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篇(四)(1/2)
南浔篇(四)
办公室很静,无一点声息。
微微的透过略敞开的门缝,郑汉民根本看不见任何景物,只觉得那沉寂,静的让人惴惴不安。
门口站着的小王屏着气,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只是不停的将眼光扫过来,像是询问又像是让他想办法。
郑汉民哪里有什么办法,他压根连门也不让他进去,他根本无从帮忙解释一说,他惟有无奈的朝小王笑了笑,低声道:“别这么看我,他是我头儿,他说了算。”
“可是咱们不是已经开始试炼了?”
“参与试炼的可不止东盛一家。”原本头儿是极看好东盛的,可是夏总这人太过功利,自毁长城。
“那怎么办?”
新品已经到了试炼后期,只要成功,马上就能签约,就差临门一脚了,却听到‘恒生’的探子传递回来的消息,梁虚怀所代表的xxx部队科研分理处已经和恒生电子有合作意向。
这个消息令夏冬生十分窝火。
小王苦苦相劝,总觉得事有蹊跷,夏芳菲早上才刚着人打砸了卫端的‘前世今生’,不超过半刻钟,夏冬生就收到消息,梁虚怀打算和恒生合作,这难道还不够明显?梁虚怀是在替卫端抱不平。
“真的一点都不能通融?”
这可惨了,他无功而返,夏总还指不定怎么收拾他呢。
郑汉民摇摇头,细细思量一番,说:“也不是全然没有法子,你回去告诉夏冬生,让夏芳菲给卫小姐登门赔礼道歉,说不准还有回转余地。”
这夏芳菲还真把自个儿当成梁家的媳妇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玩意儿!
捋老虎须,活腻歪了,别说夏芳菲,就连夏冬生的整个东盛科技以后能不能太平无事也尚是未知。
郑汉民深切知道得罪梁虚怀,就一定没好果子吃。
彼时,梁虚怀坐在皮椅上,脸色阴沉的可怕。
郑汉民进来的时候,他正翻看着恒生的试炼数据,只这一个动作,郑汉民知道他这是主意定了,此番南浔之行,无关夏冬生的东盛科技毛事,这叫啥来着,对,马失前蹄。
换过来想想,郑汉民挺替夏冬生不值,自他们来南浔月余来,夏冬生可是鞍前马后没少扑腾,可夏冬生究竟安的什么心思,大家都是心知肚明,谁也不曾捅破那层窗户纸。
几家在编的龙头企业均有资格参与,但是究竟花落谁家,谁也不知道。
为了保险起见,头儿亲自出题,目的就是为了便予考核,最后择优选择比较中意的合作伙伴,梁虚怀之所以多年把持这份肥差屹立不倒,那可不是谁都能干得来的,别看他那人平日里嘻嘻哈哈不着调,其实,在大事方面他心里门儿清,在他那里谁也讨不着便宜。
对于一个民营企业来说能有幸与xxx部队合作,并参与军品器械制造,那得是多大的殊荣,一个个企业掌舵人可不尽变着法儿上赶着巴结、讨好,都被他不得空给婉拒在门外,谁也不见。
然而一次两次可以,三次四次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那日,夏冬生就守在他住得楼下巴巴守株待兔,正巧适逢周末,闲来无事,他便应了夏冬生的游河之邀,他想无外乎就是观光看风景,殊不知,夏冬生得知他尚未婚配,竟大有撮合他与女儿夏芳菲之势。
他不由得便笑了,难道夏冬生不知道自己女儿是个什么德行?别说夏冬生不记得了,他可是瞧得清楚,在上云酒吧那晚他其实并没走,他一直都在,因为没找着他的美人儿,他到底心有不甘,可在门口,他瞧见了两个另他非常意外的一幕。
215:
梁虚怀初次见到夏芳菲是在上云酒吧,那时候,他不是以军代表的身份,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去上云那种地方,一是喝酒,再就是纯猎美去的。
单身男人嘛,就这点好,无拘无束,自由自在,想走就走,想留就留,遇见漂亮女人还可以恣意的上前搭讪,如果合了眼缘,拉拉小手,亲亲小嘴,摸摸小腰,最差不过去酒店开房打一炮,谁也管不着他,畅快的很。
老实说,南浔这个地方民风淳朴,女儿家也生的柔美婉约,他当初之所以会挑中南浔,当然是有他的目的,一来方便办公,二来,他喜欢女人,尤其漂亮女人。
近年来,母亲总是在他耳边念叨,张家要嫁女儿啦,李家的孩儿快满月啦,王家小子和你同龄,人家最小的孩子都能满街打酱油了,你说我这苦命的老妈子怎就连个媳妇儿面都见不着一个,你不是自诩猎美无数,能耐嘛,你倒是给我寻摸个儿媳妇回来瞧瞧,我也不管她是花脸还是王麻子,那些个都不重要,只要能为老梁家传宗接代,好生养就成。
母亲这话说的有意思,他听着听着可不就笑了,母亲这哪里是在找儿媳妇,相母猪还差不多。
他知道母亲这回是真急了,他今年可都虚岁三十四了,这早在古代,他儿子的儿子都可以定亲了。
直到上云见到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他冰冷多年的心再次跃动了。
彼时,他已经喝得二麻二麻了,他趴在吧台,手指无聊的转着高脚杯,都说南浔出美人,可他来了好些天,美人愣是一个没见着,他甚至在想,是不是郑汉民这小子故意误导他,这混小子,待回去再收拾他。
回头,就见一个身姿窈窕的美人儿就这样直直闯进他的视线。
美人儿穿了件淡青色印花旗袍,婷婷袅袅打身边经过,酒吧里的光线不好,以致他看不清她的面容,隐约看见她姣好的脸部轮廓,只觉得熟悉无比。
这个女人身材绝妙,丰胸、细腰、翘tun,袍下隐约可见一双细长**,俯下一紧,他突然就有些心痒难耐,只想上前将她狠狠揉进怀里,揉进他的身体里去。
这个女人和记忆中的某个女人渐渐重叠,要不是那个女人三年前已经离奇死亡,他甚至以为刚刚那美人儿就是她。
向来都是女人上前主动来搭讪他,今次他难得有合了他眼缘的,他自是不会放过亲近她的机会。
到底可见是喝高了,走路歪歪斜斜欲倒,一不小心就撞上身旁的人。
“抱歉。”他说。
一心记挂着他要寻的美人儿,也无暇他顾,却听得一个有些相熟的声音自身侧响起,“这不是梁参谋?好巧,咱们又见面了。”
这谁呀是?
这人似乎认识他,可他这会儿却没甚心思和谁攀谈,他心心念念着他的美人儿。
“梁参谋,不介意坐下喝一杯?”
“我从不和男人喝酒。”
与男人喝酒多没意思,他现在只想着他的美人儿。
没见着他要去找他的美人儿?
这人正是讨厌得紧,不想搭睬那人,他只给前面走,却听到那人说,“梁参谋可是在找一位姑娘?”
他没说话,这人好像注意他很久了。
“我看见她往后面去了,就是那边。”
找人要紧,他急急追了过去,临了,他回头想看看那位给他指路的有心人是谁,但见一个中年男人手持酒杯朝他略略举了举,笑得一脸横肉乱颤。
这人貌似在哪儿见过,他在脑海里搜索着关于这个中年男人的记忆。
拍了拍脑袋,他想他想起那人是谁了,那人他来南浔那天有见过,那人好像是东盛科技的老总,叫夏......夏什么来着,是了,夏冬生。
不过,他一个糟老头子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难道他也找女人来了......
一把年纪了,他行不行?
216:
他找了一圈也没找着他要找的美人,他还就纳闷了,明明看见人朝这边来了的呀,怎会没有呢?
就在他急得团团转的时候,夏冬生再次出现了,这次,他不是一个人,他手里还扯着一妙龄女子,两人站在一处,还真是极不搭。
他想,这世道还真她妈不公,他空等了大半个晚上,想不到这大腹便便的老男人竟还有这等‘艳/遇’。
这女人虽不及他思慕的美人儿漂亮,抢眼,但也还凑合过得去。
同样,女人也正打量着他。
女人烫了时下流行的梨花头,浓妆艳抹,镶了假睫毛的一双美眸扑闪扑闪直盯着他脸看,她身上穿着军旅色连体衣,脚蹬黑色鱼嘴凉靴子,穿着端的新潮。
见他打量她,女人很是得意扬了扬眉。
夏冬生使劲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别忘了来干啥来的。
将他脸上瞧了瞧,她似不是十分确定,看着他,不说话。
就听夏冬生问,“是他?”
“啊?”
这男人话说在南浔没见过呀!
“菲菲。”
“干什么啊?”被无端打扰,她有些恼。
“到底是不是他?”
“呃,好像是,好像......又不是。”夏芳菲磕巴了半日,就是没给准话。
什么叫好像是,好像又不是?
夏冬生恼了。
严声问道:“我只问是不是他刚刚跟踪你?”
夏芳菲想了想,不是很确定的摇摇头,看见夏冬生犀利的目光,夏芳菲又点点头,“是他,就是他,爸爸,你可得为女儿做主,女儿才刚吓个半死,他老跟着我后头,害我躲在洗手间都不敢出来。”
伸手摇了摇夏冬生手臂,撅着嘴只一个劲抱怨。
原来这女人竟是夏冬生的女儿。
什么?
她说他跟踪她?还把她堵在洗手间,搞毛?
他几时有跟踪她了,就她这姿色也配?
他又不瞎,这女人虽然模样还凑合过得去,可距离他的美人儿那差了不是一星半点,他是在找一个穿淡青色印花旗袍的美人儿,就冲她这不伦不类的打扮,不知道的还只当是军/统/女/招待。
“麻烦,借过。”
真他娘倒胃口。
他抬脚待走,夏冬生说话了,“梁参谋且慢。”
“你待怎样?”他脸黑了。
“梁参谋误会了,刚刚是小女莽撞,梁参谋勿怪。”回头,夏冬生对她说,“还不紧了向梁参谋道歉。”
“爸——”
夏芳菲不干了,不是老爸让她这么说的么,为么现在又让她道歉,老爸到底想干嘛?
得到夏冬生的一记眼刀子,夏芳菲咬了咬唇,就是不肯服软。
他虽喝高了,可他脑子不糊涂,混迹花丛好多年,没点酒量可不行,不想和这莫名其妙的父女二人多有牵扯,他扬长而去。
看着那傲然离去的背影,夏芳菲迷惑了,“爸,那人谁呀?挺拽的嘛,竟敢不给爸爸面子。”
“呵呵,菲菲呀,记住那张脸,他可是个不可多得的人物。”看着那轩昂挺拔背影,夏冬生若有所思。
“爸,他到底谁呀?”
“菲菲啊,从现在起你给我收收心思,可不许再胡闹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好好为日后谋算谋算了。”
“有什么可谋算的,不是有爸爸在嘛,爸爸不是说只要有您一日就不会让女儿短吃少喝,是不是呀爸爸,难道爸爸不想要女儿了呀!”夏芳菲抱着夏冬生胳臂就是一通撒娇。
夏冬生裂着张老嘴笑了,“你这丫头,爸爸什么时候说过不管你了,倒是你整日里尽给爸爸添乱,这阵子你别没事乱跑,省得爸爸四处找你。”
“到底什么事呀,这么神秘,连女儿也不能知道么?”
“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夏冬生笑得一脸神秘。
“什么嘛!”夏芳菲高高嘟起了嘴,回头,她对夏冬生说,“您要没事儿,那我跳舞去了。”
“去吧。”
夏冬生挥挥手,她蹦跶着走了,身后,夏冬生无力的声音再次响起,“菲菲,别晚得太晚。”
“知道了。”
夏芳菲答应着进了舞池。
酒吧内,dj放着最动感的音律,挑起舞池内一浪浪回应。
暧/昧的灯光下,男女热舞,陌生的肢体也可脱离世俗,这里,有的就是迷……乱……以及放......纵......
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交叠于膝盖处的脚放下来,身子一倾,便隐出黑暗。
光照下的脸,近乎阴枭,浑然天成的霸气给人以一种无形的压力,周身弥漫着冷然的气息,这个男子,有着他人没有的冷酷魅力,轮廓很深,眉角锋利,他,就是傅深。
217:
傅深接过女人手中的酒,指尖相触,带着一股势如破竹般的凉意。
“深哥,瞧,那边那个卷毛女人,真他妈得劲,要不要我去把他给您弄来。”熊二谄媚的将脸转向舞池里扭腰摆tun的妖/艳女人,指给他看。
“哟,话说够辣呀!”旁边的几人附和地笑起来,语调轻/浮。
捏了身边女人**一把,傅深瞥了一眼熊二。
熊二知他意思,深哥这是要看赏了,熊二掏出皮夹,从里面掏出一叠现钞递了过去,女人看着他,笑了,却没动。
熊二家里有母老虎,看得紧,熊二哪敢肖想,可那可恶的女人又不伸手来接,他不知道深哥怎就给了他这么个差事。
可真难为情。
女人穿了包tun的皮衣,坐在深哥旁边还极不老实,一双手蛇一般的不停的在深哥腿根处徘徊,惹得哥几个眼睛巴巴的都直了,是哪个说南浔的女人都相当保守的,熊二怎么就觉着不是那回事呢?
熊二重重吞了口唾沫,闭着眼将一沓钱塞了过去,女人还是不接,没法儿,他直接从女人大开的领口给灌了进去,滚烫的指腹触在女人柔软的胸前,甚至已经碰到了内里的蕾丝纹胸,熊二手堪堪停在那儿,动不了了。
接收到傅深探究的目光,熊二心里一突突,手忙给外缩,待伸出手来时,指尖若有若无的在女人胸前划过,女人只轻轻一声呻/吟,引得他全身一阵痉/挛,下腹突然就支起了小帐篷,女人一阵浪笑,熊二脸烧成了猪肝色。
他妈的,这女人要命了简直,难怪世人都说家花不及野花香,还真他娘是这个理儿,这家里的女人哪有外面的女人这么浪,和翠翠怎么着也得调/情半天才能成事儿,可这女人只这么张嘴一哼哼,他险些没当场泄了。
丢脸死了。
傅深见他这怂样儿,扯着嘴角乐了,他笑着喝尽杯中酒,双眸火辣辣紧盯着舞池内热舞的女人。
对这样的事情,女人早见惯不惯,识趣的从他身边离开,临了,看了舞池方向一眼,女人撇嘴笑了,她只当谁?原来竟是夏家那不知廉耻的sao/货。
一轮热舞下来,夏芳菲过来前台,她还未及开口,调酒师已经将一杯调好的天堂鸟递了过来,冲着某个方向说:“这是那边那位先生请小姐喝的。”
顺着调酒师的视线,夏芳菲看见了身着黑衣的男人举着酒杯,双目濯濯看她。
夏芳菲可是个中老手,难得有人请她喝酒,她只觉好奇的紧,从来都是她请人喝酒,今儿倒反过来了,她也不拒绝,二指擒了酒杯就朝着那人过去了,居高临下看着他,“你是头一个敢请我喝酒的人。”
南浔地界儿,哪个不认识她夏芳菲?向来都只有她挑人的份儿,想不到今儿居然有不怕死的挑中了她,这还是破天荒头一遭。
“关键是你敢不敢喝。”傅深抚着下巴笑。
“我还怕你下药不成?不就是一杯酒,有什么不敢的。”在南浔,还真没有她夏芳菲怕的人。
“够爽快。”傅深鼓掌。
熊二给他倒了酒,他挥挥手,熊二下去了。
傅深持了酒杯,朝她扬了扬,一口饮尽。
夏芳菲也不示弱,一双美眸一眨不眨盯着他辣辣的双眼,仰脖,很豪气的一口喝干,完了,还不忘朝他亮了亮杯底。
她鼓着腮帮子缓缓靠过来,一个旋身,妩媚的在他腿上坐下,红唇凑近他的唇,将酒哺了进去。
手指戳了戳他眉心,笑着问道:“知道我谁吗?”胆儿不小呀,胆敢招惹她?不想活了!
“我只知很快你会成为我的女人。”傅深的手抚在她腰间,嘴唇轻咬了咬她的耳朵,笑的一脸讳莫如深。
“你是什么人?之前没见过你。”
夏芳菲可惯常泡场子的人,这个男人面生的很。
218:
“当然是为你量身定做的人,很快你便会清楚。”说完,头深埋入她颈窝。
恍惚中傅深已经抱住了夏芳菲,放柔声音,蛊/惑一般,她的心忽然荡就起了一股柔柔的倦倦的涟漪......
“在想什么?”他问。
仿佛看见她的狐疑与动摇,傅深越发熟捻地暧/昧起来,他轻轻地把下巴放在她的肩头上,在她的白皙颈项上的肌肤上滑动。
夏芳菲轻轻闭上眼睛,仿佛叹息,这男人的手段高明的很,根本不用逢迎她,而且知道怎样令她舒服。
傅深并不在意她的沉默,脸慢慢靠近,在她唇边呢喃:“那么大胆的投怀送抱之后,现在又开始害羞了吗?”
夏芳菲陡然一惊,张开眼之后冷漠的挑起唇角,“不如咱们换个地方好了。”
“乐意之至。”
那双黑得不可思议的眸子似乎变得有些蒙胧,慵懒地看着她,从敞开的衣领处可以看到散发着极度的诱/惑力,夏芳菲突然就觉得口干舌燥。
“去哪儿好呢?”
笑容展开,恍如桃李。
“自有好去处,放心,委屈不了你。”
在她唇上啄了两口,傅深半楼半抱着夏芳菲离开,在门口,遇到熊二一伙,傅深说,“不用跟着我,都散了吧。”
“深哥,这......”这不合规矩,老大将他们派过来可不就是保护深哥。
熊二有些不大放心,这里毕竟不是锦都,深哥现在可是顾氏的半个掌舵人,万一出了事儿,他担不起那个责。
“滚!”傅深冷哼一声,熊二再不敢多言,看着他驱车载女人离开。
夏芳菲心里寻思着这叫深哥的真实身份,心中疑惑,光冲着他手下的那一伙人紧张的态度,应该不是一般人。
象府酒店,傅深开了房,携她上去。
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傅深突然出手,迅速,准确,又凶狠的指转瞬间便牢牢抓住她拎着耳包的手腕。
忽悠一闪,耳包从她的指间掉落到橡木地板上,沉沉一响,光影晃过,身体伴随压倒性袭来的沉重阴影一同倾覆到她的面前,把她禁锢在了他与梯壁指间。
男人将自己嘴唇的热度烙印到了她的唇上,而她只能瞪大了一双美眸,看着面前那张逐渐放大的脸,一向自豪骄傲的理性忽然全部飞走了。
热灼的舌尖轻轻一转,好象在唇上滋润了一遍,那火热的唇才贴了上来……侵略一般**的强烈力量,把嘴唇都吸的发麻了,有一些不太一样的热切的感觉在她发麻的头皮里,不知所措的跟着他的舌探索着……
夏芳菲只觉得没有力气,身体已经不由得自己做主……仿佛抬一下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头脑里什么也想不清楚,在做什么,为什么这样做都不重要了。
微微的喘息着,嘴唇里喷吐出的热气拂到他的颈项、下颌……当带着魔力的舌尖到达他微微开启的嘴唇的时候,一瞬间形势完全逆转,她的被动很快转化成了狂暴!
急风骤雨一般的狂烈瞬间吞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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