求,所以没对你提起而已。
连最后一个记挂也给清除,我不再担忧了,反而希望快快把这件事摆平,好回复我们以往恩爱的二人世界。主意已定,我宽慰着阿伟:好了,事情就这样决议,别想太多了,睡吧,明天就给他们电话约个时间。
阿伟不睡,却压到我身上,嘻皮笑脸地扯开我的睡衣:妻子的nai子就要露给人家看了,我可得先看个够本才行。边说,边抓着我的**搓揉起来。
那天晚上,阿伟耍出满身解数,把我干得欲仙欲死,一夜下来险些没睡过,干完一次又一次,前后打了三炮,把我弄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早上起床上班时双脚还发软呐,差点就仆倒在地上。阿伟对我这么好,我越发死心塌地了。
过了两天,阿伟接到对方电话,说已经准备妥当,可以拍摄了。我向公司告了假,吃完午饭后阿伟就依约携我来到荃湾的二坡坊,那里早有一辆面包车在期待着,刚登上车,门连忙关上,追风逐电绝尘而去。
车厢里除了我和阿伟外,尚有四个男子,年岁都在廿三、四岁左右,一边喝着罐装啤酒,一边在嘻嘻哈哈地厮闹打屁。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皮肤晒得黝黑的叫阿辉,看上去像个搬运工人;高高瘦瘦、肤色较白的叫阿棠,颇像个学校老师,但相信不是;身体强壮、满身肌肉的叫阿祥,看来喜欢运动,甚至可能玩过健身;坐在前面驾车的叫阿豹,浓眉大眼、气高声粗,似乎是这伙人的头儿。
我低着头悄悄坐在车厢里,心里忐忑不安,自从懂事以来,这副引以自豪的姣好身躯就只有向获得我初夜权的家伟彻底展示过,可是等下就要在几个素未碰面的生疏男子眼前脱光上身衣服,将一对傲人的大nai子当众袒露出来,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但对任何一个纯洁的女儿家来说,这始终是件万分尴尬的事情。
车子颠颠颇颇的走了好一段路,终于停了下来,我向车窗外看看,认得这是大帽山顶的其中一个烧烤场,可这是最偏僻的一个,位于山脊背后,远离大路,杳无人迹,四周森林密布,隐蔽得很,真难以想像会有烧烤人士找到这里来。
我们众人下了车后,阿豹向导着阿伟和我来到烧烤场旁的一个山坡边,前面视野辽阔,风物优美,举目远眺,心旷神怡,整个九龙半岛一览无余。那里还设有一张长形松木凳,相信是为利便旅游人士歇息观景之用。
阿豹拿着部手提摄录机,向我们夸张地授述着等下拍摄的内容:你们俩饰演一对情侣,望见四下无人就调起情来。阿伟你接着就脱掉你马子的上衣,然后除下奶罩,记着,她胸部一定要朝向镜头,让我拍到你玩nai子的情况。
差池啊,我记得阿伟说只露出**就行,并没有抓摸玩弄这一幕,我用手肘漆黑撞了一下阿伟,希望他提出阻挡,可是他并没有剖析我,只一个劲对阿豹颔首应允:是,明确,豹哥,我会的了。
不容我作出抗辩,阿豹已走到旁边的树丛中开始拍摄了起来,其他三人则站在他身后寓目。阿伟搂着我先来一段接吻前戏,随着就把我上衣的下摆掀起来,早先我尚有点闪缩,但想到只牺牲一次色相,就可把欠他们的钱债全部清还,心一横就豁出去了,任由他把我的外衣脱掉,上身只剩下一副白色的乳罩。
阿伟扳着我的身子面临着阿豹的镜头,动手在后面解乳罩的扣勾,我的脸开始烫热起来,几秒钟后,乳罩一落下,从未被第二个男子看过的娇贵**,就要**裸地袒露在四对色迷迷的眼睛前,任由他们鉴赏,唯一能庆幸的是,替我脱乳罩的是自己心爱的男朋侪,要是由他们其中一人来操刀,恐怕我会羞愧得无地自容。
心绪还在升沉间,只觉胸前一凉,两只又大又挺的**已袒露在空气中,树丛中同时传来几声赞叹不已的怪叫:哇!好棒的nai子啊!我本能地想用手去遮挡,可是却被阿伟在后面拉住了,争持间反而因扭摆身体而令两个**乱摇乱晃,为在一旁窥视着的那伙人徒增不少香艳的动感。
惊魂未定,阿伟的手已伸到我胸口来,一掌握着两团**就搓圆按扁,肆意地在镜头前作出yin秽不堪的行动,树丛里的怪叫又响起来:鼎力大举抓狠些啊!拧拧她的奶头,对,磨擦一下……哈!硬起来了!
我也觉察两粒ru头在阿伟的玩弄下,徐徐勃硬了起来。多羞人的局势啊!当着好几双充满**的男子眼光下,竟做着一向只有在卧房里两人私底下举行的**游戏,我以为自己现在活像一个演出脱衣秀的舞娘,毫无廉耻地卖弄着身体上的私隐部位去博取台下的热烈掌声;更过份的是,竟把在男子挑逗下逐渐兴奋的历程清清楚楚地被人纪录下来,我恨不得地上有个洞给我连忙钻进去。
阿伟,脱掉你马子的内裤,让我们看看她的小bi吧!
呵呵,nai子这么大,bi一定也很胀了,不知毛多不多呢?
nai子搓这么几下,ru头就翘硬起来了,阿伟你马子好骚啊!干起来一定很带劲。
……
林子里人多口杂地在叫嚷,粗言秽语听得我脸都红透了,正彷徨无措、羞惭得险些要哭出来时,阿豹适时地从树丛里现身:好了,这个镜头拍完。我松了一口吻,谢天谢地,总算熬已往了。
谁知他走到我身旁,又再举起摄录机瞄准我的**,我连忙拾起地上的外衣挡在胸前。阿豹yin笑着说:小妞,怕什么?不拍都拍了,这么漂亮的nai子,不给多些人浏览多惋惜啊!好好好,再拍几个大特写就竣事。他拉扯我外衣时顺手在**上捞了一把:哇赛!果真又嫩又滑。嘿嘿,奶头硬成这样,下面一定湿透了。
自己的女朋侪被人扑面调戏,我想阿伟铁定会恼怒得跳起来跟阿豹过不去,谁知大错特错了,他竟帮着阿豹来劝我:阿莉,送佛送到西,横竖都开了头,就让豹哥拍完最后这几个特写吧,我都不介意,你还记挂什么?
我心又悲又酸,想不到爱郎不光不维护我,竟反戈相向,联同外人一起来欺压我这个无助的弱女子,我还为了他而牺牲色相呢!好吧,就掉臂虑!我嗖地扯掉外衣扔到地上,挺起胸膛说:拍吧!你愿意怎么拍就怎么拍!
阿豹也不犹豫,举起摄录机对着我两个**左拍右拍,又凑近ru头去拍大特写;阿棠、阿辉与阿祥不知何时已悄悄围拢在四周,饶有兴致地对我指手划脚、评头品足;阿伟则站在旁边默不吱声,看着我任由人凌辱调戏,似乎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尤。
时间似乎停滞不前,彷彿过了一千年,这尴尬得令人想自杀的局势才得以终结。当阿豹放下摄录机时,我的泪水忍不住从眼眶里冒了出来,阿伟抚着我的背慰藉我,我使劲把他甩开,最紧张关头不挺身而出作护花使者,拍摄完了才来假惺惺调停,这么窝囊废的体现,还算是个男子吗?
我捡起地上的乳罩戴上,刚想穿回外衣,阿豹却将衣服一把夺了去:哎呀小妞,还没拍完呐,这么快就急着想穿回衣服了?
我怔住了,还没拍完?你们到底守不守信用呀!我把充满疑惑的眼光投向阿伟,他却别过头去不敢直视我。
阿豹将他的毛手搭在我肩上:怎么,阿伟没对你说吗?这就差池了。下面接着要拍的是,你们**了一会后,女的感应内急,于是走到旁边的草丛里蹲下撒尿,恰好有几个男子途经,便躲在树丛后偷看。他指了指另外三人:他们饰演路人甲、乙、丙,勉为其难替你客串跑龙套……
接着他说出的要求更把我吓得六神无主:我则在你前面把撒尿的历程拍下来。小妞,我警告你,别跟我耍名堂,撒尿时整个小bi要清清楚楚地露出来,到时我会指导你怎么做,若是达不到我说的要求,嘿嘿……偷窥的那些人看得性起会不会对你侵犯,我可不敢保证耶!
我现在就像只待宰的羔羊,孤苦无助,就连我最信任的人也背信弃义,抛下我掉臂,任由我自生自灭。我不怀疑阿豹的说话,这伙人什么事也敢做得出来,为了能逃脱在荒山野岭被几个流氓**的运气,我饱含泪水,依阿豹的付托逐步走进草丛中,撩起裙子,在地上蹲下来。
阿豹拿着摄录机也在我眼前蹲下,将镜头近距离瞄准我的下体,脱裤!阿豹一声令下,我用哆嗦着的双手揪着内裤裤头,犹犹豫豫地一点一点往下拉,山风除除吹来,下yin一片清凉,我知道自己最秘密的私处已纤毫毕现地袒露在众人眼前,并以yin糜的姿态完整地纪录在摄录机内。
阿伟这时已不知躲到那里去了,是不愿见到自己女朋侪扑面受人肆意yin辱,照旧忸怩地钻进面包车里去反省,我再无心情推测,总之以我一介弱质女流,是否能够逃出这四个力大无穷的失常男子魔掌,我已经完全不抱希望了。
彷彿在有意提升我的羞耻感,旁观的三小我私家不停发出令人难以入耳的yin词荡语,荼毒着我快将瓦解的神经,加上屈辱、无助、绝望、紧张、畏惧……种种感受齐袭心头,使我心乱如麻,快要丧失应有的理智。
我就说嘛,这小妞果真yin毛浓密,听说多yin毛的女人**特别强,我看**巴还未捅进小bi去,她yin水就哗啦啦的流成一大片了。
啧啧!你们看,那两片yin唇真***红润!阿伟这小子也真是,**得太少了,换作是我,恐怕一晚至少干她两次,哪还能生存得这么好呀!
少来了,一晚两次?你说的是我吧!嘿嘿,看你见识少就告诉你吧,这种bi百中难求,收缩性强,特别耐**,你看看,这妞张开腿蹲下,yin唇仍能牢牢合成一条缝。哪像你妻子,只管你一天到晚只顾跟姘头厮混,一个月也不去干她一次,**得够少了吧,但那两块bi唇还不是黑如死牛肺!
你又知我妻子下面是红是黑?啊……***王八蛋!我回去就拿刀把你砍开九大块!
……
事情的生长急转直下,完全超出我意料之外,他们几人下流无耻地挖苦着,向我越靠越近,就像几匹垂涎欲滴的饿狼,团团围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白兔,我怕惧得簌簌发抖,整小我私家都吓呆了,作不出反映,就只懂傻楞楞地蹲着,露出**的下体任由他们近观细看。
好了,小妞,现在开始撒尿。阿豹的话把我模模糊糊的神智又叫醒了过来,在几双色迷迷的yin眼盯视之下,就算我早憋了一大泡尿,在这样众目睽睽的情况下又怎能撒得出来?我起劲收缩膀胱,放松肌肉,照旧半滴尿也挤不出。
阿豹等得不耐心了,高声叱喝道:尿不出就掰开小bi入镜吧!天哪!这么yin贱的行动我怎么做得出来!平时小便若有女生在场,我也要关上了门才会如厕,现在竟要我当着几个男子的面掰开自己私处,我基础就没有这份勇气。
见我久久没有行动,阿豹的火更大了:你***不相助是不是?好,那我叫人来帮你。话还没说完,其他三人已纷纷自动请缨,我急急应着: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伸往下体,捏着两片yin唇逐步向左右拉开。
嗯,这才听话嘛。阿豹说着,将摄录机再靠近一些:拉得不够开,看不清楚内里,再掰开些。我只好咬着牙将yin户拉开至极限,将自己最后一点私隐毫无保留地孝敬出去。我闭上眼睛,不欲见到那几个家伙在我这副yin亵的姿态眼前所流露出的猥琐心情,身体上最后一道关口也告失守,纵然被他们再看多几眼我都无所谓了。
突然我以为yin户上似乎有虫子在爬,传来痕痕痒痒的感受,连忙睁开眼睛一看,连忙骇得我花容失色,原来阿棠折来了一根狗尾草,正用毛茸茸的纤毛在我的yin户上撩,我想厉声斥责他,却又怕阿豹恼羞成怒,不知会对我再作出什么样的处罚,最终照旧把说话吞回肚子里。
我的迁就换来他们越发放肆的效果,阿祥和阿辉有样学样,每人也折来一根狗尾草,齐齐在我的下体扫来扫去,我痒得险些蹲不稳,双腿不停发抖,差点连yin唇都捏不住了。他们分工相助,一人揩擦yin道口,一人专攻yin蒂,一人则在肛门四周彷徨,我痒得抵受不住,稍稍夹拢一下大腿,见到阿豹圆眼一瞪,吓得我赶忙将双腿又再张开。
下体越来越痕痒,酸麻得我全身毛管都竖了起来,小腹开始抽搐,yin户忽缩忽弛,触觉神经像条绷紧了的弦。我的忍耐力已去惠临界点,再也撑不下去了,满身肌肉骤然一松,机敏灵地打了个大冷颤,一道憋不住的尿柱急遽地从尿道口往外劲射出去,洒得前面的草叶都挂满了一颗颗晶亮的露珠。
哇哈哈!这小妞终于撒出尿了!三人望着我喷射着尿液的yin户兴奋得手舞足蹈,阿豹边敦促着他们赶忙把狗尾草拿开别挡着镜头,边掌握着这短暂的一刻只管捕捉我下体排泄尿液的历程。
我委屈的眼泪也像下面的小便一样滔滔而出,阿伟不知有否躲在一旁偷偷窥看着我被凌辱的经由?他有否为了区区一笔臭钱把枕边人出卖而感应忏悔?无论如何经此一役,我的心已悲痛至死,对这个我曾经深爱过、愿意为他支付一切的人恩灭情泯、一刀两断,从这刻开始,所有天长地久已告破损。
(八)
满眶泪水使眼前模糊一片,我只觉几小我私家影在左右晃动,不知道阿豹是否已经拍摄完毕,没有他的付托,我照旧不敢贸然松开捏住yin唇的手指,依然掰开着yin户蹲在地上,省得他再找捏词把我凌辱一番。
小便已经撒完,只剩下一些余尿沿着yin唇逐步往下滴,所有被迫作出的羞耻行动我都做了,想到就快可以脱身脱离,真有种从鬼门关跨出来的感受。
突然之间,有人从后面抓住我双脚凌空抱起,保持着适才张腿撒尿的姿势向那张木凳走去,我就像个被大人抱着把尿的小孩,曲起双脚靠在他胸前,两腿张得开开的露出生殖器。
我又怕惧又焦虑,这人把我抱到木凳上想干什么,从他顶在我屁股后面那**的部位就已说明晰一切。世上没有不吃鱼的猫,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对这帮人抱有天真理想,以为做足他们的要求就会把我放过,这基础是与虎谋皮。
那人将我在木凳上放下来,从背后松脱我的乳罩,我不停挣扎反抗,双手死命护着胸部不让他得逞;第二小我私家过来抓住我乱蹬乱踢的腿,把挂在上面的小内裤扯掉,我的手又连忙移去下身,牢牢捂着yin部,力争保住最后一道防线。
手一脱离胸部,失去掩护的**便随着我的挣扎而抛荡摇晃,身后那人乘隙手到拿来,朋分在左右两手。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我高声大叫,希望有奇迹泛起,可是在这偏僻的荒山野岭,连鸟也不多一只,哪有半小我私家影?
我孤苦无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恐怖田地。下面被拉开的腿尚和那人在角力,上面握着我**的那双手已经开始搓揉抓摸,放肆地玩弄起来;杂乱中我捂着yin部的手也被人拉开了,另一小我私家用我的内裤擦擦yin户上的残尿,随即掀开yin唇,一找到yin蒂便用手指捏住,我还没来得及痛呼作声,yin道又被一根手指捅进。
我像一只被扔到滚水里的活虾,在木凳上不停蹦弹挣扎,可是任凭出尽了吃奶之力,亦无法挣脱似乎牢牢黏贴在我敏感部位上的几只脏手。我从未试过这么狼狈,披头散发、汗冒如豆,半躺在把玩着我**的男子怀中,左右两人均一手拉着我的腿,一手刺激着我的yin部,我难受得快要疯已往了。
好了好了,玩够了就继续开工。阿豹这时站在木凳旁边,对手下那班喽啰付托道,玩兴正浓的几只手这才依依不舍地脱离我身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才气抽身而出,这时又要开什么工?我甚至怀疑自己神智不清听错了,连忙向阿豹乞求道:豹哥,你要我做的我都乖乖照做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阿豹yinyin地笑着说:小妞,戏还没拍完,怎么能够说走就走?
还没有拍完?我恐惧得头皮发麻,急辩着:豹哥,你适才不是说拍完尿尿就完了吗?求求你,让我走吧!
呵呵,偷窥撒尿这一幕是拍完了,可是故事还没完呢!你也想像获得事情生长下去会酿成怎样吧,那几个偷窥的路人看得受不住了,忍不住已往按倒谁人女的就地正法,四人在草地上打起场轰轰烈烈的野战来。
我一听完满身发软,险些跌落在凳下,早前的不祥预感竟然噩梦成真,马上就要在镜头前遭到几头色狼**了!望见旁边三人正磨拳擦掌、跃跃欲试,我更吓得蜷缩一团,牙关打颤地作着最后挣扎,质问道:豹……豹哥,你刚刚不是说……说过,不……不会让……他们侵犯我……
小妞,我是说过,可我只说不敢保证呀,是你没听清楚而已。哈哈……
我连最后一线逃出生天的希望也完全破灭了,都只怪我没有注意到他适才话里的含意,更忏悔听信阿伟的假话。基础一开始就是个陷阱,使用恋爱与甜言甜言来作饵,引诱无知少女一步步走下永远不能转头的无底深渊。眼前漂亮的青山绿树徐徐转为灰色,我心里的所有爱都已酿成恨,整个世界已没有可信赖的人。
不!……在我一声淒厉的长长呼叫中,三人把我从木凳上扛起抬到树丛里一块平展的草地上,我全身早已寸缕不挂,他们只须轮流把我按住让另外一人剥衣脱裤,然后就可以马上在我身上发泄兽欲。
我被按在地上呈大字型仰卧,全身**,四肢张开,身旁围着三个同样全身**的男子,他们一边在我胸部与下体上毛手毛脚,一边用自己的yinjing在我身上揩擦。看不见阿豹,相信他已躲在某一棵树后拍摄着这场yin乱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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