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行(2/2)
秦朗听罢,站起身来,点头道:
“我这就去,奎爷。”
等秦鸿来了,臧奎问他:
“你小子叫秦鸿?”
秦鸿唯唯诺诺道:
“回奎爷的话,小的叫秦鸿。”
“夜姑苏和贾纯的事情,你都知道些什么?”
秦鸿低着头,盯住地面,回道:
“奎爷,你走的这些天,夜夫人经常去探望贾纯,两人有说有笑,小的看的真切。至于我不在的时候,还发生过什么,小的就不得而知了。”
臧奎看他说的有模有样,顿时心中大怒,赤红着眼睛,吼道:
“你小子要是敢胡说八道,小心我摘了你的脑袋!”
秦鸿听到这些话,吓的跪倒在地,哆嗦道:
“奎爷,小的所言,句句属实,句句属实。”
臧奎看向他,过了一会儿,竟出奇地平静下来。
他一开始只是喜欢夜姑苏的美貌,但是三个月来,又渐渐地喜欢上了她这个人。
虽然夜姑苏一直对他冷冰冰的,但是臧奎还抱着一丝希望,妄想有朝一日,夜姑苏会爱他。
现在这点念想破灭了,他显得有些失望,心中渐渐生出恨来。
他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他要狠狠地羞辱夜姑苏一番,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臧奎这么想着,便平静地道:
“带我去牢房。”
接着他又对秦朗道:
“把夜姑苏那个贱人叫来。”
秦朗听罢,去找夜姑苏了,臧奎便来到牢房前,把自己的虎袍椅子搬过来,端坐在上面。
贾纯看到牢房门前的臧奎,心中大怒不已。用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看,眼神锋利如刀。
如果眼神能够杀死人的话,臧奎一定死了几千遍。
臧奎看贾纯这般,只是冷笑,秦朗带来夜姑苏后,将她推倒在臧奎面前,夜姑苏闭口不言,怒视臧奎。
臧奎于是托起夜姑苏的下巴,怒道:
“你这个贱女人,在我走的这些天,都背着我做了什么?!”
夜姑苏心灰意懒,并不辩解,冷笑道: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
其实她和贾纯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每天在一起谈天说地。
三个月来,她受够了臧奎的虐待,和贾纯相处的这些天,让她从悲痛中走了出来。
如今眼看着又要跌入深渊,她索性气一气臧奎,让他真的以为两人之间有些什么,也算是对臧奎无言的报复。
臧奎听她这么说,怒骂道:
“你这个贱人,贱人!”
他开始狂笑,当着众人的面,褪下了虎皮围腰。
他不由分说,他手下无情,他揽过夜姑苏,剥了她的衣裳,当着贾纯的面交媾起来。夜姑苏双手艰难地撑在地上,忍不住在臧奎胯下低呻。
贾纯闭上了眼睛,感到一阵恶心,喉咙里咕噜噜涌出酸水,直逼进口腔里,他绝望地大声嘶喊:
“畜牲,臧奎,你这个畜牲!我杀了你!”
他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仿佛魂魄从身体里面抽离,缥缈地看着这一切,却无能为力。
他听到了夜姑苏的低呻之声,心痛欲裂。
臧奎终于停下了侵犯夜姑苏的动作,啐出一口唾沫,骂不绝口:
“贱人!贱人!贱人!”
他对着瘫软在地的夜姑苏,轻蔑一笑,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这下夜姑苏再也没脸见人了,他的恨意终于得到释放。夜姑苏现在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再也引不起他丝毫的兴趣。
臧奎走了,贾纯在哭,贾忠“呜呜哇哇”地叫个不停。
夜姑苏仆倒在地,良久,她拾起地上的衣裳,颤抖着穿起来。眼眶中噙满泪水,悲痛地看了贾纯一眼。
贾纯低着头,不敢正视夜姑苏的眼睛,夜姑苏木然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