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四章 母老虎?(2/2)
风湛然笑道:“什么时候十一竟象个正做生意人了?想是与小桃在一处时日长了,受了她的熏陶,就不知你有没有秉持着那蓬勃的外五贼和内五贼的窍门啊?”
萧十一一听便笑起来,“我知道了,定是谁人仁义礼智信的说道儿?也就是她能编出那样笑话儿来,我刚听时,险些没有笑死。”
几小我私家说着,也走到迎客来门口来瞧热闹。只见那四个大男子已经倒在地上直哆嗦,南宫艳身边站着一个十四五岁的丫环,也是短打衣衫妆扮,看样子也是个会武的。众人心中暗叫,这南宫家的小姐连配个丫头也是会武的,瞧着这几个男子要糟。
南宫艳直直的站在那里,艳丽的面目粉嫩的娇颜象绽放的夏花般粉润,她那对眼波流动的灵活黑眸美得有些勾魂摄魄的。只是,她有多漂亮,手里的鞭子就有多凶狠。此时,那六尺多长的鞭子夹带着强大的劲道,狂风暴雨似的落将下来,将那四个男子一顿狂抽得难以招架,更别提逃脱了,只能抱着脑壳连声哼叫打滚。
围观的众人瞧着这一幕,有的便小声议论开来,“哎呀,这娘儿们好悍啊,我照旧打娘胎出来,头一次碰着这么漂亮又这么剽悍的女人啊。”
“可不是么?象是匹还没上鞍子的红鬃烈马似的。”
陪同着人们悄悄的议论声,那南宫艳手里的鞭子呼呼作响。她手上的鞭子,全往躺在地上衣着最华美的一个男子身上招呼已往,没有一鞭落空。风翊宣瞧着南宫艳使鞭的手法,便知道她是个使鞭子的能手,若是上次吴曼霜用鞭子抽小桃时有这样的鞭技,怕是小桃也难逃丧命了。
那衣着华美的男子被鞭子抽得又疼又怒,“你住手,你这个疯婆子,你这个...”他还不知想骂些什么,却又连忙被打得呼号不已。
南宫艳倒笑了,停了手冷冷的瞧着那男子问道:“姓马的,我这个什么啊?你倒是给我说清楚!”
那男子喘着气,怨恨的瞪着南宫艳,哆嗦的爬了起来,颤颤巍巍的道:“喂,你这个疯婆子,我基础没有冒犯你,你却这样对我却是为何?我马怀水可是马家的大少爷,要是让我爹知道了你这样对我,一定会剥了你的皮的。”
他话还没有说完,又挨了打来的一记鞭子,南宫艳用鞭子指着谁人名叫马怀水的男子道:“哼,瞧你这样子,一家子想来也是多行不义的,就是你爹来了,我也照打不误。”她口吻平庸,艳丽的脸庞上冷若冰霜,“你瞧瞧你那名字,马怀水...我看是码坏水还差不多。”
围观的人群里静悄悄的,没半小我私家敢启齿,而敢启齿的几小我私家内里,却无人想管这闲事。
“这女人也太嚣张了罢?她把咱们京城的地界当是南方儿么,竟然就这样青天白日下打人,还没人敢管哪?”有人小声咕哝着,却不敢让圈子中间的南宫艳听到,生怕也惹来一顿鞭子伺候。
“还不是因为人家财局势大么?这几小我私家也不知怎么冒犯这位女人了,就算有话好好讲嘛,干什么当街把人打得鬼哭狼嚎的。”
被打得无处可逃实在忍受不了的马怀水深吸了一口吻,咬着牙拼命上前就要冲南宫艳扑已往,他这一下子来得突然,南宫艳也没有想到他竟敢奔着自己扑过来,一时间也是愣了。这古代的女子若是让个生疏的男子给抱住了,就算是素不相识的也以为是失了妇德有失精致,所以就算是性情强悍的南宫艳也难免惊了一跳。她身边谁人绿衣丫环猛喝道:“你这臭贼好大的胆子!”
说话间,那绿衣丫环伸腿便一脚向马怀水肚腹处踢了一脚,这丫环虽是几下三脚猫的把式,可是这一下却阻了那马怀水的来势,赶着巧劲儿把那人踢翻在一边儿。南宫艳反过神儿来,越发生气,那张红艳的嘴唇里冷冷吐出两个字来,“找死!”
南宫艳的神情显得越发酷寒,她逐步的走到马怀水眼前,以鞭柄轻击着手心,冷冷的视线望着马怀水。风翊宣和风湛然站得靠后些,而萧十一却正站在最前面看热闹,好死不死的就站在那马怀水的身后。随着南宫艳的前来,一阵淡淡的花香随着她的脚步飘散进萧十一鼻端,让他不禁多看了这位性如猛火的少女。
马怀水脸色苍白,知道自个儿铁定是跑不了了。他双脚哆嗦着,心里咒骂着眼前这个如凶神下凡般的女子。他今日也不知是倒什么霉运,好好儿的昨儿弄了个尤物儿关在他家外宅里命人看着,本企图今日和狐朋狗友几小我私家吃饱喝足后去把那小妞儿收拾了,谁想到菜还没有吃几口,谁人长得仙颜性情却大得惊人的女子竟然把自己当成木桩子来抽。自己也不知那里冒犯了这个女子,招来了这么一场祸事?
马怀水现在听了南宫艳的声音便心下胆怯,他眼瞧着南宫艳一步步向自己走过来,直觉的也掉臂疼跳了起来,火烧屁股似的在人群围着的圈子里乱窜。南宫艳冷冷的瞧着,耐性已经用尽,大叫了一声:“站住!”
马怀水没有听话,反倒是跑得比刚刚还快,急着想要找个地方躲一躲,好避开那痛死人的鞭打。耳后一声长鞭声呼呼作响。马怀水惊慌的转头,马上吓得六神无主,瞧着旁边有人在那里站着,便本能的就冲已往想躲到那人身后躲一下。
南宫艳手中尖锐的鞭尾已经冲出去,她这鞭子虽然抽得漂亮,可是功夫却是不太抵家的,搪塞马怀水这种人是没有问题,可是抽出去的鞭子却收不回劲势,抽向谁人马怀水身前的人,只听唰的一声鞭子已经到了那人眼前,眼看着就要扫到那人的面门,南宫艳也不想伤到无辜的人,急着惊叫道:“喂,快闪开。”
所有围观的人都同时为这乍出的一幕惊呼,若是这强劲的一鞭误抽到人的脸上,怕是要伤得不轻,若是万一遇到了眼睛,怕是就要瞎了。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只见一只手飞快的伸出,一把扯住了南宫艳的鞭尾,同时人影一闪,已到了南宫艳眼前。
南宫艳的这一鞭没有抽到马怀水身上,却差点招呼到他身前的萧十一的身上。萧十一见状危险,才脱手拉住了鞭子,幸而没有被鞭尾扫到。可是那强劲的鞭风却在他脸侧划开了一道细长的血痕,在萧十一麦色的皮肤上显得惊心动魄。
只差一点,就只差一点,鞭子就抽到他脸上了。萧十一既无奈又有些恼火,这个南宫艳教训人是不关他的事,只是她当众这样乱挥鞭子实在是太危险了。幸亏适才遇到的是他,若是此外不会功夫的黎民,那一鞭下去岂不把人的眼睛打瞎了,虽然是无意之举,可是伤了人却是欠好的。
瞧见萧十一受伤,那在风翊宣身后看热闹的掌柜的吓了一跳,赶忙跑了过来,睁大眼睛也顾不得畏惧,冲着南宫艳道:“这位女人,你怎么这样冒失,差点打到我们二东家?”
那南宫艳也以为有些欠盛情思,她身边谁人绿衣丫环却小声嘀咕道:“你这人嚷什么嚷?我们又没有求着你们围着来瞧,适才我们小姐还说让闲杂人等全部让开,你们都杵着不动,这能怪谁呀?”
萧十一剑眉动了动,不悦的蹙紧了眉毛,眼睛紧盯着南宫艳却没有说话。
马怀水躲在萧十一后面,逃过了这一鞭正在暗自庆幸,他刚刚在一团杂乱中苟延残喘,眼睛早就绕了一圈儿,暗道祖宗保佑,幸亏自己的眼光够好,挑了个看样子会功夫的人物,照旧这迎客来的二东家当挡箭牌,才气暂时免去鞭打。
他眼珠一转,伸手揪住萧十一的衣服,摔得鼻青脸促的脸上带着赔笑的神情,道:“这位令郎,您可得帮帮我,这位女人不问青红皂白便打我。您是这迎客来的东家是罢?我可是你们酒楼里用饭时被这娘们儿弄走的,你们酒楼岂非就不管么,这让我们食客们以后还敢来这用饭喝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