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同桌的她(1/2)
四王爷哑然失笑。
虽然嘴巴抱怨,她还是跟着四王爷一起去用膳了。
人是铁,饭是钢,没有必要为了不相干的人饿自己的肚子啊。
简单地吃完了饭,四王爷在灯下看书,时不时扫一眼认真习字的叶无双。
“我今天是奉父皇的旨意,带着公主逛一逛京都。”
没有想到王爷主动说起这个事情,叶无双一怔,还是点了点头。
“知道了。”
“其实呢……”
“王爷不必解释,人在江湖,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
比自己想象中要深明大义,本来就是相国的女儿,政治场的这一些,她多少也是明白的。
又过了一会儿,叶无双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么,王爷准备怎么办呢?”
“什么怎么办?”
“皇上要王爷陪着逛街,王爷就去了,那么,皇上要王爷迎娶公主呢?王爷该怎么办?”
“我自然是有办法不娶,无论如何,至少现在目前不可能,你无须为这些事情操心。”
“奴婢才不操心呢。”
“那是,不操心,是谁说的每句话都酸得好像放了一缸醋?”
两个人正说着话,门外骤然传来细碎的敲门声,有人轻唤着“王爷!
四王爷微微一怔,一般来说,这个时辰很少会有人打扰,除非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
叶无双也跟着紧张地望过去。
是风三急匆匆地说:“王爷,出事了!”
四王爷眉心微蹙,淡然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风三似乎觉得事情不好开口,欲言又止,片刻才说:“不好说,王爷随属下去看看便知道了。”
四王爷一怔,脸色稍凝,拾步走了出去,连跟叶无双招呼都没打一声。
叶无双暗暗思忖,至于说得这般严重和神秘吗?
还是,皇宫里传来的坏消息?
皇后和十一王爷都不是省油的灯,怕是已经行动起来了。
其实,皇后交代她要撮合四王爷和端妃娘娘,她就起了心思,回到王府就做了很多功课,当然知道四王爷曾经和端妃娘娘同席学习过。
连老狼的《同桌的你》都这么伤感地唱到: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安慰爱哭的你?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
如今,四王爷的曾经同桌成为了他的小妈,内心估计一万匹草泥马跑过青青草原吧?
那么,就算皇后拿这一件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做文章,一定还是离不开曾经的用品啊、同窗啊。
别的人不敢保证,起码,不能四王府找到什么证据才好。
想着自己留着同窗的东西作为纪念,无非就是照片、书籍、纪念手册,以及只有双方知道的小物件。
陡然想起上一次王爷说那个玉佩是最为宝贵的东西,难不成是玉佩?
那必须让小黑离得远一些才好!
叶无双的内心跳得厉害。
她赶紧放下毛笔,迅速地翻找着书房里的画卷、书刊、册子等。
其实,书房里的摆设很简单,也没有过多的装饰,整体线条显得很冷峻,很是四王爷的风格。
忽地听到细碎的脚步声响起,抬头,就见一个婢女站在书房外面。
“将这个塞入王爷的被褥里。”
婢女塞过来一条帕子,粉紫的颜色,还没有等叶无双反应过来,婢女已经转身出门了。
是陌生的面孔,肯定不是四王府的人。
叶无双追上去,只听见衣袂飘飘的声响,哪里还有人?
帕子不大,右下角还有一个“静”字。
她暗想着:这个婢女肯定是皇后派来的,如果没有料错,就是皇后的人故意引开四王爷,好让婢女有机会传信过来,再给时间她栽赃嫁祸。
如果,她真的这么做了,四王爷此生再无可以翻身的机会了。
叶无双目光一敛,迅疾做出了决定。
才将帕子放在被褥里,门外就传来了响动声。
由于十分喧哗,叶无双起身,推开窗子看过去,眼前的一切让她目瞪口呆。
一院子的人,还有好几个官兵装扮的人,其中一人她见过,十一王爷过来的时候,那个人正跟着。
如此看来,就是十一王爷带着巡街的那一群人。
叶无双再也顾不上许多,急匆匆地冲下楼梯,径直往前院跑去。
“管家,出了什么事情?王爷去哪里了?”
管家还未及开口,跟着十一王爷来过的那个官爷先出了声:“在皇宫里发现了四王爷的东西,本官奉皇上的命令,前来王府搜查。”
叶无双一怔,伸出双臂阻拦。
她大声说:“无凭无据,如何信口就来搜查王府?”
官爷自袖中掏出一方叠得整整齐齐的信笺,缓缓当着叶无双的面打开。
赫然是一份通告。
“看着,白纸黑字,这可是皇上的亲笔御令。”
叶无双气得直哼哼:“奴婢不识字,官爷可别欺骗奴婢。”
官爷可不想听她的解释,对着手下做了一个手势,喊道:“搜!任何角落都不可以放过!”
“是!”
整齐划一的声音传来,那群人就准备往王府冲。
叶无双诚心阻拦,管家叹了一口气,说道:“秋葵,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你身子还没有好,去歇着吧。”
看见人都进去了,管家悄声对为首的官爷说:“一点小意思,劳烦官爷笑纳,老奴斗胆请示官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官爷在袖子里掂了掂管家给的荷包,沉甸甸的。
微微勾起一抹邪笑,幽幽地说:“端妃娘娘那里,捡到了四王爷的信物。”
这轻轻的一句话,好像平地起惊雷。
管家呆住,叶无双更是回不过神来。
“什么信物?”
“这个本官可就不知道了,皇上只是命令本官来搜查有没有可疑的物件。”
官爷说完就跟着进去了。
叶无双暗暗想着,书房里,内室里,都没有见过任何女性化的物件,更没有成双成对的物件,应该,找不出什么来吧?
眼下,四王爷被风三急匆匆地找出去了,也没有对好口供。
万一说漏了,说错了,说冒了,该如何是好?
真是让人急死了啊!
……
在冷清的厢房,烛火摇曳。
聂向远仅仅穿着一袭白衣,负手立于窗前,深邃如潭的星眸定定望着窗外的夜色。
那么着急被唤来,却看见这么吃惊的一幕,他内心一点都不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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