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的天父会（2）（1/2）

方隐锋心旌猛地一跳，脱口道：“哪个圣彼得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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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一龙道：“上海尚有第二家圣彼得咖啡馆吗？虽然是马路扑面的那家，司理姓肖，昨夜在回家路上遇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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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隐锋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道：“他……他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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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一龙道：“他身上留下十几道伤口，显然受过酷刑，死得很惨。杀人的念头还没查出，从现场的勘探上看，他的钱夹和戒指都没丢，不象是劫财害命。我刚探询过，肖司理是一个老实的生意人，家庭和气，也没冒犯过什么人，情杀与仇杀都可以清除。唉，真是活见鬼，这几天怎么尽碰上无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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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隐锋心乱如麻，他险些可以断定，肖司理的死一定和半枚龙凤大花钱有关，自己诊所被窃，恐怕也与肖司理的死有关。他眼前似乎涌现重重迷雾，一双看不见的黑手，正在徐徐向自己迫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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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一龙并没注意到方隐锋的失态，继续说道：“这几天接连发生凶案，恐怕只是开始，后面不知还会闹出什么事端。如今战乱在即，上海滩几大帮派首脑各怀心机，纷纷寻找出路。有投靠英国人的；有投靠法国人的；也有和中央政府拉上关系，听说南京的‘蓝衣社’已经派人加入上海的帮派事务；尚有人漆黑勾通日本人，企图趁战乱扩充势力、抢夺土地。照此形势，上海滩的帮派之间早晚要暴发冲突，肯定要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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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隐锋道：“上海滩的帮派，哪天没有死人的消息？别说你一个探长，就是我们这些小黎民，也早已见责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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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一龙忧心重重道：“这次可纷歧样！帮派间的明争冷战，最多闹出几件命案，却从没出过大乱子。因为在执法约束之外，还存在一种地下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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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隐锋道：“你是说帮派的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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