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梦话（2/2）

“弗兰克呢...”菲欧娜扭头就看到躺在沙发上，睡着的两人。

看着抱着黛比睡着的弗兰克，菲欧娜露出一丝笑容，但笑容没持续多久，就变成了叹息，看着弗兰克的眼神非常复杂。

“你是不是又拉臭臭了...”菲欧娜抱着利亚姆去换尿布。

“嗯...”利亚姆换尿布的叫声把弗兰克吵醒。

弗兰克睁开双眼，眼神有些迷茫，大脑中回忆起的庞大记忆，让他的思维有些混乱。

“嘿，菲欧娜...”弗兰克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黛比叫道。

“嗯？”在厨房的菲欧娜，听到弗兰克的声音走了过来。

“抱歉，菲欧娜，昨晚把你和你弟留在华盛顿公园，毒贩给了我们一份样品，我们不小心忘记了你和利普还在外面等我们。”

“你们等了多久？你们可能会被冻死，你们有没有去找人帮忙...”

“抱歉，我保证以后不会在这样了，我会成为一个更好的爸爸。”弗兰克没有注意到菲欧娜，而是对着黛比说道。

弗兰克的思维混乱，处在‘弗兰克’十几年前的记忆里，把黛比误人成了年幼的菲欧娜，迷迷糊糊好像在说梦话一样，语气充满了自责。

“没关系，老爹。”黛比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听弗兰克的话，猜到弗兰克的记忆可能在恢复，没有纠正弗兰克，顺着弗兰克的话回答道。

“你生我气了么？”弗兰克问道。

“没有。”黛比摇头。

“呵呵，我的宝贝女儿，明天我带你去克莱尔家打耳洞怎么样，你不一直想打耳洞么？”弗兰克摸着黛比的头。

“嗯。”黛比应道。

就在弗兰克喃喃说话时，房门被推开阿了，利普背着包回来了。

利普刚要说话，就看到捂着嘴，眼含热泪的菲欧娜，挥手不让利普出声。

“很高兴你陪着我，菲欧娜，你真的很棒，谢谢...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呵呵，要是没有你照顾利普，他可能会被你妈卖了去买药...”

“啊，我现在好困，脑袋轻飘飘的，药效好像还没过去，我要再睡一会，等我睡醒，我们就去吃汉堡，然后去克莱尔家...”弗兰克说着，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利普聂声聂脚的走近，用疑问的眼神看向黛比。

黛比用手指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拿起毯子，盖在弗兰克身上，而菲欧娜已经跑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