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的线（1/2）

夜色渐深，酒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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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天厚起身告辞，方隐锋将他送到街上。夜上海酒绿灯红，十里洋场，纸醉金迷，风中似乎也带着琼浆与脂粉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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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天厚站在陌头，望着华灯闪烁，灿若繁星，低声道：“多好的一座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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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隐锋也道：“是啊！多好的一座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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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眼光一碰，心中不约而同闪过一个念头：“一旦硝烟点燃，这座都市将不复存在，酿成一片随处瓦砾的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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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天厚徐徐说道：“如果战争发生，那也没有措施。宁愿将这座都市夷为平地，也不能退缩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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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隐锋究竟曾经干过武士，虽然想到了恐怖的效果，却颔首道：“如果以牺牲一座都市来换取国人抗战之刻意，我看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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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天老实：“巷战差异于野战，冷枪密布，流弹丛生，随时都可能被杀死。这一仗必将极端残酷和惨烈。方医官，你要小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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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隐锋道：“我怕什么？你是去前线作战的，更要注意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