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老不知老（2/2）
“那工具能壮阳啊，他五六十岁了，自己身体自然比不上二三十岁的壮小伙，可是他又喜欢这一口，身体不行怎么办，只好吃壮阳药撑着，三鞭壮阳药可能有这方面的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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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立竿见影呢？”张兰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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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照旧结过婚的人呢，怎么连立竿见影也不知道。”欧阳秋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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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坏吧！”张兰明确过来，捶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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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秋来到药店，来到滋补药的柜台前。“您买什么药？”欧阳秋刚站柜台前，一个二十岁的年轻女售货员便来到他眼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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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买，买”欧阳秋竟有些欠好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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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买什么药啊？”谁人年轻女售货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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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买壮阳药。”欧阳秋压低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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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阳药，什么是壮阳药啊，你说出个药名？”那年轻女售货员高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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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嗓子没关系，四周的七八个买药主顾纷纷把眼光投向了他，柜台内里四周两个售货员也扭头向他这偏向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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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买谁人，”欧阳秋发现众人都向他瞅，以为有些欠盛情思，感受脸上微微发烧，但又一想，我买药也不是错事，也不是见不得人的糗事，臊什么呢。况且我买这药又不是我用。想到这儿，欧阳秋心里清静下来，继续说：“我买谁人什么三遍壮阳，立竿见影之类的壮阳药，你们这药店有没有这方面疗效好些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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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那年轻女售货员明确他说的话意思后，连忙胀的满脸通红，向一位不远处的四十明年女售货员喊：“张师傅，你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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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四十明年的女售货员忙走过来，问：“您买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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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壮阳药。”欧阳秋咽下口吻，装作平庸的口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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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壮阳，照旧给什么人买？”那四十明年的女售货员面无心情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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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年轻，不用壮阳，是给我一个同事，五十**六十岁的一个老同志，他呀，新娶了个二十明年的小媳妇，老牛吃嫩草，以为火力不够了，想买点壮阳药壮壮，弄个返老还童，老当益壮，您明确我的意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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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确，明确。”那中年女售货员使劲抿住嘴，但照旧闭住嘴笑了两下，忙用手捂住嘴，待笑劲已往，才问：“你想买一般的壮阳药，照旧买高质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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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买疗效好的！”欧阳秋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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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对了，前几天我们药店刚进了些美国入口的这方面特效药，叫伟哥，奇效，吃一片顶三天，七八十岁老头吃了这药，比二十岁小伙子还棒，金枪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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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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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科技产物，就是贵些。”那中年女售货员恢复清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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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给我买两盒。”欧阳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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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摆到柜台，欧阳秋一看，药盒扁扁的，还没有巴掌大，看了说明，知道一盒内里只有八粒，心想两盒不外十六粒，几十块钱，于是便掏出十张十元的票子，可是拿过交钱发票一看，连忙傻了眼。票上标明一盒药是六百四十元，两盒一共一千二百八十元。“这么贵？”欧阳秋大感惊诧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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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新入口的药，疗效奇异，虽然贵，你买不买？”那中年女售货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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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买。”欧阳秋一咬牙，拿上票到柜台去交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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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你又来了，又是项目司理的事吧？”一进李司理办公室，没待欧阳秋启齿，李司理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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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欧阳秋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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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拔项目司理的事，基本上向导商量的有些眉目了，你不用着急，回去耐心等吧。”李司理满脸笑容，平易近人地对欧阳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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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理，谢谢您，在这事上，您为我费了不少心，哪天，我请您到海鲜酒楼喝两杯？”欧阳秋发出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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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这个项目副司理也没几多钱，等以后你哪时当了项目司理，有钱了再请我。对了，今天你回去告诉张茹，下了班我去。”说完，李司理又打开抽屉，取出那两盒三遍壮阳和立竿见影药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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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理，我这有盒药，美国入口的，您吃片试试。”欧阳秋忙掏出兜中的两盒药，放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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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这是伟哥！”李司理肥胖的白面庞子颤了一下说：“这是好工具！欧阳，你哪搞到的，前些日子别人送我一片，可管用了！”李司理像馋嘴的小孩瞅见甜甜的糖块一般，眼里露出贪婪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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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秋刚想说药店买的，可是转而一想，不能说，如果说买的，他来个假正经，不要怎么办？于是说：“是朋侪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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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用这个？”李司理脸露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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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常用，哪天想要更痛快一点，便吃一粒，助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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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欧阳！”李司理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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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三四天，公司下了份文件，宣布提升欧阳秋和另一位项目副司理为项目司理。欧阳秋兴奋的心满足足，对张兰说：“事在人为吧，世上没有做不到的事，只有想不到的事，只要你想到了，再起劲去做，一定会乐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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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给你美的，你还知道自己姓什么吗？”张兰也兴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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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秋欢快奋兴赴任去了，上任刚两天，突然听到一个噩耗，说公司李司理昨夜突发脑溢血，眼一瞪，腿一蹬，死了。“前几天见他身体还好好的，怎么突然死了呢？”公司的人除了悲悼同情之外，底下悄悄地有了些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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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秋一句话没说，他心里明镜似的，知道李司理的死可能和生活放浪太过有关，俗话说，酒是穿肠毒药，色乃刮骨钢刀，原来年岁已高，非要冒充小青年，干小青年的事，体力不支，便用药顶，中国要不外瘾，还要吃外国药伟哥，不呜呼哀哉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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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悼会上，欧阳秋和其他人一样，对悄悄躺在那里的李司理鞠了个躬后说：“李司理啊，你的死可与我无关，你可不能在阴曹鬼门关怨我，要怨只能怨你心太盛，老不知老，也好，早死了，到那里先占个座，早死早超生，辈辈活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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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里叨咕着，虽然以为声音很小，只有自己知道，可是他抬起头一看，许多几何人都在注视自己，便忙对死者打了个揖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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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八宝山回来了，望见李司理睡在那挺安洋的。”回来后，欧阳秋对张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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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不清静吗，人在花中死，做鬼也风骚啊。”张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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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徐丽姗上电大后，王鼎力大举便应邀去了几趟她家，资助她温习一下作业。说来也怪怪的，这个三十六七的老女人，平时孤苦自满，恰似不食人间烟火，少与人往来，自打王鼎力大举来她家几趟后，她便如小尼姑重新还了俗，说起话来便如涓涓泉水，一连不停地能说许多。上天文，下地理，左右国家大事，人间亲情事故，除了短短时间讨论电大课本上的题外，大部门都用闲聊胡扯的，恰似把心底憋了多年的话都要讲出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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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鼎力大举和她谈话也觉有趣，没有争执，没有恶言狠语，一切话讲的都是轻轻的叙述和探讨，把人从整日的劳累和对生活的担忧，全抛脑后，进入一个世外桃园，在举行无我的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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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鼎力大举在她眼前感受自己有些粗俗，谈话间偶然带上几个脏字，或讲一句半句的荤话，本以为徐丽姗会责怨，没想，每当这时，徐丽姗便会用其他话叉开，恰似没听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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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鼎力大举便愿意和徐丽姗攀谈了，以为和她谈话，是一种心灵的慰藉和洗涤，以至于在事情岗位的食堂，也愿意无事择菜时坐在徐丽姗旁边干活，边聊上两句。食堂逐步传出闲话，说王鼎力大举是想泡老女人徐丽姗，当他们俩人坐一块时，其他厨工便有意无意地躲开，让他们二人单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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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徐丽姗的好感与靠近，王鼎力大举的爱人徐风霞也似有所感。徐风霞在小学上班，可是频频星期天王鼎力大举都说去给徐丽姗补习一下作业，便让徐风霞心中感应酸溜溜的，徐风霞是个较量漂亮的女人，对自己的丈夫也相识，知道王鼎力大举是个老实人，轻易不会做越轨的事，可是她明确，徐丽姗是个只身老女人，如果老女人有心想和老爷们相好，谁人老爷们怎么反抗的了呢。王鼎力大举又不是金刚不坏之身，他能经受住这种诱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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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他们两人都没越轨，也都不想越轨，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日久天长也会生情愫，到那时，自己又要闹一个欲哭无泪，欲诉无词了吗。徐风霞思量再三，终是忍不住了，便又在一个星期日早上对王鼎力大举说：“今天俩孩子想去公园玩玩，你带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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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还要去徐丽姗那儿，去给她教学课。”王鼎力大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