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七章 原来如此(1/2)
南宫艳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关押着王秀秀的房间。只得悄悄挨在马怀水的房间外面偷听内里人的说话,巴不得从他口里得知秀秀的关押所在好直接找了去,救出人来。她轻轻挪动,靠近窗口,觑着屋内的情形。
只见屋子里部署的颇为奢华,外间的八仙桌上放了一桌子酒席,可是看那样子却不象是动过,外间和里间中间所幸并没有屏风挡隔着,只有一挂薄薄的纱帐,此时也分挂在金钩上。那马怀水此时正面朝下的趴在床上,谁人小妾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盒药膏,正在给他背上鞭伤上着药。
南宫艳听着那马怀水发出一阵阵呼痛声,心道老娘我打得轻了,还能让你叫作声儿来,下次再遇到你非让你哼都哼不出来才是。那小妾边上着药边大惊小怪的道:“哎哟,我的爷,这是哪家的女子这样厉害,瞧您这鞭伤皮开肉绽的,奴家看着就心疼呀。”
“废什么话!还不赶忙给老子上药!”马怀水背上疼得火烧火燎的,那里还顾得上跟小妾**,气急松弛的骂道:“**。那娘们儿简直是头母老虎。亏小爷瞧她生的美艳还动了点儿小心思,谁知道她竟是个夜叉?算爷他**的倒霉...哎呀,你倒是轻点儿啊...”
那小妾是马怀水往日里最痛爱的,听了他这话便心里有些泛酸,冒着酸泡儿道:“我的爷,你是不是调戏人家女人了,对人家动手动脚了是不?否则人家怎么不打别人偏打你呢?”
马怀水转头瞧了瞧他的小妾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酸样儿,若是换了通常还以为有些趣味儿,这时他挨了打本就是心里头不痛快,哪经得住小妻子这个时候拈酸嫉妒的,他半转了身子,扬手就在小妾脸上打了一巴掌,骂道:“你个贱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了,滚一边子去,再他**的乱说话,我就把你休了。滚。”
那小妾挨了一巴掌,便再也不敢说话,只得在床边儿往退却了退坐着生闷气。南宫艳在窗外看着这一幕,心道这冒坏水儿果真不是块好饼,原来他对自己的小妻子也是这副德性。这样的男子除了会败家会打妻子之外还会做什么?简直就是人间莠民。
南宫艳漂亮的凤眼迸出恼怒的火苗来。刚刚谁人冒坏水儿还说什么她是母老虎雌夜叉?哼,还说什么她仗势欺人乱打良民。真是放他娘的狗臭屁。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的,长鞭那里会随便脱手?再说,就马怀水那副一看就歪瓜裂枣的容貌,岂论横看竖看都跟良民不沾边儿罢?
南宫艳不想再在这里听墙根儿了,夜晚的风吹得她单薄的夜行衣怪冷的。南宫艳不禁打了一个哆嗦。想也不想的直接推门便进了房间。再转身拴上房门。迈步向内室走去。
那小妾听见外间儿的声音往外一瞧,便望见一个全身黑衣的窈窕身影走了进来,看身形是个女子,可是对方脸上也蒙着一块黑绸,只一双晶亮的凤眼和一对微微上挑的秀眉露在外面。那小妾直觉这是个贼,刚要叫唤,就被南宫艳一掌砍在后颈上,立时晕了已往。
马怀水也吓了一大跳,刚想蹦起来来大叫西崽救命,就见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横在眼前,晃得他眼都花了,他那求救的想头马上灭了。只得小小声的颤声道:“女...女侠饶命...你要金银财宝只管拿就是,可别伤...伤我性命啊...”
南宫艳冷笑一声:“哼,你家这些臭银子脏银子本女人瞧不上眼儿,说!王秀秀在那里?”
她这一作声说话,马怀水立时认出这就是两个时辰前,谁人在迎客来门前狠抽自己的女煞星,没想到她竟然找到了自己家里来了。而且武器也由鞭子换成了匕首。妈呀,这鞭子打两下疼归疼,可还不至于要了命,这匕首可是能要了自己命的呀。
马怀水瞧着南宫艳一双凤眼冷冷的瞧着他。吓得他魂儿都飞出来了,全身上下抖个不停,冷汗不住的往外冒,他此时想喊也喊不作声音来了,让南宫艳给吓的。南宫艳瞧着马怀水那一副不中用的容貌,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屑,抬脚就一脚踩在马怀水的腰背上。单手将那匕首在手里转了几圈,另一只手在腰间把那火红色鞭子也拿在手里,同时在马怀水眼前晃了一晃,冷笑道:
“你若是还不说实话,这两样儿工具你随便选一样。姑奶奶今日就送你归西去见阎王!现在可没有人能救得了你!”
马怀水这时除了发抖之外啥都不会了。南宫艳冷淡的盯着他说道:“王秀秀在那里?”
马怀水脖子一缩,眼光闪烁,他硬着头皮说道:“老...老早就...就送回去了...”
红唇勾起冷笑,南宫艳冷冷的道:“行啊,你还跟我撒谎是么?看来你是想尝尝在身上用匕首割上百十道口子,撒上蜜糖来让蚂蚁啃咬的滋味儿喽?在那之前,我先把你的牙都给拔光了,看你以后还怎么撒谎?”
说着,往腰间一探,赫然就摸出一把竹钳来。那是她刚刚经由马家花园时,在花匠用的工具里顺过来的,南宫艳笑得不怀盛情,握着喀吱吱作响的竹钳,迫近面无人色的马怀水,笑道:“这把虽然不是铁的,可是幸赔本姑奶奶劲力大,拔你满口牙也不费什么事儿。”
马怀水险些要吓晕已往了,他不久前已经见过南宫艳的剽悍了。知道这位姑奶奶是说到做到。如今眼前一个自己人也没有,再也没有人给他撑腰。就算是西崽来了怕也不是这位母老虎的对手。他要是继续扯谎,怕是今个儿满嘴的牙真的非搬迁不行了!
“等等,女人,哦,不是,是姑奶奶,别拔别拔!”马怀水连忙喊道,脑壳晃来晃去,惊慌的闪躲着探过来的竹钳,“我说,我说还不行么。”
南宫艳这才停止了手里的行动,一脚踩着马怀水的身子,一手逐步把三样凶器都收回腰间去,红唇上噙着淡淡的笑意,“怎么,马大令郎?终于肯说实话了么?算你识相。”
马怀水抖着声音道:“呃,她、她人就在西厢角落的库房里绑着。”
南宫艳闻言挑了挑眉,看马怀水的脸色和神情不象是在说假话,这才把脚移到了床下。马怀水刚松了口吻,只见南宫艳带着坏笑嘻嘻笑道:“冒坏水儿啊冒坏水儿,你有了这么多小妻子还不够,还想要糟蹋人家清白的小女人,把骗王老汉写的契约交出来。”
马怀水这时是唯南宫艳的下令是从。忙往床边他白昼里穿的衣服上一指,南宫艳会意,在暗兜里取出那张王老汉签的拿女抵债的契约,看了几眼之后在床头矮桌前的烛台上点燃,其时烧成灰烬。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别想着再去找人家父女抨击,若是让我知道了,哼哼,效果你自己想!”
马怀水连声道:“不敢不敢!”
“你没有碰过王秀秀罢?”南宫艳再次确认。
马怀水赶忙摇头,差点儿没有扭伤颈子,“没有没有。若有半句假话,姑奶奶就杀了我!”这倒不是假话,马怀水弄来了人家小女人,还没有来得及占自制便被闻讯起来的南宫艳追着满街跑,他忙着想保命之道,压根儿就没有时间去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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